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所謂的真凶

此時,眾人七嘴八舌地議論,有讚成冬滄海的意見的,也有擔心夜場夢中,半途會伸出什麽變數的!因此,有一半的人的是同意的,有一半的人自是不同意!此時,靜默在人群中,良久良久不說話的春葉派弟子春琴操說道:“各位,能否聽我一言?”

冬滄海見了,便問道:“你想說什麽?莫非是為那司馬長風辯解的?‘隻聽春琴操遠遠地瞧了瞧司馬長風一眼,口中說道:“冬掌門,不管你信不信,的確如你所言,我是來替司馬長風辯解的,他是個好人!並不是你們口中所說的什麽惡人?”

冬滄海一聽,不禁笑道:“哦,想不到,竟然是來個幫腔的!”隻聽春葉派的弟子春棋說道:“師姐,你可不能亂說啊!如今,人人都認為司馬長風是惡人!你倒是想著惡人說話!”

春琴操聽了,不禁激動起來說道:“師弟,你可是糊塗了麽?師父中毒還未解開,生命垂危,還是盟主知道了,趕去那孤蓬山去見那巨鹿大,若是盟主不存好意,又豈會這樣做?”

哪裏知道,春棋已然是被仇恨遮住了眼睛,他聽了春琴操的話,大聲說道:“師姐,你才是糊塗了呢?這正是司馬長風的欲蓋彌彰之計,興許咱們的師父也是被他所害呢!不然,這一天之內,三大掌門均中毒,可不是大大的奇怪?”春琴操見了師弟這樣說,隻得激動說道:“師弟……你……”

這下子,春葉,夏花,秋露冬霜四大門派,都彼此交換了意見,做出了最後的決定,那就是司馬長風還有一年期限,一年期限到了,若是尋不到所謂的真凶,便提頭來見。冬滄海便得意地對司馬長風說道:“司馬長風,你可是還有一年的小命,不過經曆了這樣一件事,你以為你還能繼續做這武林盟主之位麽?”

他這話時不經意地說出,可是在這林中引起了軒然大波。隻聽眾人紛紛說道:“是啊是啊,這司馬長風已然是害出了人命來了,又哪能繼續做這盟主之位呢?”其中一個說道:“可是人在江湖,不可一日沒有盟主啊,這可怎麽是好呢?”另一個說道:“莫如,就推出一人來代替這盟主之位,待過了兩年,正是推舉盟主時,再做推選!”

冬滄海見了,不由笑道:“啊,各位,我冬某不才,不過我想毛遂自薦,擔任了這代理盟主,諸位看如何?”

眾人聽了,不免有些吃驚,司馬長風是淡淡看著這一切,小乞丐卻似鄙棄地朝著冬滄海吐著口水,其他三派見了,都有些詫異。

此時的春葉派,因春寂山還在危險中,昏迷不醒,生死不知,是以一時之間,春葉派也是群龍無首。而此時的夏花派和秋露幫,因為剛死了掌門,都沉浸在悲痛中,雖然當日掌門在世時均說過,他日若是他們不在了,就有首席弟子繼任,雖然有繼任之人,但是現在的夏花派和秋露幫,還要依照規矩,請江湖各路門派,來還師父出殯,一時之間,也不會太順利,隻有這冬霜派,如今看來,有個正式的掌門!似乎代行這盟主之事,也就隻有他了!

不過其他三掌門弟子又似乎不甘心,畢竟這是一塊肥肉!

因此冬滄海便笑道:“各位,我也隻是暫行其事!究竟,還是要看兩年後的推選的!不過,我還有一事,想征得各位的同意!”

眾人都道:“冬掌門請說!”因此冬滄海聽了,便清清喉嚨說道:“各位,雖然這司馬長風不再是武林的盟主了!但是,他的身上,可是還有一件厲害的東西!我們需卸了他這件東西

!不然可是不放心啊!”眾人都問道:“冬掌門,究竟是什麽東西?”

冬滄海便說道:“司馬長風的身上,難道不是有一把利害之極的靈蛇劍麽?此劍若是一直在他的身上,他自是所向無敵,誰還敢對他不敬呢?是以,目前也隻有將他身上的這柄劍給卸了,我們的心中方才放心啊!”眾人聽了,不禁交換了一下意見,紛紛道:“嗯嗯,冬掌門言之有理啊!卻是如此!”

隻聽小乞丐大聲說道:“你們還講理不講理啊!這把劍是他自己的,憑什麽要給你們保管!真是豈有此理?”隻聽司馬長風淡淡說道:“不就是一把劍嗎,這是師父留給我的!你們想要,自然就拿去!不過,待我一年內將真凶捉住以後,你們可是要還我!”

春棋說道:“這個自然請你放心!我們畢竟是名門正派,不過是不放心你,想扣住你的劍而已!”若是你果真能尋出真凶,我們自是會還你!”

春琴操見了,眼淚都不禁要落下來!她知道,司馬長風及其看中他那把長劍!如今,司馬長風蒙受了不白之冤,連手中的心愛之劍也是不能留住,她的心中簡直就是難過之極!此時,忽聽樹林之外,又走進幾人,春琴操一見這幾個人,正是照顧師父的其他弟子,春琴操見這幾人麵上都是掩飾不住的悲戚之色,不免問道:“你們都是怎麽啦,怎麽不去照顧師父呢?”隻見其中一個小師弟說道:“師姐,師父他已然是中毒身亡了!”

