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鳳凰鋼琴大賽
沒有了刺的刺蝟是活下去的,當刺蝟先生忍著疼痛拔掉它們時,他早就想到了這點,並有了隨時迎接死亡的心理準備。
刺蝟先生終於倒在了玫瑰小姐的懷中,他安詳地閉上了雙眼,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還仍然流淌著血,因為失血過多,最終走進了死亡之門。
傷心的玫瑰小姐差點哭昏過去,看著懷中已經斷氣的愛人,她緩緩拾起掉在地上,那被刺蝟先生拔掉的利刺,對準自己的心口,義無反顧地插了進去。
這是一個淒美的故事,給我們講述了愛情的真諦,愛情絕不是兩個人快樂的生活,同甘甜容易,共痛苦才是最難能可貴。
鳳雀兒既然選擇要跟許真在一起,那麽等待他們的將是數不盡的考驗,在那一係列的考驗中,他們必須互相信任,互相尊重,互相維護,互相疼愛。愛情,作為一種行為,它並不是單方麵存在的。
“你能想明白最好,沒什麽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你叫許真今天也早點休息,明天正式比賽,不休息好怎麽能行?”欽芝琳說道,許真那麽努力修煉,她自然是開心且滿意的,但修煉的同時也要注意休息,不能為了比賽,而累壞身體,否則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嗯,我待會就叫他去休息!”鳳雀兒乖巧地點頭。
等欽芝琳一走,鳳雀兒乖巧的形象就立即破表,她走到許真身邊,滿臉怒意地等著他,“許真,你練好了沒?”
許真收手,雙手從鋼琴上拿下來,他側頭,看向站在他身後的鳳雀兒,柔和地一笑,隨後問道,“怎麽了?雀兒有什麽不高興的事?”
許真畢竟比鳳雀兒年長好幾歲,他讀大學,而鳳雀兒還在讀高中,所以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他都要比嬌小的雀兒要成熟得多。
“你最近忙的都沒時間陪我玩了!”鳳雀兒撅著嘴抱怨,不管鳳雀兒在與不在,或者不管她在幹嗎,許真這幾天像打了雞血般,每天都在練習鋼琴,日以繼夜地練習著準備在比賽當天表演的曲目。
“原來是我們可愛的雀兒沒人陪你玩啊,這樣,等我練完了這最後的一曲,就陪你去外麵玩好不好?”許真用溫柔的聲音對她說道。
鳳雀兒搖頭,“不好!”鳳雀兒依然是撅著嘴搖頭。
許真嘴角一抽,這小妮子還拿上喬了!
“那你想怎麽樣?還是雀兒想去哪裏玩?”
鳳雀兒撇嘴,“誰要跟你玩!”她對著許真做鬼臉,凶惡地瞪著他,不要總將她當成小孩子,她已經十七歲了,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她是女人,懂不?女人啦!
許真搞不明白小妮子今天是怎麽了,他微微蹙起眉頭,看著一臉跋扈的鳳雀兒,有些無奈地扯了扯嘴角,“雀兒,你媽剛剛跟你說了些什麽?”
鳳雀兒身子一僵,神色略微有些閃躲,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不想讓許真知道她和媽媽之間的談話內容,那是屬於她和媽媽之間的小秘密!
“我不告訴你!”鳳雀兒撅著嘴怪腔怪調地回答他,哼
氣死他,誰叫他這段時間老是忙,一點都沒時間陪她。
不過真難為許真了啊,他一邊修煉,一邊還要管鳳雀兒的行蹤,剛剛鳳雀兒的氣息突然遠離時,差點讓許真從修煉中誤入歧途,修煉的時候最忌諱心神不定,許真從鋼琴曲中抽身,這才發現氣息越來越弱的鳳雀兒原來是被他母親欽芝琳女士,拉到一邊閑話家常去了。
許真好笑的搖搖頭,鳳雀兒的一舉一動都像一個小孩子,她可不就是一個沒長大的孩子嗎?
這樣也好,許真希望鳳雀兒快快樂樂地成長,永遠都沒有痛苦和憂傷,那些痛苦和壓力就讓他這個男人來承擔吧,誰叫他是她的男人呢!
