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思念伊人
聽到這話,大廳眾人無不扭過頭,朝那聲源傳過來的地方看去,隻見大廳的房門外猛然跑進四個手持大刀,身體上氣息散發著玄將境界的人,隨後便又看到一個剛進來人,一身金黃色長衣,頭戴玉顫,一臉威信掛滿了整張臉,站在門口處,雙眼盯著大廳眾人,臉上露出一絲笑容來。
“微臣叩見吾皇……”看清此人的麵貌,眾人也是猛然一怔,隨即立馬紛紛從椅子上站起來,跑到後者的麵前,緩緩跪下,磕著頭,對著這人說道,而此時這人,也便是當朝皇帝王鶴,今天是詩會比賽的開始時間,所以理當來這裏看看,隨便來看看自己愛卿在幹什麽。“起來吧,今天寡人隻不過來瞧瞧而已,無須多禮”看著紛紛跪下來的眾人,王鶴也是會心一笑,對於這種禮儀,後者最喜歡不過,過後不久,便彎下腰,伸出手,將跪在眾人最前麵的溫易兩個老爺子扶起來,轉過頭,對著其他人微微說道。
“多謝皇上……”眾人聞言,也是叩頭一下,謝主隆恩,便紛紛緩緩站起身,彎腰退到一旁。溫易老爺子站起身,便將後者請到上座,自己則坐在下方左右兩邊,其餘人見無事,也開始坐回原位,一句話都不敢說出口,隻是在順勢觀花,看著上方坐著的皇帝老兒。
“今天是詩會比賽開局的時間,寡人想……在座各位卿家的子孫,想必都有參加吧?”見無人議論,上方的王鶴也是一臉笑容,望著眾人的臉色,慈祥笑著說。“啟稟皇上,眾大臣的子孫的確都參加,而且我們還開了一場賭注……”回答之人便是剛才和易老爺子鬥嘴的陳老爺子,想到剛才的羞辱,前者也是將前個星期的賭注說了出來,以示來汙辱易老爺子。“賭注?是怎麽樣的賭法,告訴寡人聽聽。”聽到前者這樣說,上方看似麵帶嚴謹的王鶴,也開始如同孩子一般,揮了下手,對其問道。
“嗬嗬……其實賭的是人,我們看誰能得詩會第一,而且隻能五個人……”陳老爺子笑著回道。“那五個人?說來聽聽。”王鶴不耐煩的問道。陳老爺子見了,也不擔待,立馬張嘴說道:“皇家的七公主,許家才子許嵩,溫家千金溫冷盈,還有便是自家的陳慶,和易家的易天寧。”
“嗬嗬……各位卿家看來不簡單啊,竟想出這賭注的法子,真讓寡人大開眼界,大開眼界,不過在此……寡人還有話要說,凡事都不要去太得罪人,不然就是寡人,也難以保你性命……”聽完陳老爺子的話後,坐在上方的王鶴,也是不經大笑幾聲,過後不久,像是想到什麽,轉過頭,看了一眼右邊坐著沉默不語的易老爺子,突然張嘴提醒道。
聽到這話,大廳裏的眾人也是各個麵紅耳赤,都望向易老爺子,談論的言語中也帶著畏懼感覺,雖然易家並沒有十幾年前那麽風光
,實力也沒有以前那麽強悍,不過卻還是一個可怕難惹的人,若是無事惹惱了他,就算是誅滅九族,想必當朝的皇帝老兒也不敢說什麽。“好了……詩會就要開始了,咱們到議事廳去吧,易卿家……陪朕走一回吧。”看著下方不再說話的眾人,王鶴也是一臉笑意,此次為易老爺子助威,想必那些人也不會說些什麽,而已還能還前者人情,以表當初拒絕他的聯姻的事,何樂而不為,道完,便一把站起身來,預示大廳中的眾人。
“是,微臣遵旨”易老爺子回過神來,突然間站起身,來到後者身旁,客氣的說道。“是。”其他人聽了,也是站起身,朝後者那邊點頭哈腰的說道。眾人一說完,王鶴也沒有搭理,隻是跟著易老爺子朝外走去,一路上兩人有說有笑,還不斷說以前的事,使得身後眾大臣一路恐慌,淚流滿麵,生怕他們嘴裏雖說的慘死之人,會是他們自己,這樣也減少了一些想對付易家之人,兩人聊了沒多久,便來到詩會比賽的場地。“要開始了?”王鶴領著幾十個大臣,來到布置完畢的觀眾區,坐在前方最為豪華的椅子,望了一眼還在走動的人群,對著旁邊安排這事的人問道。
“回皇上,一切都準備好,可以開始了。”那人聞言,立馬張嘴說道。“好……開始……吧。”王鶴揮動長袖,隨口答道。“是……開始詩會。”那人回敬一聲,便張開嘴朝空氣大聲喊道。前者話剛落下,四周四個通道口便立馬湧進人來,亂亂丫丫,如同螞蟻一般,過後不久,原本口蕩蕩的大廳,瞬間變得人山人海,十分狀觀。“開始作詩……題目為思念伊人。還請大家自覺自想,否則將受到嚴重的懲罰……”看著開始就位的人群,後者也是站在一旁,挺著胸脯,大喊一聲,如同太監一般,音調十分尖。
