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情入人心了

“嗬嗬……”長平公主竟忍不住又笑了出來,最後意味深長,又別有意味的說道:“哎,也罷,那便要別人去接,想必母後也不會怪罪你,誰叫你是為個女子呢!”

端木風終於裝不下去了,也受不了了,他這個皇姐太要命了,沉著臉說道:“皇姐如何想隨意,再過會都天明了,皇姐可別誤了休息。”

長平公主聞聲瞟了端木風一眼,這才幾時啊?想趕自己走直說好了,倒也不理他了,看他猴急樣,眼神一直瞟著床上,便也起身,慢聲細語的說道:“你呀,就是那麽個性子,本宮也不愛理你了,等著母後回來,你便有的教訓聽了。”

長平公主說罷,便笑著走了出去,端木風氣的粗氣連連,丟死人了,那話居然被人聽了去,被這丫頭知道會怎麽嘲笑自己?該死的。

“好冷。”床上的女人忽然動了下唇,端木風在旁未能聽清,便附耳在她唇邊:“我的身子不冷。”端木風聽是聽著了,可卻沒懂。蹙眉喊道:“丫頭。”便聽床上女人再次說著:“可是,我的心好冷。”

端木風這個不解風情之人,竟然因她這句話心疼了,伸手摸著她的頭,憐惜著,再跑上床去,將她摟在懷中,他的臉緊貼在她頭上,給著她他的溫暖。

“傻丫頭,有我你就不冷了。”

大雪紛紛的夜裏,溫度低的嚇人,唯有這火爐數個的寢殿中,暖和似春,方才還在說著夢話的女子,此刻在他懷中依偎著也睡的安然。

情,總是不給

人預兆,便驀然而來。

黎明的紅日徐徐升起,一片朝霞透窗而來,渲染的屋中也微亮了起來。

我模糊的睜開眼睛,睡的好沉,頭有些痛,卻當我看清眼前床榻時,隻想說,我又怎麽了?為何會在這?他到底想把我怎麽樣?

殿中無人,至少我的視線中是如此,挪動著身子欲要下床,卻發現腳上被纏了好大塊棉布繃帶,這又是怎的了?腳扭傷了也不至於如此吧?滿屋子的藥味,身上的更重,熏的我愈發頭疼。

費了點力氣,我終是勝利的站了起來,瞧著窗外天色,再瞧瞧桌上焚燃的熏香,這些個日子在宮中也是學了不少,分清時間靠的便是天色與各種燃香的度,我瞧著,這會想必已是卯時了。

端木風莫不是去上早朝了吧?

我正琢磨著,小順子許是聽著屋中有動靜,便進來瞧瞧,看著我起身一瘸一拐的,趕忙上來攙扶,將我扶到桌前坐定,道:“郡主,您可覺得身子好些了?”

我隨意答著:“嗯,還好,五皇子呢?”

天呢!為何說話要問及他?

“回郡主,殿下去普渡寺了,這會已經啟程,想必已到宮門口了。”小順子小心答著,我好奇的問道:“去普渡寺?為何去普渡寺?”小順子說:“去接皇後娘娘回宮,皇後娘娘每年十月都會去普渡寺聽禪禮佛,到臘月才會回來,殿下也每年都會親自去接娘娘。”

我有些沒精神的“哦”了一聲,感覺沒意思了,怎麽走了呢?可

下瞬,我便敲了自己額頭一記,我可是被整出自虐傾向了?還真不是好兆頭。

“嗬嗬,郡主,您也莫須難過,殿下不多時日便會回來,每年頂多是半月,今年想必十日八日的就差不多了。”

聽小順子的話,我不解的看著他,為何勸我莫須難過?我何時難過了?隻不過惱自己而已,倒是今年為何比往年回來的快了近乎一半?

見我瞧著他,小順子低眉順眼的,笑著繼續說:“其實殿下昨個去琉淑殿想讓您同去的,可未想您腳傷著了。本來又說不去了……”小順子話未說完,我便澄圓了眼睛,不可置信的說道:“找我去?”混球昨個去琉淑殿是為這事?他為何找我去?整我還嫌不夠?帶在路上整?太萬惡了。

“對了,你方才未說完的話,什麽?”我晃過神來,繼續聽著:“郡主,是這樣的,殿下看您病的重,是想不去,可殿下又孝順的很,前思後想,還是去了,但奴才知道,殿下心裏掛念著您,定會早去早回。”

我愈發糊塗了,混球掛念我?為我不去?

在我理解及認知裏,他必然整我不爽,想趁機肆虐的狠整。

不過想來他反正是走了,我倒暫時樂得輕鬆了,吩咐人叫來紫竹,攙著我回了琉淑殿,這養傷的日子倒也不無聊,雖不能在雪地裏呆在,卻總有人來這陪我。

“三皇子今個怎地有時間來靈兒這?”許是接觸多了,感覺熟悉似朋友了,行禮便忘了,隻是自桌前起身瞧著走進來的人笑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