第6章 你以前愛過別人嗎

我和陳美思，在一家露天燒烤攤一邊吃燒烤，一邊喝酒。

陳美思說：“竟然帶我來這樣的地方。老子堂堂一集團物千金，竟然跑來這地推上吃燒烤，要是被認識的人知道了的話，一定會笑話我的。

我說：“這樣的地方我來過好多次喔，以前，我們家還沒有發財的時候，我很想來這樣的地方，可是，都是因為沒有錢，所以，很少有燒烤吃。後來，有錢了之後，我就時常來吃，可是，吃的次數多了，就覺得沒有意思了，那時候，我想，我應該去享受更豪華的東西，比如，吃幾千塊錢一頓的飯局，然後，住五星級賓館，可是，現在想來，又有什麽意思呢，其實，人生在世，不都是一樣的活著嗎？”

陳美思說：“唉喲，你今天，怎麽會這樣的感歎啊，看不出來啊，有進步，太有進步了。”

我說：“得了吧，你每一次都在諷刺我。”

陳美思說：“沒有啊，以前，我承認，是有點看不起你，可是，最近，的確覺得你進步了許多，真的，我是誇獎你，並沒有諷刺你的意思啊。”

我說：“唉，其實，沒有什麽了，無所謂了，不管你怎麽看我，反正，我都把你當成朋友看，對不對，你看，我們認識的時間也有好幾年了，自從我們家搬來這城裏之後，我們就認識了，那麽多年了，我們也比較了解，其實，一直以為，我們都像哥們一樣相處，雖然，我們兩家的父母，都希望我們在一起。可是，我知道，你並不喜歡我，我是知道的。”

陳美思說：“那麽，你喜歡我嗎？”

我說：“唉，也許，曾經喜歡過你吧，不過，現在……我心裏有了別人。”

陳美思說：“唉好啊，我當初沒有答應你的追求，不然的話，我恐怕現在要傷心了。你本來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你這樣的人啊，是不適合做老公的。”

我說：“那我適合做什麽啊？”

陳美思說：“哈哈哈，適合做情人。”

我說：“做誰的情人啊。你的？”

陳美思在我頭上打了一下，說：“切。”

我說：“對了，美思，說麽說，你沒有有你喜歡的男生啊。”

陳美思想了一下，道：“其實，在美國的時候，我挺喜歡一個美國男生的，那時候，我們在一個班時上學，反正，我覺得，他挺好的，嗬嗬。我們還戀愛過一段時間，隻是後來，因為我要回國，所以，分手了。你知道，我是不可能在國外生活的，不管怎麽樣，我還是會回到中國，這裏，有我的爸媽，而且，我喜歡中國的一切。”

我說：“美國不也挺好的嗎？許多人，想去還去不了呢，還有許多人都移民去了美國，為什麽，你卻不喜歡那裏。”

陳美思說：“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吧，隻是，我在中國生活了那麽多年，突然，換一個地方生活，總是有些不習慣的，我在那邊呆了四年，可是，卻很想念家鄉的一切。家鄉的味道，家鄉的菜，家鄉的人，等等，反正，我還是覺得，我最喜歡我們祖國。”

我笑道：“看不出來，小樣兒還挺愛國的。那麽，你就舍得跟他分開啊？”

陳美思說：“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我還是難過了一段時間，其實，我也掙紮了那麽一段時間，我也很猶豫，至好底要不要回來，可是，最後，還是想想，還是覺得算了，還是回來吧。”

我說：“那麽，他呢，他就沒有想過要跟你一塊兒回來嗎？”

陳美思說：“嗯，他家裏麵，也隻有他一個孩子，所以，他也有他的父母要照顧啊，何況，他也有自己的家族企業要經營，所以，根本就走不開的。所以，我跟他，大概就是沒有緣份吧，不過，沒關係，現在，我已經想開了許多。很多東西都已經過去了，現在，我不一樣的，過得很開心嗎？”

我說：“好吧，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來，我們幹杯。”

