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原來他這麽細心

再瞧著,便是一名太醫跟著端木風身後而來,見我後先是行禮:“微臣參見郡主。”

我見狀趕忙說著:“免禮吧!”再看向端木風,問道:“五皇子這是要做什麽?”端木風不予理會,隻是瞧了太醫一眼,太醫便走至我身前,說道:“不知郡主這幾日服藥身子可有好轉?讓微臣給郡主把個脈。”

我一聽,竟有些慌,藥都被我倒了,這哪能有什麽效果?倒是覺著自己身子近來也沒什麽不妥,便點頭應允了。

就坐在桌前,太醫為我把脈,端木風一直瞧著,卻見太醫本舒朗的表情愈漸凝重,最後說道:“郡主可有按微臣的方子按時服藥?”我聞聲不知他可是看出什麽來了?把個脈而已,竟有那麽神?於是肯定的點頭:“嗯,喝了。”

見太醫神色不對,端木風陰著臉問道:“怎麽回事?”太醫回身看向端木風回道:“回五皇子,您方才說郡主臉色一直不好,又覺得較虛弱,微臣原想是酒精作用,可微臣把脈來看,郡主病情近來毫無起色,若是按照醫方服藥,已有十日,必定會有好轉。”

我這會已經低下頭了,做賊心虛似的,竟何事都瞞不過太醫,也未想到,端木風是看我臉色不好才賴著不肯走的,他何時變得那麽細心?又那麽關心人了?我真是受寵若驚。

“過來。”好大一聲喝令,自端木風口中而出,我垂著的頭猛地抬起,被他著實驚著了,卻看紫竹麵無血色的跪在

端木風跟前,看得出她身子在顫。

“藥都是誰負責的?到底有沒有按醫囑方子去煎?”端木風疾言厲色的,嚇得紫竹顫抖的愈發厲害,話都說不出來。我趕忙截在紫竹之前說道:“五皇子怒的什麽,何必對一個奴婢發那麽大火?看你把她嚇的。”

我欲攙著紫竹起身,可她怎麽也不敢動,端木風再次怒喝:“該死的,本皇子發火還不是因為你?”隨後對紫竹一聲令下:“去把負責煎藥的奴才都給我找來,先杖責三十大板,再來見本皇子。該死的,你給我一同去領。”

我一聽可是慌了,不過是個煎藥的小事,他至於發此大火嗎?更何況與他人也無關,都是我自己不聽話罷了,這是要害多少人牽連遭罪?雖不知端木風為何因我這點事怒道吹眉毛瞪眼睛的,可也萬不可牽連無辜,伸手就拉住欲要去領罰的紫竹,紫竹眸中噙著淚,我把她攬在身後,端木風更是火氣大了,指著我道:“你又要跟本皇子較勁?又欠揍了是不是?”

我斜了端木風一眼未理他,而是朝著太醫說道:“本郡主沒什麽事,太醫先退下吧。”再對紫竹說道:“你也去吧,外麵候著,沒事別進來。”都吩咐完了,可他們卻是看向端木風,看來有端木風在的地方,我這郡主根本就是個擺設。

端木風方才還是火爆樣,這會倒是一臉得意了,也不說話,便無人敢退下,我無奈喘了口粗氣,沒好氣的對他說道:“你到底要怎樣?叫他

們退下,我跟你說。”端木風又是得意一笑,懶羊羊的說道:“退下吧。”

“微臣告退(奴婢告退)。”

還真管用,立馬都如獲大赦的退了出去,我便提起了心,跳的還真快,若說是我自己倒了,他可是會打我板子?

“說吧,想跟我說什麽悄悄話?”還是懶懶的模樣,真是個怪胎,變化無常,我瞥了他一眼,大義凜然的說道:“別去怪罪下人們,藥沒煎錯,是我沒喝。”

“什麽?”端木風半仰頭瞪著站那的我,除了不可置信,明顯又來了怒,我再深呼吸,死就死吧,總比牽連一堆人遭罪的好。

“為何不喝?弄哪去了?”端木風冷冷的聲音,我霎間閉上了眼睛,不敢看著他,咬著壓根說:“倒了。”緊接著便聽桌上“哐”的一聲,估計被他砸的不輕,再聽那罵聲:“該死的,你找死是不是?”

我還真是找死,誰讓本郡主心善看不得別人遭罪呢?我還閉著眼睛,卻半天也沒有聲音,睜開眼時,端木風自門外走來,他出去了?何時的事?

我一直傻傻的看著端木風重新坐回來,再緊盯著我,如同盤問犯人似的盤問著我:“藥呢?倒哪了?為何不喝?”

我現在是個如何的角色?身子是我自個的,喝不喝藥與誰有關?他這一晚上的究竟想做什麽?可那眼神,分明又在警告我,若是再不回答,定有我好看。

“太苦,澆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