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千萬一夜

“你今晚出台嗎?”崔澤看了一眼正對著鏡子認真補妝的韓蓓蓓,問道。

“什麽?”韓蓓蓓聽清崔澤的話,有些驚訝,低頭再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這樣的打扮不讓人認為是小姐也是比較難的吧。

崔澤好笑的看著驚訝的韓蓓蓓,失聲笑了起來,“多少錢?”

韓蓓蓓現在覺得男人果真的是沒有一個好東西,從來都是下半身來思考的動物,韓蓓蓓笑了笑,將粉底收好之後,對著崔澤吐氣如蘭,“不好意思,我今晚有約了。”說完之後再看也不看一眼崔澤,準備離開。

崔澤堵住韓蓓蓓的出路,好不容易再看見她,怎麽會放她離開呢。

“那人出多少?我給你三倍的價錢。”崔澤堵住韓蓓蓓的出路,看著韓蓓蓓的神情,他看見韓蓓蓓原本有些惱怒的臉,在聽見自己的話之後,竟然笑了出來,笑的竟然讓崔澤覺得自己似乎看錯了,因為韓蓓蓓的笑容竟然讓崔澤覺得有些許的憐惜,韓蓓蓓的笑容裏含著更多的其實是落寞,或許這樣的女子並不少見,隻是很多的人選擇的是將自己的落寞之態掩飾起來,在無人的角落裏,舔舐自己的傷口。

“這個問題不該由我來回答,或許你可以去問問和我有約的人,怎樣?”韓蓓蓓的聲音竟然驀地有些提高了起來。

“那人在哪?”崔澤貼近韓蓓蓓的身體,他就知道,世界上沒有什麽事情是錢解決不了的事情,任何事情在他的眼裏,都可以用錢來解決。

剛剛韓蓓蓓的姿態可能真的是他自己看錯來了,這樣想著的崔澤的手已經環住了韓蓓蓓的身體。

“那裏。”韓蓓蓓笑的妖嬈,指了指門口站著的童西嶼,故意依偎著崔澤,靠的更緊了些。

崔澤抬頭看向站在門口的童西嶼,眼神銳利,這個人他是知道的,近幾年有名的鑽石王老五,在他的身上有著許多的謎團,身價上千億。

有著更多是傳說,有人說,他是白手起家,一夜暴富。

有人說,他有著眾多的手腕,黑白倆道通吃。

當然,最近的勁爆的新聞還是說,他竟然玩現在年頭裏最為流行的閃婚,至於他的妻子到現在還是一個謎團,沒有人知道是哪家的千金,讓崔澤沒有想到的是,這樣的人,現在竟然在夜總會裏找小姐,當然,還是他看上的小姐。

想要進來的女人看見的情況卻是倆個男人堵著洗手間的門口,讓人覺得很不可思議,這樣的情況還真的是少見,更何況這倆個男人都是百年難遇的絕品男,最後也隻有悻悻的離開,當然,離開的時候,還不忘白了一眼韓蓓蓓。

童西嶼看著依偎著崔澤的韓蓓蓓,這個女人還真的是不省心啊,看來她的本性真的是如此,一個隻會要錢,不知道廉恥的女人,原本以為韓蓓蓓故意借著潑酒的事情已經離開了,沒有想到,竟然在女衛生間和人勾搭起來了,還在為了一夜情討論價錢的問題。

崔澤看著一臉麵色不善的童西嶼,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不近人情的總裁竟然會為了一個小姐變了臉色,外麵可是傳這樣的一位總裁是不近女色的,怎麽,難道家裏的那位新太太還不能解決他的饑渴嗎?這樣想著的崔澤笑了笑。

低頭看了一眼韓蓓蓓,問道,“你說的是他?”

韓蓓蓓點了點頭,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其實現在的韓蓓蓓的樣子隻會讓人覺得是在放電,根本不能認為是在賣萌,更何況在韓蓓蓓一身性感的衣服來說,著實不符合。

崔澤笑看著童西嶼,說道,“童總竟然也喜歡這裏。”

崔澤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童西嶼冷冷的話響了起來,“剛剛你是說你出三倍的價錢對吧?”

