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豬
“王爺,您可算出來了,王爺,您可以為如兒作主啊。”華如自然不會真的乖乖地在大廳等著,她雖然不敢直接闖進冷澤心的書房,可不代表,她不敢到書房前候著啊?
至於那些守衛什麽的,也奈何不了她,隻能任由她等在書房前,隻要她沒有影響到王爺在裏麵商談要事兒就成。
這不,書房的門才打開,華如就立馬梨花帶雨地撲上去了。
那哭得,好不可憐的。
“如兒怎麽來了?莫哭。”雖然對於華如沒有他的允許就出現在這裏不是很高興,不過,美人淚如雨下的,冷澤心的心啊,也就顧不得去計較那些了。
“王爺,如兒適才作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胸口悶悶的上不來氣。所以,沒經王爺允許,如兒就來尋王爺了。隻是,隻是沒想到,王妃姐姐她,她……”一哭一頓的,讓冷澤心也認為,她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司徒雅婧做了什麽?”這個女人!莫不是今天允許她回丞相府,她就以為自己翅膀硬了!
敢欺負他的女人!
“秋玲隻是擔心我會難受,所以,對管家說話聲音稍大了些,卻沒想到,王妃姐姐,她說,她說秋玲是狗東西,還讓人將秋玲扔出了王府。王爺,您一定要替如兒作主啊。”司徒雅婧,即使冷澤心對你已有好感,你也敵不過她現在的這般柔情攻勢。
想要替人出頭?那也要看看你夠不夠資格的。她可是冷澤心寧願抗旨不娶也想要的女人。
若不是皇上最後動之以情的,冷澤心又怎麽會娶了司徒雅婧這女人。
“豈有此理!她當本王是死的嗎!”司徒雅婧,才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了!
被憤怒遮了眼的冷澤心,完全忽略了他身後的那位紫衣男子。
而那男子,也沒有半分責怪的意思,隻是饒有興味地看著。
“王爺,如兒知道,如兒的身份,讓所有人都瞧不起,可是,那並非如兒所願的。隻是,王妃姐姐如此罵秋玲,那豈不是在罵如兒嗎?如果如兒是狗東西,
那麽,王爺這般寵愛如兒,豈不是……”如何把事情往大的方向說,華如最有經驗。
這回,隻怕司徒雅婧想要得到冷澤心的好感,難了。
“可惡的女人!她現在在哪裏!”他才想著,她很特別,也許,他應該為自己這半年來給她帶來的委屈,作一下補償,沒想到,她這麽快就囂張起來了。真當自己是這王府裏的女主人了?
“王妃姐姐說,王爺您要跟她一起用膳,這會兒,正在用膳大廳等著您呢。”司徒雅婧,看你這頓飯還怎麽吃!
“咳。”本來,南宮離痕並不想發出聲音,隻是,他實在是嗓子癢得厲害。
“師兄,抱歉,讓你見笑了。”南宮離痕,一個來無影去無蹤的人,江湖對他的傳聞,亦正亦邪。由其是他臉上始終掛著的笑容,看似無似,卻總在那抹笑意未收之際,取人性命。
“無礙,佳人重要。”對於冷澤心的這位佳人,南宮離痕自然是知曉的,隻是一直不曾見過麵。
“如兒,這位是南宮離痕,本王的師兄。”冷澤心一邊安扶著華如,一邊向她介紹著南宮離痕。
隻是,南宮離痕還有一個身份,冷澤心沒有說的。
“如兒見過南宮公子,適才失禮了。常聽王爺提起南宮公子,今日一見,實在有幸。”自然有幸,要知道,冷澤心肯介紹他的師兄給自己認識,那可是對自己身份地位的認同啊。
這下子,她倒要看看司徒雅婧那個女人,該如何自處。
“素聞華如姑娘乃冷月國第一美女,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一如以往的笑,一如以往的有禮。南宮離痕,對於華如這個女人,不發表任何的意見。
反正又不是自己的女人,管她是什麽樣的呢。
“南宮公子,誇獎了。”虛榮之人,對於這種誇讚,自然是樂得接受的。當下聽著南宮離痕的誇讚,華如那楚楚可憐的樣子也變得嬌羞動人了。起碼在冷澤心的眼裏,是這樣的。
“師兄,走,去用膳吧。”順便,他倒要看看,這王府裏,
還有沒有王法了!倒要看看,司徒雅婧這個女人,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根蔥了。
冷澤心要來用膳了,早有侍衛跑來傳達了。
所以,當冷澤心拉著華如,身邊跟著南宮離痕到達的時候,飯桌上已經擺滿了菜色。
而司徒雅婧已經入座,正很滿意地看著端上來的菜。
而司徒雅婧臉上的笑意,看在冷澤心的眼裏地,卻成了她在示威,得意。心情立馬就不好了。
“司徒雅婧,為何將如兒的婢女扔出府!誰給你這麽大的權利!”冷澤心知道,管家他們是不敢這麽做的,因為他們都知道,華如對於他來說,有多重要。
“原來隻是豬一頭。冷伯,人齊了,開飯吧。”對於冷澤心的問話,司徒雅婧隻有一個字給他,那就是豬!
你愛你的女人,沒錯,你舍不得她被欺負,沒錯,你寵著她,護著她,更沒錯!
但是,你特麽也不能不分清紅皂白就來指責別人!哇靠,欺負她現在沒有男人愛不成!
“司徒雅婧,你罵誰是豬!”豬?這個女人居然罵他是豬!青筋暴怒的,冷澤心覺得,這是有史以來,最讓他動怒的的。
“誰答應誰是。”罵誰?罵的不就是大你麽?王爺怎麽了,王爺就了不起麽?了不起的話,你倒是把華如娶進府來啊,還讓她站在那兒當個三兒幹嘛?
“司徒雅婧!”冷澤心拽緊了拳頭,連他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女人的一句話,就能讓他氣成這樣。
站在一旁的南宮離痕看得更是有興致了。
“本宮耳朵沒聾,王爺不用這麽大聲,小心把你懷裏的美人兒嚇到了,本宮可是聽說,她可是因為嚇到了,才來找你安撫安撫的!”司徒雅婧不用猜都知道,想必這華如在他麵前已經造盡了是非了。
那她也沒必要去解釋些什麽,對於這個種隻的一麵之詞便定別人罪的沙豬,她一點兒理會的心思都沒有。
要不是看在這桌好吃的菜的份上,她才不呆在這裏看這對狗男女惡心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