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偶爾老虎也要發發威

圍著鍾獁的混混流氓們,見剛剛出手的四個家夥,沒能取得什麽成績,而且又見鍾獁出手太慢,並不太有威懾力,一時間興起,又衝出去了幾個。

結果卻是和剛剛沒有什麽不同,這一次撲出去的幾個流氓,下場更加的淒慘。

一個個血流滿麵的軟倒在地,受傷最輕的一個,都折斷了手腕。

有人不信邪,再度出手。

這一次,倒下去的更是快的驚人。

可令他們無語,而大罵坑爹的是,鍾獁的動作,一如既往的緩慢,那動作,比起公園裏打太極的老頭、老太太也快不了幾分。

可不知道為什麽,當他們出手親自接觸的時候,往往發現,就是那慢騰騰,仿佛誰都能輕易躲過去的動作,他們就是沒辦法躲開!

接連倒下去三批人,就算是傻瓜也察覺出了不對。

“他媽的,真是見鬼了,這小子到底是用了什麽邪法?”

“該不是……該不是咱們遇到了什麽不幹淨的東……東西吧?”

“去你媽的,別亂說,這種東西很邪門的!”

“那……那你說是怎麽回事?”

圍著鍾獁的流氓混混已經少了一圈,就剩下不到十個,還勉強能湊成一個圓圈。

他們一個個距離鍾獁老遠,生怕鍾獁出手對付他們,彼此交頭接耳,胡亂的交換著意見,也沒有一個準主意。

看到手底下的打手混混們一個個倒下,胡爪兒急的不行。

能混到他這個地步的,也沒幾個傻子。

要是沒點兒眼色,早就被人砍死在了街頭。

胡爪兒看到鍾獁的情況不大對,自然是不敢主動出頭,他眼珠兒一轉,就把主意打到了邱大剛的頭上。

“剛哥,這小子不知道吃了什麽**,突然變這麽猛。我這邊……不是他的對手啊!剛哥,您看……怎麽辦?”

胡爪兒這麽快就成了軟蛋,倒是不出邱大剛的預料。

當初他之所以找上胡爪兒辦事,看中的並不是胡爪兒能不能打,而是聽不聽話。

能打的,有他邱大剛一個就足夠了。

再多幾個,那不是威脅他自己在許忠文身邊的地位嗎?

“很好!你很能打!”

邱大剛也不搭理胡爪兒,隻是對著鍾獁拍手鼓掌,並不在意表露自己對鍾獁的欣賞。

“怎麽樣,要不你以後就跟我混?跟著齊爽兒那狐媚子,能有什麽前途?那種女人,除了賣弄**,沒別的本事!跟了我,信不信,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我都能給你找來?”

“當然信啊,也不看剛哥是誰?許少跟前的頭號……那啥!”

胡爪兒想要趁機拍拍馬屁,稍稍彌補一下自己的錯處,隻是話到後麵,說起來似乎又有些不大好聽。

一時間,他也是滿臉的訕訕然。

對於邱大剛的招攬,鍾獁連眼皮子都沒有眨一下。

一個工程部經理家的小子,也學人稱什麽“許少”,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我隻問你,許忠文在什麽地方!”

聽到鍾獁依然是這

副口吻,邱大剛的臉色頓時就變的難看了起來。

“小子,別給臉不要臉!許少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叫的嗎?”

鍾獁也不說話,自顧往前走。

他每走一步,周圍還剩下的那近十個流氓就麵色蒼白的往後退一步。

他們倒是想表現一下,鼓起勇氣衝一衝。可一看到倒在鍾獁周圍,歪七八扭的那些同伴,好不容易提起來的勇氣,頓時化做了廢氣,變成個屁給放了。

隻能等鍾獁前進一步,他們跟著後退一步,一不盡職、二不盡責。

邱大剛掃視了一眼,簡直要氣樂了:“滾!你們這幫廢物,都給我滾開,不要擋著老子出手!”

這幫子流氓混混聽了邱大剛這話,頓時如蒙大赦,一個個跑的比兔子還快,迅速就閃了開去。

鍾獁微微皺了皺眉頭,抬手看了一下表,覺得時間有些緊,也懶得再跟邱大剛廢話,一個墊步衝了上去,抬手就是一拳。

“來的好!”

邱大剛爆喝了一聲,兩眼睜的老大,幾乎要瞪出了眼眶,死死的盯著鍾獁的動作,手中也是打出了一拳。

“噗!”

邱大剛隻覺得自己嘴巴一歪,腦袋不由自主的往右邊移動,一股又甜又澀的東西在嘴巴裏逸散,一部分噴出來,一部分被他不小心咽了下去,嘴巴裏有幾顆牙齒受到大力衝擊,隨著他噴血的動作,一起滾了出來。

“不!不可能!”

