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慘了

“蠢,無知的女人,無知的蠢女人,竟真不怕凍死的老實呆在這裏,看你方才還罵的帶勁,以為你有多大能耐,沒想還是挺不住了,該死的,本皇子到底為何救你?”

端木風抱著這個女人一路飛回宣陽殿,就那麽罵了一路,最後將她扔到床上,惱火的命人熬了薑湯,再慢慢喂她喝下,最後遣散了所有奴才,怒火衝衝的自床前來回度步。

瞧瞧那女人:“可惡,該死的,霸占著本皇子的床還睡的那麽安心?”轉回頭又在立櫃裏拿出張被子重疊蓋在她身上,眉頭始終蹙著。

“小順子。”端木風忽然朝外大吼一聲,霎間便進來一人,惶恐的瞧著端木風,趕忙問道:“殿下有何吩咐?”

“她為何還不醒?這個蠢女人到底要睡到何時?想辦法立刻把她弄醒。”端木風疾言厲色,惱怒之極,小順子可為難了,他又不是太醫,怎的懂這些?無奈回話:“殿下,郡主怕是凍壞了,待身子緩和了想必就醒了,您要不再等等?”

端木風瞧瞧床上緊閉雙目的人兒,狠狠的甩了把衣袖,吼道:“該死的,去傳太醫,本皇子可不想床上呆個死人。”

“奴才遵命,奴才這就去。”

小順子嘰裏咕嚕的向外跑去,端木風又瞧了眼那女人,深深的呼了口氣,搞不懂自己究竟在想什麽?整人變救人了?自己何時改善人了?匪夷所思。

經過太醫把脈,開了劑藥,說是傷風受寒,

昏迷兩個時辰還未醒不過是舊疾複發,至於舊疾,太醫說是與郡主時常埋在雪中有關,女人身子本就屬陰,怕涼,這久而久之的不知忌諱,傷了內氣,凡是受寒了定會渾身關節疼痛,也會內氣虛脫,便造成此刻的昏迷,倒也無礙,喝下藥,最晚明個就醒了,說不準一會就好了。

太醫走後,小順子安排人去煎藥,端木風卻不似方才那麽怒了,不知是可憐她,還是有些內疚呢?總之,臉上多了擔憂神色。

好痛,身體像碎裂了般,骨頭都覺得酥脆了,好似一碰就碎,隻是眼皮好沉,醒了,為何睜不開眼?

我痛苦的跟自己眼皮打架,最後勝利的睜開,卻頓時嚇了一跳,也轉瞬怒的發狂。

端木風?又是這個家夥,混蛋,混球,居然還敢在我麵前出現?我怒目直視他,他見我醒了,已走了過來,沒表情的瞪著我,不知在想什麽。

我欲要起身,不要命的給他一拳頭,可骨頭真的不聽話,一動好疼,最後緩緩坐起身,用凜冽的目光殺死他。

“看來你真是命大,死不了就好,不然沒得玩了。”端木風輕聲細語的說著,口氣滿是嘲諷,隻叫我衝動的抬起了拳頭,卻被他後話頓住。

“省點力氣吧你,一拳頭打不著本皇子,別再給你骨頭砸碎。”氣煞我也,世間怎會有這種人?見我怒氣衝天,端木風忽然得意一笑,似乎是得逞後的表情,他竟也會笑?奇跡。

“不想死

就乖乖的躺回去,早知你醒的那麽快,省點藥材了,真是浪費。”

聽端木風嘰裏呱啦的一人說著,我稍蹙起了眉,這時便看一人端著個碗走了進來,對端木風行禮說道:“殿下,藥煎好了。”

端木風瞥了一眼藥碗,又瞧著我,麵露淺笑的說道:“倒了吧,死不了了。”

嘴巴永遠那麽毒,我狠狠夾了端木風一眼,看向欲要轉身走的小順子,叫住:“等等。”

小順子聞聲回眸看向我,道:“郡主有何吩咐?”

“你手裏什麽藥?給我的?”我問著,便起床緩緩走了過去,小順子看了眼端木風,想必他是沒多大反應,小順子才敢答話:“回郡主,殿下方才命奴才請了太醫,這是太醫給您開的藥。”

我聞聲竟有些不可置信,混球給我請太醫?他不整死我都不爽,竟還會給我請太醫開藥?我狐疑的回眸看向他,端木風狠狠的瞪了小順子一眼,再故作坦然自若的說道:“別多想,怕你死在本皇子殿裏,死了日後怎麽再整你?”

“切。”我小聲嘀咕,轉頭看向小順子,接過他手中藥碗,聞了聞,好苦的味道,喝起來可是會更苦?倒是沒毒才好。小心試探的問著:“這個真的是藥?治病的藥?沒別的東西吧?”

“啊?”小順子不可理解的模樣,端木風又吼了起來:“該死的,說了拿去倒掉,愣著幹什麽?倒了也比給這個無知又沒良心的蠢女人喝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