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冬訓
鐵山苦笑道:“義叔,這件事我說怕是也沒什麽用,那小子除了小蘭的話,別人的話都不會聽,我想這件事還是得讓小蘭去說才行。”
鐵義哈哈大笑道:“這件事你去處理吧,鐵牛這孩子的性子是比較野,不過我卻很喜歡,我們狂戰士就應該是這樣的性子,好了,你們的人剛來,快點回去把他們安頓好吧,鐵牛這裏不會有事的,那小子一會又會收拾那些小子了,你在不在都是一樣。”
鐵山苦笑了一下,他也知道鐵牛是什麽得行,鐵牛可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而且他也不太會教人,這樣一來,受苦的隻能是那些跟他學武的人了。
鐵義一看鐵山的樣子,微微一笑道:“行了,鐵牛是什麽樣的人,大家都知道,你不用擔心了,我們狂戰士本就不是什麽聰明的種族,大家也都吃他這一套,我發現這些孩子跟他學東西還是很快的。”
鐵山點了點頭道:“那好,義叔,我先回那裏去看看,你也忙去吧。”
鐵義點了點頭,轉頭又看了鐵牛一眼,轉身走了。
雖然說鐵牛不太會教人,但是他以前在怎麽說也是梁山上的一個頭領,他以前也練過兵,所以他不會教人,如果隻是簡單的練兵方法他還是會的。
練兵要怎麽練,當然就是讓他們把一個動作練成他們的本能,這就是最簡單的練兵之法,所以鐵牛現在就用這種方法來訓練這些狂戰士的小孩。
如果是其它種族的小孩,是沒有辦法承受這樣的訓練的,這樣的訓練的真的是太枯燥了,而且他們的體力也跟不上。
而狂戰士的小孩卻不一樣,每一個狂戰士的小孩,都是天生的神力,他們的力量比起其它的種族來,要強上太多了,而且他們也不聰明,特別是這些小孩,他們常常是學了前麵的,忘了後麵的,所以用這種方法來訓練他們,正好合適。
鐵牛把他的斧法舞完後,轉頭看了一眼那些正在跟著他學習斧法的狂戰士小孩,大聲道:“都聽著,現在你們這些鳥人一齊練上一趟,讓俺瞧瞧,誰練的不好,一會兒就陪俺練一字撲。”
那些孩子的臉色都是一苦,接著大聲道:“是,首領。”
雖然這些孩子都很服鐵牛,也知道跟鐵牛對練一字撲,對他們的練武很有好處,但是那個過程也是十分痛苦的,他們寧可去跟一個成年的狂戰士比武,也不願意跟鐵牛一組練習一字撲。
鐵牛雖然不聰明,但是他也不是十分的笨,所以他也發現這些小子怕跟他一起練習一字撲,所以他就想出這一招來讓他們努力的練武。
每天他們在這裏練武的時候,場邊都會有很多的狂戰士在觀看,這些狂戰士都是一些成年人,他們並不是來監視鐵牛教他們練武的,而是來學習的。
狂戰士對於力量的渴望,超過這個大陸上的任何一個種族,而鐵牛的斧法和一字撲,可以讓他們得到更大的力量,他們自然是更加的渴望學到,不過他們畢竟是成年人,拉不下臉來去像鐵牛討教,所以隻能站在場邊看,說真的,他們還真的很羨慕那些可以在場中學習的孩子們。
每天的這個時候,這裏都是最熱鬧的,孩子們練完了斧法就該練習一字撲了,而練習一字撲卻是最苦的,因為那必須得真摔才行。
而廣場這裏的地麵像石頭一樣的硬,這些孩子在這上麵摔跤,他們的痛苦可想而知,但是鐵牛卻不想換地方。
鐵牛並不隻是在教他們斧法和一字撲,而且還要鍛煉他們的身體強度,想教他們鐵布衫。狂戰士的身體強度本就十分的驚人,如果他們在學會鐵布衫的話,那一定更加的厲害,而鐵布衫的練習,跟用硬物打擊身體是離不開的。
而鐵牛也早就發現了,他的斧法和一字撲也讓鐵山追問了他很多次,如果他在明目張膽的教他們鐵布衫的話,那鐵山的追問