春琴操和春棋一聽,都不禁大驚失色,他們哽咽著說道:“什麽,師父已然是去世了麽?”小師弟們聽了,都點點頭,當下,春葉派的弟子各個都是難過之極。小師兄們都對著春琴操說道:“師姐,師父臨終有命,師父說,他不在了後,你就是春葉派中的新掌門了!”春琴操聽了,心中也是有點意外,此時的春棋聽了,目光中流露楚一絲複雜的神色,似是開心,有似是嫉妒。

春琴操見自己被師父任命為春葉派新一代的掌門,可是如今見師父已經不在了人世,想想還是覺得悲痛,她對著冬滄海諸人說道:“各位,我等就要先走了!”她走到那被眾人團團圍住的司馬長風麵前,口中說道:“盟主,我要先趕回去料理師父的喪事了!你也要多加保重啊!不過,我始終選擇相信與你!”

司馬長風見了,心中不禁大為激動,他說道:“謝謝你了,不管怎樣,我先恭喜你做了新掌門罷!”這時,春琴操又繼續說道:“盟主,那把劍,他們要你交上去,你心中覺得怎樣?”

司馬長風聽了,便無奈笑道:“琴操,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難道我還看不透麽?劍雖然寶貴,可畢竟還是身外之物!我帶著它,也是累贅,反正如今我已然不是什麽盟主了,這把劍在我的身邊,也是沒有多大的用處了!”

春琴操聽了,點點頭說道:“盟主,那麽,我來幫你保管這把劍,你看如何?他日,你的冤屈得以伸張了,我再將這把劍還給你,你看如何?”

司馬長風聽了,點頭說道:“琴操,這固然是好!這把劍能夠留下你身邊,我自是放心不過的!隻是……這冬滄海又怎麽會依呢?”春琴操聽了,便笑了一笑道:“盟主,這個我自有辦法!”說著,司馬長風便將手中劍給了春琴操,春琴操握著劍朝著冬滄海諸人走過去。

小乞丐見了,酸著說道:“主人,似乎這個女子對你,心中很是有些意思啊!”司馬長風見了,苦笑說道:“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開玩笑?”

小乞丐聽了,不由地閉住了嘴,可是眼睛還是一眨不眨地看著春琴操朝著冬滄海走去。春琴操對著冬滄海說道:“冬掌門,我手上的這把劍,就是司馬長風的靈蛇劍!”

冬滄海見了,不禁麵露貪婪之意,他大聲說道:“這麽快,這司馬長風就輕易地交出了靈蛇劍?啊,還是春……掌門有辦法啊!既然已經拿到,不如就將此劍留於我保管罷!”冬滄海是步步相逼。

春琴操聽了,便淡淡說道:“冬掌門,我想,這把劍還是我保管著比較合適!”春琴操忽地又不顯山不露水地說道:“冬掌門,你說的不錯啊,兩年之後,便是新的武林大會了,冬掌門要是還想……的話,到時是勢必需要人支持的!你說是不是?”

冬滄海聽了,不禁一愣,半響說道:“春掌門,你很聰明,不過……卻是不錯!”因此春琴操便笑著說道:“所以說嘛,這把劍還是我保管著,比較妥當,是不是?”她麵含深意地看了冬滄海一眼,冬滄海想了想,便說道:“行,隻要春掌門願意支持我,這把劍就先由春掌門你保管罷!”

春琴操握著劍,便重新走到了司馬長風的身邊,笑道:“盟主,你的劍,我暫且保管了!他們都同意了!”說著,眼中藏過深深的不舍,向司馬長風告別說道:“盟主,山高水遠,望盟主尋到真凶時,再來找我尋此劍!”說著,便對著司馬長風是深深作揖。

司馬長風受過說道:“好!希望你也節哀順變,一帆順風!”待春琴操走後,小乞丐看著春琴操戀戀不舍地看著司馬長風的目光,說道:“主人,你似乎很招桃花啊!”司馬長風見師父留給他的劍,已經被春琴操取走,心中還是一陣失落。

冬滄海見達成了目的,便大聲說道:“好,各位兄弟們,我們現在回去罷!反正此時的司馬長風,已經卸去了盟主之位,由我冬滄海代行此職!一年之後,若是他尋不出什麽真凶,他便提頭來見罷!”眾人聽了,方格各自回到自己的派中,此時熱鬧的樹林,一霎時間又變得格外的安靜,冬滄海在臨走之時,方得意洋洋地對著司馬長風說道:“司馬長風,我早說過了,你是鬥不過我的!從前你的盟主之位,要不是你師父一心匡扶你的話,你哪裏能走得這樣遠?”

司馬長風聽了,隻是淡淡地對冬滄海說道:“嗬嗬,我隻信天網恢恢疏而不漏,惡人自有惡人磨!冬滄海,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說著,便對著小乞丐說道:“不要理他了,我們走!”冬滄海聽了,哈哈大笑道:“走,司馬長風,你以為你能走到哪裏去?你那個什麽綠玉山,本就是朝廷賞賜給武林盟主的,如今你既然不做了這盟主,你以為你還回到那山中去麽?那個地方,自然也是頭歸了我了!哈哈!想不到,司馬長風也有被我冬滄海扳下來的一天!”

小乞丐聽了,憤怒地說道:“冬滄海,你不要太得意!你總歸是會得到報應的!畢竟,這江湖之中,被你暫時蒙蔽的那些人,總有一天會清醒的!”說著,就拉著司馬長風往樹林外走去。

冬滄海笑道:“小叫花,永遠不會有那麽一天的!”說完這話,他便也得意洋洋走去,司馬長風見冬滄海已經走遠了,便深深歎了一口氣,他對著小乞丐說道:“好啦,如今他們都已經走了!我也不再是什麽盟主了!我的劍也是沒了!我……已然是一無所有了!對不起,小兄弟,我要食言了,我說過要將你帶到那綠玉山中去的,可是如今看來,這已然是不可能了!”司馬長風苦笑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