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洞中生活
我到洞外去找吃的。可是那荒郊野外的哪有什麽吃的啊。走了好遠的路，終於看到樹上有一些野蘋果。心裏一下子高興得不得了，於是便去摘了一些。
在回來的路上，又看到一隻野兔子。心裏，終於有肉吃了。可是看那個兔子實在是太可愛了，我真是舍不得殺了它啊。唉。不過，我可以把它捉回去當寵物對養。於是我但把那隻兔子抓了回去。
木清水見我抱著一隻兔子回來，高興得要死，大叫道：“唉啊，真是太好了，有肉吃了。”
“不行！”我立刻叫道：“這可不行，這個小東西那麽可愛你怎麽能殺了它呢？不行，不能殺它。”
“唉喲，你拿回來不就是為了吃的嗎？真是的，捉到了又不拿來吃，那你捉回來幹嘛。”木清水不高興地說。
“那，你吃水果吧。”我說都會把兜裏的水果全都放在石床上。
“這水果哪有那兔子肉好吃啊。”木清水說著，兩隻眼睛瞪著我。
“哼，這個兔子那麽可愛，你忍心殺了它啊。”我說。
“切，不過就是一隻兔子嘛，有什麽了不起。”木清水不高興地抓起一個蘋果便吃了。
我摸了摸小兔子，然後，也拿了一個蘋果咬細了放在手上喂它，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竟然吃了起來。
“嗬嗬，沒想到它會吃蘋果，嗬嗬，真可愛。”我說。
“切！白癡！自己都沒得吃的嘛，還要養這麽一個東西。切，好好的一頓肉就這麽沒有了。哼。”木姑娘很不高興地叫道。
我才懶得理她呢，反正，我就是覺得這隻兔子那麽可愛，它那麽溫順，那麽柔弱，怎麽舍得把它給殺了呢。
如果這裏有一隻狼，那麽我到是會毫不客氣地把它給殺了。因為狼是壞東西，而這兔子呢卻是那麽乖。我就喜歡乖乖動物。不喜歡太凶狠的。你說我是不是很有同情心啊。
“小兔子，你乖乖吃吧？來，多吃一點，你不要擔心，我一定不會讓別人吃了你的，好嗎？”我一邊喂著兔子，一邊說道。
“切，真是受不了，還跟一隻兔子說話，它能聽得懂嗎？真是的，受不了。”木清水說。
我知道她心裏不高興，不過我才懶得理她呢。木清水躺在石床上一邊吃著蘋果，一邊不高興地哼哼。
我將小兔子抱在懷裏，輕輕地撫摸著。
木清水不爽地道：“真是看不慣，那隻兔子又不是你生的，哼。”
“什麽？你你你……才是你生的呢！”我指著木清水說。
“不是你的那你抱它抱得那麽緊，還抱在懷裏，真是的，就像抱你兒一樣。”木清水說。
“靠，是我兒又怎麽樣了？嘻嘻。反正，我就是喜歡它，你不服啊。”我說。
“切，我真是看不慣。”木清水說。
“嗬嗬，又沒有讓你看。”我說。
“切，懶得理你，我睡覺。”木清水說著轉過背睡覺去了。
那天，我吃了好多蘋果。唉，媽啊，真的沒得吃的，好可憐喔。野蘋果吧，吃多了肚子又不舒服，而且還是涼的。
看著那隻兔子吧，我特別想把它給吃了，可是又覺得它比我還要可憐。唉。最還是忍不下心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沒有被子。冷啊！這石頭裏真冷啊。濕氣那麽重，在這樣的地方呆那麽久，怎麽受得了啊，不由得想起向伯仁。
外麵那個老頭子。他難怪會死在這裏，在這樣的地方生活，肯定得早死啊，看樣子，
他應該死了好多年了吧！十年前他從那山下掉了下來，那麽，他應該死了自少也有五年了吧。不然的話，也不會隻剩下一堆白骨啊。
紅一飄和李鐵雪要是知道她們的師兄弟已經死掉了的話，會不會很傷心啊。唉，那兩個女人啊真是的。
這個向伯仁到底會是個什麽樣的男人呢？長得帥嗎？見那兩個女人為他成了仇人應該是個很不錯的男人吧，再說了，是天化老人的徒弟，那肯定是很不錯的。
那麽，這樣說來他就是柳如風的師兄了。嗬嗬，柳如風都那麽優秀，那麽他的師兄一定也不會差的。唉，既然是柳如風的師兄，那麽明天我便把他給埋了吧。
這時，木清水翻了一個身，一隻腳搭在我的身上，然後還說了夢話：“空空浪子，空空浪子，空公子，空公子……”
聽見她那麽叫喊的時候，我的心裏真的很感動，也很內疚。我沒想到這個傻丫頭竟然會愛上我。唉，真的是。唉！當初都怪我搞什麽女扮男裝嘛。
她竟然為了我跳涯自殺。現在在夢中還會叫著我的假名字。唉，傻丫頭。你怎麽那麽傻呢。
“空公子，我想你。”木清水道。
我感動著，伸了一隻手，抱住她，然後道：“我也想你。”
木清水突然一下子抱緊我，叫道：“我想你，我想你，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我不會離開你。”我說。
我想，既然她是在做夢，在夢中都那麽思念空空浪子，那麽我就再做一回空空浪子，就當她做了一個很好的美夢吧。
我伸手緊緊地把她抱在懷裏，道：“我也想你，我不會離開你，清水。”
這時，木清水突然醒了過來，然後用一雙尷尬的目光看著我，一把把我推開，然後不好意思地轉過身去。
我也難為情地放開她。
沉默了一會兒，木清水說：“唉，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是一個女的，真的沒有想到。”
