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我想為你生個孩子
陳美思說著，眼淚水又滾了出來，我從褲兜裏摸出一張紙巾遞給她，然後，歎了一口氣，說：“美思，你要開心起來，不管怎麽樣，現在事情都已經這個樣子了，所以，你不能再這樣下去，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做，才會對一點。美思，你不為你自己想想，你也應該為你的父母想一想。”
陳美思，一邊默默地流著淚，一邊說：“我知道，道理誰不知道，可是，要做起來，卻是那麽地難，沈浪，我該怎麽辦，我真的沒有辦法，我真的一點辦法也沒有。”
我歎了一口氣，說：“好了，美思，我跟阿芳，我們兩個人是真心相愛的，現在，我已經結婚了，你就不要再想我了好嗎？”
陳美思說：“那麽，沈浪，我可以有一個要求嗎？”
我說：“你別說是一個要求，你就算是十個要求我也會答應你的。”
陳美思說：“你可不可以……留在這裏，今天晚上陪我……”
我心裏一愣，手足無措。不，不，這種事情，我怎麽可以做呢，可是，剛才我才答應了陳美思，說可以答應她的要求，我現在如果是不願意，那麽，我不是就是信口開河嗎？可是，我真的沒有想到她會有這樣的想法，真的沒有想到。
我看著她，說：“美思……”
陳美思，站起來，伸過手，輕輕地捧著我的臉，然後，吻上了我的唇。我睜著眼睛，在心裏想到，不，不行，不行，不行……
最後，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一把推開美思，道：“美思，不行，不行，美思……真的不行，我已經有了阿芳了，美思……”
陳美思失落地看著我，說：“為什麽，一個晚上都不可以，為什麽，我已經把你推到了她的身邊，為什麽一個晚上都不可以。為什麽？她可以陪著你一輩子，為什麽你連一個晚上都不可以給我。為什麽？”
我說：“不，美思，這不一樣，真的不一樣，美思……”
陳美思哭著說：“有什麽不一樣，不就是一樣的嗎？有什麽不同，沈浪，為什麽，你就那麽討厭我嗎？我送上門你都不要，為什麽？”
我說：“美思，你冷靜一點，好不好，我是特地過來看你的，可是，我沒想到……我得走了。”
我剛走到門口，被陳美思叫住了。
“沈浪！”
我停住腳步，陳美思哭得更加厲害，說道：“為什麽？為什麽不可以，為什麽？你說過的，你剛才才答應了我的，就這麽一個要求你都辦不到嗎？沈浪。”
我站在那裏，是走也不是，是留也不是。
然後，陳美思，走下床，衝過來從後背抱住我。抱得很緊很緊，而我的心裏，竟然也是一陣疼痛。我轉過身去，也抱住了陳美思。
然後，我把陳美思，抱到了床上。將身子壓了上去，而陳美思的臉上，還掛著淚水。
我說：“美思，你為什麽那麽傻。”
陳美思說：“是啊，我的確是很傻，明知道你不愛我，可是，我還是會想著你，為了你，我可以什麽都不要。”
我說：“美思。真的要那麽做嗎？”
陳美思說：“對，我決定了。”
於是，我低下頭去，吻著陳美思。而當我正在跟陳美思在床上的時候，阿芳卻突然推開門進來，然後，看到我們睡在一起。而在那一刻，我的心裏叫了一聲完了。隨後便是一片空白。
阿芳大驚之後，轉身跑了。我翻身下
床，跟著追了出去。
“阿芳，阿芳……阿芳……”
阿芳拚命在前麵跑著，我追在後麵，還好我追得及時，所以，很快就追到了她。
我一把拉住阿芳，阿芳反過手，打了我一個耳光，然後，哭著罵道：“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我不說話，我就看著阿芳那麽對我吼叫。是啊，我能說什麽呢，我什麽也不能說。
“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
阿芳一聲一聲地喊著為什麽。而我的心裏，痛得無法呼吸。
“沈浪，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阿芳大叫道。
“我……”
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麽，當時，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是啊，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是可憐陳美思嗎？還是安慰她。我為什麽要這麽做，我也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阿芳，我錯了……”
阿芳冷笑了一聲說：“你錯了？嗬嗬，你錯了……”
我拉著阿芳的手，說：“原諒我，阿芳，我……我真的是……我……”
阿芳甩開我的手，說：“你為什麽要這樣做，你不是去勸她嗎，為什麽都勸到床上去了，你太好笑了，沈浪，你以前是一個花花公子，我還不聽別人說的，沒想到，現在，你竟然還是跟陳美思扯不清，你是不是很後悔跟我結婚而跟她分手啊，啊，是不是？”
我說：“沒有的事，阿芳，沒有的事，真的沒有的事，阿芳，我愛你，我真的隻愛你一個人真的隻愛你，阿芳，你原諒我，你原諒我，好不好，好不好？我求你，你原諒我。”
阿芳說：“可是，為什麽會這樣，你們為什麽要這樣做，啊？”
