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愛上你
我們在海邊站了許久，最後，我說：“好了，不要不開心了，好嗎？走，我們去船上去。”
於是，我拉著阿芳的手，然後，往遊艇上跑去。遊艇起動，我們站在船上。然後，看著眼前的海麵在移動。遠處的山，也在移動。陌光照在海麵上，看起來，很迷人。
我說：“雖然，我們是第二次見麵，可我感覺，我認識你好久了。”
阿芳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我轉過頭，看著她，道：“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子，你長得那麽漂亮，性格又那麽好，總之，一切都是那麽美好，我想，你的男朋友，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阿芳還是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我又說：“我從上一次見到你之後，我就在想，如果，哪天，讓我再遇見你，那麽我就心滿意足了，可是，沒想到，上天，真的那麽疼我，今天，讓我在這個地方遇見了你，你說，我們是不是很有緣份啊。”
阿芳說：“你覺得呢！”
我說：“我想，我們一定是很有緣份，難說，我們上輩子，還認識呢，然後，這輩子，就在這裏來相認來了，哈哈，我覺得，認識我，真的很高興，真的很高興，今天，我想，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了。”
阿芳感動地看著我，然後，淡淡地一笑，沒有說話。
我說：“老實說，你給人的感覺，就是太過於溫柔，其實，你笑起來很美，你應該多笑笑，而且，是發自內心的笑，雖然，你也經常笑，可是，我感覺，你笑得那麽專業。”
阿芳疑惑地看著我，道：“專業？”
我說：“對啊，就是，你的那種笑，大概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事實上，你就算是不開心，也能夠笑得出來，這一點，我能夠看得出來，所以，我不希望你不開心的笑，我希望你是真正的心開的，發自內心的笑。好嗎？”
阿芳一下子笑了出來。
我說：“對對對，就是這樣的笑，真的，你笑起來很好看，比這世界上的花都要美。”
阿芳又笑，然後，道：“你這個人真有意思。”
我說：“是嗎？我有意思嗎？你不覺得我很二嗎？很多人都說我很二，隻有你一個人覺得我有意思，所以說，我就知道，我們是有緣的，我一看到你，我就知道，我們不可能就這麽算了，我想，我們今生今世都會糾纏不清了。”
阿芳笑道：“切，誰要跟你糾纏不清啊。”
我說：“你不相信嗎？可是，我相信，因為，我相信命運，命運讓我遇見你，那麽，我就一定會好好地珍惜，我相信，我們不會那麽清易地分開的，對不對，你說呢。”
阿芳說：“那可說不定，也許，等我們這一次分開以後，我們就不會再見麵也說不定。”
我說：“不會的，我相信一定不會的，對了，你能留一個電話給我嗎？”
阿芳說：“算了吧，如果，有緣的話，我們一定會在某處相遇。對不對。”
我怔了一下，道：“好吧，既然如此，那麽，我也就不留什麽電話了，一切都看緣份，如果，我們真的有緣，那麽，下一次見麵，我就一定不會放過你了。”
阿芳輕輕一笑，沒有說話。
那天，我們在海上飄了很久，回來的時候，天已黑了。我們說了很多話，可是，最後，卻真的沒有留對方的電話，事後想想，我覺得自己真的有些後悔，我為什麽不留下她的電話呢，或許，我應該留一件什麽物品，作一個記念也行，可是，我卻什麽也沒有留，大概，唯一留下的，就是那天的記記憶，當然，如果，真的有緣的話，那麽，說不定，某一天，在某個地方，我們就真的會遇見對方，那個時候，我們……那個時候，我想，我會向她表白。
我坐在房間裏發呆，媽媽推門進來，道：“浪兒，你這幾天，怎麽老是魂不守舍的啊怎麽了，有什麽心事嗎？”
我說：“嗯？沒有啊，媽，我挺好的。”
媽媽說：“你得打起精神來，知道嗎，美思和陳叔叔來了。你快出去打個招呼。你要打起精神來。別讓人覺得，一點精神都沒有。”
我有些不耐煩地道：“是，我下去了。”
我走下樓去，果然，看到陳叔叔和陳美思坐在樓下的客丁裏。我下樓去打了招呼。
“陳叔叔好！美思你也來了！”
陳叔叔說：“好，沈浪啊，怎麽這段時間也不過去玩了啊，你阿姨還時常念著你呢。”
我說：“喔，我最近有些忙，阿姨可還好嗎？”
陳叔叔說：“挺好，挺好。”
