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給你兩萬，以後死生不複相見
我剛一掛掉電話，張美美就打了一個電話過來。說實在，我們都有好長時間沒有聯係了，而她卻突然打電話給我，還真是他媽的難得。
我一接起電話，就聽見張美美在哭，於是，便問道：“怎麽了你？”
張美美說：“我懷了你的孩子。”
我感覺頭腦一片空白，拿著電話沉默了一陣，然後，道：“你確定嗎？”
張美美說：“是真的有了，我剛剛才從醫院做了檢查出來。”
我說：“不是，你確定孩子是我的嗎？”
張美美罵道：“沈浪，你什麽意思啊？這孩子不是你的，會是誰的啊！你是不是不想負責任。”
我說：“你先冷靜一點，張美美，我告訴你，你別來那一套，你不就是想用孩子栓住我嗎？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是不可能跟你結婚的，還有，那個孩子，我是不會承認的，誰知道那是誰的種啊，我靠，我們都多久沒有聯係了啊，你突然說那孩子是我的，我哪知道你到什麽別的地方去跟別的男人睡過覺啊，靠，你竟然說那孩子是我的，我們都有一個月沒有聯係了，拜托。”
張美美哭得更加厲害，然後，一邊哭，一邊罵道：“沈浪，你他媽的沒有有良心啊，你還是不是人啊，我明明就隻跟你一個人上過床，那孩子不是你的，難道他自己會長出來嗎？你若是不想負責任，那你就明說，別說得那麽難聽，他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你這個賤男人。”
我說：“如果，那個孩子是我的，我是會負責任的，可是，我現在不確定那個孩子是我的，我怎麽知道你隻跟我一個人上過床，再說了，就你那麽隨便的一個女人誰知道啊，你能跟我剛認識就去上床，你難道不可以跟別人也剛認識就上床嗎？我告訴你，張美美，你如果是沒有錢用了，你說一聲，老子會給你，不過，你要是想以這樣的方式讓我娶你的話，我是不會同意的，我是不會娶你的，我告訴你，別說你有孩子了，你就算明天就去死，我也不會娶你的。我告訴你，你別跟我來這一套。”
張美美哭罵道：“沈浪，你他媽的不是人，你太不是人啦！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讓我怎麽辦啊，我現在還沒有結婚，可是，我現在懷上了孩子，你讓我怎麽辦啊，你他媽的，我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人，他媽的，你當初是怎麽說的，你說會娶我的，你這個騙子，你騙人，他媽的，我現在懷上了你的孩子你竟然都不承認，我沒想到你這麽不是人，算是我瞎了眼了！”
張美美罵完之後，把電話給掛了。當時，無的心情非常的糟糕透頂了，我拿著電話，一下子往地上摔了過去，摔得粉碎。
我媽聽見響聲立刻從樓下跑了上來，然後，站在我房間的門外敲門，問道：“兒子，怎麽了？兒子？”
我無力地說道：“沒事。”
我媽又說：“怎麽了，碰的一聲，什麽東西落在地上了？”
我說：“喔，沒事，媽，就是剛才手機掉在地上了，沒事了。”
我媽說：“喔，好吧，那我下樓去了。”
我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那一刻，我隻感覺無盡的煩燥。我想起，那天晚上，我跟張美美**，的確沒有使用避孕套，可是，我沒想到，一次就中。真的會這樣嗎？一次就中，真的是我的嗎？我的確是很懷疑，我知道，現在的女孩子，很多心機都很重，明明不是我的孩子，她卻硬要說是我的孩子，目的就是想讓我娶了她，然後她就可以順理成章地成為有錢人的老婆了，這樣的女孩子太多了，所以，我不得不防。可是，張美美是那樣的人嗎？我不清楚，真的不清楚，我對她一點都不了解，可是，我送了她一個蘋果手機，她就跟我睡了一覺，難道，這樣的女人，不是拜金女又是什麽？難保這樣的事情，她不會幹得出來，那麽，現在該怎麽辦呢？如果她不再打電話來，那麽，我就算了吧！就當沒有這麽一回事。