我和陳美思，幹了一杯，我正在喝灑的時候，用餘光，看見旁邊的一對男女，然後，兩

人，親密在在那裏摸來摸去的，搞得我心裏不舒服。最重要的是，在那麽大庭廣眾之下，那麽情不自禁，是不是太過火了一點。

隨後，那個男人，便摟著那個女人的腰走掉了。再一看旁邊的一個巷子裏，有好幾個女人站在那裏。我知道，那些人，都是一些失足婦女。有的年紀已經三四十歲了。唉，她們有結婚嗎？他們有孩子嗎？她們的老公呢，不管嗎？

陳美思見我看著那巷子裏，於是，也順著我的眼光看了過去，然後，便道：“怎麽？看美女啊？”

我說：“切，那也是美女嗎？”

陳美思說：“雖然，年紀大了一點，不過，年輕的時候，應該還不錯。”

我說：“切。”

陳美思說：“聽說，很便宜的，幾十塊錢，就可以搞一次。”

我說：“這個，我也聽說過，其實，這些人，也算是為了社會做了貢獻了，你想啊，來找他們的，通常都是一些民工吧，你看，那些民工那麽辛苦，而且，人嘛，總是會有那方麵的需求的，所以啊，需要的時候，肯定得來找她們啊。對吧！這樣一來，強奸的事情，就會少了很多。”

陳美思說：“你這是什麽理論啊。不過，我倒覺得，你說得也有道理。怎麽，最近看書有了進步，竟然會有了這樣的觀念，看不出來呢，我還以為，你隻是一個土包子呢。”

我說：“切，你嘛，從來都以為我隻是一個土包子，其實，我不過就是就事論事罷了，事實就是如此啊，你看，她們……不過，我覺得，年紀大了，還要做這個的話，是不是太苦逼了一點。”

陳美思說：“這沒什麽的啊，這就是一個人的職業，因為，她除了這個，別的什麽也不會幹，所以，她就隻能幹這個，從年輕的時候，幹這過，以後，也隻能會幹這個，人嘛，大概都是這個樣子的吧，隻要學會一樣東西，就不想再改變，其實，這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這也隻是一種職業嘛，在她們的眼中，她們做這個，就像你去做銷售員一樣意思。”

我說：“說得也是，不過，長時間那樣的話，對身體肯定不好啊，你說呢。”

陳美思說：“那你做銷售員，長時間的勞累，身體還不是一樣的不好。”

我說：“好吧，說不過你。”

這時，陳美思的電話響了，她接起電話說了一陣之後。我問道：“誰啊？”

陳美思說：“一個男的，在追我，老是給我打電話。”

我說：“是哪家的公子啊？”

陳美思說：“什麽公子啊，就是一吊絲。我也搞不清楚，現在的人啊，真的是很奇怪……”

我說：“嗯？怎麽奇怪了？”

陳美思說：“唉，說不清楚。總之，他天天都會給我打電話。嗬嗬。”

我說：“那麽，你們是怎麽認識的啊？”

陳美思說：“其實，也沒怎麽認識，就是一個同學結婚，他正好是我以前一個同學的朋友，就這樣，在那個婚禮上認識了，其實，人倒也還不錯，隻是，我也搞不清楚，反正，現在的人啊，對於愛情這個東西，總是存在著許多的恩素。”

我說：“那麽，他知道你的家世嗎？”

陳美思說：“這個他倒從來沒有問過我，不過呢，想必，他也會打聽清楚吧，既然，我同學知道我的家世，那麽，想必，他也會得知一二。”

我說：“你的意思是，他是不是看中了你的家世，所以才接近你的。”

陳美思想了一下，說：“這個，我也說不清楚，嗬嗬，很難說，不過，沒關係，反正，我也沒當他一回事。”

我說：“真的嗎？如果你真的不當別人一回事的話，為什麽還要接別人的電話呢？”

陳美思說：“我也不清楚，隻是有時候，覺得他對我真的挺用心的。嗬嗬。”

我說：“那麽，就走著看吧，如果，他真的是真心愛你的，那麽，或許，可以考慮一下吧。”

陳美思說：“算

了吧，我看，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就算我願意，我的父母也是不願意的。”