陳美思，看到我，輕輕地瞪了我一眼，然後，哼了一聲，想必還在為那天，我看阿芳的事情，而生氣。可是，她不也一樣打了我一個耳光嗎，我不生氣就是好的呢。
我媽媽說：“浪兒，我跟你陳叔叔有些事情要說，你帶美思出去轉轉。”
於是，我知道，我媽媽是故意讓我跟陳美思呆在一塊兒的，如果是以前，我可能會有樂意，可是，現在，我卻有些沒有興致了。我的心裏，一直都在想著，何時，能在某個地方，再能與阿芳相遇。我和陳美思，在院子裏轉了一圈。卻不知道該說什麽。
陳美思見我一句話也不說，便道：“喂，你是怎麽回事啊，怎麽那麽定靜，一句話也不說，好像變了一個人似乎的，我所認識的沈浪，好像不是這樣一個人嘛。”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道：“沒什麽的。哪有什麽嘛。”
陳美思說：“是不是，還在因為那天我打你耳光的事情生氣啦。”
我說：“沒有啊。”
陳美思說：“哼，那天，誰讓你去偷看別人的，真是的，你跟我在一塊兒，你還要去偷看別人，你真是太不尊重我了，所以，你該打。”
我說：“是是是，我的公主，我錯了，我不應該偷看，好不好，打得好，我真的不是因為那個事情生氣。”
陳美思說：“那你怎麽了，這幾天也不打電話給我，而且，我看你的樣子，好像心事重得的樣子。”
我說：“其實，也沒什麽了，我也不知道，這幾天是怎麽了
。反正，奇怪得很，我也說不清楚。”
陳美思說：“喔，我知道了，是不是失戀了？”
我說：“切，我戀都沒有戀，哪來失戀啊。”
陳美思說：“那是怎麽了？”
我說：“真的沒有什麽。”
陳美思說：“那好吧，你不說，算了，我不問了。”
我強加歡笑地道：“對了，你這幾天都在幹什麽啊？我不打電話給你，你就不會打電話給我的啊？”
陳美思說：“沒幹什麽啊，就是跟朋友出去玩了，我才不會打電話給你呢，你是我的誰啊，我幹嘛要打電話給你。”
我說：“得了得了，我就知道，你啊，眼裏根本就沒有我。”
陳美思說：“那是，能入了我陳美思的法眼的，那可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說：“是，你陳美思，那麽優秀，哪個男人能入得了你的法眼啊。真是的。”
陳美思得意地哼了一聲。
而我的心思，卻完全在那個阿芳的身上，我不知道，阿芳，現在在幹什麽，她還好嗎？她會想我嗎？等等，我會想很多。阿芳，阿芳，我在心裏不停地念著她的名字。可是，我該怎麽辦呢，我應該去哪裏與你相遇，我們真的，還有緣份嗎？於是，我突然，之間，想到，我還要去那個海邊，然後，我想，或許，來到那裏，我了或許，能再次遇見阿芳。於是，我突然對陳美思說：“對了，我突然想起還有一點事情，我先走了啊。”
陳美思說：“啊，你要去哪裏啊？”
我說：“我有點事情要辦，我先出去了啊，呆會我媽問起來，你就說，我去幫你買書去了。”
陳美思不服氣地說：“什麽？哼，我幫你的忙，我有什麽好處啊？”
我說：“拜托了拜托了，你就幫幫我的忙好不好，我求你了，好不好，我呆會，真的去書店給你買書好不好。”
陳美思想好一下，道：“那好吧，你說的喔，要去給我買書的喔，那你就至書店去給我買幾本文學書回來吧！”
我說：“好的。”
然後，高高興興地來到海邊。可是，我並沒有看到阿芳的身影，不過，沒有關係，我想，我可以等。隻要我一直等下去，我想，總有一天，我會等到她的。那天，我從中午，一直等到天黑，都沒有見阿芳的身影。我在心裏有些失落。我想，真的有那麽巧的事情嗎，也許，我們再也不會再見麵，這個城市那麽大，我應該去什麽地方找她。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們，也許真的沒有緣份吧。但是，沒有關係，我以後天天都來。
果然，之後的幾天，我每天都來到海邊，我想，總有一天，我會遇見她的。而第一次來到這裏，我卻更加想她。我想起，那天，她站的那個位置，我們就在那個地方，相互之間，說著話，那天的陽光很好，照在她的臉上，她的臉看起來，有些憂愁，卻又是那麽美麗。
後來的好幾天，雖然，我天天都來此地，可是，我卻依舊沒有看到她，我想，我也許，這一輩子也不可能見到她了，一想到這裏，我的心裏很難過，覺得很遺憾。我想，這是我這一輩子，最遺憾的事情，於是，我在心裏不停地責怪自己，當時。為什麽就不留她的電話呢，為什麽要相信緣份這種東西呢。
我在海邊走來走去，來來回回。一邊，用腳踢著小石頭，一邊往前走。阿芳，阿芳。我從早上，一直等到晚上，卻依舊不見她的蹤影。