韓蓓蓓直覺有些不對,神經開始緊張了起來,雖然說開始隻是單純的想要氣一下童西嶼的,不過,就目前的形式來看,童西嶼會把她送給那個讓人惡心的王總,那麽,現在又是不是會把自己賣給崔澤呢?

韓蓓蓓覺得自己現在玩的有些大了,這不是最後還是自己受苦嗎,韓蓓蓓沒有發現,自從遇上了童西嶼之後,自己的智商一直在下降,或許愛情裏的人都是這樣,可笑的是韓蓓蓓還不知道自己已經陷了進去,若不是因為想要引起童西嶼的注意,她又何必這樣的故意氣他?

“當然,隻是不知道童總的價錢是多少呢?”崔澤摟緊了些韓蓓蓓,他能感覺到韓蓓蓓此時竟然有些緊張起來,他低頭對著韓蓓蓓說道,“別擔心,寶貝,你今晚屬於我了。”

童西嶼看了一眼此時你儂我儂的韓蓓蓓和崔澤,伸出倆根手指。

崔澤看了看,笑道,“原來你才值倆萬,我還以為多少呢。”崔澤沒有想到韓蓓蓓的身價竟然這麽的低,當然原本做小姐做到這樣的地步已經不低了,但是在花花公子崔澤的眼裏,自然是算低的了。

韓蓓蓓看了一眼童西嶼伸出的倆根手指,這是赤裸裸的侮辱啊,難道這樣的意思不就是明擺著把自己送給崔澤了嗎?

童西嶼看著稍稍有些變了臉的韓蓓蓓,難道這個女人還希望自己值更多的價錢嗎,接著淡淡的說了一句話,“不好意思,我想你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倆千萬,不知道你要不要出六千萬呢?”

童西嶼的話一說出來,崔澤的臉色變了變,韓蓓蓓不可置信的看著童西嶼,童西嶼一臉淡定的看著崔澤和韓蓓蓓,那個傻女人的樣子他可是一直看在眼裏的。

童西嶼看著崔澤沒有反應,淡淡的說道,“難道你還不過來嗎?”

韓蓓蓓反應過來童西嶼說的是自己,僵硬的走到童西嶼的身邊去。

“要說錢,你不是更應該呆在我的身邊嗎,難道你不知道沒有人比我更有錢嗎?”童西嶼有些氣憤從開始韓蓓蓓上了車之後,就一直一聲不吭的樣子,好像是他欠了她的錢一樣,讓他很不舒服,難道這個女人還不知道以後要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邊嗎?

韓蓓蓓看了一眼童西嶼,問道,“是不是真的陪你一夜,你就可以付我倆千萬?”

童西嶼踩了一下急刹車,由於車子的慣性,韓蓓蓓的身體往後靠了一下,她有做錯什麽了嗎,雖然她知道自己的行為很難讓人理解,但是,現在她知道的也隻是,韓彩潔的病情正在惡化,如果不盡快接受手術的話,媽媽就要永遠離開自己了,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親愛的人離開自己,如果韓彩潔也離開了自己,韓蓓蓓知道世界上真的也是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童西嶼捏住韓蓓蓓嬌俏的下巴,韓蓓蓓被捏的有些疼,這個男人現在看來是真的是生氣了,危險的氣息在靠近,韓蓓蓓掙紮了倆下,掙紮不開,死死的盯著童西嶼,“怎麽,難道堂堂的童總竟然食言。”

