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俊美男人
名典pub,海岩鼎富盛名的俱樂部,也是交易類型最多的場所。
白雅言點了一杯酒,就靜靜的在角落裏坐了下來。為了不被騰敬那群人發現,她臨走時特意借了一身姐姐的套裝,再配上一副眼鏡,和發髻,就像個古板的老女人。
為了打氣,白雅言有一口沒一口的啜飲著酒,一雙鏡片之中掩著鋒芒的眸子不住的看著手機屏幕上的時間,眉心緊鎖。
已經到了明澤楷所說的交易時間,卻遲遲沒有看到騰敬那群人,直覺讓她有種不祥的預感。
九點過了十分,白雅言看看還是沒什麽動靜,正想著是不是要打個電話查問下之時,卻忽然覺得胸口悶悶的,一股燥熱的感覺自體內竄開,有種無力的感覺。
“奇怪。”白雅言吞了口口水捂上自己的臉頰,才發覺自己的臉竟然滾燙,全身莫名不對勁。
雙眸不經意的瞥到不遠處開始**的人群,白雅言一個激靈想到什麽,表情隨即變得慌張起身。心下暗叫了聲糟糕,她拿起手機正要轉身偷溜出去之時,**已經來到了她的麵前。
白雅言屏住了呼吸,當順著那一雙油光鋥亮的皮鞋往上,在看到那一雙帶著刀疤,噙著冷笑的眼之後,整個人凍結在了原地。
騰敬以冰冷如刀刃的銳利目光居高臨下睇望著麵色刷的凝固的白雅言,勾起唇角:“沒想到你還真的來了。”眼底盡是危險。
聽到這話,白雅言基本就明白了事情的所有,還有自己為什麽會感到異常。“你!”她拖著沉重的身子往後倒退了步,靠在牆壁上,第一個先保護自己的背。
騰敬痞痞的看著她,露出凶神惡煞的神情:“怎麽?你現在該不會是想拖延時間等你那群同夥再闖進來幫你吧?嗬……我隻不過放了個風聲而已,沒想到你們那群蠢貨就信了,現在那群人不知道在哪躺著了吧,敢惹我騰敬!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條命!”
聞言,白雅言頓時瞪大了眼睛。等她好不容易消失了這個事實,忽然腦子一陣暈眩,身子異常的悶熱起來。
“你……你在酒裏下了什麽。”她看向桌上的酒
。
“沒什麽,隻不過是個增加興致,能讓我盡情幹你的藥罷了!”騰敬一雙眼在她臨危不懼的臉上打量,“臭娘們,上次因為你勞資在警察局待了三天,這次我一定要你嚐嚐我的厲害!”他說著,一個有力的巴掌朝著白雅言的臉便狠狠的甩了上去。
倘若換做平常,白雅言輕而易舉的就能躲開,然後現在由於被下了藥的關係,根本躲不過,隻能閉上眼默默承受。
那重重的一巴掌打掉了白雅言鼻梁上的眼鏡,也將她的頭打偏。橘色的燈光之下,白雅言白皙的臉上五指鮮明可怖,絲絲血絲從她嘴角滲出,她硬是咬著牙,才沒讓自己痛呼出聲。
而白雅言的倔強引來了騰敬更大的怒火,他一個箭步衝到白雅言的身旁,揚起手正準備衝她腹部重重一擊之時,說時遲那時快,白雅言竟一個反手將抓住他的手腕,然後用力一扭,將他的手反剪於背後,等到眾人回過神來之時,一把銳利的刀已經抵在了騰敬的太陽穴。
“讓他們退下!”白雅言咬牙說道,用冰冷的目光望向將她圈起來的小嘍嘍們。方才的那一巴掌雖然打得她牙齒都要落了,卻也讓她清醒了點,反應過來的她即使將隨身攜帶的瑞士軍刀拿了出來,準備借此逃過這一劫。
“臭女人,你以為你以此威脅我就會輕易放過你嗎?”騰敬氣得漲紅了臉色,沒料到她還有力氣是他的失算。“要不了多久,你全身的力氣就會……”
騰敬一句話沒說完,便感覺到臉上一陣冰涼,痛楚泛開,然後對麵一竿子手下眼睛都瞪直了。
“這是警告!我倒要看看,是我的刀快,還是你的藥發作的快!”白雅言一點不畏懼,但事實上她心底已經開始發慌。藥效在她的體內發作得越來越快,光是站著,她就覺得兩腿開始虛軟。
“你!”騰敬的眼球快要從眼眶裏掉出來。
正當兩人僵持不下之時,突然一聲“啪啪啪”的聲響傳來,緊接著一聲唏噓的話語響起。“真是一場好戲。”一抹身影翩然而至,隨即一幫人不約而同的露出尊敬之色。
白雅言努力撐著沉重的眼皮望過
去,是一個留著齊肩長發的男人,至於相貌,她已看不清。
“風少。”身前的騰敬恭敬的喚道。
妖孽一般的男人直接略過騰敬,掃過白雅言紋絲未變的臉,一抹玩味的笑在唇角泛開。“你也真是窩囊,居然會被一個下了藥的女人挾持。我看這場鬧劇就此打住吧。”
“風少……”騰敬不敢置信,還想說什麽,男人一個銳利的目光射過來,立馬讓他噤了聲。
“就照她所說的退下吧。”男人淡笑了聲吩咐,忽然視線掃到白雅言用刀抵著騰敬的那隻手腕上,一抹黑得發綠的光芒讓他滯了下。“你竟然是他的女人?”嘴角的笑意更加深刻了,這場戲還真是有意思。
“他?”這一聲來自騰敬,白雅言已經分不清他說什麽了。
男人沒在說話,隻是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雅言,道了句:“你現在可以放下你手裏的刀了,放心,沒人會再敢動你。”
白雅言的視線已經開始模糊,隻能隱隱聽到他說什麽。於是秀氣的眉毛輕攏,雖然並不百分之百的相信麵前這個陌生人,但現在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自己能控製了,所以也隻能賭一把了。
白雅言深吸了口氣,收回軍刀,然後將騰敬用力推向一邊,帶著警戒邁開雙腿。“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但還是謝謝。”她向那名看不清容貌的男人道謝。
白雅言才走了一步,騰敬便又想衝出來,然而妖孽男人一個眼神,最後隻好退到一邊對著無辜的桌椅發火。
直到看著白雅言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之中,男人立馬就卸下臉上的笑,轉過頭看向騰敬。
“你之前所說的女人就是她嗎?”眼底有層深意。
“除了這個賤貨還能有誰!”化成灰他都認得。
“那真是奇怪了。”男人表情若有所思,回想著白雅言手上的珠鏈,應該是他送的沒錯,但如果是的話,為什麽他沒有警告他呢?想了一會兒,男人放棄了。
算了,人家的事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先通知他一聲的好。男人想著拿起電話便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