我說：“阿芳……我……我當時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真的不知道，阿芳，你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阿芳……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我說著，要伸手去抱阿芳，沒想到，阿芳竟然伸手就打了我一個耳光。唉，女人為什麽都是一樣的，不管是什麽樣的女人，在感情方麵都是一樣的不理智，像阿芳這麽識大休，這麽端莊的女子，竟然，也會因為感情的事情變成一個婆婦，唉，為什麽，女人都是這個樣子的。
“沈浪，我們離婚……”
阿芳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我的心裏愣了一下。我感覺，就像是五雷轟頂一樣的嚴重。
我衝過去，一下子抱住阿芳，說：“阿芳，不要，不要，不要……我不要跟你離婚，我不要聽那句話。”
阿芳在我的懷裏一邊掙紮著，一邊大哭。
我緊緊地掙著她，叫道：“不要，阿芳，不要，我不要跟你離婚，堅決不要，阿芳。你不可以離開我，你應該心裏很清楚，我們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不可以離開我……”
阿芳說得很傷心，這裏，她不再掙紮。
我緊緊地將她摟在懷裏，說：“阿芳，想想我們以前，以前，是那麽地想在一起，對不對，我們渴望了很久了，是不是，我們那麽想在一起，阿芳，所以，現在，我們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們就不能輕易地分開，所以，你不能對我說出那句話，不能。”
阿芳一邊哭，一邊說：“就是因為我們那麽不容易才在一起，你竟然做了那樣的事情，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這樣做。我好傷心，我真的好傷心，沈浪，我真的好傷心……”
我緊緊地抱著她眼淚水，從眼睛裏尚了出來。我說：“阿芳，阿芳，真的很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真的對不起……”
阿芳見我哭得那麽傷心，心裏也很心疼，她伸手幫我擦了擦眼淚水，道：“以後不能再做這樣的事情了，知道嗎？如果再有這樣的事情，哪怕一次，我也一定會跟你離婚的，我說到做到，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嗎？沈浪。”
我緊緊地抱著她，道：“嗯，嗯，我答應你，我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阿芳，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於是，我們又抱著哭了很久，最後，我們終於合好如初，而我們的眼睛還是腫的，而我們的微上卻笑了起來，我牽著阿芳的手，慢慢往回走，一直一直都牽著她的手，害怕從些會失去她一樣，牽得那樣緊。
而我的心裏，似乎還是一樣的緊繃著，那種害怕失去的感覺，竟然讓人那麽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
我說：“阿芳，我突然之間，想去一個地方。”
阿芳說：“哪裏？”
我說：“海邊。”
阿芳說：“好，我們就去海邊。”
於是，我們來到原來我們經常見麵的地方，然後，一起看著斜陽。阿芳，將頭靠在我的肩上。我伸手摟著阿芳的腰。
我說：“夕陽還是那麽美。不，是比以前更加美了。”
阿芳說：“是啊，好美。”
我代下頭，輕輕地看著阿芳，說：“阿芳，如果有一天失去了你，那麽，我就去死，我就跳時這海裏，然後，也變成斜陽。”
阿芳說：“傻瓜，你不要說那樣的話，你不會失去我，除非，你再做那種讓我無比傷心的事情。”
我說：“不會了，阿芳，永遠都不會了，我知道我錯得太離譜。可是，你要相信我，那絕對不是我的本意，你知道，我是永遠也不會背叛你的。我愛你，我愛你，我太愛你了。”
阿芳說：“嗯，我相信你。”
我說：“對了，我們還是租一張船吧，今晚，我們在船上過夜，好嗎？”
阿芳對我點點頭。
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的，坐在船上，然後，我們躺在船蒼裏愛愛，阿芳躺在我的懷裏，我感覺有許許多多的話要對她說，我感覺，我有一輩子的話想要對她說。
我說：“阿芳，我感覺，今天晚上，有許許多多的話都說不完。怎麽辦呢，我想一個晚上都與你說話。”
阿芳說：“傻瓜，如果，把一輩子的話都說完了，那麽，以後，我們就該沒有話說了，所以，我閃還是留點話，等以後，老了的時候，再說吧。”
我說：“不，阿芳，我要說，我要抓緊時間說，因為，說不一定，哪一天，我就會死掉了。”
阿芳說：“不，傻瓜，不要說那種不吉利的話，你怎麽可能會死掉呢，你不會死，我也不會死，如果要死，也讓我先死，好嗎。那樣，我就可以不用承受失去你的痛苦。”
我說：“這個同意，我怎麽忍心，把你一個人留在這個世界上呢，我更加不忍心，讓你忍受失去心愛的人的痛苦，所以，我會讓你先去，然後，我會好好把你安埋了，然後，我就隨你而來。不，阿芳，我們為什麽要說死字呢，為什麽要說這樣的話呢，我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傻瓜，我們不說這樣的話。”
阿芳說：“嗯，浪，我想給你生個孩子。”
我愣了一下，說：“嗯？真的嗎？”
阿芳說：“嗯。”
我點點頭，說：“嗯，我們倆的孩子。”
我說著，輕輕將阿芳壓在身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