韓蓓蓓知道現在也隻有用

激將法可以解救自己,所以她說出了那樣的話。

“嗬……”童西嶼將韓蓓蓓放開,說道,“難道你真的這麽的缺錢用嗎?”童西嶼看了一眼韓蓓蓓,此時的韓蓓蓓在他的眼裏和開始看到的是一樣的,當初娶了韓蓓蓓也是因為秦寒庭為了抵債,沒有想到,秦寒庭竟然將自己的女兒賣給了自己,果然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韓蓓蓓倔強的看著童西嶼,現在的她再也不要那麽的委屈了,他想怎麽看自己就怎麽看自己吧,她不在乎,她隻要救自己的母親,這才是現在她的目的,小時候的記憶就那樣的讓它消失,就當做它在自己的腦海裏不曾停留過吧。

“是,我很缺錢,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個愛慕虛榮的女人。”韓蓓蓓咬咬牙,說出了違心話,這不是她所想要的,但是,現在的她卻是不能不為了錢而這樣的詆毀自己。

韓蓓蓓從包裏拿出煙來,手剛剛碰到煙盒的時候,就聽見自己的手機在響,韓蓓蓓拿起手機,原來是琪琪。

“蓓蓓,你人呢,合同簽了沒?我怎麽沒有看到你啊。”琪琪在那邊的聲音有些焦急,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好朋友就這樣的入了虎口。

“哦,我先回來了,簽了,放心吧。”

韓蓓蓓將手機放好後,看見童西嶼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眼裏的意味不明。

童西嶼原本就覺得很奇怪,怎麽韓蓓蓓來陪酒,現在看來,是他的秘書做的,而且,看來,韓蓓蓓和他的秘書的關係還是很不錯的。

韓蓓蓓沒有理會童西嶼打量的眼神,將煙拿出來,煙圈在空氣中漂浮了一下,又散開,韓蓓蓓的手指生的很好看,沒有像一般的煙鬼一樣,因為吸多了煙,手指變黃,相反,她的手指又白又細。

童西嶼看著此時的韓蓓蓓,倒是沒有像一般看到吸煙女子的厭惡之感,相反,正因為這樣,對韓蓓蓓多了更多的好奇,不得不說,韓蓓蓓吸煙的樣子是迷人的。

童西嶼自己一向是一個非常自律的人,飲酒不過三杯,吸煙除非是有特定的情況也是不會去碰的,鍛煉的時間也是安排的很好,這樣的一個男人任是誰都會迷戀的吧。

偏偏韓蓓蓓一直不把他放在眼裏,或許不該說不把他放在眼裏,隻是韓蓓蓓對人的情感一直都是比較生疏,不會去過分的依賴別人,因為,她一直覺得任何人最後都會離開她,所以,在那之前,就要告訴自己,不能去依賴任何人,這樣的話,才不會在要離別的時候,那麽的難受。

車子裏一下安靜了許多,車廂的氛圍也因此壓抑了下來,CD裏放出緩緩的旋律,時間仿佛靜止了一般。

“什麽時候開始的?”童西嶼最終開了口,眼前的韓蓓蓓似乎不像是一個嬌生慣養的富家小姐,至少在他接觸的這麽多的富家小姐裏麵,沒有這樣的姿態,這樣的額姿態有著許多的散漫之態,似乎有許多的故事沉澱了起來。

韓蓓蓓揚了揚手裏的煙蒂,明白童西嶼問的是自己開始吸煙的時間,韓蓓蓓撇了撇嘴,“不記得了,什麽時候學會抽煙的,什麽時候會開始習慣性的將煙帶在身邊,什麽時候才發現自己離不開煙了,這些我都不記得。”韓蓓蓓淡淡的說道,韓蓓蓓說的是真的,她也不記得自己到底什麽時候開始迷戀上煙的味道,或許該說,那麽一段冗長的故事是她不想去觸碰的傷口。

至少,她會知道一個,那麽,就是,煙可以麻痹一個人的神經,尤其是在痛苦的時候很有效。

韓蓓蓓將手裏的煙頭熄滅,淡淡的說道,“送我回去吧。”

童西嶼看完韓蓓蓓的一連串動作,沒有再說什麽,重新發動車子,窗外的風景在飛速的往後退去,韓蓓蓓的發絲被晚風吹的淩亂起來,車廂裏的煙草味還沒有消失殆盡,和韓蓓蓓身上的香水味混合在一起,充斥著童西嶼的大腦。

進了房屋之後的韓蓓蓓,看了一眼絲毫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的童西嶼,沒有說話,這裏原本就是童西嶼買的房子,她能有什麽說法呢?自己才是寄人籬下生活的人難道不是嗎?

