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離別
四年後。
十三歲的趙夢雪對十四歲的天佑說道：“明天我就要去選心法，到時候我教給你。”
天佑驚愕的看著趙夢雪：“夢雪，你修煉到了先天？”
調皮一笑，趙夢雪笑吟吟的說：“我可是習武天才。不過你更是讓我驚訝，短短三年就要接觸到先天的門檻。”
天佑無奈的說：“你在笑話我麽？你比我小一歲，又比我先踏入先天門檻。”
趙夢雪白了天佑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是你在笑話我吧。我七歲就開始習武，教你這個白癡的時候是九歲。”
天佑憨笑下，沒在爭辯，趙夢雪能有今天的成就純粹是靠自己。隻有天佑知道趙夢雪付出了多少汗水、不眠了多少個日夜。而如今趙夢雪終於踏入先天。天佑也為她感到高興。
天佑問道：“對了夢雪，趙家心法不是那麽容易得到的吧？難道你有什麽辦法能弄到兩套心法？”
“你忘了我過目不忘的。”趙夢雪可愛的吐了下舌頭離開了天佑德放間。
趙夢雪走出門，趙天成慢慢的從黑暗的角落走出來，坐在椅子上隨意的喝著剛泡好的茶。
“天佑，夢雪教你心法後你一定要注意別讓別人知道。心法可不是苦練的功夫，等你修煉後就知道了。而且家族對心法管製很嚴格，不許外傳他姓的人。如果讓家族發現的話，夢雪還好說些，可你就……”
趙天成沒說完，可已經說得很清楚。天佑雖然不出趙家門，但趙夢雪曾說過心法的重要和難得，尤其是符合自己的心法更是難得。
天佑房子雖然是趙家雜役房，可因為趙天成的緣故，天佑德房間要比一般的雜役房好的多，最基本的茶就是趙天成弄來的好茶，桌上的一些點心也是趙天成帶過來的。
“明天家族要宣布一些事，好像是關於夢雪和我的事情。”趙天成雙手搭在天佑的肩膀上，問道：“天佑，你能照顧自己麽？”
腦袋轟隆炸響，趙天成要離開？天佑努力的壓製住眼淚，笑的比哭還難看問：“你要離開這裏？”
趙天成抱住天佑，拍著天佑的後背，輕聲說：“我也不想離開，具體結果明天才能知道。不過，萬一我離開這裏，你一定要小心趙匡。那小子盯著你很久了。我在的話有我壓著他不敢亂動你，可我走了之後就不一定了。還有，你沒有接觸過多少人，一定要小心一些下人使壞。一定要撐到我回來，一旦我回來之後，這個家就是我說得算。到時候你想幹什麽就幹什麽。懂麽？”
看著趙天成堅定的眼睛，天佑抹去眼角的淚花，鄭重的點點頭。
第二天中午天佑休息時，趙天成和趙夢雪同時出現在天佑的房間，剛開門的天佑就發現兩人的臉色並不好。趙天成還可以，可趙夢雪臉色一片死灰。三人進屋坐下，沉默很久之後，趙夢雪哇的哭了。
趙天成艱
難的笑了下，開口說道：“家族已經安排好了我和夢雪的人生。他們讓我們去皇城去上皇家學院，在皇家學院的到成績後，我將會接替父親進入軍部。而夢雪在皇家學院待到十五歲會嫁給李家大公子。”
“李家大公子？”
趙天成摸著趙夢雪的腦袋，解釋說：“李家大公子名叫李澤，未來李家繼承人。夢雪和李澤純屬為了家族利益才聯姻。而且，聽說李家大公子是個好色之徒，小小年紀就經常出入煙花場所。”
趙天成說話之際，趙夢雪停住哭泣，眼中不屈和不服讓趙天成心中一震。“時間還長的多，我現在才十三歲。”趙夢雪忽然轉頭對天佑說道：“我教你心法，你的天賦要比我的好許多。”
趙天成默不出聲任由趙夢雪拉著天佑跑出房子遠去。
當天佑記住趙夢雪給自己的心法時，趙天成和趙夢雪已經離開破夷城走在了去王城的路上。就如趙天成說得一般，當趙天成離開後天佑德日子越來越不好過。除了趙天成同父異母的弟弟趙匡常常找理由使喚天佑，那些遠來嫉妒天佑和趙天成走的近的下人更是落井下石。原本是伴讀書童的天佑，現在隻有到馬房給趙家洗馬的份。
這一切天佑都忍受了下來，隻因為趙天成的一句許諾。天佑知道趙天成對自己從不會說謊。
夜晚是天佑最喜歡的時間，因為在這段時間沒人會打擾，他可以安安靜靜的修煉趙夢雪臨走時給他的心法。隨意的吃了點粗茶淡飯，天佑坐在床上打坐開始運行心法。