被鍾獁這一拳打中,邱大剛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

鍾獁這一拳看似緩慢,其實極快,殘留在眾人眼中的,不過是些殘影罷了,一拳打中邱大剛的臉,並不比打中那些流氓多費多少工夫。

本質上,邱大剛和那些流氓並無不同,頂多也就是抗擊打能力強了點,拳頭重了點。

可這些個差別,在鍾獁眼中,沒有半點區別!

就如同在人的眼中,螞蟻和稍大的螞蟻,都隻是螞蟻一般,沒有人會在乎。

邱大剛被鍾獁一拳打飛,整個人在空中斜斜的飄出去了一段距離,一直都處於暈乎乎的狀態,腦子裏嗡嗡作響,各種聲音飛舞,就如同在開重金屬演唱會一般,亂成一團。

一直到他摔落到地上,被地上雜亂的石子硌痛,這才勉強回過神來。

“許忠文,在哪裏?”

鍾獁再一次問出這句話,沒有人敢在發出不知所謂的笑聲。

倒在地上的十幾個流氓混混,乃至於邱大剛的下場,已經非常明確的告訴了他們,什麽叫做“非暴力不合作”。不用暴力,就不肯合作,隻能歸結為一個字:“賤”!

畏畏縮縮的瞟了鍾獁一眼,本就已經散開了老遠的流氓混混們,又往後退了幾步。生怕邱大剛不肯合作,他們會被鍾獁遷怒,殃及池魚。

胡爪兒又是害怕,又是憤怒,卻偏偏站在原地不敢亂動,還要勉強繃出一張比哭好看不了幾分的笑臉,衝著鍾獁陪笑。

他隻能在心頭暗恨:“你們這群王八蛋,用不著你們,天天在老子麵前把牛逼吹的震天響,天天說自己如何如何能打,在床上能搞定多少多少女人。

尼瑪老子今天算是見識了!操!回頭看老子怎麽挨個給你們這群王八放血!”

“咳咳!”

邱大剛咳了兩聲,吐了一口血,臉上一片灰敗之色,現實與想象巨大的落差,讓他有些接受不了,整個人的精氣神,都有些散掉的樣子。

在“京韻”包間裏,他和鍾獁交了兩手,當時還感覺鍾獁“不過如此”。

可現在,同樣是和鍾獁交手,別人僅僅隻用一拳,就明確的告訴了他,什麽叫做“差距不可逾越”!

“順著……這條巷子走出去,靠右邊停著……停著一輛馬六,車牌號是榮AXX544!”

鍾獁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一抹微微的笑意。

“動動我試試?嘿嘿,許忠文,你口氣還真是不小!”

鍾獁瞄了胡爪兒一眼,淡淡的道:“你,知道怎麽做了嗎?”

“啊?”

胡爪兒一臉茫然的望著鍾獁,臉上的假笑都快僵在了臉上。

可他哪兒知道鍾獁是個什麽意思,急的他都快哭出來了,卻依然想不明白。

“不明白?”

聽到鍾獁似乎肯給個提示,胡爪兒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連忙拚命的點頭,看樣子,若是鍾獁不製止,他能把頭給點到地上。

“你,讓他們把胡忠文給我揪過來,當著我的麵兒,一起扇他一頓耳光,我就饒你們一命,你說,我是不是很仁慈?”

胡爪兒聽了這話,差點沒嚇的一屁股坐在地上。

可就算他勉強控製住雙腿,沒有摔倒下去,可是一張臉卻控製不住,變的比白人還白。

“這位……這位爺!能……能不能換個條件,您……您這不是要我胡爪兒的老命嗎?我上有老……下有……”

鍾獁伸出食指,微微擺了擺,嘖嘖道:“看來,你是比較怕許忠文,卻不怕我啊。”

胡爪兒臉上勉強堆出笑,一言不發,暗自卻道:“那還用說嗎?您是過江龍,他媽的許忠文那孫子卻是坐地虎啊!要是照著您的意思做了,您倒是拍拍屁股走了,我他媽不就坐蠟了,誰他媽也受不了啊!”

鍾獁似乎看透了胡爪兒的心思,微微一笑,不知從哪裏抽出了一根細細的手術刀。

“這刀很快的,從身上劃過去的時候,一點感覺都沒有,劃破血管,甚至隻會在肌膚上破開一條頭發絲細的口子。到時候,血管裏的血,會從裏麵一滴、一滴的滲出來。你說,我在你的身上劃開成百上千個口子,有沒有困難?”

胡爪兒聽的渾身汗毛都要豎起來了,豆粒大的汗珠,從他的額頭上,一滴一滴的滑落。

“這位……爺,您……您別開玩笑行嗎?”

“玩笑?”

鍾獁微微一笑,一個踏步向前,手臂輕輕一揮,胡爪兒臉上頓時多了三條細不可見的口子。

“我從不和陌生人開玩笑!”

胡爪兒清清楚楚的看到那柄手術刀,慢慢悠悠的在自己眼前揮舞了三下。

鍾獁的每一下動作,都是如此的緩慢,可偏偏,他就像是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樣,一動也不能動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