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做賊心虛
我和左護法剛剛出門就遇見左城主。我心裏有一種做賊心虛的感覺。
“你們這是要去哪裏啊？”左城主疑惑地問道。
“嗯，那個……嗬嗬，城主啊，我們在這裏也呆了那麽多天了，所以想要告辭，那個……嗬嗬正打算去向您打招呼呢。”我一臉尷尬地說道。
“是嗎？怎麽沒住幾天就要走啊，是不是小女呼不周得罪了二位啊？”左城主說。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的事，嗬嗬請城主不要誤會。”我連連擺手道。
“那就對了嘛，你們為什麽要著急走呢，難道是在我府中住得不習慣？”左城主道。
“不是的，城主和小姐對我們主仆二人款待有佳，隻是我家公子的確是有要事要身不能耽擱，還望城主見諒。”左護法道。
“是嗎？那可真是太遺憾了，我還正好有事情找你們商量呢，看來此事還真是麻煩了。”左城主一臉難為地道。
看著左城主一臉難為的樣子，我和左護法都覺得有些過意不去。人家兩父子都對我們那麽好，如果我們就那麽走掉的話會不會太沒有義氣了，不管怎麽樣人家現在遇見事情了需要我們幫助，那我們又怎麽能袖手旁觀呢。
“不知城主遇見了什麽難事，如果信得過在下，不防說出來讓在下聽聽，在看看是否有能力去為城主解決。”我說。
“嗬嗬，此事啊還非你莫屬，除了你還沒有第二個人能辦得到，所以老夫便親自來找你了。”左城主說著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
“不知是何事？”我疑惑地問道。
“嗬嗬，二位不必著急，走，去我的書房去談。”左城主說。
我們跟著左城主去到他的書房，左城主還間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
“不知城主有什麽吩咐？”我拱手問道。
“嗯，嗬嗬……你不用著著，肯定不是壞事，反而還是喜事！”左城主說。
喜事？我心裏一驚。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知是何喜事呢？”左護法問道。
左城主猶豫了一下，笑道：“老夫想問公子幾個問題，不知可否？”
“當然可以，不知道城主想問在下什麽？”我拱手道。
“不知公子可以婚配呀？”左城難為情地道。
我心裏又是一驚，已經猜到是什麽事了。
正在想著該如何回答，卻又聽左城主道：“倘若公子沒有婚配，老夫想將小女清水許配給公子，小女自從見到公子之後對公子的人品和才學都很欣賞，因此老夫鬥膽向公子提出這個要求，希望你能成為我的女婿。”
我和左護法同時怔了一下。
“不不不，此事不可啊不可。”左護法立刻叫起來。
“怎麽著不可了？”左城主有些生氣地叫道。
“唉，這……這其中的原由吧在下實在是不好向城主解釋個清楚，不過還是請城主收回誠命。”左護法道。
“這是什麽話啊？難道老夫將小女許配給他，還委屈了你家公子不成？”左城主道。
“在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左護法道。
“好啦！你家公子都沒有說話，你一個奴才有什麽權力替他作主不成，哼！”左城主生氣地瞪了左護法一眼，然後又轉過頭看著我。
而我卻是萬分的為難，若是向他解釋說我是一個女的吧，這老東西肯定會一怒之下把我殺了，而且還是暴露我的身份。
唉，這可怎麽辦啊！
左城主看我猶豫，以為我不同意，便不高興地問道：“怎麽？你看不上清水？”
“沒有，不不不不，不是的……城主啊，這個……城主的厚愛在下感激不盡，隻是婚姻大事不同兒戲，在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說才行了。
“怎麽？你有什麽顧慮嗎？我家的家世還有清水的長相你們不都看到了嗎？你們還有什麽好顧慮的？”左城主有些不耐煩地道。
“不是的，不是這個意思，在下是覺得，這感情之事要兩相情願，就算在下同意，清水姑娘也未必就會同意啊？”我道。
“哈哈哈哈，這個你不用擔心，小女的心思我最清楚不過了，而且這件事情還是她向我提出來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吧……”左城主說。
