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你不許打別人的主意
我和陳美思，一路無聊地走在街上，然後，一句話也不說，那時候，我們心中或許都有各自的心事，但是，具體是什麽，我也搞不清楚，總之，我們兩個人就像是瘋子一樣。
走了一段路之後，陳美思說：“喂。你能不能說說話啊，真是太無聊了啊。”
我說：“美思，你說，為什麽所有的女人，眼裏都隻有錢，為什麽啊？”
陳美思說：“因為，女人天生就缺乏安全感，所以，經濟在她們的眼中，應該就是第一位的。當然，也不是所有的女人都一樣啊，有的女人就覺得精神才是她的第一位，至於經濟嘛，應該還好，不是那麽重要的吧！最重要的是愛或者不愛吧。如果真的愛你的人，大概是不會介意你的收入的。”
我說：“是嗎？曾經我到是遇見一個女人，到是真的不介意我有沒錢沒有錢，可是，她卻離開我了，而她，就是把精神高於一切，她覺得我跟她不適合，嗬嗬，也對，我的確是配不上她，她太優秀了，所以，最後她離開我了。所以，有時候，我都不知道，是注重金錢的女人更好駕馭，還是那種精神高於一切的人更讓人喜歡。當然，後者更讓人喜歡，可是，你卻未必能夠駕馭。我是一個有錢人，可是，我發覺得，自己越來越討厭把金錢看得太重的女人。另外，我還很討厭愛說慌的女人。”
陳美思說：“嗯，唉！我想，總有一天，你會遇見一個適合你的人的吧！”
我說：“唉，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遇見那麽一個人，能夠再讓我愛上的人，那個人，很是完美！或者說，她也不是完美，總之，她的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可是。為什麽就是遇不見呢，而我遇見的，好像隻有她一個人。難道這個世界上，就真的隻有那麽一個人適合我嗎？事實上，也並不是適合我，或者說，她也是不適合我的吧，不然的話，我們又怎麽會分手呢。”
陳美思說：“唉喲，說得那麽複雜，老實說，大概你自己都搞不清楚你自己到底想要一個什麽樣的女人吧！你要想想清楚，你要的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那樣你就不會混亂了。”
我想了一下，說：“或許吧，我大概真的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一個什麽樣的人，有時候吧，我想要一個賢妻良母類的，有時候吧，我想要一個自由的人，能夠陪著我到處走的，當然，前提是，她們都得要愛我，然後，對我忠誠，你別看我是一個有錢人的公子，而且，你別看我長得也挺好，也挺花心的，其實，我也很需要安全感啊。”
陳美思哈哈大笑道：“唉喲，看不出來，沒想到沈家大公子也需要安全感。是你自己不能給別人安全感吧！”
我說：“是啊，也許，在你們的眼中，我都是一個花花公子，其實，我也不是天生的花心，其實，我不過就是不停地尋找，不停地尋找，直到尋找到那個能讓我夠下來的人。”
陳美思說：“那好吧！你努力找吧，我相信總有一天，你能夠找到那個能讓你停下來的人。”
我說：“嗯。”
這一刻，我的頭腦之中，突然之間閃出一個人的臉，原來，那個人竟然就是阿芳。
我拉了一下陳美思說：“對了，你認識一個人嗎？就是江東集團總裁的女人，名叫阿芳。”
陳美思想了一下，說：“嗯，不認識。怎麽了？”
我說：“也沒什麽。”
陳美思想了一下，說：“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哇，我告訴你喔，沈浪，你可不能打別人的主意喔，你想要，人家既然是江東集團總裁的女人，那可是你惹得起的？”
我失落地說：“嗯，是啊！”
陳美思說：“天啦，我沒想到，你竟然會……唉，你膽子還真是不小啊，什麽都敢幹，敢想，我告訴你，你就省省吧，人家是絕對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而且，你是誰別人都不知道，就你，就憑你？嘖嘖嘖，得了吧！”
