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月女皇

“住手!”這時,一把滄桑的聲音傳來。另一位身披灰色玉甲的裂玉將軍趕到:“女皇有令,於皇宮親麵天宮二神。”

天狂心想,這也許是一個化解雙方仇怨的契機,立刻應允,去見月女皇。

二人隨裂玉將軍走出中殿,來到後殿,他們一走入後殿,天狂大吃一驚,在這最為廣闊的大殿內,竟整齊排列著二十個方陣的青色玉甲士兵,每個方陣有千人,如此算來,竟有二萬月宮神族士兵,難怪火玉將軍說不懼天宮十萬天兵。若是天宮勢力想要攻下月宮,那也必將付出極其慘重的代價。

穿過後殿,再走出庭院,一片寬闊的地帶展現在他們眼前,天狂和月奴疑惑裂玉將軍何以引他們到此?就在他們疑惑不解的時候,忽然在地麵開出一個方形口子來,那就是同往真正月宮的通道。

那是一條狹窄的通道,裏麵是看不到頭的長長階梯,僅能同時並排行走3人,天狂和月奴隨裂玉將軍走入通道,這個一個密閉的通道,牆壁四周每隔十步有一塊明玉照亮通道。天狂走過通道粗略算計了一番,差不多兩萬步的距離才走到了通道的盡頭,一出通道,眼前豁然開朗。

眼前盡是明玉、琉璃。月宮建在月球內部的一個球體內側的世界,完全封閉的世界卻被這些發光體所照得明亮如白晝。

這個月宮的構造實在驚人,頭頂上方千丈隱約能看到有月宮族人在行走而不墜落,也許從上看看到天狂等人也是同樣地頭下腳上地行走。左右兩側也是一樣奇異驚人,側行側立,見所未見。

天狂和月奴看得目瞪口呆,驚歎於月宮神族的獨特建築風格,此番規模的建築群落,若沒有雄厚的實力和驚人的智慧,是絕對無法建造出來的,月宮神族真不簡單。

而球型月宮內部懸浮著一座宮殿,那就是月女皇的宮殿,那宮殿在緩緩旋轉。在天狂等人看來,王宮時而正立在頭頂遙遠的上空,時而倒懸於空,又或側臥在空中,讓人不禁為那王宮捏一把汗,萬一墜落那可如何是好?

月宮規劃整齊劃一,沒有多餘的建築,通行便捷。為了便於行走,在球形內側有4個傳送台,不止可以互相傳送,還可直接傳送至月女皇的宮殿。他們沿著寬闊的街道向前走著,朝著距離最近的那個傳送台而去。

裂玉將軍領二人走上傳送台,高聲說:“奉女皇法旨,領二位天宮神覲見。”這傳送台似乎具有識別聲音的意誌,整個傳送台立刻浮起白光,白光將他們慢慢吞噬,待白光散去,他們已到了王宮大殿前。

到了王宮上,天狂反倒感覺旋轉的不是王宮,而是整個月宮了。王宮大殿正前寫著奇型文字,據說是“冰玉殿”,整個大殿牆壁以明玉奇石雕琢而成,光亮卻不刺眼,盡是溫霞。

步入冰玉殿,隻見大殿內琉璃高柱聳立,寬敞而高闊。月女王端

坐在冰玉硫金座椅上,她如月奴一般的紫色長發直垂到地麵上,紫目明亮透徹,雙目光霞攝人。

月女皇看著月奴說:“女兒,你終於還是回來了!”心裏早有準備的天狂還是忍不住感到震驚,一直為仆伺候在他身邊的月奴竟有這麽一個尊貴的身份。

月奴內心則複雜之極,其實她第一眼看到月女皇就已經有了一種異樣的親切感。隻是現在這這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她也不知該如何接受。

月女皇看上去十分不悅,她繼續對月奴說:“你身為月宮的公主和唯一的繼承人,卻竟然整天伺候於此凡人之旁,簡直丟盡了我月神皇族的臉。”

天狂見勢頭不對,連忙挺身而出,解釋道:“月奴自出身已是孤苦無依,她隻知來自月宮,卻不知曉還有親人。而她雖說為奴,我也絕無半點奴仆對待與她,望女皇原諒小人不知之罪。”天狂一方麵把月奴說的很可憐,一方麵也解釋了自己和月奴並不知情,希望月女皇不再計較。

月女皇右手重重拍了一下座椅扶手,說:“怎能再叫如此卑賤的名字,她真名叫月心玉。”但隨後月女皇閉上眼睛說道:“為奴之事也是我之過,也不必再作計較。也是因我讓她到人間曆練,才會如此。”

天狂感到十分疑惑,他問道:“為何大地和天宮神族從未聽說有月宮神族的存在,為何您又讓月……她獨自降生於世間?”