“可是，城主……在下，在下……在下還是不能跟木姑娘成親。”我鼓氣勇氣說道。
“啊？為什麽？”左城主大沒有想到我會拒絕，一臉震驚的表情。
“沒有為什麽，在下隻是覺得在下年紀還小，現在還不想成親。”我說。
“沒有關係，我們可以先把這門親事定下來，等過一兩年再成親也不遲。”左城主說。
“可是，城主我……”
“你還有什麽事情？”左城主見我有完沒完，於是很不高興地吼叫道。
“在下真的不能跟木姑娘成親。”我說。
“豈有此理！小女哪一點配不上你了，你不過就是一個毛頭小子，要不是看在我閨女喜歡你的份上，我會讓你做我的女婿？你做夢去吧！哼！真是給臉不要臉。”左城主生氣地罵起來。
“是在下配不上貴千金，還請城主收回誠命。”我大大地鞠了一躬。
“什麽？混賬！你當真不同意？”左城主很生氣地道。
“在下怒難從命！”我一副強硬的太度。
“你……”左城主指著我，氣得要死，“好啊！你竟然敢拒絕老夫，在這整個邯鄲城裏還沒有一個人敢拒絕老夫的要求，你既然那麽不識抬舉那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左城主說著，便大喊一聲：“來人啦！”
兩個護衛走了進來，聽候吩咐。
左城主一揮手，氣呼呼地道：“來呀，把這兩個不知好歹的東西關到牢裏去。”
我和左護法真是沒有想到左城主竟然會這麽做，在心裏都有些著急。
那兩個護衛衝上來要抓我和左護法。
“慢！”左護法立刻喊道。
“你還有何話要說？”左城主一副自以為是的態度。
左護法在左城主麵前行了一個禮，道：“城主，俗話說強扭
的瓜不甜，我家公子不能答應這門親事，確定是有難言之隱，何況我家公子對木姑娘的感情隻是朋友之情，並沒有什麽別的非分之想，難道城主要強迫不成？”
“混賬！”左城主大罵一聲，兩隻眼睛瞪著左護法，道：“你不過就是一個奴才而已，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啦！拉下去！”
兩個衛護衝過來拉著左護法手，要將他押了出去。
“慢著！”我著急地喊道。
“嗯？”左城主很不滿意地瞪著我，那眼光裏充滿怒氣。
我向左城主行了一禮，道：“城主的厚愛在下感激不盡，不過魏管家說得對，在下對小姐的感情的確隻是朋友之情並沒有男女之意，還望城主理解在下，如果城主就是因此把我們關起來，如果此事傳揚出去，恐怕城主的臉上也不好看吧！”
“混賬東西！我家小女看上你那是你的福氣，你公然敢拒婚，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左城主說著一把抓住我的脖子。
“公子，公子！”左護法在大叫道。
我狠狠地看著左城主，沒想到這一城之主老東西竟然那麽不是個東西，別人不要他的女兒他就想把別人給掐死，也太不是人了吧。
“如果城主就因為此事殺了在下，那在下也無話可說，不過在下的心裏不服！”我不服軟地說。
“你真不怕死？”左城主吼叫道。
“不！在下怕死，可是如果城主要殺在下，在下也無可奈何。”我說。
“你竟然死也不願意娶我的女兒？”左城主深受打擊。
“是，在下怒難從命！”我堅決地叫道。
“好，那我就殺了你！”左城主說著剛想一把把我捏死。卻聽見一個聲音傳來。
“慢著！”
轉過頭一看，木姑娘站在門口，一臉傷心的樣子，臉上還流著淚。
“爹，放開他，既然他不願意那就算了。”木姑娘傷心難過地說道。
“可是……”左城主還是沒有放開我。
“爹，你就放開他吧！是女兒不爭氣，是女兒給您丟臉了，是女兒一廂情願，是女兒瞎了雙眼。”木姑娘絕望地喊叫道。
左城主那才話開了我，而他手下的護衛也放開了左護法。
看著木姑娘那麽傷心的樣子，我真的不知道該對她說些什麽。我想向她解釋，我想告訴她其實我隻是一個女的。
但是我沒辦法說出口，我得把自己的身份給隱藏起來。
木姑娘狠狠地瞪著我，目光中有恨意，也有愛意。
“木姑娘……”我抱歉地叫了一聲。
“你們走吧！”木姑娘傷心地道。
“木姑娘，對不起！我真的……”我難過地說道。
“你們走啊！走啊！我再也不想看到你，我一輩子也不想再看到你了！”木姑娘大叫道。
我抱歉地看了木姑娘兩眼，低著頭走了。
“空空浪子，我恨你！”木姑娘在後麵大罵道。
我身子怔了一下，心裏跟著痛了一下，毫不回頭地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