聽著她遺憾的語氣，我的心裏一陣疼痛。
我伸手拉著她的手，道：“對不起，清水，都是我不好，如果當初我不女扮男裝那麽你就不會喜歡上我，那樣你也就不會那麽難過了，可是，現在怎麽辦呢，我已經傷害到你了，你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為你去做，真的很對不起清水。”
“算了，我也沒有怪你的意思，我隻是感覺很遺憾罷了。在我的心裏，從來都沒有那麽喜歡一個人，老實說，作為城主的女兒，我真的要什麽有什麽，追求我的男子也是排著隊的，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對誰動過真心，卻偏偏……唉，可能是老天捉弄人吧。”木清水感歎道。
“老實說，如果我是一個男子的話，我一定會娶你的，你是那麽好的一個姑娘，可惜……唉。”我說。
“傻瓜，我們既然做不成夫妻，那麽做朋友也沒有什麽不好，隻是我心裏還是……唉，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木清水說。
“現在知道了真相，你還難過嗎？”我說。
“也不是難過吧，我也說不出來，隻是我的許多美好的願望都破滅了，我隻是很失落，很失望。”木清水說。
“傻瓜，不要想太多，好嗎？你就當過去的一切都是一場夢好了，那個夢是不存在的，過去的空空浪子也是不存在的。而存在的是司空明月，是你的朋友。”我說。
“嗯，我明白，明月，你會不會覺得我很傻。”木清水說。
“怎麽會呢，你一點都不傻，認識你我真的很高興，想當
初我們在酒官裏認識的時候，你喝酒那麽爽快，看你個性那麽豪爽，我就覺得，如果能跟你成為朋友那該有多好啊。於是，我就過去跟你打招呼。因此，你還考了我三個條件。”我說。
“是啊，我真沒想到你竟然三關都過了，老實說，真的讓我很意外，你那有才華，而且酒量也那麽好。”木清水說。
“其實，我酒量一點都不好，我也沒有才華，真的，那天，其實我上了好幾次茅房，你知道我是去做什麽了嗎？我是去把喝進去的酒全都吐了出來，這樣我才喝贏了你，不然的話，我早就喝死掉了。”我說。
“啊？你竟然騙我，沒想到你竟然騙我，唉喲，真是的，我心裏真是想不通啊，我說呢，你怎麽會喝酒那麽曆害，沒想到被你給耍了。”木清水說著，往我身上打了兩下。
“嗬嗬，是啊，那時候因為很想跟你認識成為朋友，所以才會想辦法贏你啊，嗬嗬。”我說。
“你知道嗎？其實，就算你贏不了我我也會跟你做朋友的。因為自從你作出那一首詩開始，我就覺得你是一個不錯的男子，當時我就想，你那麽有才華，而且長得一表人才，最重要的是你的武功也不錯，一個文武全才人，真的是很難得，我就想要嫁給你。真的，於是我就給左護法留了一封信說讓你來找我。當時我就想，如果你來找我了，那麽我就要嫁給你。所以，你來了之後，我真的很高興，真的……沒想到，我爹向你提親你竟拒絕了，當時，我在門外聽見的那一刻，我心裏真的都要碎掉了。我好難過。我以為我會死心，可是，後來想想，又覺得很不甘心，既然我那麽喜歡你，那麽我就應該勇敢地去追，不管你同意不同意，起碼我想要努力，要努力了才知道，也許說不定，有一天你會接受我。”
看著木清一點一點地說著過去，我的心裏真的很感動，沒想到在她的眼中我竟然是一個那麽美好的男子。
“其實，當初你爹向我提親我真的嚇了一跳，因為我是女兒身嘛，我肯定是不能接受這門親事的了，所以我才拒絕的，而並不是因為你不好。隻是事實不是那樣的罷了。我真的很抱歉。我以為過了幾天你就會忘記我，可是……我沒想到你竟然會跑來找我，更沒想到你會一個衝動要跳涯。”我說。
“是啊，當我知道你是女的那一刻，我真的絕對望透頂了，而且很生氣，真的很生氣，我想，我那麽喜歡你，你竟然是一個女的，怎麽會這樣呢，真的讓人難以接受。現在想來，我當時的確也是太衝動了，還好我沒死，不然的話，你說有多冤啊。”木清水說。
“是啊，還好我們都沒有死。”我說。
“說麽說，當時我跳涯的時候，你為什麽想到要救我呢，你知道你根本就救不到我的的，而且自己也會送命，為什麽你還要撲過來。”木清水感動地看著我。
“當時，我沒有多想別的，我隻是覺得我不能讓你死，因為我已經把你害得那麽慘了，我怎麽可能還要你為我去死呢，那樣的話我真的會一輩子都心裏不安的。”我說。
“嗬嗬，唉，好吧，你說到底到也是一個好人。”木清水說。
“那你現在還恨我嗎？”我說。
“嗬。”木清水笑了一聲，道：“我不恨你，從我們掉下來，醒來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恨你了，已經死過一次了，許多事情都已經看開了，所以還恨你做什麽呢？”
“真的嗎？謝謝你清水。”我緊緊地握住木清水的手。
“好了，不早了，我們睡吧！”木清水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