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圍剿
對於王平上次提出來的,讓他成為坐騎的那件事情,他都還沒有思考好呢,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麽快就又開出來了新的條件。
王平自然不會改變主意,讓老虎成為坐騎自然就是要成為坐騎,不過此刻,周圍有十來道強橫的氣息,如同流星趕月般,已經分布在四周,均等的封鎖住了每一個區域和出口,就如同早就計劃好了般。
王平眼裏有九彩炫光閃耀而過,他看到了那正東方,是一個大和尚,身穿破爛的袈裟,手裏還提著一個酒葫蘆,和尚頭頂還有幾根特別長的頭發,呈現出來紅色,那麵容,生得要多慈祥就有多慈祥,“阿彌陀佛,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那大和尚見王平朝他看來,忽然如此說道。
聲音如同晨鍾暮鼓,震動得附近山林裏麵的冰雪,嘩啦啦大片大片地,從樹上掉落下來。大和尚身後,還跟著兩個全身紅衣服之人,兩人都是單眼,因另外一隻眼睛不知是因為瞎了還是這種獨特的裝扮,用一個黑色的眼罩係在了頭部,一個是左眼,一個是右眼,站立在大和尚身後,一左一右,看起來有些滑稽的同時,顯示出來很對稱。兩人身後都分別背負著一把大刀。他們露出來的一隻眼睛閃現出來貪婪和嗜血。
王平轉身,看朝了正北方,那裏有一個道士,懷裏還抱著一個美人,此刻進入到了昏迷的狀態,這個道士生的十分矮胖,如果不是他穿上了道袍,手裏拿著浮塵,誰也不會想到他是一個道士,隻見他一隻手拿著浮塵,一隻手攬在那女人的腰上,不時側頭在女子的雪白脖頸處聞聞,顯示出來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同樣,在他身後,也有兩人,是兩個童子,一男一女,都如同小瓷娃娃般,那粉嫩的小臉,在天山獨有的風雪中,紅撲撲的,如同一個大蘋果。
王平再轉身,看向了正西方,那裏是一個如同山嶽一般的中年男子,全身皮膚黝黑,如同碳一樣,在這寒冷的天山夜裏,他居然隻穿了一件由獸皮做成了馬甲,齊腰,但肚臍眼還留在外麵,他全身的肌肉都鼓得老高,如果一個個皮球顯露出來了半邊。他手裏抓著一把方天畫戟,那畫戟的頂端,閃耀著幽幽藍光。他站立在哪裏,歸然不動,好像如同天塌下來都可以用兩手撐起來。
在他身後,同樣跟著兩人,一個是白發童顏,一個是黑發老年,白發者,具備了孩童般的麵孔,那皮膚和表情,如同一個幾歲的孩子,黑發者,滿臉皺紋,皮膚枯黃,如同七老八十歲的老者。不過兩人都目光堅定,裏麵散發出來一股駭人的氣勢。
王平又一次轉身,看向了正南方,那裏是一個蒙麵之人,帶著黑色鬥笠,一身黑衣,但遮蓋不住她那柔美的身段和優美的身姿。這顯然就是一個女子,不過被鬥笠上麵的麵紗遮擋,看不清真容,一陣風吹來,那麵紗微微飄起,露出來了那尖尖的下頜,如同一塊白玉的一角,此刻天邊破曉,很快就要天明,在這
模糊的光線下,顯得是那樣的富有神韻。
在這個女子身後,同樣是兩人,不過,這兩人有些奇怪,男人的樣子,穿上了裙子,而女人的樣子,卻穿上了男人的衣服,讓人看去,顯得極為不舒服。
由於有了一絲天光,以王平現在的修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了那天空的來者,對於他們的外表,王平隻是驚奇了一下,就不再放在心上,但對於他們的修為,王平有些看不透,這十二個人,分別在東西南北四方,為首者修為都有些看不透,而他們每人身後那兩人,都顯然是王級三層天的修為。包括那兩個如同瓷娃娃的孩子,王平真的很懷疑他們的真實年齡,這些人的修為,讓王平有些驚詫,之前感受到了波動,就是那八人的波動,至於為首者,王平在他們身上,感受不到任何波動,就如同平常人一樣。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阿彌陀佛!”那大和尚昂頭,將葫蘆底朝天,葫蘆嘴塞進嘴裏,喝了一口酒後,如此說道,此刻,那東方的黎明恰好有一抹陽光照射而來,那大和尚的身影,仿佛神靈一般,不過王平知道,這個和尚,既然喝酒,那看來……