那天，我真的有些絕望了，我在心裏告訴自己，如果，這一天，我還等不到她，那麽，我便不再來海邊。我想，大概，我們真的沒有緣份吧。可是，那天，當然等到傍晚時分，依舊不見她的人的時候，我想她是不會來的了，於是，我打算回家，剛我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她卻來了，看到她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全世界都亮了起來。我驚喜地看著她，然後，激動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一後來，我們上了船，然後，天色暗了下來，我們坐在船創裏。對望著彼此。昏暗的燈光，照在她的臉上，讓我著迷。
我盯盯地看著她，道：“我以為，我們再也見不到了，我以為，我這一輩子再也不會遇見你了。事實上，我在這裏等了你好多天，可是，卻一回都沒有遇見你。今天，我打算放棄了，可是，在最後的關頭，你卻來了。這就代表，我們是有緣份的，對嗎？”
阿芳感動地看著我，道：“你為什麽要那麽傻呢？”
我傻笑道：“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從認識你的那天起，我便注定了要與你扯上關係，否則，我的心裏，便覺得總有有一塊缺失的地方。我也說不來，反正，我每天都會想著你，如果不再見到你，那麽，我想，我的這一生，便不會再完美。”
阿芳輕輕一笑，道：“我真的那麽重要嗎？”
我點點頭，道：“是的，對於我來說，你是那麽重要，你就像，我生命裏的月亮，如果沒有了，那麽，我的夜晚，卻是那麽黑暗。”
阿芳說：“沒想到，你竟然那麽文藝。”
我說：“其實，我是一個文盲，隻是，我……我不知道該怎麽來表達，我隻是，感覺，你對於我來說是那麽重要，我就想告訴你，我……”
我激動地說著，然後，一把抓住阿芳的手，深情地看著她，道：“阿芳，認識你，這一輩子，我心滿意足了。”
阿芳定定地看著我，眼睛裏滿是感動，她就那麽讓我握著她手，然後，就那麽看著我。
我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臉。然後，將我的唇，輕輕地蓋了上去。我深深地吻著她，覺得，世界都在轉動，覺得，時間在那一刻，停止了，那是我從來沒有過的幸福。吻了許久，然後，我將她抱在懷裏，而她，輕輕地靠我的胸膛。
我說：“阿芳，你知道嗎？今晚，是我最開心的夜晚。我這一輩子，從來沒有那麽開心過。”
阿芳抬起頭，幸福地看著我，道：“真的嗎？我對你來說，真的那麽重要嗎？”
我用力地點點頭，道：“是的，你對我來說，比世界上的任何東西，都重要。你就像我的仙女，你就是我的女神，你那麽美，我愛你
，愛到骨髓裏去了。”
阿芳伸手，輕輕地摸著我的臉，道：“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說：“我知道，他是江東集團的總載，我聽說過，勢力很大。他很優秀，他什麽都比我強。她跟他在一起，才是最配的，但是，那也一樣的，阻擋不了我對你的愛。無論如何，我知道，或許，我們跟本就不可能在一起，可是，那麽又怎麽樣，隻要我心裏愛著你，那就夠了。你能給我一個最美的夜晚，那就夠了。”
阿芳感動地看著我，道：“傻瓜，你為什麽那麽傻呢。”
我說：“也許吧，我就是那麽傻，遇見你的那一刻起，我就注定了，要成為一個傻子。”
阿芳雙手緊緊地抱住我，然後，熱情地吻上了我……
那是一個美好的夜晚，我抱著她……我們兩個人的身體，完全融化在了一起。我愛她，我久久地愛著她，愛得日月旋轉，愛得天崩地裂。
最後，我們精皮力盡地躺在地上。她將頭枕在我的胸口上。然後，溫柔地撫摸著我的胸口，一邊溫柔地說道：“今夜，你也給了我一個美好的夜晚，浪，我會永遠記住今夜。”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道：“阿芳，我多麽想，一輩子不要跟你分開，我多麽想，就在這一刻死去，那樣，就讓我停留在這個夜晚，就讓我，一輩子。屬於你的。我願意為你去死。”
阿芳輕輕地捂住我的嘴，道：“噓，傻瓜，我們要好好地活著。我們要開開心心地活著，雖然，我們不能在一起可是，你卻永遠都裝在我的心裏，而我，也裝在你的心裏，這就夠了，你說呢。隻要想著，我們彼此愛著對方，那麽，別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那樣，也相當於，我們每天都陪著對方。”
