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打架
紀昀浠迷迷糊糊，問“去，去哪？”
蘇薇薇白了她一眼，道“我家。”
蘇薇薇開車，紀昀浠坐在副駕駛，安安靜靜，聽著她說話，神卻不知道飛到哪去了。迷迷糊糊，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了。
“小浠，小浠？”蘇薇薇停穩車，搖搖紀昀浠，“醒醒，到了。下車吧。”
“唔，”紀昀浠揉揉眼，拍拍雙頰，“恩”待睜開雙眼，吃驚問：“薇薇？你怎麽搬家了？”
“沒有，這個公寓是我以前買的，前段時間剛裝修的，才把你帶過來，裏麵家具什麽的都準備好了，可以供你暫時避難。”
紀昀浠覺得有些不對勁，“這裏，我來過……”
話一出口，蘇薇薇笑開了，“小浠，別開玩笑了，我是第一次把你帶過來，你怎麽可能來過。難不成你是做夢的時候來過？”
“可是”紀昀浠想解釋，被蘇薇薇打斷。“好啦，趕快把東西拿出來。”紀昀浠不甘心，小聲嘀咕著“我真的來過。”
紀昀浠跟著蘇薇薇坐上樓梯，關上門事，紀昀浠大叫了一聲，蘇薇薇被嚇到，拍了她一下，“你幹嘛？想嚇死我啊你！”
紀昀浠搖搖手，急忙道：“不是啊，薇薇，我想起來了，這地方我來過。”
“哎呦喂，你還在想啊？”蘇薇薇拍拍胸口。
“我昨晚在蕭子羽家過夜，他也住在這裏。”
蘇薇薇轉頭看著她：“你剛才怎麽沒說？”
紀昀浠撇撇嘴，“我早上不是從剛才這個門出去的，沒認出來。對了，薇薇，你家在幾樓啊？”
“十五。”
“噗，不會那麽巧吧？”紀昀浠一副被雷劈到的樣子，“蕭子羽也住在十五樓。”
“那？你還上不上去？”蘇薇薇詢問她。
“去！怎麽不去？我又不是要躲他？”紀昀浠固執的說。
蘇薇薇哼了一聲，“嗬，那還是走吧，要是你哥知道，估計，嗬嗬，那就有好戲看了。”
就在這時，電梯的門緩緩開了。門外的場景兩人做夢也想不到：蕭子羽的確住在這一棟，也的確住在這一樓，但是，為什麽紀昀浠的哥哥也在這裏？而且他那溫柔的哥哥此時還跟蕭子羽扭打一起？紀昀浠驚訝的沒話說了。蘇薇薇也是張大嘴巴。
“你們？”蘇薇薇問。兩人聞聲看向她們，放開手，紀雨默看到紀昀浠也是驚訝“小浠？你不是去薇薇家了嗎？怎麽會在在這裏？”
他的目光落在紀昀浠的旅行箱上，眼中的怒
火蹭蹭的上來了，立馬揪住蕭子羽的的領子，“你還有什麽好說的？”蕭子羽也火了，他何時受到這樣的氣？也揪住了紀雨默的領子。
“放手！”
蘇薇薇見狀，拍拍已經呆掉的紀昀浠，示意她，兩個人去拉架。蘇薇薇對這兩個說：“額，那啥，你們先放開，肯定有什麽誤會，先放手，好吧？”
兩人正火，哪能聽進什麽。於是，兩人同時對著她吼了一句：“閉嘴！”
蘇薇薇一愣，接著，也跟著火了。蹬著六厘米的細腿高跟鞋，向兩人跑去。對著兩人的小腿肚均是一腳。
“唔”兩人吃痛，把手放開，一下子沒有站穩，倒在地上。
“怎麽，這會子放開了？”蘇薇薇吹著氣，用手做扇子狀扇風，顯然氣還沒有消。“敢對老娘這麽吼？真當老娘吃素的！”
三人均火了，唯有紀昀浠在一旁看呆了，“薇、薇薇，你好，好厲害哦！”
蘇薇薇看著紀昀浠，丟給她一樣東西，“你也別閑著，去，開門。”
“哦哦。”紀昀浠結果鑰匙，打開門。蘇薇薇瞥了一眼歪在兩邊的兩個男人，“要是沒事，就給老娘起來，別躺在地上給老娘挺屍，丟人。”說完，甩開門進了公寓。
