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受傷以後

“你別過來,你給我滾!”方露大聲吼道。方露其實也擔心杜如風會趁她受傷的時候落井下石,打擊報複。

杜如風越是走近,就越是能通過方露的表情看出方露是真的崴了腳。所以杜如風聽到方露的話根本就充耳不聞,來到方露的身前就蹲了下來。

杜如風想拿起方露的腳看一看傷的怎麽樣,而方露卻用自己的另外一隻腳打算去踢杜如風,結果踢到時沒踢到,由於方露穿的是裙子,一抬腿還被杜如風看到了底褲。

“呦,如果我沒看錯的話,是粉色吧。”杜如風壞笑著說道。

“你……”如果不是聽到杜如風的話,方露還真是沒有往那方麵想,心說自己怎麽把這茬兒給忘了呢?真是被杜如風給氣壞了。方露趕忙雙腿夾緊,並用手擋著說道:“杜如風你給我等著,我現在就去起不來,否則你肯定死路一條!”

“行啦,都崴腳了,還說什麽大話呀。別動啊,我看你傷的嚴不嚴重。”杜如風伸手將方露的腳拿在手裏一看,不看還好,仔細一瞧,杜如風心裏就不由得一激靈,心說這腳還能長成這樣?這也太好好了吧。

杜如風覺得房裏的腳不僅非常的白嫩,而且每一個腳趾都好像是能工巧匠經過長時間的精鑿細刻雕刻出來的一樣。方露的腳趾上還塗著玫紅色的指甲油,這無疑是畫龍點睛的一筆,襯托的一隻玉腳就更加的奪人的眼目了。說實話,杜如風都有點看的入迷了,如果這腳不是方露的,而是杜如風的老婆的,杜如風覺得他甚至可能,可能……雖然他沒有戀足癖,可是杜如風真是覺得他非常喜歡方露的腳,因為在他看來是真漂亮。

從某種程度來說,女人的腳就像是寶石一樣,在古代來說都是不能隨便讓男人看的。當然現在沒有這種說道了,可是當方露看到杜如風兩眼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腳的時候,方露的臉上還是不由得泛起了紅暈。

方露又羞又氣忍著疼痛特別想給杜如風一腳,可是她剛一動,杜如風就從沉醉當中蘇醒了過來。杜如風也意識到了自己盯著方露的腳看有點不大合適,所以回過神兒以後就仔細的看起了方露的傷勢。

“感覺怎麽樣?”杜如風一手抓著方露的腳掌,一手握著方露的腳脖子,然後又一邊輕輕活動,一邊問道。

“廢話,腳崴了你說感覺怎麽樣,當然是疼了!”方露沒好氣的說道。看著杜如風假模假樣的,方露心說你會不會啊?不會是打算突然再掰一下我受傷的腳踝吧?杜如風你要是真敢那麽做,我肯定會報警讓警察抓你這個搶包賊的。

“真疼嗎?”杜如風微笑著說道。杜如風嘴上說著,可是手上卻沒有停止輕轉方露的腳踝。

“少廢話!不疼你崴一下!”方露說道。

“我才沒你那麽傻呢!穿那麽高的高跟鞋,不崴腳才怪呢。話說你穿那麽高的高跟鞋幹嘛呀?你身高也不矮啊,難道是穿那麽高的高跟鞋會很有成就感,或者是高人一等的感覺嗎?”杜如風問道。

“你到底……”方露是想說你到底會不會看?不會看

你就給我滾開,別抓著我的腳扭來扭去的。可是方露的話還隻說出了三個字,杜如風突然手上就使了力氣,而方露也因為又疼的忍不住喊了一聲“啊”。

“感覺一下,現在還有剛才那麽疼嗎?是不是緩解不少?”杜如風把方露的腳放下後說道。

方露聽了杜如風的話以後,嚐試著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說來怪,方露覺得自己的腳已經不那麽疼了,隻是稍微一使勁疼痛感會比較明顯,不然的話幾乎是沒有疼痛感的,這不禁讓方露感到很神奇。

“你是怎麽弄的呀?怎麽一下子就不那麽疼了呢?”方露十分好奇的問道。

“嗬嗬,秘密,不告訴你!不疼就起來吧!”杜如風伸手示意方露抓著他的胳膊站起來。杜如風其實剛才問方露為什麽要穿那麽高的高跟鞋,事實上是在轉移方露對崴腳的注意力,目的是為了最後突然使勁那一掰,那樣就不會覺得特別疼了。如果要是直接去掰的話,杜如風怕方露會疼的哭出來。

雖然方露很感興趣,可是杜如風不說,方露也不願意繼續再問。因為對於她來說,隻要腳不那麽疼就行了,至於杜如風是怎麽弄的,以為為什麽會那麽弄那是杜如風自己的事兒,愛說不說。

方露抓著杜如風的胳膊,被杜如風攙扶起來以後就坐回到了辦公桌裏麵的椅子上。由於方露之前把鞋扔出去一隻,所以方露指著遠處的鞋對杜如風說道:“把鞋給我撿回來!”

