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車夫
“教主，魚烤好了。”左護法遞了一個烤熟的魚給我。
“嗯，好香啊”。我拿到鼻子邊聞了一下，真的很不錯。
車夫看著我吃魚，咽了咽口水，我知道，他很想吃，可是，沒有左護法的允許又不敢吃。於是，心裏一時心軟，便對他說：“火上的魚好了，你們兩也吃吧！”
“是！教主。”左護法說。
“是，多謝教主！”車夫也說。
三人，就那麽吃起魚來。此時，天已經黑了，世界安靜無比，我們看不到遠處的東西，隻看到天上的星光點點。
我們圍著火堆，感覺有些犯困。
“我想睡了。”我說。
“教主請稍等，我先把樹葉鋪在地上，教主再休息。”左護法說。
“好。”
左護法，真的是一個很細心的人，連我睡覺的地方都準備好了。他將一些之前就準備好的樹葉一點一點鋪在火堆旁邊的地上。
“好了，教主，您休息吧！”弄好之後，左護法對我說。
“好，多謝你，左護法。”我說。
“教主早些休息吧，我就在旁邊守著。”左護法說。
而我也不客地躺下休息了。老實說，那幾天的勞累，我的身子還沒有完全複願過來，總是感覺自己的身上很累，因為，我已經很久沒有好好的睡過一覺了，除非了那天在客棧裏睡了一天一夜之外。所以，我倒下去之後，很快就睡著了。
睡到半夜的時候，車夫悄悄溜走了，大概是覺得，左護法想要殺他。所以他打算悄悄跑掉吧。那時，我正了翻了一下身，醒了過來，然後看到車夫正打算跑掉。
“你去哪裏啊？”我輕輕問了一聲。
為了不吵到左護法，我的聲音已經放得很輕了，可是，還是把左護法驚醒。
而車夫卻驚恐地轉過身來，然後，一下子跪在地上，叫道：“求你們放過我吧，求你們了啊，求你們別殺我啊，我家裏還有老父老母，我不能死啊。”
看到他那樣子，我又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左護法卻是一臉疑惑地看著車夫。
“哈哈哈哈，你就那麽怕我們嗎？”我說。
車夫點點頭，道：“求求你們啊，放過我吧！”
“唉，別怕，你放心，我們是不會殺你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啦，我保證。”
車夫看了看我，然後
又不敢相信地看了看左護法。我跟左護法遞了遞眼色。左護法便道：“嗯，我聽教主的，教主說不殺你，我便不殺你，教主說殺你，我便殺你。”
車夫道：“你真的不殺我？”
我向他點點頭，道：“是的，我不殺你，所以，你不必害怕，也不必想著逃跑，你說，你就這麽逃走了，你的馬車不要了？那多可惜啊，對不對，你放心，等你把我們送到山東的時候，我會給你一大筆傭金的，放心吧！”
車夫這才相信地點了點頭。然後，放心地坐下來，靠著樹睡了。
左護法說：“教主，你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道：“沒事，我好很好。”
左護法道：“教主早點休息。”
“嗯。你也睡吧！”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沒想到車夫不見了，而且連馬車也不見了。最重要的是。連左護法的那匹馬也不見了。
“糟糕！什麽東西都沒有了。”
“哼，那個小賊，我現在就去抓住他，將他殺了。”左護法氣得要死。
“算了，左護法，人家都走掉了，你去哪裏找別人，就算去追，你也沒有空去追了，我們還是趕路吧！”
左護法道：“是，教主！”
我真的沒想到，那個車夫會這麽幹，唉，早知道的話，就讓左護法一刀把他給殺了。可是，一想，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人家一個車夫嘛，肯定是很怕這些江湖人，再加上，左護法那麽嚇他，他當然得找機會逃跑，可是，我真沒想到，他膽子那麽大，竟然逃跑的時間裏連馬也給偷走了。
我想了一陣之後，覺得有點不對，於是，便問道：“奇怪啊，那個車夫既然那麽害怕我們，他為什麽還有膽子偷我們的馬呢。”
左護法道：“是啊，在下也覺得有問題，看來，我們得一路小心才是呢。”
“嗯。對了，左護法，你武功怎麽樣？”
左護法道：“在下的武功在江湖上也是小有名氣的。”
我說：“嗯，那就不怕了。”
左護法說：“那也不一定啊，你看，現在我們還不知道對手是誰，而且，別人在暗處，而我們在明處，還是要事事小心才是。”
我說：“反正，這一切都拜托你了，左護法，你看，我又不會武功。”
左護法驚訝地看著我，道：“教主的武功呢？”
“我不會武功。我以前會武功嗎？”
左護法道：“是的，沒錯，以前教主的武功可是天下第一。看來。這一次教主不但失去了記憶，而且，連武功也都失去了，唉，真是的……”
我想了一下，道：“那麽，你告訴我，當初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教主啊，當初，江湖上的一個門派，跟我們風火上，早就有了仇，所以，就在幾個月前，九龍門的人，突然攻打我們風火教，由於在沒有準備的情況之下，教主你受傷了，我們還死了很多個兄弟，後來，九龍門的人還放火燒我們風火教的總壇。在那混亂之中，兄弟們都與教主失散了。隨後，大家又前來從新風火教，重新修房築院，可是，教主你卻遲遲沒有回來，當時。大家都以為教主已經發生了不測，可是，我不相信，教主那麽年輕怎麽可能就……再說了，我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找到教主的屍體，所以，我們相信，教主還活著，於是，便派人四處尋找教主。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啊，終於，在大理國在下無意之中碰到了教主，唉，老天真是長眼啊，我們風火教又有救了。”
“唉！左護法，可是，我現在一點武功也沒有，那可怎麽辦才好呢，我回去也算是一個廢人了，唉！這可如何是好，不如，這個教主之位由你來當好了，這樣，你就可以領導大家把風火教發揚光大，這樣也不負我父親的一翻苦心啊。這樣，便能達成他老人家的願望了。”
“教主萬萬不可，現在，全教上下都尊教主，都對教主忠心耿耿，所以，如果，換了別人做教主之位的話，不但不能發揚光大，而且，大家都會心有不服，所以，這個教主之位必須由教主擔任，雖然，現在教主沒有武功，不過，沒有關係，先教主有一本武功秘籍，放在總教裏麵，教主可以慢慢來，把武功再練回來，另外，現在教主沒有武功的事情，不能讓全教的人知道，以免人心不穩，更加不能讓外人知道，這樣，別的門派到時候，便會趁這樣的時期，攻打我風火教。”
我想了一下，道：“嗯，您說得對。好吧，就這麽辦吧。不過，這個事情，難瞞得了多久啊，時間長了，到時候，還是一樣會被穿幫的。”
左護法道：“這個請教主放心。在下會替教主安排好的，讓教主的武功盡快恢複。”
我說：“好。那麽，就這麽辦法。”
於是，我們接著趕路。那天，我走了好多的路，這一輩子，從來沒有走過那麽多的山路，可是，沒有辦法。因為，不走不行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