又該來了。鐵牛不想說謊,但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跟鐵山說他會的這些東西都是那來的,所以他也隻好用別的辦法。
在一次他教那些孩子一字撲的時候,自己也被摔倒了很多次,後來他發現在硬地上練習一字撲,竟然可以加深鐵布衫的功力,這讓他想到了這個辦法。
從那以後鐵牛就在有意無意之間教給這些小孩鐵布衫的功夫,鐵布衫的功夫並不隻是擊打身體表麵那麽簡單,他還有配套的內功心法。
其實在中國的武術內,內功的定意十分的模糊,內功是一種通過呼吸和調整體內的血氣的方式,讓自己的體力得到長足的增長。
而鐵布衫的功夫是一種比較霸道的功夫,它最主要的特點就是增強人體的抗擊打能力,但越是這樣,最容易傷害到自己的身體。
中國的功夫有一個特點,他是先傷己,後傷人,先傷後養,你要先以傷害身體為代價,達到某種地步,然後在通過呼吸和養神的方式,來把自己的身體調養好,並且一直維持在最佳狀態,這才是中國功夫的最終狀態。
而鐵布衫可以說是對自己的身體傷害最大的幾種武功之一,雖然他的調養方法十分的高級,但是對人身體的要求更高。
在古代的武術界中,對人體的肌肉也是分為好幾種的,板肋塊肌是一種,細柔如水是一種,堅如精鋼是一種,還有很多種,而鐵牛前世的肌肉卻恰恰是堅如精鋼的那一種,這種肌肉最適合練習像鐵布衫好種功夫,所以他的鐵布衫成就才會那麽好。
而這一世的狂戰士,他們身上的肌肉竟然全都是堅若精鋼類型的,他們都很適合練習鐵布衫這種功夫,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鐵牛才會教給他們。
要知道,在上一世的水泊梁山,鐵牛也想把自己的功夫教給手下的人,但是適合學他功夫的人真的是太少了,所以他的功夫才一直沒有傳下去。
但是在這裏卻不一樣了,這裏所有的狂戰士,幾乎全可以學會他的本事,這讓鐵牛欣喜若狂。
鐵牛在上一世就有一個夢想,他可以組建一隻學習了他本領的人組成的軍隊,他相信這隻軍隊足可以橫掃天下。
這個夢想在前世他沒有實現,而這一世他相信他會實現的,因為這裏現在已經有了他的一隻軍隊,人數五百。
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鐵牛才會拚命的訓練他們,因為他要把這隊人訓練成他的王牌。
熱熱鬧鬧的一天就這麽過去了,鐵牛和沙文被分到了一個帳縫,這個帳縫是鐵牛特意要的,因為現在有沙文在,鐵牛不能把沙文丟下,而且他長時間的跟鐵山和鐵蘭住在一起也不方便,所以就讓鐵山幫他搭了一個帳縫。
鐵山到是也沒有反對,他們本就知道,鐵牛是一個十分獨立的孩子,現在又有了沙文的存在,他們當然要給鐵牛一個獨立的空間。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而天氣也一天一天的寒冷了起來,寒冰大漠最大的天敵,寒冬終於來了。
如果說寒冬大漠是一個地獄的話,那麽寒冰大漠的冬天就是地獄的最底厚,地獄中是地獄。
在其它的地方,冬天離不開下雪,甚至一些熱帶地區會下雨,但是在寒冰大漠這裏,卻不會出現那種情況。
寒冰大漠這裏,氣候十分的幹燥,如果想讓這裏冬天下雪的話,那比讓天上掉金豆子容易不了多少。
但是不下雪並不等於不可怕,生活在寒冰地區的人們都知道,下雪天並不是很冷,而不下雪的天氣,往往比下雪天更冷。
寒冰大漠這裏就是這樣的天氣,這裏到了冬天如同被堅冰裹著一樣的寒冷,甚至可能比堅冰裹著還要寒冷幾分。
而且跟別的地方少風不同的是,寒冰大漠這裏冬天卻是最多風的季節,在寒冰大漠這裏,冬天是最容易發生風暴的季節
。
