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公司來了新進職員
下午的時候我接到了蘇言的電話，大致的意思是向我道歉。
“小葉，我不知道爸的反應會這麽大，是蔣姨說爸這麽多年沒有見到你，可能會想見你，我才把你帶回家，沒想到事情鬧這麽大，讓你受委屈。”
麵對蘇言，我現在還不怎麽想同他說話，我的情緒還算淡然：“算了，都過去了。我也沒想到蘇震還是這麽怨我。”
蘇言趕緊問：“對了，你的臉怎麽樣了？”我腦子裏閃過當時那聲欲言又止的“爸”，把快到嘴邊的撒嬌轉成了生硬的“沒什麽大事，謝謝關心”。因為我知道，即使是親兄妹，我們之間有些東西變了，這個時候，撒嬌已經不恰當了。
等到晚上江墨回來的時候我臉上的紅腫已經消了大半，我也含蓄地表達了一下我要回家的意願。江墨想了想，以“現在太晚了回家不安全”的理由回絕了我。
我看著時針指向7的時鍾，決定換個角度反駁他：“我沒有換洗的衣服。”江墨扔了兩個紙袋給我：“夠穿麽？”裏麵是全新的衣服，甚至連內衣都有。
我：“我，我認床，在這睡不著。”
江墨：“你昨晚不是睡得挺香的。”
我：“我要回家。”
江墨：“乖，別鬧。”
於是我又在江墨家睡了一晚。第二天說什麽我也不要他送我去公司，拽著包就跑。
一到公司如花就湊過來衝我擠眉弄眼。我認真地對她說：“麵部表情管理無能屬於麵癱，得治。”
“不要跟我扯別的，聽說你前天晚上是在江墨家度過的。”
“你，你怎麽知道的？”
“公司有阿黃，哪還有什麽秘密。說吧，你們怎麽就搞到一起去了？”
我有種不祥的預感：“該不會大家都知道這件事了吧？”
“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應該都知道了吧，不過我不太清楚清潔阿姨們知不知道。”
我回想了一下剛才在刷卡的時候有個清潔工阿姨衝著我直賊笑。我捂臉：“她們也知道了，怎麽辦？”
不過
如花的注意力不在這裏：“葉子，你被江墨滋潤得不錯啊，看這小臉紅潤的。”
如花，拜托看清楚一點可好！這不是紅潤，這是腫啊腫！
拜阿黃所賜，公司的人都知道設計部的蘇葉最近傍上了一個江氏集團的有錢男人，現在我無論走在哪裏都有目光追隨著我。甚至有天我在上廁所都有人敲我的門，叫我加油。
雖然難得能成一次緋聞女主角，但是天天被別人議論我都快煩死了，有一天我終於在飲水間扯住正要潛逃的阿黃。
“老實說，你跟大家怎麽說的？”
阿黃剛開始還想裝裝經理的樣子：“蘇葉，你對經理這是什麽態度？”
我瞪圓了眼睛怒視著他：“阿黃你還敢跟我擺架子，這裏是茶水間不是辦公室！”
阿黃審視了一下當前的時局，十分識時務的軟了下來：“葉子，有話好說，你這麽抓著我領子被同事看見不好，顯得你不端莊。”
我立即鬆手。
“江墨跟你說什麽了？”
阿黃看了我一眼，支支吾吾的說：“唔，就是，說你生病了，然後請假啊。”
“那為什麽公司傳的都不是這個版本？”
老黃表示無奈：“現在言論自由，別人要誤解亂傳，我也沒辦法。”他見我仍舊瞪著他，補了一句：“要找你去找江墨嘛，是他請的假！”
我把他手一打：“噓！你小聲點！”
老黃很委屈，輕聲說：“那我，我可以走了麽？”
我對他揮揮手，很是心煩。
這件事情雖然令我十分困擾，但是我由於近期不便秘了，這個喜悅稍稍衝淡了我的困擾，心情一下子就開朗了。同一時間，另一個傳聞將大家的注意力轉移開了。
我的八卦能力在我們部門裏算最弱的，每次都是最後才知道消息，所幸我身邊有如花在，她在部門裏堪稱“八卦小天後”，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聽不到八卦了。
如花是這麽說的：“公司裏的法律顧問團新請了一位很牛的律師。據說這個律師在外麵自己開了個
事務所，特別厲害，也不知道為什麽他居然會願意當我們公司的顧問。”我聞言鼓掌，此舉大壯我公司士氣哉。再也不用敗訴賠錢了，工資也跟著漲了，想想就很讓人按耐不住心裏的悸動。
“這個不是重點，重點是他長的還很美。”居然是一位巾幗英雄，實在叫人不得不佩服。我懷著敬意問：“這個姐姐，是姐姐吧，叫什麽？應該有必要去結交拜個把子吧。”
如花說：“誰告訴你他是女的？”
我說：“不是說很美麽？”
如花不服：“男人就不能長的美了？”
要說男人的長相，好看的要說帥氣，你要是說他們長的美，他們一定會把你揍的很“美”，這完全就是對他們性別的侮辱。但是要論長的美的男人，我倒是見過一個，不過我現在不想見到他。說起來，他也是讀法律的，我應該不會這麽倒黴的吧。
我接著問：“好吧，這個人叫什麽你知道麽？哪來的？”
如花想了想：“聽說之前在美國讀書，是我們公司從好不容易從民間搜羅來的，叫，叫什麽我倒是忘了，好像是什麽什麽之？”
我說：“還說什麽八卦小天後，名字都不打聽清楚。”
如花說：“別急，我能想起來的，肯定能，我特意問的。你別催啊，我想想。”
我懶得理她，轉身到飲水間倒咖啡。最近精神不太好，老是感覺困，睡多久都還是覺得困，估計是有點感冒，雖然不喜歡咖啡，但現在隻能喝它提神了。
我捧著杯子，一回頭被如花嚇到。
“你什麽時候冒出來的，都沒有聲音。”
“我想起來了。叫林淵之。額，林之淵？唔，反正就是這三個字啦。唉？唉？葉子，你幹嘛？幹嘛把咖啡往自己身上倒啊！喂喂！葉子你傻啦！快去洗洗啊！”
所以，那天和如花一起遇到他，隻是預告片？我第一反應就是要把這個慘烈的消息告訴程薇，誰知聽完後她默了一會兒，回了我一個更嚇人的消息。
“其實前幾天，他來找過我……唔，說要找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