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後果嚴重

鐵牛用一種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銅棍生,好一會兒才哈哈大笑道:“人家都說鐵牛傻,俺看你比俺還傻,怎麽到現在才想明白,你說的不錯,爺爺就是要假冒鳳翼鏜部落的來打劫你們,不過要的不是你們的東西,而是你們的命,小子們,飲。”說完拿起黑炭背上的酒袋,一口氣喝幹了,接著鳳翼鏜往前一揮,直像銅棍生他們衝去。

鐵兵他們也號叫著向銅棍生他們衝去,這一下到是弄得銅棍生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本來銅棍生想給鐵牛他們安一個罪名,然後殺了他們,可是沒有想到,鐵牛根本就不在乎,反爾先殺了過來,這真的是出乎銅棍生他們的意料之外。

不過又方的距離現在有一百米,就算是鐵牛他們衝的在外,也有一個時間,而這個時間足夠銅棍生他們做出反應了。

雖然說銅棍生他們這些人不是什麽精況,但是要知道每一個狂戰士都不是戰場上的雛,他們從出生那天開始,就已經在戰鬥了,自然不會怕,所以他們也都在最短時間內狂化了,接著往鐵牛他們衝來。

但是他們因為起步的晚了,所以現在他們與鐵牛他們的距離隻有五十米左右了,過了最佳的衝鋒距離,這樣一來衝擊力自然就小了很多。

兩隊人馬如同兩條鐵流一樣,重重的撞在了一起,一時之間人揚牛翻,木棍部落一下就有三百多人被撞下了坐騎,而鐵牛他們這麵卻沒有人被撞下去。

每一個部落裏的巡邏隊,戰鬥力都不會很強,而鐵牛他們卻恰恰又是精銳,這樣的兩支人馬遇到一起,真的是沒有什麽可比性。

鐵牛他們現在一個人興奮的滿臉通紅,而且他們也發現,戰前喝上一些酒,對於他們提升戰鬥力真的很有用處,在加上他們平時的訓練跟這些人的訓練就不同,要知道狂戰士一般的情況下是很少訓練的,他們本身的身體條件就好,在加上他們每天都要打獵或是巡邏,而且還要麵對寒冰大漠這種惡劣的天氣,相對的他們的訓練時間就少了。

而鐵牛他們卻不一樣,鐵年他們除了每天的正常工作外,還是要有訓練的,最起碼的步下訓練還是有的,雖然步下訓練跟騎兵訓練不一樣,但是不管怎麽說那也是訓練,也是鍛煉他們,讓他們的身體素質比以前更好,所以鐵牛他們的戰鬥力比一般的狂戰士還要好。

銅棍生本來也不太看得起鐵牛他們,因為鐵牛他們的年紀太小了,但是這一交上手,銅棍生才知道自己錯了,這些人那一個的戰鬥力都不弱。

也算他走運,他沒有在第一時間遇到鐵牛,不然的話現在可能已經死了,因為鐵牛他們的衝鋒太突然了,他又離鐵牛他們比較近,所以來不及狂化,在鐵牛他們衝鋒的時候,他就往旁邊跑了一下,利用這個時候狂化了,而這樣一來卻一下躲過了與鐵牛的交鋒。

但就算是這樣,他也是大吃了一驚,因為黑鐵戰隊的人,戰鬥力都十分的平均,而且一衝鋒起來,都是直往前衝,他想纏住誰都不可能,所以他現在是剛躲過了前麵一個人的鳳翼鏜,後麵的鳳翼鏜又到了,這讓他疲於應付。

不過好在銅棍生也算是有些本事,已經達到了五級狂化的地步了,所以一時之間到是沒有被打下坐騎,但也是被逼得手忙腳亂的。

鐵牛發現銅棍生雖然是領隊的,但是本來也就是一般,對黑鐵戰隊的人構不成什麽威脅,所以也就沒有管他,現在衝擊他們的大部隊才是真的。

雖然鐵牛以前沒有用過鳳翼鏜,發揮不出鳳翼鏜的精妙之處,但是把鳳翼鏜當成大叉來用,卻是可以的,要知道他以前雖然沒有學過叉法,但是卻也看過,在梁山時,解珍,解寶可都是獵戶出身,大刃用的了得,他自然也看過他們用,所以並不陌生,現在他也隻是把鳳