韓蓓蓓將包丟在一邊,進了浴室去洗澡,水霧彌漫開來,將韓蓓蓓整個人都包裹在裏麵,韓蓓蓓想到韓彩潔的病,還有自己的至今沒有著落的工作,想到這些的時候,韓蓓蓓就覺得很難受,要不然,誘惑他?

想到這裏的韓蓓蓓忽然覺得自己原來還真的可以用低俗來形容自己了,要不然怎麽會現在萌生出這樣的念頭來了呢,這可不是以前那個心高氣傲的韓蓓蓓做的出來的事情。

正在糾結中的韓蓓蓓,最後決定就借童西嶼的錢也是可以的,想了想,覺得他應該不會不借給自己吧這樣想著的韓蓓蓓就把浴袍緊了緊,確定自己沒有春光泄漏的地方,要不然又會被認為是勾引他了。

韓蓓蓓走了出去,看見正在閉目養神的童西嶼,這些天的童西嶼太累了,以至於他才會在這裏很輕易地就睡著了,所以,韓蓓蓓看到的畫麵就是童西嶼養眼的睡顏,韓蓓蓓想著,這樣的男人該是沒有哪個女人可以抗拒的了的吧。

韓蓓蓓將童西嶼的腳放平在寬大的沙發上,話說這個沙發也是足夠寬大的,竟然連著童西嶼的人整個的在裏麵也不會顯得擁擠不堪。

輕輕的放平童西嶼之後,直到童西嶼的均勻的呼吸聲響在耳邊,韓蓓蓓才覺得放下心來,韓蓓蓓走進臥室裏去,拿出一條毛毯,蓋住童西嶼的身子。

剛想離開的韓蓓蓓,卻是忽然被腳邊的垃圾桶給絆倒了,還沒來得及尖叫的韓蓓蓓就重重的跌在了童西嶼的身上。

這樣的一個大動作就輕易的將童西嶼從睡夢中給弄醒了,原本童西嶼的睡眠就是淺度的睡眠,但是竟然可以在這個女人家裏一下就睡著了,讓童西嶼自己也有些不解,可是,目前的情況卻是韓蓓蓓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因為韓蓓蓓的浴袍半裸開來,從童西嶼的角度看過去,韓蓓蓓的內涵被看的一覽無餘。

韓蓓蓓看見童西嶼睜著眼睛看著自己,良久沒有說話,再往童西嶼看的方向看過去,韓蓓蓓才意識到自己已經走光了,韓蓓蓓急忙的坐了起來,尷尬的撇過眼神,才聽見童西嶼吭了下聲,“咳。”

韓蓓蓓急忙解釋道,“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童西嶼該怎麽說現在的韓蓓蓓呢,沒有之前的冷淡,也沒有之前的妖豔,竟然有些可愛,“你坐到我的腳了。”

童西嶼原本想要讓韓蓓蓓繼續坐著的,可是,他的腿的確快要麻掉了。

“哦,那個。”韓蓓蓓急忙起了身,結結巴巴的說道,“對不起啊。”誰知道一個不小心,剛剛被韓蓓蓓弄倒了的垃圾桶裏的香蕉皮將韓蓓蓓又結結實實的滑了一下。

童西嶼眼疾手快,起身接住了即將要和大地親吻的韓

蓓蓓,結果還是由於慣性的作用,嘭的一聲,倆個人還是齊齊的摔倒在地。

韓蓓蓓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情的時候,就聽見身下有個悶悶的聲音說道,“起來。”

韓蓓蓓慌忙的爬了起來,還沒站穩,浴袍就那麽的散開來,童西嶼錯愕的看著韓蓓蓓的熱火的身材,能有個人告訴他這個女人是不是故意的?

