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這不是夢
吃完飯，回到酒店。和她躺在床上看電視。然後，再抱在一起睡覺。
曾經有多少次，我都夢想過，抱著她睡覺的情境。曾經無數次我都在說，我壓著你睡。當我真正將她壓在身下的那一刻，我再一次地感覺到了眩暈。仿佛又進入到了夢境。同時，那種陌生之感，再一次地襲來。
我又問道：“真的是你嗎？未來，真的是你嗎？真的是你嗎，這是真的嗎？”
我不停地問著這句話。
未來輕輕摸著我的臉，躺在我的身下，回道：“是的，傻瓜，是我，是我。”
“啊！”我輕輕啊了一聲，然後，道：“我好想你，我好想你，我好想你。”
我閉著眼睛，像是在網絡上對她說著這種話的時候一樣，想象著，我身邊的這個女人，正是我在網上上愛得死去活來的這個女人。是的，她就是這個女人，現在，將她變成了現實。這不就是我渴望的結果嗎？是的，這就是我想了N遍的女人。
“我也好想你。”
她說著，緊緊地勾住我的脖子……
事後，我抬起頭，在她的下巴上親了一口，道：“你知道嗎，我曾經想過許多次，許多許多次，就是這樣，像現在這樣，今天，終於實現了，真的，這是真的，我能感覺到了，那麽熟悉，你的氣息，我聞到了，我好喜歡，我好愛你，未來，我好愛你。”
“嗯，傻瓜，我也好愛你。”
她說著，溫柔地對我一笑，然後，抱著我的腰，摸著，道：“其實，以前，我從來不相信網戀的，而且，也從來沒有跟網絡上的人談過戀愛。最多就是聊一聊。可是，沒有想到，我竟然會跟你戀愛。而且，我們還見麵了。這是多麽可怕的一件事啊。你想想，所有的人覺得我們都是發瘋了吧，你說呢，我在國外，而你在國內，我們相隔那麽遠，那麽遠。可是，我們竟然，就這樣就戀愛了。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為什麽就願意搞網戀了。嗬嗬，唉！難道，這是上天按排的嗎？你說，我為什麽就愛上你了呢，而且，那麽離不開你，這是夢嗎，這是一場好美的夢嗎？”
我溫柔地吻著她，道：“嗯，也許吧，這是一場夢，如果是夢，那麽，我就希望，永遠不要醒來，永遠都不要醒來，也不要天亮，然後，就讓我一直爬在你的懷裏，就讓我一直那麽睡去。好幸福，就讓我那麽幸福地死去吧。”
“噓，傻瓜，我不要讓你死。”
“嗬嗬。”
“我要你好好地活著，知道嗎，就算將來沒有了我，我也一樣地讓你好好地活著。”
其實，我很想她告訴我，她不要會離開我，永遠都不會離開我。可是，她卻從來不懂得承諾。事實上，我心裏清楚，就長她告訴我，她永遠不會離開我，但是，那誰又能說得準呢，誰都說不準。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而她是一個不會輕易承諾的人。反而，這樣的人，反到讓我覺得可靠，如果，有一天她能那麽對我說了，我想，那麽她便是真的不會離開我了，她是一個說到做到的人。我覺得她是一個很可愛的人女子。我很愛她。愛她的一切。
“嗯。我答應你，就算有一天我們不能在一起，我也一樣會好好地活著的。放心吧。我會對自己很好。”
“嗯。抱抱。”
她說著，伸過手來抱著我，我知道，此時的她有些傷感了。
“可是，你知道嗎？其實，我是多麽想與你在一起，一輩子。是的，一輩子，我想我是敢保證的，我能一輩子在你的身邊。因為我對你的愛。我太愛你了，我想一輩子，不一輩子都不夠，還有下輩子，我也想跟你在一起。”
“傻瓜。”她感動地抱緊我。
“你知道嗎？你總是讓我那麽感動。我想
，我真的是越來越愛你了，越來越離不開你了，越來越想粘著你了，你說，這該是如何是好呢。”
“既然這樣，那就粘著我吧，一輩子粘著我，我喜歡被你粘。”
“可是，時間長了，你會厭煩的。不是嗎。”
“不……”
其實，我也說不準，也許時間長了，真的會厭煩吧，任何愛情，都經不住時間的摧殘。
我怔了怔，道：“其實，我一直都有一個夢想，那就是能夠給你一個很好的空間。然後，你做著你想做的事情，然後，有空的時候，你就打電話或者發短信給我，然後，我們就見麵，沒有空的時候，我們就自己做著自己的事情，你說，這樣不是很好嗎？是的，這很好，我們可以不必生活在一起，你說呢，然後，我們要保掛一定的距離。想的時候，就在一起。白天，我們都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你說，這樣是不是很美，那樣，我們永遠都能做到美好的愛情。”
“嗯。是啊。對啊，你說的對。”她高興地叫著。
其實，那也是我想要的生活。我之所以想要努力掙錢，就想有一天，我可以在她的城市裏去，然後，我們想的時候，就能好好地在一起。而不被生活折磨，更不想被現實拆散。
“傻瓜，你想得太長遠了。”她說。
“嗯。我知道。我知道，未來的一切都不確定。但是，我隻想告訴你，我的計劃是那樣的，我的夢想是那樣的，我的一切裏麵，都帶著你。你在我的未來的規劃裏。”
“傻瓜，我覺得我很自私，而我的未來裏，規劃裏卻從來沒有。你說，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從來沒有為你想過，而你總是想著我。”
“嗬嗬，小笨蛋，沒有關係的，也許是因為我比你年紀大的原因吧，我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的，不管將來會怎麽樣，我也隻是希望你能好好的。知道嗎。”