翼鏜當成大在用。

就算是這樣,憑他的怪力,也讓這鳳翼鏜變成了一件凶器,在加上他八級狂化的實力,木棍部落巡邏隊的這些人,想在他走下走上一合,也是不可能的。

整個黑鐵戰隊就如同一刀尖刀,而鐵牛就是那無堅不摧的刀尖,而木棍部落的這隻千人隊,就像是一塊布,一遇到這刀,當然一下就被切開了。

很鐵牛他們就把木棍部落的大隊給切了個七零八落,接著由鐵兵他們幾個小隊長領著,又把木棍部落的陣形,絞的更加亂了,讓他們根本就形不成有效的抵抗。

鐵牛身後也跟著一百人,不過鐵牛這一次的目標卻是銅棍生,因為不管怎麽說,銅棍生也是這隻小隊的隊長,隻要有他在,這隻小隊就會拚命的抵抗,殺了銅棍生,對於這隻小隊的士氣,也是不小的打擊。

銅棍卻是驚呆了,他真的沒有想到,自己領著一千人,竟然被這五百人給打到這種成度,這隊人馬也太可怕了,更加可怕的是,這隊人馬的年紀竟然都不大,看得出來,最老的還不到二十歲,這樣的年紀,這樣的戰鬥力,這是那個部落的?

這時一看鐵牛往他衝了過來,他吃了一驚,但是卻沒有後退,他是一個狂戰士,狂戰士的驕傲不允許他後退,所以他揮舞著大棍主動迎了上去。

但是這一交上手,銅棍生就知道自己完了,自己根本就沒有贏的可能,這個人太厲在了,每一招都力大無比,他免強的擋了三招已經又臂無力,虎口崩裂了,隻能眼看著鐵牛用鳳翼鏜的翼刃把自己的頭臚砍下。

鐵牛殺人從來不會手軟,銅棍生能擋他三招,已經不錯了,如果他用板斧的話,銅棍生早就死了。

殺了同棍生之後,鐵牛也殺了銅棍生的坐騎,這也是狂戰士的一個規矩,在殺了敵人之後,也把他們的坐騎殺死,也就算是對狂戰士的一種尊重。

就算是他們不把銅棍生的坐騎殺死,他們的坐騎也不會活多長時間,隻要主人一死,坐騎就會絕食,直到把自己餓死為止。

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一般如果兩個狂戰士部落發生了衝突,在殺死對方狂戰士的同時,也會殺死他們的坐騎,一是表示對死去狂戰士的尊重,二是讓鐵牛少一些痛苦,也算是對鐵牛的一種尊重。

而且被殺的鐵牛,他們也不會動,一般都是與死去的狂戰士一起埋了。

鐵牛在殺了銅棍生之後,馬上就對其它的展開了攻擊,今天的戰鬥有些慢,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鐵牛他們這些人都不太善長使用鳳翼鏜。

足足用了兩個多小時,戰鬥才結束,鐵牛看了黑鐵戰隊的人一眼,一半帶傷的,不過還好,都不重。

鐵牛點了點頭大聲道:“打掃戰場,能帶走的東西都帶走,沙文,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埋了,不過不要埋的太深。”眾人都應了一聲,馬上去打掃了。

狂戰士打掃戰士是常例,就算是兩個部落衝突,贏的一方就算是一個大部落,他們也會打掃戰場,這並沒有什麽丟人的。

一切都收拾好後,鐵牛點了點頭道:“走,沙文斷後,抹去痕跡。”說完一打牛,往木棍部落裏麵走去。

鐵牛本想到鳳翼鏜部落的地盤上去,但是現在鳳翼鏜部落正在往木棍部落這趕來,雖然他們還需要幾天的時間才能到,但是誰知道他們的斥候部落到了那裏,雖然有沙文的存在,他們不用擔心會被發現,但是到時候弄得手忙腳亂也不好,所以最後他還是決定,到木棍部落的地盤上去。

這樣一是可以不被鳳翼鏜部落的斥候隊發現,二就是可以監視一下木棍部落的反應,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還可以在木棍部落那裏,在燒上一把火,反正不管怎麽樣,一定要讓木棍部落