韓蓓蓓的臉頓時就燒了個透,天啊,自己剛剛都幹了些什麽,明明牢牢係緊的衣服會這樣的散開來,韓蓓蓓慌亂的將衣服重新係緊之後,假裝剛剛的事情什麽也沒有發生,卻是不敢看向童西嶼,一個男人在一個女人的家裏,發生這樣的事情也是夠狗血的,更加狗血的還是他們這種有名無實的婚姻。

童西嶼站了起來,啞著嗓子說道,“去給我拿套幹淨的衣服來,我要洗澡。”

韓蓓蓓應道,“哦。”

走進臥室的韓蓓蓓才反應過來,這人是要在這裏住嗎?不過,為什麽?為什麽?為什麽忽然要在這裏住下呢?

韓蓓蓓翻了翻自己可憐的衣櫃,裏麵除了些自己簡單的衣服之外,倒是沒有別的衣服了,翻了半天,想著該拿什麽給童西嶼換的時候,這才想到衣櫃的最底層還有張瀟的衣服,曾經很多個夜晚韓蓓蓓都難以入眠,隻是因為那個叫做張瀟的男子,這個張瀟的男子在給了韓蓓蓓最美好的日子的時候,卻也是忽然像是水蒸汽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當拿出壓在最底層的衣服的時候,韓蓓蓓還是不可抑止的抽痛著,這件衣服原本是韓蓓蓓花了自己的積蓄給張瀟買的,可是,誰知道,當她還沒有送出去的時候,而這件衣服也隻能被韓蓓蓓給壓在了箱底。

走到浴室門口,韓蓓蓓聽到浴室裏嘩嘩的水聲,大聲的說道,“衣服我給你放在外麵了。”

童西嶼在浴室裏用著冷水澆透自己整個身子,隻有童西嶼自己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做了什麽事情。

不過,童西嶼覺得自己很好笑,為什麽會強忍著呢。

這個女人不是一向都在向自己暗示的嗎?

童西嶼拿著韓蓓蓓放在門外的衣服,原來是個男人的衣服,這個女人倒還真的是敢明著紅杏出牆啊,竟然連別的男人的衣服都帶在身邊來,想了想自己剛剛還強忍著的樣子不覺得自己很好笑,原來這個女人已經不是一個幹淨的女人了。

韓蓓蓓此時正在糾結著去幫童西嶼鋪床,拿過櫃子裏的被褥,準備去睡客房的,這個房子別的好處沒有,就是夠大,房間也夠多,雖然說是一套比較小型的別墅,可是,對於隻有倆個人住的來說,還是太大了些的。

剛剛從浴室出來的童西嶼正好和拿著被褥的韓蓓蓓打了個正麵,韓蓓蓓看著童西嶼看著自己,解釋道,“你休息吧,我去睡別的房間。”

剛要走開的韓蓓蓓忽然覺得自己的手臂一緊,看向拉著自己手臂的童西嶼,這家夥是想幹嘛?

童西嶼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忽然覺得很生氣,拉著韓蓓蓓就往臥室的地方走去,韓蓓蓓手裏的被褥瞬間就掉在了地上,韓蓓蓓喊道,“掉了,啊,你抓疼我了。”

可是絲毫對童西嶼不起作用,童西嶼此時處於非常憤怒的狀態,哪裏還聽的到韓蓓蓓的聲音啊。

韓蓓蓓被童西嶼抓住往臥室裏帶去,看著韓蓓蓓快要哭出來的臉,想著,這個女人還在這裏裝什麽矜持嗎,看這衣服,就知道在他沒有在的時候,到底是有多麽的空虛寂寞啊,竟然經常帶男人回來,竟然連衣服也留下來了。

童西嶼將韓蓓蓓的一把扯了過來,韓蓓蓓這才發現童西嶼壓根就沒有穿衣服,隻是下身用著一塊浴巾包住了,露出上身精壯的腹肌,韓蓓蓓不得不讚歎起童西嶼的好的身材來,可是,現在哪裏是可以想這些的時候呢,韓蓓蓓看著童西嶼幾乎要噴出火來的樣子,想了想,自己根本就沒有做什麽讓他生氣的事情吧,為什麽他這麽的生氣呢?

