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道歉
文華慈夫婦收斂起失態神色,文姚雅不好意思的說道:“讓你們見笑了,雅兒從小就隻懂練劍,我們交過她一些東西,可她就是學不會。”
“天佑?”一聲少女的疑惑。
“夢雪?”天佑驚奇叫到,多的是驚喜。
見其他人充滿疑惑,天佑急忙說道:“夢雪是我小時候的玩伴,隻不過在幾年前我們分開了。”
“嗯,不過,天佑,你怎麽從趙家出來了?”趙夢雪疑惑問道。
天佑平淡說道:“因為你教我的功夫被趙匡看見,然後被扔到荒漠自生自滅,接著就到皇家學院了。”
趙夢雪驚奇的看著天佑,雖然隻是幾句話,但不難看出其中的苦處。說的這麽平淡,隻能說他把所有事都看開了。更重要的是,他現在成熟了,不在需要趙天成的保護。
放下手中菜肴,趙夢雪說道:“當年離開後,我頂著家中壓力進了武學院,然後成了文院長的半個女兒。現在在百花穀,算是掙脫了家族的束縛。至於天成,他現在是家族的暗子。”
“暗子?”
見天佑不懂,趙夢雪解釋道:“所謂暗子,就是一些一流家族隱藏手段。比如我們趙家,家族會把一個普通子弟弄成族長,不至於讓家族敗落就可以。然後在把一些優秀的子弟培育成暗子,這些暗子在暗中為家族謀取利益,為家族處理掉敵人。”
幾句話過後,趙夢雪開始侍候眾人,一番談話很是愉快。文姚雅知道天佑修煉到引靈一階後,大是誇讚。文華慈嘴上說年輕人不要急躁和驕傲,但眼中也是讚賞。
飯後,厲紫寒引著天佑和文雅兒離開,文華慈讓趙夢雪出門相送。
一路談話,天佑才知道。當年三人分開,趙家讓趙夢雪進入皇家學院,可趙夢雪抵死不從,以優異成績考入了武學院,在短短兩年,被百花穀穀主看中,帶入百花穀,成為百花穀穀主的關門弟子。而趙天成放棄一個門派的邀請,成為了家族的暗子,暗中培育著自己的勢力,說希望有一天可以拯救趙家在危難中。
幾人剛進班中,就見秦千彤俏目含怒。
秦千彤見天佑回來,冷聲說道:“我們班被人欺負了。”
四個人鼻紅臉腫的出現在他麵前,天佑皺眉問道:“這是誰幹的?司空,告訴我怎麽回事?這債給你們討回來。”
要是其他人天佑會思考下,但這個司空是個老實人。司空父親是有名的清官,而其母也是一個大家的女兒。司空為人極其老實,常常把別人開玩笑的話當做真的。被班裏一些人成為老大哥,這不是說司空年齡大,而是說司空太老實,就像一個老頭一樣古板,不懂變通。
“是這樣的。”司空低頭說道:“我們四個出去吃飯,結果碰見上回被我們在班比上打敗的人,他們
說我們全靠投機取巧,而且說著一些極難聽的話。我們鄰座的一幫書生聽不下去就和他們理論,結果那些人就動手打人。鄭凡看不過去,就想勸解。沒想到他們連鄭凡都打,我們當然幫鄭凡,結果兩邊就打起來了。”
“司空說的是真的。”秦千彤滿臉怒容:“我已經叫人和小店老板了解過了,那幾個人語言惡劣之極,很不講理。”
“哪有什麽可以打架的地方麽?”天佑忽然問道。
秦千彤眼睛一亮,說道:“比武場,隻要不把人打死比武場都可以接受,而且雙方簽訂生死約定後,學院老師可以過來作證。”
天佑摘下自己腰間紫牌,遞給左林:“你用紫牌權利和老師說今天全班停課,我們要處理一些事情。”
“好,我這就去。”左林跑出去找老師。
“司空,你們把傷口包紮下。”天佑隨手拿起一本學院守則,說道:“我們上次比試是第一,那麽我們有權利整頓整個年級。作為第一的班級,我們要有分度,走吧,我們去道歉。”
“道歉?”韓藝急忙問道:“是他們的錯,為什麽我們要道歉。”
“先禮後兵。”天佑冷笑道:“把人抬高,然後給他一腳,你才他會怎麽樣。”
“我這裏有上回的鐵牌,這個東西權利很大哦。比如說,可以讓人帶兵器行走在學院。”秦千彤笑吟吟的說著,一塊鐵牌到了天佑手中。
