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見玄聖儼

半月後,一直躺在床上的林沫兒終於是受不了鳥,睡個三五天權當補懶覺了,可半個月下來,林沫兒覺得睡覺也是一門技術活啊!

“小姐,你不能出去。”聽雨一臉為難,一出去就等於要麵聖了。

“啊,求求你,聽雨,我在這樣下去就要發黴了!”林沫兒可憐兮兮道。

“小姐,可是。”聽雨也知道林沫兒不好受,可一旦出門,皇宮那道坎始終要過的,現在她隻想能躲一天是一天。同時半月的相處,她非常確定小姐很多方便都發生了細微的變化,譬如:以前是溫聲細語,現在動輒就大喊大叫,以前就算躺個一年半載,絕無二話,現在一看就是個待不住的主,小姐什麽時候用過乞求帶著討好的語氣說話,麵前的人動不動就愛說好話哄人開心。

不過要說喜歡,她還是比較喜歡現在的小姐,很歡脫,無聊的生活中,也帶來了絲絲歡笑。

“好了,別可是了,我決定了,我一定得出去。”林沫兒呼了口氣,毅然的決定出門,不能這麽窩囊的躺在床上,人家哪個女主不是精彩盎然的一生,到我這就這麽渾渾噩噩下去嗎?總要有點冒險不是?否則生活還有什麽意思呢?

“去幫我準備一套男裝吧!我穿這個出去,估計會被指著脊梁骨罵的!”男裝也能掩人耳目,不過也有個缺點,就是穿男裝的自己應該是矮小而秀氣的了,不知道這個時空的人是不是像電視劇和小說中那樣眼瞎,看不出來換身衣服,人就不一樣了。林沫兒在心中祈禱,還是眼瞎一點好,方便我很多哇!

“那好吧!”聽雨哀歎一聲,主人發話,做下人的也隻有聽命辦事的份了,隻希望別惹下什麽麻煩才好。

熙熙攘攘的大街上來回穿梭兩個不起眼的小角色,林沫兒和聽雨。兩人均是小廝打扮,幾條街逛下來,兩人已經是全身上下不能在提一點東西了,於是乎:租腳夫送去開府。用林沫兒的話就是:反正不是她的錢,有便宜不占

白不占。

林沫兒原本也是想要坐上馬車回去的,隻是一上車撩開簾子,麵前的酒樓實在是太奢華了,雕簷映日,畫棟飛雲。碧闌幹低接軒窗,翠簾幕高懸戶牖。讓她不住的迷了眼,憧憬著自己若是也有這麽一棟酒樓就好了,最好是能流傳到現代,哇哢哢,發達了。此之奢華,無平明百姓出入,全是些穿金戴銀的貴族戶。林沫兒一低頭看大自己的土灰色的小廝服裝,輕笑一聲,下次再去吧!穿這個進去估計會被打出來的。

然一仰頭,卻見一紫衣男子,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正噙著一抹**不拘的微笑。似乎是看向自己這個方向,林沫兒低頭沉思難道能看見我?再次確定的時候,原來那抹笑容是若有若無的,隨時可見。可那樣貌確是好生熟悉,見過一定見過,是什麽明星長得類似呢?苦思不得其解。好在這個時候聽雨也進來了:“小姐看什麽呢?”

林沫兒對於帥哥是沒有免疫力的,都認識才好,連忙拉著聽雨的胳膊讓她看外麵,用下巴指著那個紫衣男子問:“知道那是誰嗎?”

聽雨一瞧,一臉黑線:“那可不就是二皇子嗎?”半月前還送你回來的這就忘了?

“二皇子?”林沫兒低聲驚呼,好吧!她看人眼睛不毒,看一遍記不住。

用著疑問的眼神想要確定一下,聽雨再次乖巧的點頭,林沫兒憤憤的吐出兩字:“我去!”心裏畫著小九九,賤人,我這一病半個月,好像都沒來看過我,賤人,沒擔當的男人。

“小姐,你不能去,有失身份。”聽雨慌了,怎麽也是四皇子的人,要知道老爺和二皇子一向是意見不合的。林沫兒無力地翻了個白眼,她說的我去隻是吐槽一番,在古代怎麽就變成了主動了?不過她卻突然想去了,怎麽說也該替開陌陌討回些公道吧!睡過就拉倒了?不用負責的啊!

林沫兒想著便跳出馬車,不管聽

雨在馬車裏怎麽喊她就是不回去。牌匾上的醉奢華三個大字似乎是用金水提上去的,林沫兒低頭就要進去,店小二笑臉相迎,麵上十分客氣:“客官,小店接待的都是非富即貴的,您看您?”示意林沫兒到別處去。

林沫兒卻轉變一臉趾高氣昂,冷哼一聲:“狗眼看人低,老子是二皇子府裏的人。”

小二的臉色變了幾變,停留在林沫兒的衣著之上,確實一般的大戶人家下人是穿不起這等料子的,隻能是主家賞的,能賞下人這等中等麵料的,也確實是非一般了。趨炎附勢道:“是是,小的狗眼看人低,那小的這就去通報一聲。”

“不用了,我自己去,誤了我的大事,看你擔當的起嗎?”林沫兒不屑的神情,到像極了主子身邊的紅人。狠狠的推搡了一下店小二,讓店小二也不敢阻擋了,給小二的感覺就是狗仗人勢的東西。

上了閣樓雅間,推門而入,便有侍衛亮刀於眼前:“大膽刁民,竟敢闖二皇子私舍!”

“找的就是你們家二皇子。”林沫兒反手將刀推開,一點退卻之意都沒,慢悠悠的坐到了玄聖儼麵前。

玄聖儼嘴角噙的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僵住了,眼神中盡是探討的意味“何人?”

林沫兒隻是輕笑,沒有說話,似乎很是不屑的樣子。

那侍衛見林沫兒如此輕怠二皇子,火氣沒來由的上來了,眼見就要砍上去了,玄聖儼擺了下手,那侍衛也隻好不甘的行禮退下。

玄聖儼見林沫兒不說話,便先開了口:“閣下何人?可與本宮相識?”

“玄聖儼,你當真不認識我了?”林沫兒嘴角挑起一絲玩味,捧著下巴問。

玄聖儼淡淡打量了林沫兒幾眼,微笑道:“似曾相識。”意思就是不記得了,別打啞謎了。

林沫兒移開質問著玄聖儼的眼神,看向窗外的亭台樓宇,用斜而略帶含笑的眼神瞄著玄聖儼,輕蔑的道一句:“果然眼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