“嗯。你真好。”她說著，抱著我的脖子。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我和未來的未來會怎麽樣，但是有一點，我真的很想與她在一起。或許說，我真的很希望，我們能實現我們的夢想。那就是在一個城市裏生活，想的時候，就在一起不想的時候，那一就不要見麵，我相信，距離產生美的說法。如果天天在一起的話，我不確定，那真的會很好。
最重要的是，未來。我真的是那麽地愛著你，也許，我們永遠也不會結婚的，你說呢。不會結婚。然後，我們就那麽生活。快快樂樂地。永遠這麽生活著，沒有什麽不好。你說呢。
“我想，我應該不會結婚。”這是她曾經對我說過的話。
“嗯。我想，我也是一樣的不會結婚。”
“那麽，很好，我們可以一輩子戀愛，談一輩子的戀愛。你說，這多好。”
“嗯。是啊，這很好，如果有一天我們無法愛上對方了，那麽，我們就分開。不必有別的牽掛。你說呢。”
“嗯。是啊，不過，我想，我應該很難與你分開了。”
“是啊，我想也是的。我覺得，我太愛你了，如果，與你分開，那麽，再也找不到比你更適合我的人了，我想，我對愛情的理解，的高度，已經到達了，以後不可能再有了。所以。你是最好的一個，親愛的。我想，一輩子與你這樣下去。很久很久。”
“嗯。我也是一樣，我也想與你很久，很久。”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那天晚上，我們果然，又纏綿了很久。我們就那麽一個晚上，說了許多話，然後，做了許多事。我覺得，那是最美的一個晚上，最重要的是，我們竟然感覺不到累。真的很好。
如果，世界可以停下的話，那麽，我希望，我與她就那麽在一起，一
輩子，能夠到白發出來，直到死去。我想死也要與她在一起。就是這樣。
躺了一夜之後，第二天，醒來後，我們又纏綿了兩次，還是不想起床。我就想那麽躺在她的身邊，就想那麽粘著她。而她也是一樣就想粘著我。可是，總是要起床的不是嗎？
直到肚子餓了，我才覺得，我們應該出去走一走，不能就睡在床上。不管怎麽樣，這昆明的風景那麽好，得出去走一走。
我拉開窗簾，道：“親愛的，我們出去走一走，天氣很好，出太陽。”
“嗯。好啊。去哪兒？”
“滇池。”
“嗯。好。”
“我們先去吃點東西。”
“嗯。好。”
“想吃什麽。”
“嗯。我想吃火鍋。”
“好耶。我也想吃火鍋。”
和她一塊兒走在滇池邊上，看著那一汪水。還有遠處的遊艇。遠處的西山。
她挽著我的胳膊。我們一時之間，又沒有了話說。就那麽默默地站在那裏。
我們在一起，總是沒有太多的話說，似乎，每一個安靜的場合，都是一種幸福的享受，這在別人眼裏，看起來，也許都會覺得，我們在一起，是覺得沒有意思的，無趣得要命，可是，我們在一起，竟然也能感覺到，那一種美妙的幸福，寧靜的溫暖。
“未來，我喜歡和你呆在一塊兒。無論幹什麽，哪怕是沉默著的。”
“我也是。”
“可是，你不會覺得很無聊嗎？你看，我的話總是那麽少，一點也不愛說話，最重要的是，還不知道要說什麽。”
“我也是一樣，話也是一樣的活，你看，我們是多麽要相似啊。很相似的兩個人在一起，彼此都很了解，也都很有默契。雖然，話少一些，但是，那也不影響什麽。不管怎麽樣，我覺得跟你在一起是那麽安心，因為，我總是相信，你是不會離開我的。”
“嗯。是啊，我跟你在一起也是一樣的安心，因為，我知道，你也是不會離開我的。事實上，我們都是缺乏安全感的人。無論男人女人，都是缺乏安全之感的。好在，我們能給對方十足的安全感。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未來，我是永遠也不會離開你的。永遠，除非有一天，你先離開了我。那麽，我想，我也一定會有別人，一定會找另的女人。不管怎麽樣，我覺得，愛情是一件很美妙的東西。我總是那麽樣，失敗一次，還是一樣的會戰爭。似乎感覺不到愛。但是，我知道，如果沒有了你，那麽，我再也找不到這樣的愛情了。我想，一輩子也找不到了吧！沒有人比你更好，沒有你比你更能讓我安全。總之，你是那麽地好，真的那麽地好。所以，我不想失去你，未來。無論如何，我也想跟你一輩子好下去。”
“傻瓜，我不會離開你的，起碼，短時間內，不會離開你。知道嗎？”
“嗯。這就已經很好了，愛過一場就已經很好了。真的，很好。”
“你要答應我，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的身邊了，你一定要好好地照顧自己，知道嗎，一定要對自己好一些，懂嗎。我要你好好的，要你開開心心的，知道嗎。”
“嗯。我知道，你也是一樣。我愛你。”
我說著，伸手，輕輕地抱著她，她趴在我的胸前，閉著眼睛。內心有一點痛，也有一點傷感，不知道為什麽，我們總是會說一些傷感的話題。也許，是因為我們知道，我們的結果，早晚是不會美好的吧，所以，我們總是會說一些傷感的話題，總是會想很多。
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我們才告訴自己，這個人，永遠隨時都會離開我，那麽，我就要好好地愛著她。好好地愛著她。隻有這樣，才能以得起這有限的日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