我說：“嗯。我知道，我懂！阿芳，我一切都聽你的。我一切都聽你的。”
阿芳說：“浪，今夜，就讓我們，好好好在地一起，把一輩子所有的幸福，都用在今夜，哪怕，明天不會再有，我也決不再有遺憾。”
我點點頭：“芳，你為什麽要那麽美，你為什麽要那麽好，你為什麽要那麽迷人，你知道嗎？我都被你迷住了，我簡直，不能沒有你，我簡直，感覺，你要融化進了我的全身。我簡直，想要死去。”
阿芳輕輕喚著我的名字，我在她耳邊輕輕說著：“芳，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那天的夜晚，是那麽地美。我們都知道，等到天亮以後，我們將再次分離，然後，各走各的路。她是有男朋友的人，而且，她的男朋友，有那麽大的勢力，那麽有錢。
所以，我願意把所有的幸福，都在那一晚，用光。她就像一個妖精，不，她不是妖精。妖精是會迷惑人的。如果說是妖精，那麽，就當我們兩人都是妖精好了，可是，我更願意說，我們是神仙卷侶。她就是我心裏的仙女。
“芳，你好美！你美得讓我都不知道該如何來形容了，我恨自己文化太少，我恨自己不是一個作家，不然的話，我一定會把你的美用語言來形容出來，不，是語言是形容不出來的，你的美，無與倫比。連天上的仙子也比不上。”
“傻瓜，我真的有那麽美嗎？我哪有你說的那麽美。”
“不，在我的眼中，你就是那麽美，甚至，比那還要美。你是這個世界上的奇跡。這個世界上，你是獨一無二，所以，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人，我再也找不到第二個人。”
“傻瓜，你別這樣，你知道嗎？這會害了你，你應該好好生活，你應該知道，我什麽也給不了你，我們，最終都得開分，而且，這隻是一個短暫的夜晚，天亮之後，我就得離開。所以，你別愛我，別那麽記掛我。”
“不，哪怕，隻有一秒鍾，我也要永遠記得這一刻。我能擁有那麽美好的一夜，已經是很幸福了，這是上天給我的福氣。真的，能夠擁有你一晚，我覺得，死也明目了。”
“你為什麽要那麽傻呢？你太傻了。”
“不，我不傻，我比這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要有福氣。因為，我擁有了你給我的那麽美好的夜晚。”
“浪……”
天亮的時候，我們還在緊緊地抱著彼此，我們坐在甲板上，看著，日出。阿芳靠在我的懷裏，然後，幸福地說道：“你看，海上的早晨，很美。”
我說：“是啊，好美，可惜，太過於短暫。”
阿芳說：“那又如何，哪怕再短暫，那也是一生中的最美好，我想，不是所有人，都有那麽幸運，都能看到這麽美妙的日出。”
我說：“唉，是啊，說到底，我們，還是算很幸福的，但是，阿芳，我真希望，時光，就這麽停下來，不要再往前，因為，我害怕，再往前，我們就得分離，你知道嗎？我是多麽不想看到你的背影，我是多麽不想讓你離開我的身邊，離開我的懷抱，哪怕是一秒都不行。阿芳……”
阿芳道：“是啊，我也真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倒回到昨天晚上，這樣，我們，便可以再過一個美好的夜晚。”
可是，時光畢竟不會倒流，而時光，隻會往前走，於是，兩個小時之後，我們必須得分開了，我們從船上走了出來，然後，等船靠岸之後，我們上了岸，然後，手拉著手，對望著彼此，此時，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我們的眼神中，已經有了千言萬語，而任何的語言，都勝不過，我們此時的痛苦。分離，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但是，再痛苦，又有什麽辦法呢，最始還是要分離，我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而她，也緊緊地抓住我的手，但是，我們都知道，她必須得走了。
我她輕輕抽掉自己手，然後，轉過身去，而在她轉過身要走的那一刻，我再也忍不住，喊叫出來：“阿芳！”
阿芳聽到我聲音那一刻，也再也忍不住轉過身來，然後，深深地撲到我的懷裏，然後，我們緊緊地抱在一起。然後，我們彼此流淚痛苦地流著淚。我聞著她身上的體香，閉上眼睛，感覺，整個世界都在轉動。我在心裏不停地叫著她的名字，阿芳，阿芳，阿芳……
但最後，阿芳還是走了，而，我看著她浙行浙遠的背影，內心，有說不出來的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