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用計
旁邊的刁德華這時急了:“玉塘,玉塘,這個時候,你怎麽不念我倆往日情分,難道你也想悔婚不成?”
刁德華如意算盤早就打好了,他猜測郭玉塘肯定是那種家裏護得很緊的小家碧玉,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料想她無法為自己胡編的婚事辯駁,兩老已死,林我存又自身難保,最後她隻能乖乖地跟了自己。
不料這時看她談吐大方,大有說服縣太爺的架勢,急忙連聲呼喚。
郭玉塘聽見刁德華叫喊,偏頭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隨即冷冷一笑:“你是?”
刁德華大叫:“我是你最愛的華哥啊,我們倆去年山盟海誓,誓言此生結為夫妻,怎麽才幾月不見,你倒把我給忘了?”
郭玉塘心中作嘔,臉上卻不露出來:“誰跟你山盟海誓了?”
“去年夏天,就是六月初的時候,你和我在你家外麵的小樹林裏私下約會,你依偎在我懷裏,什麽都給我了,什麽都答應我了。”
堂下百姓嘩然,這個小姑娘,還真看不出來呀,小小年紀,就這麽**,才定了親,就什麽都給了男方,真是不要臉。
郭玉塘氣得胸口起伏,林我存看見,忙道:“玉塘,我告訴縣太爺吧。”
郭玉塘給了林我存一個安撫的微笑:“不,我來說。”
她轉身看著刁德華:“如果我說,到今天為止,除了你帶捕快們去捉拿我大哥那些天外,我是第二次見到你,你是不承認的了?”
刁德華做痛心疾首狀:“玉塘,你怎麽能這樣?我們去年定親之後,時常私下約會,那時幾乎天天見麵,你怎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
郭玉塘回頭對徐益說:“太爺你聽見了,他說他跟我花前月下,已有肌膚相親的事實。”
刁德華猛點頭:“就是就是,這你可否認不了。”
郭玉塘又說:“那你我之間是非常熟悉了?”
刁德華猛點頭。
郭玉塘道:“那麽,姓刁的,我來問你,我肩膀上有一粒紅痣,你說說是在左邊還是在右邊?還有,我身上可還有什麽特殊的印記?”
刁德華猛吞口水,這是決定他下的棋局的勝負時刻,他若答錯了,這美女在懷的豔福就享不了了,搞不好還要吃官司。
他緊張地看著郭玉塘,不經意卻看見林我存的眼睛盯著郭玉塘的左肩。
“這小子跟他妹子不清不白,搞不好兩人已經在過一起,他肯定是知道她身上的紅痣在那裏,對,就是在左肩。”
刁德華勝券在握,淫笑著說:“玉塘妹子,你這是在考驗哥哥我,明明那紅痣就在你的左肩上,你這不是故意在眾人麵前出我的醜嗎?”
郭玉塘不理睬他,緊接著又問了一句:“那我身上還有其他什麽印記?”
刁德華暗忖:“這女子臉色白皙,身上肯定也白玉無暇。”於是十分有把握地說:“這就更難不倒哥哥我了,你身上如白玉般無暇……”他故意拖長了尾音,讓眾人展開豐富的想象。
郭玉塘卻不惱:“你說你與我已經定下婚約,請問婚書在哪裏?”
刁德華暗道:“這女子怎麽那麽難纏?”嘴上卻忙不迭答道:“我與你父母口頭上定的親,尚未寫婚書。”
“那就是說,隻有我的父母才知道你我的婚約了?”
“那可不,若非嶽父母大人已經去世,我可以和他們在這公堂上對質。”
那邊,縣太爺徐益已經一頭霧水,準備開口幹擾二人的對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