杜如風把方露的那隻高跟鞋撿回來以後就交給了方露,方露接過鞋舉起來就要朝杜如風砸,杜如風見狀趕往向後退了一步,抬起胳膊護住臉說道:“你幹嘛?別卸磨殺驢啊!”

方露拿著鞋點指杜如風說道:“你的形容你準確,你就是一頭驢!”

方露其實沒想真的砸杜如風,隻是嚇唬他一下而已,因為方露覺得她崴腳都是杜如風害的,他都恨死杜如風了。

方露說完以後就想把鞋穿在腳上,而杜如風則過去一把將鞋給搶了過去。杜如風說道:“問你個問題,如果你的身上出現了傷口,你為了治愈傷口,你是會往傷口上是上藥纏紗布,還是往傷口上撒鹽啊?”

“當然是上藥纏紗布了,往傷口上撒鹽那不是缺心眼嗎。”方露心說你就夠傻的了,你也不會傻到往傷口上撒鹽吧?不過你為什麽要問這麽一個愚蠢的問題呢?想表達什麽愚蠢的思想呢?

“恭喜你答對了!你就是一個缺心眼!”杜如風笑著說道。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方露指著杜如風質問道。

“你還不服氣是吧?你說你都把腳給崴了,還沒好呢,你就還往腳上穿高跟鞋,你這不是往傷口上撒鹽,是什麽?跟你說啊,想要腳踝徹底跟快好的,你也要記住三點。”杜如風說道:“第一點,從現在開始就不能再穿高跟鞋了,要穿寬鬆柔軟的平底鞋;第二點,要堅持外摸至少一周的紅花油或者雲南白藥。如果你要是願意口服吃沈陽紅藥那就更好了,會好的更快一點;第三點,在你的腳踝徹底好之前,你最好你別開車了,因為你

傷的是右腳踝,平時開始要一直踩著油門,這樣對你腳踝的恢複是十分不利的。所以車就不要開了。”

“你說的前兩點我勉強都能做到,可是不開車我上下班怎麽辦啊?”方露皺著眉頭問道。

“瞧你這話說的,不開車上下班怎麽辦?難道沒有車的人都不能上下班了嗎?你不會打車嗎?”杜如風心說你就是沒過過像我這種吊絲的苦日子,你要是過上一個月你就該知道生活是多麽的不容易了。杜如風說完這話的時候咳嗦了兩聲,方露便皺著眉頭示意他趕緊把口罩戴上。

“打車我倒是會,可是我明明自己有車,我為什麽還要自己打車呢?出租車哪有我的車好啊?再說了,我這腳崴了,做很多事情都會不方便,譬如我沒法給自己做早餐了,我沒法開門了,我也沒法上廁所了……”方露打算細細數來,但是卻被杜如風給打斷了。

“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做飯開門都用腳啊?上廁所也用腳?耍雜技呀?”杜如風覺得方露太搞笑了。

“廢話,當然用腳了!我要是在臥室裏,我想起衛生間,你告訴我怎麽過去?我難道要飄過去嗎?我是不是需要腳走過去?我要是走過去我的腳是不是就得疼?”方露回擊道。

“好好好,那我給您出出主意啊。您不是嫌廢腳怕疼嗎?那您看拄拐怎麽樣?實在不行您就買一輪椅。您要是實在有錢沒地方花您就雇一保姆,您覺得我出的這幾個主意怎麽樣?”杜如風冷笑著說道。

“我覺得你最後那個主意好,不過花錢請保姆可沒什麽意思,要是能不花錢就找個保姆,那簡直就太美妙了!”方露詭秘的笑了笑說道。

“不花錢就想找保姆?”杜如風笑了笑說道:“那你找找吧?看看有沒有那種被驢踢了,被門擠了的人,我估計你趁他們不清醒的時候問他們願不願意無償的給你做保姆,他們是很有可能會說願意的。”

“那你說是你是被驢踢來的?還是被門擠過的呢?”方露問道。

“我?你什麽意思啊?”杜如風看著方露的眼神不善,於是緊忙問道:“你不會是想讓我給你當保姆吧?”

“不是想,就是!”方露十分肯定的說道。

“不是……為什麽?憑什麽呀?”杜如風心急火燎的問道。

“你說為什麽憑什麽?我腳是怎麽崴的,要不是你,我好端端的能崴嗎?全都賴你,所以你必須得對我負責。”方露點指杜如風說道。

“什麽我就負責呀?你腳崴了又不是我推的,更不是拌的,而是你自己崴的,你憑什麽把責任往我身上推啊!我告訴你,我可沒工夫伺候你!”杜如風心說,你想讓我對你負責,沒門!我還不知道讓誰對我負責呢。

“我就問你,我要是不去追你,我能崴腳嗎?”方露質問道。

“不能,一定不能。可是我也問你,我讓你追了嗎?”杜如風反問道。

“你敢說你沒說?是誰向我挑釁的勾手指,叫我過去抓他的?是誰?你敢說不是你?”方露心說我這回看你還怎麽狡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