“走,我們回家。”許真起身,去牽鳳雀兒的手。
鳳雀兒驚喜地瞪大眼睛,“你不練了嘛?”她以為他還要練習很久,才能回去呢。
許真定定地看著鳳雀兒驚喜的笑容,淡定地點了點頭,“嗯,不練了,已經都差不多了,不用再練了。”
修煉是一個長時間的事,他需要時間的沉澱,和長期經驗的積累。臨時抱佛腳是不管用的,許真當然知道這點,但他修煉上起步較晚,雖然天賦異稟,但也耐不住對手長時間的修煉,他不奢望一下子就超越別人,但他至少每天都在勤奮努力的修煉,為了他,也為了雀兒。
許真拉著鳳雀兒回到自己的別墅,這棟別墅,是許真和鳳雀兒最新的住所,裏麵隻有司機老趙和管家雲嫂照顧,平時十分安靜,這樣的環境最是適合養心和修煉。
所以許真才帶鳳雀兒單獨住到了這裏,咳咳,請別多想,許真再不濟,也不會對一個才十七歲的未成年小姑娘餓狼撲食。盡管他很想。
這棟別墅是許真父母的產業,都知道,許真的父母親忙於考古,跟沒時間享受這些物質文明下的產物,所以做為孝子的許真就隻好拉著徐向國夫妻兩未來的兒媳婦,來代替他們享受享受啦。
許家果然是財大氣粗,能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買下如此大麵積的獨體豪華別墅,連許真都忍不住開始計算他父母究竟是多有錢。
許真和鳳雀兒住在同一樓層的單獨兩個房間,在大廳看看電視,玩玩鬧鬧了會兒後,許真和鳳雀兒便早早地回各自房間睡覺了,正如欽芝琳所說,他們必須養精蓄銳,明天好背水一戰。
一夜好夢,第二天醒來,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打進房間內。
許真睜開眼,思慮了一會兒待會鋼琴大賽的事情,便起身下床,洗漱整理了。
許真帶著鳳雀兒出席鋼琴大賽,坐在嘉賓席位,等候著自己登場,欽芝琳在暗處觀察著,同時也在等待著許真和鳳雀兒的表演。
許真沒想到竟然在鋼琴大賽上,碰到自己的同班同學紫筱靑。
坐在她身邊的正是魏新宇,魏新宇曾經因為紫筱靑的緣故,與許真發生了爭吵,更是發生了魏新宇請人毆打許真等等不愉快的事情,許真跟這個二百五富二代真沒什麽好說的,他目不斜視地坐在自己座位上,認真觀
看者舞台上精彩的演出。
偏偏就有人那麽無恥到,人不來煩我,我就去煩別人的奇葩存在,那個人就是坐在紫筱靑身邊對許真一直擺著一張臭臉的魏新宇。
魏新宇鄙夷地盯著許真,惡狠狠地說,“喲嗬,這不是許真嗎?聽人說你也參加了這次鋼琴賽,剛開始我還不相信,以為隻是流言蜚語,我心想許真老弟就選再愚蠢,也不會主動跑到舞台上丟人現眼吧?嗬嗬,沒想到啊沒想到!”
說到這,魏新宇像給人設置懸念的故意停頓了一下,看了眼許真麵無表情的臉,更是得意地叫囂起來,“許真啦,你沒事幹嘛來這裏找死?鳳凰鋼琴大賽豈是一般人能參賽的?哥哥勸你還是不要上去丟人現眼了,你要是被人丟香蕉皮,這叫做同學的我多尷尬啊!”
許真聽完他的話,冷哼一聲道,“先謝謝你,沒有說幫著扔香蕉皮!”許真邪笑著反擊魏新宇,有些人就是欠教訓,魏新宇不僅欠教訓,還總是打不怕,這不才扁過他沒多久,才過多長時間就忘了?
他警告他多少次了,叫他不要來招惹他,許真絕不是什麽好惹的對象。最後怕隻會是他自己,惹禍上身。
魏新宇極盡能事的對許真冷嘲熱諷,他壓根不相信許真的鋼琴水平能有多厲害,見天來參賽的人都是鋼琴水平彈得非常厲害的名人角色,如此盛大,莊嚴的音樂比賽,豈是他一個小羅羅能媲美的?
最後輪到了許真和鳳雀兒上場,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安排,許真和鳳雀兒的比賽出場順序竟然被人刻意改在了最後出場,許真隻以為是他們自己運氣好,人們聽完了這麽多的鋼琴曲之後,肯定會審美疲勞,雖然最後一個出場能讓觀眾和評委都記住自己,但是若是不能想辦法消除掉他們因審美疲勞而傳聲的負麵影響,那麽這次表演,他們也拿不到高分。
最後出場是一把雙刃劍,能不能正確把握,得全靠他們自己。
許真和鳳雀兒準備的是一首歡脫而詭異的歌曲,由他和鳳雀兒四手聯彈,許真和鳳雀兒因為簽訂了共生契約的關係,已經達到了心靈相通的境界,這是他們一個很重要的優勢,默契像他兩那般達到心靈相通境界的選手著實不多。
演奏進行中,許真和鳳雀兒都全情投入在演奏之中,許真仿佛忘記了自己在舞台上演奏,而是身處一處幽靜、自然的森林身處。
碧綠的湖泊,泉水叮咚的幽穀深泉,隨著風兒搖擺的樹木,還有鳥兒歡快地飛翔在藍天中……
一幅幅美麗至極的圖畫出現在許真的腦海中,他沉浸在如畫卷般美麗的環境中,甚至鼻孔中聞到了花朵盛開時的芬芳。
一曲完畢,台下響起了如雷鳴般的掌聲,連是他如仇人般的魏新宇都趕到震驚,不可思議與許真如此出神入化呃鋼琴水平。
一直處於暗處觀察他們的欽芝琳感動的流淚,那是喜極而泣的淚水,幸好沒人看見她如此失態的時刻。許真太不可思議了,他怎可能在如此短暫的時間裏,將鋼琴曲演奏的如此如癡如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