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受罰
“為什麽不煮飯?”他喝問。
秦小溪眨巴眨巴眼睛,說:“你不是不吃了嗎?”
“我什麽時候說不吃了?”
“我說把飯加水和菜倒在一起重新煮,可你全扔了,我就以為你不吃了。”
“你以為?”淩浩川真的要被秦小溪氣瘋了:“你想把我活活餓死是吧?我餓死了,你就可以霸占淩家的財產了?我知道你這女人貪心,但沒想到你貪到這種地步!”
“我沒有!”秦小溪憤怒了:“我不稀罕你家的錢……”
“不稀罕?不稀罕你會爬到我床上來,死乞百賴嫁給我?”
秦小溪委屈得想哭,卻硬忍著:“我沒有,是你跑到我床上來占我的便宜……”
“你還嘴硬是不是?”淩浩川大光其火。
就算世上的女人都死絕了,隻剩了她一個,他也不可能去睡這麽土氣的女人!
“我又沒有說錯,本來就是你跑到我床上來的……”秦小溪還在不知死活地抗議。
她的倔強引發了淩浩川更大的怒火。
他覺得這種鄉下來的女子都有一種野性,就像一匹在野外跑慣了的烈馬,不馴不服,所以他很有必要盡快在這丫頭麵前樹立起威信來。
他要讓她怕他,要讓她聽見他的聲音就發抖,要讓她對他的每一句話都記憶深刻,永遠都不敢忘記!
那麽,對她,就絕不能手軟!
隻要她犯了錯,他就一定要狠狠教訓她,觸及她的靈魂。
他將皮帶指著她,暴吼:“把衣服脫了!”
“幹什麽?”秦小溪不解地問。
“受罰!”
傾心愛著的女友不是處子之身,突然結了婚的妻子土得讓他無法忍受,這兩件事情無巧無不巧地趕在了一起,他的心情自然不好,現在他的心理幾乎有一點病態!
病態的心理需要找一個發泄口,現在在他麵前的人隻有秦小溪,那就注定了這個可憐的小女人必然會成為他發泄怒火的出氣筒!
“受罰為什麽要把衣服脫了?”秦小溪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他。
“你廢話很多是不是?叫你脫你就脫!”淩浩川揚起手:“快點!”
秦小溪抬頭看著他手裏的皮帶,一臉的懷疑和猶豫。
他咬牙切齒地說:“你自己不脫,我就給你扒個精光!”
秦小溪不敢再倔了,她慢慢脫了外衣,身上還有一件黑色的內衣。
如果秦小溪這時候認錯,說她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要乖乖聽話,馬上去煮飯,或者她哭起來,淩浩川對她的懲罰就會停下來。
他並不是一個殘暴的男人,更不是一個沒有人性的虐待狂,他隻是想給她一些教訓,教她不準偷懶,學會守他這裏的規矩!
但秦小溪沒有求饒,她看著他手裏的軟皮帶,臉上的表情並不怎麽害怕。
淩浩川覺得,她這種表情是對他的一種蔑視。
“轉過去!”他吼。
秦小溪轉身,將背向著他。
淩浩川看著她的背,雖然隔著內衣,他也能看出這個背很瘦削,過了好一會兒,他都沒有動。
秦小溪也不動。
從小長到這麽大,秦小溪沒有挨過打,爸爸對她很有耐心,就算她不小心犯了錯,爸爸也隻跟她講道理。
秦小溪很懂事,在爸爸眼裏,她是一個特別乖巧的孩子,在鄰居眼裏,她也是一個孝順的好女兒。
她不知道挨打是什麽滋味,更不知道皮帶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
淩浩川站了好一會兒,問:“你錯沒有?”
秦小溪倔強地說:“錯沒錯,我說了不作數,你不就是想打我嗎?既然你說我錯了,那你
就打吧。”
淩浩川的頭一熱,他覺得自己被秦小溪羞辱了!
如果這一鞭子不打下去的話,他就再也不能在秦小溪的麵前樹立起他的威信了!
他的手突然一揮!
“啊!”一聲慘叫從秦小溪的嘴裏傳了出來!
一種火燒火燎的感覺瞬間從背上傳來,她的脊背猛然向下一沉,站立不住,摔倒在地。
她想過會疼,但她想不到會有這麽疼!
秦小溪背上的衣服破裂開來,黑色內衣中間是白色的肌膚,上麵劃了一道紅色的血痕,顯得十分猙獰可怖!
看到秦小溪背上的血痕,淩浩川的心緊縮了一下,但時間很短暫,短暫到可以忽略不計。
他知道這根皮帶抽在身上有多痛,因為他嚐到過這種滋味。
上初中的時候,他跟同學打架,把同學的腿打折了。
同學的家長找上門來,正好父親在家裏,暴怒的父親不由分說,抽出這根帶子,劈頭蓋腦一陣亂打。
淩浩川從頭到腳都挨上了,背上和腿上全是血痕,疼了半個多月。
那是父親唯一一次對他使用這根皮帶。
在這之前,父親對他的懲罰方式,總是關禁閉。
他就像父親手下的一個小兵,一犯了錯,就被關禁閉。
關在小黑屋裏,三天不準出來,每頓飯送進去,吃了又關上。
三天後,父親將他放出來,要他說錯在哪裏了,父親為什麽會關他。
如果說不出來,會接著關,直到他說出父親滿意的答案為止。
父親很少在家,但父親隻要一回來,淩浩川就像老鼠見了貓似的,乖乖地夾著尾巴過日子。
雖然父親並不怎麽打他,但他就是怕父親。
直到現在,一聽到父親的聲音,他就情不自禁地緊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