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拿著槍

郭婷婷俏臉氣的通紅,“喂喂,別亂動,在動我就開槍了。”淩天意識到這句是對著自己說的。急忙抬起腳,老實的站在一邊,露出一個可以迷倒一切美少女的笑容道:“警察妹子,這裏麵有我是學生的證據,你看看。”

郭婷婷‘嗯’了一聲,槍指著淩天道:“將包扔過來。不許動。”

不許動怎麽扔包啊,淩天疑惑了,“還不快點把包扔過來。”

淩天將包一扔,腳一縮站在一旁,雙手環抱,做了一個自認為很吊的姿勢,眼神示意道,你打開,打開看看就明白了。

郭婷婷看著淩天輕佻的眼神,道:“你,給我靠牆站好,雙手放在後腦勺,快點。你們也一樣,去。”

淩天和兩名保安老實的按照指令完成,郭婷婷打開了錦囊,裏麵是一封介紹信,當郭婷婷看到時,意識到可能真的抓錯人了。

不過,馬上轉念一想,就這打扮,即使是學生也不是好學生。

“就算你是學生,可是在學校,公然打架毆鬥也是不對的。這可是要坐牢的。你還有你,給我說說怎麽回事?”

“我可沒動手,是他們動的手,接著他們就玩起疊羅漢了。不信,你可以問問過往的童鞋,我相信他們能給我作證。”淩天搶先喊道,如果按照警察妹子的邏輯,今天恐怕要進一趟警察局了。

郭婷婷用詢問的眼神看了看好奇心大死牛的童靴們,在得到肯定的答案以後,說道:“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你必須給我走一趟,錄下口供。”

“不至於吧,我們隻是校園小矛盾啊。”

“我說有必要就有必要,到底你是警察還是我是警察。”郭婷婷怒目說道。

得,還是乖乖閉嘴吧。淩天見兩位保安越描越黑,索性不再說話。

“可是,我們也沒人報警啊。”兩名保安哀怨的說道。

“什麽?沒人報警,就不可以抓人了,按照你這麽說,你要是殺了人,還要死掉的人來報警了。看你也不是正經保安。走,到你們的保

衛科去,叫上校領導,我要好好調查這件事。”

不會吧,這還要向校領導匯報,我們隻是小保安啊,校長大人哪有事情理會這種事情,說不定鬧大了,保安的飯碗都成了問題。

兩名綠色製服的保安可都是過來人,真的惹出大事,還不得自己兜著走。

“警察同誌,一切都是誤會,你剛才也看見了,這位是有證的人,我們和他是第一次見麵沒留神,這不,不打不相識嗎?”

淩天歪了歪脖子,揚起頭,做出一個很碉堡天的姿勢,說道:“警察妹子,我很負責的告訴你,依據你現在的行為我可以告你侵犯人身自由,非法拘禁,惡意中傷好人,像我這樣才華出眾,一百年才誕生一個,萬中無一的好學生。你就把我當成小流氓了,這是對祖國花朵的摧殘啊。我的身心受到嚴重的傷害,走,我和你去警局,我要找你們的長官要個說法。”

淩天一邊說著,一邊留意郭婷婷的表情,當他看到隨著自己的慷慨陳詞,警察妹子明顯的慫了以後,果斷的走到了郭婷婷的麵前。

“你們的老大說過,我們都是早晨七八點鍾的太陽,是花朵,是含苞待放的花蕾,是祖國的希望;他們兩位是誰,他們是人民保安。每天風裏來雨裏去,站在陽光下,風吹雨淋;不畏冬夏,走過春秋。他們是人民衛士,可是到了你這裏就成了不正經的保安。身為人民警察,你怎麽可以不負責任的說出這種話呢?”

“我,我。我沒有。什麽老大,我……”郭婷婷心中很委屈,可是她的心裏又認為淩天說的是對的。“你的衣服,你看,這不是小流氓是什麽?”

“小流氓,你們認為我是小流氓嗎?”淩天對著兩位綠色製服的保安使了個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說:如果兩位不想去警局就按照我說的做。

“當然不是,這是我們校長要親自接見的學生,成績優秀,品學兼優,是學校未來的高考狀元,怎麽可能是小流氓呢?警察同誌,一定是你搞錯了。”兩位保安挺起胸脯,慷慨激揚的說道。

“你們,你們……”郭婷婷一陣語塞。

“HI,Hi。你手裏可是拿著槍呢?你想幹什麽,難道你就打算這樣對付未來的高考狀元,帥的不走尋常路的我嗎?還有,這兩位整天站在門衛的地方仿佛一個電線杆一般的保安大哥嗎?”

淩天得理不饒人,心中暗道:天天泡妞,也是有好處的,至少母雞能說成鳳凰,恐龍能說成吃撐了白天鵝。

“我沒有。我隻是路過,剛好……”郭婷婷一愣,不對啊,這怎麽成了我的錯了呢,“不對,你剛才明明耍流氓嗎?我剛問你在幹嗎,你回答沒。你這不是流氓是什麽?”

淩天拿出小鏡子照了照,露出一個連他自己都會被感動的眼神,說道:“我的爸爸是一名優秀的人民教師,我的母親在被我爸泡到手以前也是一名出色的幼兒園老師,他們時常教導我,孩子做人要低調,不招搖。難道你不覺得我剛才的回答是多麽的低調嗎?沒,是啊,我一沒開著豪華大奔,二沒坐著直升機上學,隻是低調的回了一句沒。沒,沒,我是一無所有啊。”

淩天眼神灼灼的看著郭婷婷,說道:“我怎麽就流氓了呢?”

淩天拍了拍腦袋,心中暗道一句:尚未蒙麵的老爸老媽,對不起了,讓你們躺著中槍,身為孩兒真的很不好意思。

淩天是一個孤兒,從小和師父在山上長大,別說自己的父母長什麽樣子了,就是現在還在不在人世間,這都是一個等待考究的問題。

“……”郭婷婷呆呆的站在淩天對麵半天沒有說話。

說真的,她不知道應該怎麽回答麵前這個臉皮厚到極點的怪胎的問題。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這樣一種人,能把流氓色情的玩意,說的如此自然偉大無可挑剔。

你說他說的是假話,他的表情是那麽的認真。你說他齷蹉,思想不健康,可是這一陣搶白是如此的具有說服力。

可是,如果這一切你如果真的相信了,你甚至懷疑自己的智商到底低到什麽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