陳美思那麽說，老實說，的確有點打擊我，不過她說的也沒有什麽不對，像阿芳那樣的女人，隻有那種特別有能力的特別有錢的人才能將她養在身邊，而我算什麽，我隻不過是一個農村富二代罷了，相比起江東集團那樣的大企業，我父親的公司又算得了什麽呢。但是，陳美思也未免太小看我了吧，事實上，我跟阿芳不但認識，我們並且在一起渡過一個美好的夜晚，隻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我便沒有再見到她，不知道她現在可還好嗎？
見我不說話，陳美思看了看我，道：“怎麽了？那麽不開心，你不會真的喜歡上人家了吧！”
我說：“嗬嗬，也沒什麽大不了的，其實，我和她認識，真的，而且，我們還有過一個美好的夜晚，你知道她真的很迷人，但是，我也知道我跟她是不會在一起的，所以，我心裏很清楚，所以，我很苦腦。”
陳美思驚訝地看著我，道：“真的嗎？那意思是，你真的喜歡她了？”
我說：“嗯，大概是的吧！”
陳美思說：“難怪這段時間我見你那麽奇怪，原來心裏有了別的女人，而且，我沒想到竟然會是那個女人，唉喲，老天啊，你怎麽能這樣呢，我告訴你，沈浪，那樣的女人你最好還是離她遠一點，她不是你的菜，真的。到時候，受傷的隻有你自己，我告訴你，她那種人，什麽樣的男人沒有見過，什麽樣的有錢的男人
沒有見過，什麽帥的男人沒有見過，她會跟你在一起嗎？怎麽可能啊，所以，你想也也等於白想，她跟你有過那麽一次，顧及都是她一時的頭腦發熱，現在，人家恐怕連你叫什麽名字都已經忘記了。你還是省省吧，別把心思放在那樣一個女人的身上。”
陳美思說得也沒有什麽不對，我覺得，任何一個人好朋友對你說這樣的話，通常都是為你好的，當然，也並不一定都是對的，我想，我和阿芳的關係，沒有任何要可以清楚，我想，阿芳一定不是那樣的人，她一定不會忘記我。當然，我相信她見過的人什麽樣的男人都有，她每天出的宴會恐怕都會很多。但是，那又如何呢，那並不代表，那就是她喜歡的，那並不代表那就能讓她幸福。而我，我們在一起的相處是那麽輕鬆愉快。我們在一起是那麽地感覺良好，也許，那是她一輩子最美好的夜晚也說不定。
不過，我還是對陳美思說：“是啊，也許對吧，是我想得太天真，是我自己想得太多，事實上，我也很清楚，我是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的，像她那麽優秀的女人，怎麽可能是我這樣的人能夠擁有的呢。但是，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她。嗬嗬，算是一種幻想吧！她長得真的很美。最重要的是，她眼神裏，總有一種猶豫存在。”
陳美思說：“唉！我反正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和陳美思逛街的當天傍晚，我去海邊。是的，這一段時間，我有試著去忘記阿芳，可是，都沒有辦法。曾經有那麽幾天，我以為我是不那麽喜歡她了的，可是，此刻，我卻是那麽想她，那麽想要她的出現。我站在海邊，看著平靜的海麵。然後，想著那天跟她在一起的情境，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原來，她還在我的心裏，我的心裏卻一直都沒有忘記過她。阿芳，阿芳，我像往常一樣，輕輕地喚著她的名字，我希望她能夠出現。
“海！”
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轉過頭去，沒見到，竟然就是阿芳，那一刻，我驚訝無比。阿芳微笑地看著我，她的笑，那麽美，她的眼神，那麽漂亮。她的一切都是那麽美。
我說：“我沒想到，你會在這裏。”
她說：“這大概就是緣份吧！你怎麽也會在這裏。”
我說：“我想你，所以就來了。”
阿芳說：“你怎麽會知道我會來這裏呢？”