那幾天，我的手機因為壞了，沒有買新的。很多人都找不到我，當然，我最希望的就是張美美找不到我。可是，我公司的業務也需要聯係，所以手機不能不開。後來，我又買了一個新手機，剛剛開機，就看到張美美的幾十個未接來電。看來，這個女人是一定要找我討個說法才行啊，看那樣子，我得把她給擺平了才行。
於是，我主動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張美美接起電話的時候，心裏似乎有些高興，我看得出來，那口氣有些高興，當然，更多的卻是生氣。
我說：“你還好嗎？”
張美美說：“你看我的樣子能好嗎？你這一個星欺是不是故意躲著我，手機都關機。”
我說：“我手機壞了，我現在想跟你談一談。現在，既然事情都成這個事子了，我也不想說，到底這個孩子是我的還是不是我的，我現在隻想解決這個問題。你有什麽想法嗎？”
張美美說：“我想把孩子生下來。”
我說：“不行，我不許你把孩子生下來。”
張美美說：“他是我的孩子。”
我說：“既然是你的孩子，那你來找我幹嘛，如果，你來找我，那麽就聽我的，去打掉吧，我現在不管這個孩子到底是誰的，我都不管了，我現在，隻要求你打這個孩子打掉。”
張美美吼
叫道：“沈浪，你怎麽能這樣呢？我都說了，這孩子就是你的，你竟然懷疑我跟別的男人也上了床，你有病啊，你精神病啊，我怎麽遇見了像你這樣的男人。你太垃圾了。”
我說：“好了，現在不扯這個問題，我現在就告訴你，這個孩子必須打掉，明天我就帶你去醫院，所以的費用我全部出了。然後，以後，我們就老死不相往來了。”
張美美說：“好啊，沈浪，你就是這樣對我的啊，你得到了我的身體之後，你就不要我了，現在我懷了你的孩子你還這麽對你，你還是不是人啊，你簡直就是人渣。”
我也吼道：“那你到底想怎麽樣啊？你說嘛，你想怎麽樣啊，你要多少錢，你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
張美美說：“好，既然你都這麽說了，好，沈浪，我跟你也隻好撕破臉了，你別以為我就是圖你的錢，我告訴你，你別以為你有錢就了不起了，你算個什麽東西啊，我告訴你，本來我來想，算了的，可是，既然你那麽無情，也別怪我無義了，十萬。”
我叫道：“什麽？十萬，張美美，你以為你是什麽啊，十萬塊錢，哈哈哈，笑死人了，你不過就是為了我的錢嘛，你跟我上床不過就是為了錢嘛，怎麽，你現在要獅子大開口啦？嗯？你那孩子跟本就不是我的，對不對？你不過就是想騙我點錢嗎？我鄙視你，我太鄙視你了，十萬，你做夢吧！”
張美美說：“沈浪，你不是人，你要對我負責，你要是就這樣的話，我告訴你，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沈浪，你別以為老娘好欺負。我們走著瞧。”
張美美說著，掛了電話。我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會做出什麽事情來，但是我知道，這個女人，一定不是什麽軟角色，為了不讓自己惹麻煩，我想，還是給她一些錢吧，當然，我是真的沒有辦法給她十萬，如果，她非要十萬，那麽，她要怎麽樣，我都奉陪她了。她不過就是想要錢嗎，我可以給她。
於是，我又撥通張美美的電話，道：“看在我們有過一次的份上，我給你兩萬塊，從此以後再無任何瓜葛，你的孩子，你是生是打，都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不願意，那麽，隨便你，你想怎麽樣我都奉陪你。如果，你同意，明天我就把錢打在你卡上。”
過了一會兒，張美美發過信息過來，說：“好吧，認識你，算我自己倒黴，以後，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的卡號是……”