月女皇溫怒道:“天宮混沌生盤古,大地混沌生諸神,我月宮冰玉為何不能生皇?月奴本是我中心最重要的一顆冰玉,其質最純,毫無瑕疵,是月宮最佳繼承人選。在我未登位之前,讓她到人間曆練,本意是為了讓她回來繼承,統轄我月宮萬民。”

“而你們天宮神太過放肆,我們月宮神族一再忍讓,你們卻在此建造了宮殿,毀我月宮安寧。”提起天宮勢力,月女皇更是憤怒。

“可是天宮神族並不知曉月宮神族的存在,火玉將軍所說的月宮使節團也是聞所未聞,天宮在此建造宮殿實屬無意冒犯。”

“哼!我月宮使節團百人全部遭到屠殺,你天宮眾神豈有不知之理。縱使真非天宮神族所殺,也更難脫幹係。如今我族不過奪回自家領地,若天宮神族不依不饒,那我月宮神族也無懼一戰。”

隨後月女皇又轉對月奴說:“女兒,你既然已經回來,就留下來吧!”

月奴沉思了片刻回答:“母親,我們此次回來,是為了消除天宮和月宮兩大神族之間的誤解,但我並沒打算就此留下。”

月女皇因對月奴有所虧欠,所以一直溫和地說:“你是我的女兒,你的名字叫月心玉,你始終都是月宮之人,你的母親一直在這裏,回家是理所當然之事,不要再留戀外界,從今之後就留在我身邊吧。”

“母親,恕我不能應允。至於我的名字,隻要主人在

,我就還是月奴。”月奴回答得十分堅決。

天狂心裏十分複雜,母女之間的爭執他根本插不上話,月奴如此說讓他十分感動,但月女皇恐怕會遷怒於他。

果然,月女皇開始暴怒,說:“那也就是說,隻要我將這小子處置了,女兒你也就會乖乖留下了。明玉,你把這天宮來的使者給我殺了。”

月奴連忙說:“不”,但明玉將軍已經動身,隻見他一身無暇的白色寶玉甲,領命之後拔出耀眼的白芒玉刀,朝天狂逼了過去。

天狂雖無辜,也隻得和明玉將軍一戰,明玉將軍右手執兵一刀砍來,刀身光華爆射,耀眼異常,天狂難以看清刀勢,隻得乘風後撤。本以為已安全躲過對方的一擊,但沒想右肩上已多了一道血痕。

天狂暗忖這明玉將軍既然立於月女皇身側,必是月女皇座下最強大的二將之一,果然不是火玉將軍所能比的。明玉將軍的刀不止是灼眼那麽簡單,似乎在一定範圍內還能夠直接造成傷害。

天狂開始試探明玉將軍的力量,他朝明玉將軍打出一條炎龍,炎龍近身,明玉將軍一刀將其一分為二,但那炎龍並未就此消散,反而變為兩條炎龍朝明玉將軍左右咬去。但明玉將軍完全無懼,右手持刀一發力,刀身的光芒爆射之下,兩條炎龍被強大的白光吞噬、消滅。

這次天狂算是看清了明玉將軍的招式,他的光和月奴打出的刀氣十分相似,隻是明玉將軍可以將那光芒凝聚於刀身三尺之內,久久不散,如此,光芒更俱威力。月奴看在眼裏,也驚歎於明玉將軍用力之巧妙,委實值得借鑒。

本來實力已是不如,若再虧於兵刃之利,隻會更加被動。於是天狂隻得凝起寒冰劍,明玉將軍再次攻來,天狂被壓製得毫無反抗之力,眼見寒冰劍被架開,胸口即將被對方左拳擊中。天狂忙呼喚體內的石心:“趕快借我力量。”

天狂仙力早已不繼,但忽然切換至石心力量,他在中明玉將軍一拳的同時,雙腳打出“妖術·寒冰破天劍”,正中未來得及防備的明玉將軍胸口。明玉將軍以強大的護身神力硬接不及閃避的一擊,神力威力無窮,已將寒冰劍震碎,並把天狂震退,但他胸口也被結了一層薄冰。

石心在天狂內心深處對天狂說:“你哪裏惹來的這麽厲害的敵人?”天狂心情煩悶,沒好氣地答道:“你管那麽多幹什麽?給我力量就是,要死反正我們也是一起死。”

天狂使出邪炎,雖沒有暗黑魔龍那麽強大,但也在接近之中。隻是對於明玉將軍而言,尚不足以構成威脅,長刀光芒爆射,已將邪炎消滅。

天狂對石心說:“你這什麽邪炎根本奈何不得他,使出來有什麽用?”石心怒道:“我已全力助你,你還哪來那麽多廢話?還不是該怪你資質愚鈍,不勤奮練功,如今遇到高人還不是得任人宰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