我說：“我不確定你會來，但是，我就是想呆在這個地方，然後，看著這片海，這是一片屬於我們的海。”
阿芳感動地看著我，然後，輕輕地念道：“對，這是一片屬於你我的大海。”
然後，我們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隨後，我們租了一張船，然後，去了船上，一邊在大海上瓢潑，一邊聊著天。
我們以船蒼裏，阿芳靠在我的懷裏，我抱著她坐在地上。
我說：“我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
阿芳說：“怎麽會，我怎麽會忘記你呢，你為什麽不相信我呢，你應該相信我不會忘記我，就像我相信你不會忘記我一樣。”
我說：“對，我錯了！”
阿芳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然後，道：“你看，你瘦了，這段時間，你還好嗎？”
我說：“你看我的樣子，還好嗎？你知道嗎？芳，我是那麽地想你，我太想你了，所以，我時常失眠，我時常……我都不知道我該怎麽辦了，我是那麽地想跟你在一起，我想你，我天天都想你。”
阿芳緊緊地握住我的手，道：“嗯，我知道！”
我說：“其實，我見到過你一次，在一家餐廳裏，你和他在一起。”
阿芳驚訝地看著我，說：“是嗎？那我怎麽沒有看到你，你為什麽不走過來打一聲招呼呢。”
我說：“你應該知道，我是不想打擾你的，我不想影響你跟他之間的關係，你知道嗎？我怕讓他不高興，那樣會對你不好。我害怕任何人傷害你，所以，你讓我怎麽辦呢。不如，你跟我走吧！”
阿芳說：“傻瓜，走？能走到哪裏去？你知道，他的勢力很廣，我就那麽跟你走掉，那麽，你父親的公司還能再要嗎？你應該清楚，像他那樣的人，之所以生意能做到那麽大，自然也有他能力的一麵，他在某些方麵是說得出來，做得出的。我想，我現在做這樣的事情，跟你認識已經很危險了。”
我說：“那麽，難道就這麽一輩子了嗎？你就這麽跟著他一輩子，難道，他就要那樣一輩子綁你在他的身邊嗎，你並不愛他，對不對，跟他在一起，你並不幸福對不對。而他呢，他對你好嗎？”
阿芳說：“他對我很好，不管我要什麽，他都能給我，也會給我，所以，我應該知足了，可是……很多時候……你知道，其實，我要的並不是那些東西，真的，什麽穿金戴銀之內的東西，我並不是那麽喜歡，我更加討厭的是宴會，可是，他時常會帶著我去出席宴會，你知道，隻要我一在場，他似乎就會覺得很有麵子。別人都會說，哇，你的夫人好漂亮。你知道，我其實很不喜歡那樣的稱讚有時候，我感覺真的很累，可是，我卻無法離開。”
聽著她的訴苦，我的心裏很痛，那一刻，我真恨我自己，為什麽不能有能力一點，但是，如果我再怎麽有能力，到時候，她喜歡的或許又是另外一個人，不管怎麽樣，她喜歡的就是
現在的我，而不是有什麽能力不能力的我，我隻想帶著她離開這樣，我隻想讓她過得開心一些，可是，我能有什麽辦法呢，如果我真的那麽做了，那麽或許我們都會被遭到封殺的。
我說：“那麽，怎麽辦，難道我們就隻能這樣了嗎？阿芳，有時候我真的想什麽也不想，什麽也不顧，然後，我們離開這個地方。去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生活。”
阿芳說：“人不能活得那麽自私，你得為你的家人想想，得為別人想想，對不對，所以……我的命大概隻能如此，俗話說一入豪門深似海，果然說得不錯，我想，我沒有什麽好想的，我大概也隻能如此了。一輩子隻能如此。”
我緊緊地抱著她，然後，深深地吻著她的頭發。我希望，她是開心的，我希望，她的一切都是開心的。我不想讓她難過，真的一點都不想，我想讓她開心，可是我應該怎麽辦呢，我多麽想……
我輕輕地抱著她，對她說：“好了，親愛的，我們不要想那麽多了，好嗎？我們很少才能見一次麵，那麽就讓我們開開心心地在一起吧！你看，這一次的黃昏又是那麽美好。我們就好好地在一起，時間那麽短，我們不應該傷感。”
阿芳說：“對啊，今天的夕陽很美！”