而下方的眾參加詩會的童學聽了這詩會比賽的題目,有的搖起頭沉思,有的一臉苦相,似乎不懂其意,有的欣喜萬分,如同得到金子美女一般,唯獨一旁的易天寧,雙眸隻盯著不遠上方倩影,看清麵貌,原來是和後者有分歧的王琪敏。此時的她,正彎著腰,揮動毛筆,在白皙宣紙輕描淡寫,看樣子對自己非常有信心。易天寧冷清看了一眼,開始專心比賽,對於“思念伊人。”這命題,後者還是有很大的把握,自己好歹也是兩世為人,前世不知讀了多少李白杜甫的詩句,若是這樣敗給王琪敏的話,那自己還有臉麵回去見這偉大的人物。
因此為了戰勝前者,易天寧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起幾十首關於“思念伊人。”的古詩,在從中過慮一番,希望找到一首可以將其完全取勝的古詩。“我做好了……”就在後者選到自己心儀的古詩後,開始準備拿起毛筆開始書寫下來時,一道甜美又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轉過頭,便看到不遠處的王琪敏,
手拿著發白宣紙,目光看向四周還在做詩的童學,俏臉露出驕傲的笑容,不屑了看了一眼他們,將其交給侍者。侍者接過手,也是客氣對著後者說了一聲,便將宣紙拿到大廳旁邊有一百多人審卷團哪裏去。
“《月中思》明月何皎皎,照我羅床尾,憂愁不能稀,攬衣起徘徊,客行雖雲樂,不知早旋歸,出戶獨彷徨,愁思當告誰,引領還入房,淚下沾裳衣……好詩,好詩,不愧是皇家七公主,和上一屆詩魁,這樣的好詩,在下從古至今都還沒看見過,想來第一非七公主”接過侍者手中的宣紙,一個頭發蒼白的老頭,緩緩打開,看著宣紙裏細瘦無力的力,喃喃在嘴角輕聲說道。道完不久,便一把拍響桌子,連續從嘴裏道出三個“好”字,預示對這詩的讚歎。四周的同為審卷團的人,也是紛紛跑過來,一一看完後便傳給身旁其他人,嘴裏也是發出同樣的聲音。“拿給四位大儒看看……”眾人看完後,便將宣紙交給侍者,讓其那到那邊過去。
“是……”使者回應一聲,便保管好手裏宣紙,朝那邊走去。“好詩……果然是好詩,看來第一名非七公主所得。”到了另一個評審區,拿起侍者帶過來詩,四個大儒圍著同看,許久便有一老頭讚歎道。“可否由張大儒為我們解釋這詩中所含其意。”四人看了一眼,最後坐在右邊的老頭,轉過身,對其身旁的老頭問道。“這,好吧,在下不才,就給大家解釋一番,若有錯意,還請大家原諒,此詩雖看似有點像是在寫景物和平常事一般,不過當你完全融入其中的話,你會看到有所不同的味道,前兩句是寫詩人在月夜裏寂寞的想念親人,而後三句則是表達詩人想念之人的情況,由此看出詩人的思念之情,這詩可稱精典之作。”叫張大儒聞言,也不嬌情,站起身,對著觀眾區裏人敬了個禮,便開始解釋說道,將詩中所描繪的景物一一表達出來,說的有聲有色。
“不愧是風唐國上屆的詩魁,讓老夫四人大開眼界……”李大儒附和的說道。道完,將紙卷遞給一旁的侍者,讓其拿到那邊的觀眾區上,侍者剛拿到那邊,觀眾區裏的眾人便一一搶著話,隨後不久,不管看得懂,還是看不懂的,都一律叫好。就在眾人為王琪敏的詩讚歎時,那一千多還在做詩的之人,也一一放下筆來,讓身旁的侍者緩慢拿起,而此時的易天寧,也是滿意的將卷紙交上去,這次後者選的是元稹的《離思》,想必也能進前十名。在答案沒公布下來前,所有人都會呆在議事廳裏,有的獨自一人站在哪裏,有的四五人圍著議論,而此時的易天寧卻和溫家溫冷盈一起在一旁聊天,因前幾天有親密的接觸後,後者也沒有抗拒,反而對前者有了一種感情,不過那種感情,後者也不知道是什麽,不過後者也不敢像當初那樣,親她的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