“好東西。”天佑手一揮,小堆珠寶出現在桌上。在眾人發愣中說道:“千彤,你讓人買一批上好武器。我們在比武場等你,一定要那種上好的。還有,這塊牌子應該能讓老師休息一天吧,我看今天九個班就不要上課了。”
“好咧。”韓藝搶過珠寶,拉著秦千彤跑出教室。
“司空,你帶我們去賠罪去。”
隨著一句話,一班浩浩蕩蕩走在學院裏,直奔四班而去。
正在上課的老師忽然收到頭等紫牌調令,說今天休假。當老師們還不明白怎麽回事時,一班人驟然出現在學院,直奔因為停課而吵雜的四班。
“已經辦好了,老師今天回家休息。不過,你讓整個年級的老師回家休息,有些太過火吧。”左林說道:“畢竟隻是我們和四班的事情。”
皇家學院二年級領域。
一個學生跑進班級,對李羽說道:“李哥,一班已經去四班道歉了。可奇怪的是,那個天佑已經把整個年級老師的課程給停了一天。著根本就不是道歉,反而有些挑釁。”
李羽忽然朗爽笑道:“這是先禮後兵啊。這些人囂張太久了,要不是四神血煉需要他們,哪來能讓他們怎麽囂張。對了,我們的課也停了吧。順便觀察下五班的庫倫延武,這次出事的是他弟弟,依他護短個性,肯定會出馬。”
“好的。”學生說著轉身離去。
李羽轉頭問身旁人:“秦青那家夥還在修煉?”見身旁人點點頭,李羽笑著說道:“既然一年級都不上課,作為長輩的我們上什麽課。”一塊鐵牌砸在桌上:“長孫兄,我們也把整個年級的課停了吧。”
“李羽,你要和庫倫延武爭鬥?你要知道四神血煉需要別族血脈,雖然我們也在培育一些血脈,但畢竟不是沒有主脈血。”那個長孫兄皺眉說道:
“你真不怕他們不參加四神血煉?哪樣的話我們會有麻煩。”
“麻煩。”李羽冷哼一聲:“我們的麻煩已經不少了,這些人該教訓教訓了。”
“唉,隨你了。”
一年級停課,二年級隨之停課,引來老師和學生的矚目。無論是誰都知道,紫牌的爭鬥又拉開了序幕。
四班,老師還沒走出教室,天佑等人已經到了門前。
“你,你們忙。”傳授武技理論的女老師說著,快跑幾步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四班紫牌叫庫倫寒武,他哥哥是二年級的紫牌。”左林冷靜的問道:“你不怕他哥哥庫倫延武找你麻煩,依照我們現在的力量,根本不是庫倫延武的對手。”
“二年級的紫牌第一是誰?”天佑說道:“要是二年級的紫牌第一是庫倫延武的話,我們紫牌正好翻身。要是不是庫倫延武的話,這場好戲一定會有人參加。”
“二年級紫牌第一是李羽學長。”韓浩天說道。
講話台,天佑身旁的司空在天佑授意下說道:“對於那天在酒店發生的事情,我向庫倫寒武同學賠罪。”
坐在後排的庫倫寒武臉色一寒,死死盯著天佑和司空。司空臉部已經貼上了藥膏,可這樣更容易可以看出司空受了傷。四班人議論紛紛,都左右詢問,隻有庫倫寒武和他身旁的幾個人知道事實,可又不能言語。
天佑麵帶微笑,示意司空不用再說,他自己說道:“我的同學被庫倫先生無意間傷了臉頰,我們今天來和庫倫先生賠罪。”晃了晃手中紫牌,天佑接著說道:“我一人道歉完畢。那麽我們說說國家大義可好。”
“小子,你是什麽意思。”庫倫寒武冷聲問道。
天佑依舊麵帶微笑:“我來挑釁,你就是庫倫寒武吧。我很欣賞你,對了,我把整個年級的課都停了。我有權利隨意停課,更有權利召開什麽紫牌會議。”
“紫牌會議。”庫倫寒武怒火心升。
所謂的紫牌會議,每當討論一些事情,或者處理一些事情,他們的紫牌發言權極少,可以說沒有發言權。要是天佑召開紫牌會議把這是弄到會議上討論,他肯定沒什麽好處,而且還會被消去部分紫牌權利。要是天佑在把事情弄大,他會淪落為一個普通學生,紫牌也會易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