“薇薇！”紀昀浠看著走進門的蘇薇薇，回頭看看地上的兩個人，想把他們拉起來，剛伸手，身後傳來蘇薇薇的警告，“紀昀浠！進來！”紀昀浠連忙收回手，走進公寓。
紀雨默捂著小腿勉強站起來，蕭子羽也不甘示弱，跟著後麵也站起來。接著也都走進公寓。
“紀雨默，關門！”蘇薇薇正在往杯子裏倒水，一眼掃到最後進來的紀雨默，說道。她喝了口水“都進來了？當著麵都說清楚，打什麽打。”
“憑什麽聽你的？”蕭子羽不屑。
紀昀浠看了一下蘇薇薇，提醒他，“你最好還是聽他的吧，薇薇跆拳道，柔道，都是黑段的，她還會太極。”聽完，蕭子羽的臉黑了。
“小浠，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和，和薇薇走了嗎？”紀雨默開口，這是他想知道的。
“我，薇薇帶我來看她的新家的，我們剛說著，電梯一開門，就看到你們打起來了。哥，你怎麽在……”
“他是你哥？”紀昀浠還沒說完，就被蕭子羽打斷了。蕭子羽看到紀昀浠點點頭，“噌”的站起身，牽連到小腿上的傷，不自然的咧著嘴。
“昨晚我接到他的電話，這小子對著我就是劈頭大罵！我不知道他是怎麽知道我住在這裏，還找到這裏，
我一打開門，他對著我就是一拳！”
紀雨默也“噌”的站了起來，要走到蕭子羽麵前，紀昀浠連忙拉住他。
紀雨默掙紮，“你把我妹帶到你家去了，你還想怎麽樣？”
兩人吵著吵著就要打起來，紀昀浠拉不住，被推到一邊。眼看就要打起來。
“咚”兩人聞聲往地上看，木製地板上赫然插著一把水果刀。兩人對視，咽了咽口水，明智的坐下。誰也沒說話，就這麽僵持了幾分鍾，最後蕭子羽開口。
“你妹妹有點低血糖，加上昨天晚上過度驚嚇，昏了過去，我帶她去打了點滴，她沒醒，我又不知道她住哪？就把她帶到我住的地方去了。她昨晚睡在我的房間，我睡的是書房。”
紀雨默的臉色好看了一點，但還是鐵青著。紀昀浠看著他，搖搖他的衣袖，撒嬌：“哥”紀雨默皺了眉，抬頭看向蕭子羽，伸出手：“抱歉，是我魯莽了。”
蕭子羽看了一眼紀雨默伸出的手，但沒有要握住的想法，他冷哼一聲，“別了，我不敢當，話說清了，我走了。”說著，起身向他的公寓走去。
紀昀浠看著哥哥伸出的手，漸漸握成拳，有些不忍。
“哥”她喊了一聲。
紀雨默抬起手，摸摸她的頭，對她笑“恩，我沒事，你明天去上班吧。”
看著紀雨默的樣子，紀昀浠不敢顯出太多高興，她應了一聲，向蘇薇薇看去，“我出去看看蕭子羽。”
蘇薇薇向她點點頭，紀昀浠像是得到命令，跟著蕭子羽出去了。
“扣扣”蕭子羽剛進門，就聽見門外傳來敲門聲，“進來吧，門沒鎖。”
不出他所料，進來的是紀昀浠。
“對不起，我哥不是有意的。”紀昀浠站在門口，不知所措，弱弱的說。
“我知道，他是故意的。”蕭子羽沒有看她，翻出酒精，對著鏡子，擦著嘴角。“嘶”他倒吸了一口氣。
紀昀浠見狀，走上前，奪下他手中的棉棒，“我、我來吧。”見蕭子羽沒有說什麽，她跪坐在蕭子羽的麵前，盯著他嘴角的傷，輕輕擦拭。
這是兩人第一次這麽近距離的對視，蕭子羽細細打量著麵前認真的女孩，女孩軟軟的發絲在他的手上飄來飄去，像羽毛一樣，有一下沒一下的撓著，癢癢的。
女孩像是對待寶貝一樣，輕輕的，柔柔的，對著蕭子羽的嘴角輕輕吹著，熱氣碰到蕭子羽的皮膚上，紀昀浠溫柔的問他：“疼嗎？”讓他覺得自己深林夢境，身邊的一切都是假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