來著不善,這些人,一個個都裝束怪異,但看起來又十分整齊,如果一早就約好了一樣,更好似某種組織。
此刻,那血鼎中的虎王,已經想通了,他說暫且當王平一個月的助手,王平說,“不過放他出來之後,有什麽不軌,那就要將他煉製成為血奴。”老虎聽了這話後,唯唯諾諾。
“將那個靈族交出來!放你離開,否則,玉石俱焚!”那道士捋了捋浮塵上麵那一條條銀白的絲,如此說來。
“別跟他廢話了,讓他將血弓拿來就行了。小子,將那把血弓留下,你自己走,這件事情跟你沒有關係,不必趟這趟渾水。”那如同一座山嶽般的男子咆哮,就像一隻猛虎在吼一樣,王平真的有些懷疑,他是不是一頭老虎變得。
原來是為了血弓,不知這血弓有什麽來頭,和這些人又有什麽關係,此刻那二人已經被自己收進了鼎裏,肯定是那最後關頭,被他們看到了什麽,要不然憑他們是不會覺察到這二人的存在的。
至於那些雇傭兵,修為從七變到九變不等,都比王平要高,在這四方王者來臨之時,才從那失神中回過神來,此刻正全身顫抖的看著天空那些強者。十二個王者,這是一個不小的數目,平時在藥城,也隻能最多看見四個王者一起出現的場景,不過那還是比較隆重的場合,這一來就是十二個,那種修為上麵的威壓,讓他們膽戰心驚。這是一種上位對於下位的徹底的威壓。
但王平對於這些威壓感覺很輕鬆,沒有太多變化,正在分析著目前的戰局。這把血弓,不管它藥城也好,還是這些王也好,總之自己要定了,跑,穿上隱形衣,不一定能逃出他們的追蹤,即使能夠逃出,以這些人的修為,也逃不了太遠。戰
,以自己六變的修為,去對付八個王級強者,還有四個修為深淺不知。勝算不大。那該如何辦才好呢?
虎王,固然可以拖住一個王,以他剛進入王級不久的修為,也隻能是爭取逃跑的時間罷了,晚了可能他自身都難保。兩具血奴,一個是王級二重天,一個是九變,顯然也隻能對付一個人,同樣換來的是逃跑的時間。九五鍾,不知道能夠定住這些人多久,也許隻是那麽一瞬間。
如果能夠開啟第三印記就好了,不過顯然有些不現實,不管如何,弓我要定了。對了,還有那弓,那兩顆珠子,這些如果全部配合好的話,說不定還能取到想不到的效果。既然這樣,那就大戰一場,一方麵試試自己的終極實力,另一方麵,就是瞧瞧這些人手裏,還有沒有什麽寶貝,那道士的浮塵,說不定是一個好東西,還有那大漢的方天畫戟,還有那和尚的酒葫蘆,這些,都是我的。
“既然你們想來搶我的弓,那就來吧。對了,還有一個方法,嘿嘿!即使打不贏,那跑肯定是可以的了。”
“小孩子,我給你一樣東西,隻要你拿這個送給我那不成器的子孫,它保證十分聽你的話。”鐺鐺,一陣鈴鐺的聲音在王平丹田裏麵回蕩,那妖祖虛影身旁,多了一個鈴鐺,雖然也隻是一個虛影,但看起來還算真實。
“你將這個交給他,就說隻要好好幹,後麵好處還多多,他保證不亦樂乎。”果然,王平按照那妖祖所說,將這個半透明的鈴鐺扔給了那虎王,這鈴鐺如同具備了靈智一般,剛一進入到了臨摹沉血鼎中,就直接朝虎王飛了過去,套在了它的脖子上麵。
開始虎王還以為王平有什麽禁錮加在了它的身上,雙目一瞪,有點想發怒的樣子,可是當他看清了這個鈴鐺後,滿臉的狂喜之色,無法掩飾,居然帶著這個鈴鐺,在臨摹血鼎中,四處狂奔,掀起來一陣血雨腥風。
“聖物啊,聖物,雖然隻是一縷意誌,這是我妖族曆代祖祖輩輩一直傳下來的典籍裏麵記載的聖物啊!”虎王一邊跑,一邊大叫,全然不顧他平時那高高在上的形象。
“這東西還有嗎?”虎王狂叫了好一會兒才冷靜下來,朝王平大吼。
“既然你都說是聖物了,那是那麽隨便就有的!”王平的意識在鼎裏麵答道。
“我不信,一定還有,你要我做什麽,說就行,隻要以後有這樣的東西,給我就可以了。”王平心裏嘎達了一下,難道這個鈴鐺,真的是什麽寶物不成?
此刻,天上的那些強者見王平站立在原地,居然一動不動,好像視他們如不存在,這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不是為了那把弓,見到這樣的人,也是要好好修理一番的。
那在四個領頭後的八人,向前邁出了一步,這一步就跨到了四人前方,天空中有陣陣波紋在回蕩,一股股威壓交織,讓此地變成了如同修羅場一樣的壓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