我說：“唉，這有什麽難的啊，老人家嘛，最後還不都會隨著你的心意，雖然，他們一開始會反對，不過，隻要時間一長，自然也就不會怎麽樣了。說麽說，我們兩家的父母，到是挺想我們兩個在一起的哈。”

陳美思說：“對啊，我爸媽也在我麵前提過，嗬嗬，你爸媽對我也挺客氣的，似乎，很想讓我做你們沈家的媳婦喔，嗬嗬。”

我說：“其實，那樣也不錯喔，難說，有一天，我們兩個真的會在一起也說不定啊，對不對，你看，我們都還沒有結婚，對不對，而且，愛情，都感覺是那麽地渺茫，難說，真的會在一起呢。”

陳美思說：“算了吧，我們兩個啊，還是做朋友得了，你還是想著你的那個女孩子吧，嗬嗬，至於我呢，我想，也許有一天，真的會有一個白馬王子會出現在我的眼前呢，對不對，難說，到時候，我就隨他而去了。”

我說：“聽起來，怎麽那麽別扭啊，還隨他而去呢，仿佛，他已經在陰間了，然後，她為了他而殉情，隨他而去了。”

陳美思說：“切！”

那天晚上，我和陳美思，喝到很晚才回家，而且，我們都有些醉了。可是，我們都沒有開車出來，最重要的，喝酒開車的話，也不安全，而且，被抓到，難說還會被拘留。於是，我扶著陳美思站在大街上打車，來了一輛，被別人打走了，再來了一輛，也被別人打走了，我當時心裏想，他娘的，還是要開車才行啊。不過，我實在是不喜歡開車啊。

陳美思抱怨地道：“喂，你為什麽不把車開出來啊。”

我說：“唉，我不喜歡開車，你是知道的嘛，而且，我們喝了酒，也不安全。”

陳美思說：“那你就打電話，讓人來接。”

我說：“好吧，你等等啊，我打一個電話給司機。”

於是，我打了一個電話給我爸的司機，來接我們。然後，直接把陳美思送到家裏去。陳美思的父母看到陳美思喝那麽醉，本來心裏有些不高興的，可是，見跟我一塊兒，便也沒有說什麽了，便讓我送她回房去，我一回到房間，陳美思便一把拉住我，然後，道：“喂，你別走，別走，陪著我。”

我輕輕將陳美思的手拿開，然後，看了看她，想道，這個女人，是不是喜歡我啊。可是，那感覺，似乎也不像喜歡我的樣子。我歎了一口氣，於是走掉了。等我剛要走的時候，陳美思又一把抓住我的手，道：“別走，陪我。”

我低下身子，然後，叫了她兩聲：“美思。美思……”

可是，她似乎是睡著的樣子，然後，兩隻手就抓住我的手不放。那一刻，我在想，如果是以前，那麽，我想，我會毫不猶豫地留下來，然後陪在她的身邊，可是，現在，我不想了。是的，不想，我的心裏隻有阿芳。我見陳美思睡著之後，便輕輕拿開她的手，然後，自己一個人走出了陳家的大門。

本來司機是可以送我回家的，可是，我對他說：“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司機說：“少爺，現在太晚了，我還是送你回家了，而且，你又喝了酒。”

我說：“沒關係，我沒有醉，你回去吧，這裏離家也不遠，我自己一個人走回去。”

司機說：“那好吧，你要注意安全啊，我先回去了。”

司機走後，我一個人走在大街上，晚風吹來，有些涼，那一刻，我更加的想念阿芳。阿芳。阿芳。我在心裏不停地念著她的名字。我不知道，她是否過得好。我不知道她是否有想著我。我拿出電話，很想給她打一個電話，可是，卻又怕影響她。是的，我怕影響她跟她男朋友的感情，如果是那樣的話，她會怪我嗎？她會生氣嗎？或許說，她的男朋友會懷疑嗎？到時候，會不會對她不好。想著那些種種，我竟然沒有勇氣給她打電話。

我一邊往回走，一看想著她。心情，隻感覺是無盡的落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