童西嶼笑的邪魅,“費盡心機的勾引我,你說,我怎麽能不配合你呢?”

韓蓓蓓還沒有明白童西嶼的話裏的意思,就被童西嶼堵住了嘴巴,童西嶼捏著韓蓓蓓精巧的下巴,像是要揉進自己的骨子裏一般。

韓蓓蓓睜著眼睛死死的看著麵前放大幾倍的臉,童西嶼咬著韓蓓蓓的唇,是為了懲罰她的不專心,韓蓓蓓死死的看著童西嶼,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現在是在幹什麽,以為自己就是為了勾引他才這樣的嗎,可是,童西嶼已經失去了理智。

韓蓓蓓的淚自眼角滑出,這個時候什麽都不能做不是嗎,何況自己還在回來的路上問過童西嶼,是不是自己陪他一晚,他就可以給自己倆千萬,嗬,倆千萬啊,這個是多麽大的數字啊。

童西嶼將韓蓓蓓的浴袍輕鬆的剝落開來,掉落在地上的浴袍就像是韓蓓蓓碎裂的心一樣,散落一地。

童西嶼卻是看到韓蓓蓓的淚水的時候,覺得心裏越發的生氣起來,現在難道是自己強迫了她嗎,眼眸卻是看向韓蓓蓓的時候,顏色深了深。

“算了,我不是一個喜歡強迫人的人。”童西嶼最後隻是說了這樣的一句話,沒有再進行下一步動作。

韓蓓蓓慢慢的走到童西嶼的身邊,用自己的身體抱住童西嶼,肌膚接觸起來的溫度是那麽的燙人,像是有什麽在灼燒著他一般,童西嶼的眼睛已然有些微紅了,憤怒的看著韓蓓蓓問道,“你知道你這是在幹什麽嗎?”

韓蓓蓓看著童西嶼發紅的眼睛,韓蓓蓓知道童西嶼是在隱忍著,笑道,“我知道。”

“這是你自己選擇的。”然後狠狠的壓上了韓蓓蓓的嘴唇。。

童西嶼將韓蓓蓓打橫抱起,一邊親吻著韓蓓蓓的眼角,企圖將韓蓓蓓的淚漬給噬去,韓蓓蓓閉著眼不願看童西嶼,因為在她自己看來,她是為了金錢出賣了自己的肉體,心裏是那麽的疼痛。房間內的散落一地的衣服以及昏黃的燈光,無一不在說著剛剛的激情,韓蓓蓓不記得自己被童西嶼占有過幾次,隻記得自己隱隱約約被童西嶼抱了起來,韓蓓蓓實在是沒有力氣去睜開眼,隻是在第二天睜開眼的時候,發現童西嶼已經離開了這裏,隻是床頭上的一張一千萬的支票晃花了韓蓓蓓的眼。

韓蓓蓓竟然發現自己的身子是幹淨的,這才想起,中途好像是被童西嶼抱了起來,那時感覺有水流過身體的原因,原來不是自己在做夢。

除了床單上的一抹鮮紅的血漬,刺痛著韓蓓蓓的雙眼,韓蓓蓓還真的會希望那是一個夢罷了,可是身上的酸痛感也在告訴韓蓓蓓,那是真的,一切都是真的,韓蓓蓓就那樣的將自己的第一次以一個高價賣給了童西嶼。

可是想到韓彩潔可以因為這些錢得到好的治療,韓蓓蓓覺得什麽都是值得的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