在寒冰大漠這裏,第一個冬天,平均五天發生一次小的風暴,平均十天發生一次大的風暴,而小的風暴幾乎是天天都有。
而寒冰大漠這裏小的沙暴,也是飛沙走石,狂沙滿天,就連長年生活在寒冰大漠這裏的狂戰士,都不敢在冬天出去打獵,就更不要說別的種族了。
每一年的冬天,狂戰士大多數的時候,都是準備好吃的東西和用的東西,然後就會躲在帳篷裏整天的不出去,就是為了安全的度過冬天。
在這樣的天氣裏,他們一般都會準備好吃的東西,然後準備好沙草杆,和風化的獸骨,足夠多的鹽,和最重要的一件東西,酒!還有一件不可缺少的生活用品,馬桶。
吃的東西除了沙草籽之外,還有就是獸肉,沙草杆和風化的獸骨是用來生火和烘烤食物的,而酒是用來暖身的,而平時喝的水,都是挖來的冰化開的,馬桶當然不用說也知道是幹什麽的。
要知道,在寒冰大漠這裏冬天真的是太冷了,人們一般是不會出去方便的,都是在帳篷裏麵方便完了之後,在把東西都到到外麵去。
特別是小孩子,在冬天的時候,家裏的人一般是不會讓他們出去的,怕把他們凍壞了,就算是大人冬天出去,也是很危險的。
寒冰大漠這裏的冬天雖然不會下雪,但是卻會下沙,滿天的黃沙讓你看不到天上的太陽,陣陣呼嘯的寒風,不隻可以帶起滿天的黃沙,也可以亂去人的鼻子,耳朵,甚至像刀一樣,可以劃破人的皮膚。
狂戰士的身體之所以可以如此的強悍,跟寒冰大漠這裏的氣候是分不開的,他們在寒冰大漠這裏生存,如果沒有一個強悍的身體,怕是一天也活不下去,尤其是在冬天的時候。
但是這一年的冬天跟每年卻有點不一樣,今年冬天巨斧城這裏要比每年熱鬧很多,不為別的,隻因為鐵牛。
鐵牛今年隻有三歲,在前兩年的冬天,他已經對寒冰大漠這裏的冬天十分的了解了,本來他就是想用冬天這一段時間,來鍛煉自己的鐵布衫功夫的,但是鐵蘭卻死活不讓他出去,所以他也隻能呆在帳篷裏。在加上他鐵布衫的功夫那個時候還真的沒有練到家,身體的強度還擋不住那呼嘯的狂風,所以他前兩個冬天也像其它的狂戰士一樣,躲在帳篷裏“貓冬”。
但是今年卻不一樣,今年經過這幾次的戰鬥,鐵蘭對他的能力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且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鍛煉,鐵牛的鐵布衫功夫又有了一些進步。在加上血煞體的吸收能力,讓他的身體強度又得到了很大的提升,他現在可不怕寒冰大漠這裏的寒風了。
而鐵牛也十分的清楚,如果一個人想要練好功夫,天氣有的時候是可以起到促進做用的,當然了,這個經驗可不是他總結的,而是教會他武功的師父告訴他的。其實如果把這個經驗總結起來的話,也就是八個字,冬練三九,夏練三伏。
在加上鐵牛已經把鐵布衫的功夫,慢慢的傳給了那些小孩,以那些小孩的身體強度,雖然說還擋不住大風暴的襲擊,但是一般的風已經沒有辦法傷害把他們了,所以鐵牛並沒有像前兩年冬天那樣的躲在帳篷裏,而是在征得了鐵義的同意後,領著那些孩子開始在冬天進行了訓練。
而這樣一來就引來了連鎖反應,狂戰士對他們的小孩是十分重視的,而且這樣的天氣,就連他們都不敢隨便的出去,現在鐵牛竟然要帶著他們的小孩要在冬天在外麵訓練,他們當然不放心,也都跟了出來。
這樣一來整個巨斧部落就都活了過來,所有人都跑出來看鐵牛他們訓練,在寒冰大漠這裏,每一次出現了有部落冬天不“貓冬”的情況。
日子就這樣平靜又喧鬧的進行著,鐵牛也在一天天的長大,黑鐵部落也正在一點點的溶入到巨斧部落之中,一切都顯得那麽的平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