我們相擁著看斜陽，然後，我深深地吻了她。可是，那吻中，卻有太多的疼痛，我真的很想帶著她走，可是，事實上，我們又怎麽會脫得掉了。所以，我們隻能如此，隻能抓住短暫的時光，然後，好好相愛。
我說：“阿芳，你有每天都想我嗎？”
阿芳說：“是的，我每天都會想你，有空的時候，我會站在陽台上，然後，看著樓下的人，如果看到某一個的身影有點像你，那麽，我就在想，那個人，會是你嗎？你會是來看我的嗎，會來找我的嗎？我就會那麽想，明知道跟本就不可能的，可是我還是會那樣亂想。更多的時候，我卻在回憶，回憶我們的相見，我們的相愛，我們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每一次都是那麽短暫，可是，所以，我隻能反反複複地回記憶，每想起一次，我就覺得自己又痛苦卻又幸福。”
我輕輕地摸著她的手，然後，深情地看著她，說：“我也和你一樣，我每天晚上躺在床上，都會想著你的身影，你的樣子，你的笑，你的眼睛，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鍾，我想你想得我的心裏發疼，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好想給你打電話，可是，沒有辦法，我沒有你的電話，我想留下你的電話，可是我又害怕自己會控製不住，你知道，我一想你就會想要打電話給你，那麽，我每天都會想你，那樣我就會每天都打很多電話給你，那樣，你會受不了的，你會受影響的，那樣會影響你們的。我不能害了你，所以，我們隻能是那樣，有時候，我太想你了，我便隻能來這海邊，但是我不知道你會不會來，我不確定你會不會出現。”
阿芳感動地看著我，兩滴眼淚從她漂亮的臉上流了下來，然後，說：“我也是一樣，這段時間，我時常都來海邊，可是，每一次我都沒有見到你，我不知道你去哪裏了，我以為你再也不會來了，我以為你也會忘記我。可是，今天，你終於來了，我真的很高興。我沒想到你會出現，我真的沒有想到。我以為，我一輩子也不會見到你了。”
我說：“傻瓜，怎麽會呢，我會出現的，隻是這段時間，我自己很混亂，那麽，這樣吧，我們約定，以後每個星期六的傍晚，我們就到這個地方來相見，好嗎？”
阿芳點點頭，說：“嗯。”
然後，我們又緊緊地擁在了一起。我深深地吻著她，然後，將她輕輕地放在地板上。每一次和阿芳在一起都是那麽有感覺，是那麽美好。那是我和別的女人永遠也達到不了的美好。我們一直要到筋疲力盡之後，才會停止，然後，平躺地板上，看著彼此幸福地微笑。
阿芳說：“每一次和你在一起，總是那麽開心，那麽美好，那麽幸福。”
我說：“嗯，我也是一樣，阿芳。每一鈔，我都當成是最後一秒來過，所以，你給我的每一秒，對我來說都是那麽珍貴，阿芳，真的很高興世界上能有你，真的很感謝你的父母生養了你。”
阿芳輕輕一笑，道：“傻瓜，你知道嗎？你說情話的時候，樣子是那麽傻，不過，我卻那麽喜歡。”
我說：“是嗎？那你告訴我，有多喜歡？”
阿芳輕輕一笑，然後，滾到一邊去，道：“那你猜，我就是不告訴你。”
然後，我也跟著滾了過去，然後，伸手抓住她的腰，然後，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道：“快說快說。快告訴我。”
阿芳便會停下來，然後，認真地看著我，說：“我愛你！我愛你，勝過愛上世界上的所有人，我愛你，愛到骨髓裏去了，我愛你，愛到了靈魂，你就是我的另一個身體裏的另一半，如果沒有你，那麽我將失去我的心髒，失去我的一切，我隻有一個沒有知覺的軀體。”
我也認真地看著她，然後，小聲地道：“我也愛你，我愛你愛到長江的水幹枯也不會停止，我愛你，愛就像這大海一樣，時而平靜，時而波濤洶湧，我愛你，你是我的眼睛，你是我的心髒，你是我的肺，如果沒有你，我就無法呼吸。我愛你的一切，我愛你的所有。我愛你！”
然後，我們再一次擁在一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