人身體是有極限，可人的各種潛力是無限的。於是人發現當人身體到達一定程度後通過引導穴位就可以修煉氣，而這氣則是人變強的另一個途徑。為了通俗易懂，一位德高望重的先人把修煉出來的氣稱呼為內氣，大意是人體裏修煉出來的氣。
第一階段後天過後大多人就會選擇開始修煉心法，而天佑正在這個階段，統稱先天。先天沒有後天那麽分三個階級。先天隻有練氣和內氣外放兩個階段。
天佑打坐控製著自己身體內的氣沿著心法穴位運轉個許久後，感覺已經到了筋脈的極限，急忙不在運轉心法讓體內的氣平和下來。
“你的心法是誰給的，讓我猜猜，一定是趙天成給的。不對，趙天成沒有那本事。一定是趙夢琪那小妞教你的。這茶不錯，當初我和趙天成要了好幾次他都沒給我，沒想到你這裏會有。也對，趙天成那小子對你比親生兄弟都親。”
看著屋裏椅子上的不速之客，天佑臉色極具難看，知道今天凶多吉少，可還是抱著絲僥幸的說道：“趙少爺，沒想到您也來下人房。不知道你有什麽事需要我做的。”
來人正是趙天成的弟弟，也是趙天成的冤家對頭，趙匡。
“家族規定心法不能傳給外人吧。你說我告訴父親你修煉我們家族的心法，你猜猜會怎麽樣？或許你會廢去全身功
夫被扔到荒漠喂狼，私自傳授給你心法的趙夢雪也不會好過。”趙匡那張和趙天成相差無幾的臉帶著嘲笑，說得話幾分威脅中帶著幸災樂禍。
天佑臉色更難看幾分。一直以來天佑都是趙天成這邊的人，原本就對趙匡沒好感，當然趙匡也對天佑沒什麽好感。現在自己被趙匡抓到把柄，日子肯定不會好過。
“你這房子是侍從裏最好的吧，我記得侍從都是幾人住一間，而你一人住一間不說還有怎麽多東西。這都是趙天成的功勞啊。”趙匡站起身子，拍了幾下衣服，諷刺的說道：“不過侍從就是侍從，尤其是個連自己父母都不知道是誰的侍從，簡直連條狗都不如。”
天佑忍著想一拳打在趙匡臉上的衝動，忍著怒氣問趙匡：“你到底想怎麽樣？”
“我趙匡打不得趙天成這個狗主人，還不能打你這條狗麽？”說著，趙匡伸手抓向天佑，邊說：“我抓你去見我父親，看他怎麽處置趙天成的狗。”
趙匡雖然先出手，可已經先天境界的天佑很快的躲過。趙匡驚訝的叫了聲：“這小子先天境界。”後急忙後退幾步。他隻到練髒境界，要和到了先天境界的天佑硬碰肯定不是天佑的對手。腳步剛站穩，趙匡高聲大喊：“家中侍衛，趕快救我。”
趙匡這一聲大喊，頓時天佑全身像被潑了盆涼水，接著看趙匡的眼神狠了許多。
趙匡見天佑眼中一片殺意，急忙高聲嗬斥：“天佑，我告訴你啊，我可是趙家少爺，你要殺我你肯定活不了。”
“我現在不殺你我也活不了。”話語間，天佑身影已經到了趙匡麵前一拳重重的落在趙匡的腦袋上。
眼見第二拳就要打在趙匡的腦部最脆弱的地方時，一股磅礴的氣勢猛地壓著天佑不能出手。接著房門被打開，一個身穿侍衛服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小子，敢傷害趙家公子。給我等待家主發落。”一個手刀落在天佑的脖間，讓天佑失去了意識。
一陣涼意侵襲身體，天佑本能的卷曲了身體，慢慢睜開眼發現自己不在小屋。這時天佑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同時也回憶起自己正要殺趙匡時被人給阻止。
紅腫的趙匡對坐上人說道：“父親，這個小子偷學我族武功還學了心法。”
坐在主位的正是趙匡的父親，破夷城城主，同時也是趙家的家主的趙霸。
趙霸看了趙匡一眼，充滿威嚴的口吻問道：“你知道是誰教他的麽？私自傳授家族心法可是大罪。”
平淡的一句話，可趙匡全身冒冷汗。這時趙匡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大錯。他絕不能用天佑來打壓趙天成，這個家畢竟還是坐上人自己父親說得算。依照自己父親的智慧和謀略那能不知道趙夢雪私穿這個天佑心法的事。隻不過父親不想管任由趙夢雪胡來罷了。想著，趙匡額頭的汗滴到地上，哆哆嗦嗦的不敢言語。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