當看到那個卡號時，我不屑地笑了一聲。我覺得，女人有的時候，真的是很下賤。無非就是錢，真的是錢，他媽的，除了錢還是錢。為什麽那麽現實呢？這時，我又想起阿芳，那個女人，她會不會是因為錢才跟那個男人在一起？我想，大概是的吧，也許，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過不了金錢誘惑的那一關吧！也許，她也不過如此，有時候，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當初，是怎麽跟他在一起的。是不得已的嗎？還是因為別有關係，是不是我誤解她了，總之，看起來，她似乎並不在乎這些。可是，她的過去，我真的一無所知，有時候，我對女人真的有些失望了。
星期六的天，我跟如約來到海邊，然後，見到阿芳的時候，我似乎少了以前的激動。我也說不出來，大概是因為張美美的那件事，讓我心裏有些失望，所以，一時之間，對於女人，總是少了一些親近之感。而阿芳見到我，還是一如既往地開心著。
我們還是一樣的走到船上，阿芳靠著我的肩膀。然後，看著海麵。我沉默地看著海麵，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麽。
沉默了一陣之後，我說：“對了，你跟他是怎麽認識的。”
阿芳說：“其實，是在一個音樂會上，我以前，是一個小提琴手。他每一次都會來聽我的音樂會，完了，就會送花給我，或許送禮物。再後來，就與我見麵，約會，一開始的時候，他對我挺好的。真的。我很感動。”
我驚訝地叫道：“啊？沒想到你竟然是一個音樂家。”
阿芳輕輕一笑，說：“其實，音樂家倒算不上，隻能說是，我在那方麵，也還算是小有名氣吧！”
我說：“難怪，我看到你第一眼，我就感覺你像明星。”
阿芳，笑著在我臉上輕輕摸了一下，接著說：“他追了我很久，對我很好，我太感動了，當時心裏也覺得很累，到處去開音樂會，有時候真的很累，最重要的是感覺很寂寞。當時，我想，能有一個人照顧我，也沒有什麽不好，女人年紀大了，就想要有一個穩定的地方，就想安一個家。所以，當他向我求婚的時候，我沒有拒絕。可是，婚後我才發現，原來，這樣的生活，未必也是我所喜歡的。他很有錢，很有勢力，可是，他也太忙了，沒有太多的時間陪著我，就算陪著我，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大概也都是陪客戶的時間，時間一長，我就感覺很疲憊，有時候，我在想，當初，如果我沒有答應他的求婚，我不跟他結婚，那麽，現在，我是不是還會到處開著音樂會。或許，我會有更大的成就也說不定。”
我說：“嗯，我真的很意外，我沒相想到，你竟然是一個文藝青年。”
阿芳笑笑，說：“不算是青年了，我算是中年了。嗬嗬，你看，其實，我的年紀比你還大好幾歲呢，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嗬嗬。還算是青年嗎？”
我說：“可
是，你看起來卻是那麽年輕，你有一種成熟之美，總之，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阿芳笑笑，沒有說話。
我說：“原來，你們是這麽認識的，我一直都很好奇，嗬嗬，所以，今天才想要問問你的過去，我喜歡聽你講你的事情給我聽。現在知道了，我更加迷戀你，真的，將來，若是有機會，我想聽聽你拉小提琴。”
阿芳說：“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碰琴了。想必，已經生疏了吧。”
我說：“為什麽不在有空的時候，拉一下呢。”
阿芳說：“自己一個人沒有意思，也沒有人欣賞所以，便覺得沒有意思。以前，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聽聽，可是，漸漸的，他實在是太忙了，連聽我拉琴的時間也沒有了，我不知道是愛好變了，還是人變了。嗬嗬，總之，反正，我是變了許多，變得都有點不像我了。”
我說：“嗯，我懂你的意思，其實，我也有一個愛好，那就是寫作，當然，還有攝影。對了，我能給你拍幾張照片嗎？”
阿芳說：“你有帶相機嗎？”
我說：“嗯。”