和鳳翼鏜部落打起來才算完。

就如同鳳凰翼鏜部落一樣,木棍部落這裏當然也不可能這麽快就發現他們的巡邏隊被人攻擊了,不過他們這裏有軍營,所以在下午天快黑下來的時候,發現巡邏隊還沒有回來,就感到有些不對勁,馬上就派出了軍隊出來尋找,同時軍營也進入了戒備狀態。

這些當然瞞不過鐵牛的眼睛,蒼空舞和沙文他們這些斥候可不是擺設,鳳翼鏜部落和木棍部落這裏的一舉一動都瞞不過他。

木棍部落的人在當天晚上並沒有找到銅棍生他們,因為天色黑了,他們並沒有走到交界線處,隻得回到了軍營。

第二天一早他們又出去找,終於在交界線處找到了銅棍生他們的屍體,也發現了他們身上的傷口竟然是鳳翼鏜造成的,在發現這個結果之後,那隊人馬上回到了軍營,同時往木棍部落裏發出了狼煙,這次的狼煙是警訓狼煙。

而這個警訓狼煙飛的很高,就連鳳翼鏜部落的大軍都發現了,他們到是一愣,因為這些天他們雖然是大軍在行動,不過卻並沒有派出太多的斥假,就是怕木棍部落有所察覺,沒想到木棍部落在這個時候就放出了警訓狼煙,這讓金鳳鳴他們一下就誤會了,以為木棍部落早就始監視他們了,所以才會這麽快就放出了狼煙。

所以他們也加快了速度,同時派出了大量的斥候,而這些斥候又很快被木棍部落派出的斥候發現了,這一下真的是講不清楚了,雙方都認為是對方在挑釁,誤會更深了。

而木棍部落一看鳳翼鏜部落竟然派出了大軍,一下就慌了,一萬五千人守在大營裏,每天狼煙不斷,同時也往木棍部落派出了傳信兵,請求木棍部落的支援。

木棍部落在接到了前方大營的傳信後,也是吃了一驚,他們不知道為什麽鳳翼鏜部落突然對他們展開了攻擊,難道他們不怕鬥地部落出麵幹涉?

但是現在人家已經打到家門口來了,他們當然也不能坐以待弊,所以馬上就發出了求助狼煙,同時也像與他們比較親近的金棍等幾個部落派出了求援信使。

在寒冰大漠這裏,每一個狂戰士部落都是獨立的,但他卻不是獨立的,每一個狂戰士部落的身後,都有幾個部落與之交好,而這些部落又與其它的部落交好,在加上他們跟據武器分出來的十八盟和無數的小盟,這些都像一張無形的網一樣,把所有的狂戰士部落聯係在了一起,隻不過這張網平時的時候是不怎麽動的,一但動起來,那也就是寒冰大漠這裏天翻地覆的時候了。

而鳳翼鏜部落和木棍部落的這一次小衝突,卻像是一陣狂風一樣,一下就把這張大網給吹動了,一時之間鬥地綠洲這裏風聲鶴唳,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這些部落在戰天和鬥地部落的壓製之下,還都是很老實的,雙方之間雖然看對方不順眼,但是卻不會真的起什麽衝突,畢竟像草根部落那樣的部落實在是太少了。

但是經過了這麽多年的發展,可以說整個寒冰大漠裏的狂戰士部落,多多少少都有一些矛盾,隻是在戰天和鬥地兩個部落的壓製之下,這種矛盾被壓了下去,但是矛盾被壓下去並不等於就消失了,相反的,恨仇的種子卻已經種下了,而且已經開始生根發芽,慢慢的成長,隻要等到一個機會,他就可以變成參天的大樹了。

當然,如果是一般的中、小部落發生衝突,也不會引起太大的反應,畢竟在寒冰大漠這裏,真正說得上話的,都是那些大部落,而大部落一般的情況下,是不會發生衝突的,因為他們也清楚,一但他們發生衝突,後果會是什麽。

但是這一次的發生衝突的卻恰恰就是兩個大部落,而且他們還分屬兩個不同的聯盟,所以他們引起的反應,是難以想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