於是，我給阿芳拍了一些照片，照片上的她，比現實中的她更加美麗。這是一個迷人的女人，真的很美人。我很高興，認識她，我簡直就是幾輩子休來的福氣。而我，之前，竟然懷疑她是一個那樣的女人，怎麽會呢，一個文藝青年，她是一個有學識的人，有素質的人，並不是像那些低俗的女人一樣，一天隻知道錢錢錢。其實，喜歡錢，也沒有什麽不對，不過，太喜歡錢了，就會讓人覺得，那個人是如此地讓人看不起。錢雖然重要，但是，比起尊嚴來說，錢真的不算什麽。
我說：“阿芳，世界上，為什麽有你這樣的女子，你本來應該是天上的仙女，可是，怎麽會落到了凡間。”
阿芳笑笑，說：“你啊，有時候，真的是很可愛，雖然，你是一個沒有多少文化的人，有時候，甚至覺得你有點老土，可是，你很有趣。跟你在一起真的很開心。”
我說：“是吧！隻要開心就好，我是一個臭美的男人，或許，我比起許多優秀的男人來說，真的算不得什麽，可是，有一樣，他們比不上我。”
阿芳疑惑地看著我，說：“哪一樣？”
我說：“我會讓我心愛的女人笑。”
阿芳輕輕一笑，沒有說話，我想，大概是的話，我是一個有趣的男人，不然的話，也不會有那麽多女人喜歡我，更不會讓阿芳這樣的女神喜歡我。是的，沒錯，我可以讓我喜歡的女人笑。我不會讓她傷心。因為，我愛她。
我說：“你有孩子嗎？”
阿芳說：“沒有。”
我說：“為什麽？不打算生一個嗎？”
阿芳說：“還沒有打算。”
我不知道阿芳為什麽不想生孩子，但是，我想，每人個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觀念，所以，我也沒有必要再過問，總之，無論如何，她都是我的阿芳，她都是那麽迷人。
我說：“如果，我先認識你，事情又會怎麽樣呢？”
阿芳笑笑，說：“我也不知道，難說，你不會追我。”
我說：“不會，怎麽會呢，你這樣的美女，如果我都不追求，那麽，一定是我瞎了眼。”
阿芳說：“其實，追我的人並不多，真的。大概是很多人都覺得沒有自信吧，其實，有時候，人長得太漂亮，或許太有人氣也不是一件好事。很多人，很想，卻是沒有自信，不敢與我接近，所以說，你別以為追我的人很多，其實，真的很少。當然，敢追我的人，都是很優秀的人。”
我說：“嗯，說的也是啊，如果，當初我也與你認識的話，我知道你是一個搞藝術的，搞音樂的，是一個音樂家，也許，我真的不敢追你，我想，我是沒有那個勇氣的。因為我覺得自己太渺小。”
阿芳說：“那，你為什麽又追了呢？”
我說：“那是因為，我以為你隻是一個長得很有氣質的平凡女人，那天，在遊泳池裏見到你，我就想，我要追求你，我以為，你隻是平常的美女，我以為，你跟許許多多的女孩子一樣，所以，我覺得我是有勇氣去追你的，隻是，當我認識你之後，我才知道，自己是那麽地幸福，而你跟別的女人是多麽地不同，現在，我更加覺得你是那麽地美好，而我，似乎總是對你有一點糟蹋的感覺。你說，你認識我，並且愛上我，是不是太糟蹋了。”
阿芳捂了捂我的嘴，說：“傻瓜，我不許你這麽說，你知道，不管我是誰，不管我曾經是做什麽的，音樂家也好，一般的女人也好，總之，我還是阿芳，我就是一個平凡的阿芳，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沒有什麽了不起的，所以，你不能那麽想，而且，我跟你在一起，是那麽地開心，所以，不管你是怎麽樣的，我都會喜歡著你。所以，我不許你在知道了我的身份之後，用那樣的一種眼光看我，我還是想你用原來的眼光看我，我們才能那麽輕鬆愉快地在一起。”
我感動看將她摟入懷裏。我再一次地感覺到，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上帝造就了阿芳，就是對我的恩賜，我能認識她，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阿芳，不管我們能不能生活在一起，我都希望你永遠快樂，永遠開心，永遠幸福。我愛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