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異時空
神醫要拿帝俊試藥，這讓在場的很多人都緊張起來。這個神醫心狠手辣，詭異莫測，誰知道他會給帝俊吃什麽樣的藥。況且他還拿彤彤做威脅，這手段實在是說不出的下流卑鄙。
童浩見帝俊搶了藥就要喝，連忙開口製止，可是帝俊已經將藥喝下，製止已經來不及。童浩黯然道：“我們兄妹和你素未謀麵，你們能照顧彤彤，又來救我，我已經感激不盡，現在怎麽能讓你為了我們喝下這種未知的毒藥呢。”
帝俊已經將藥喝下，聽到童浩這麽說，嘿嘿一笑，說道：“沒事的，我百毒不侵，連花媚的毒都對我沒有作用，料想這神醫也弄不出什麽具有創造性的毒。再說了，就算沒有彤彤作為威脅，他還是會想辦法讓我喝藥的。”
“哈哈哈，不錯不錯，就算沒有小彤彤做威脅，他終究還是會喝下這一藥的。現在，你們知道了郭總管的過去，是不是也想聽聽這個紅毛小子會說些什麽啊。哈哈！”神醫哈哈大笑著說。
帝俊感覺肚子中稍微有些不適，特別是頭腦有點昏昏的，裏麵出現許多怪裏古董的畫麵，心中極其想要將腦海中的東西表達出來，自己有些無法控製這種表達。
“你，給我喝的什麽藥？”帝俊問道。
“神經錯亂水，喝了之後中毒者會神經錯亂，胡言亂語，進入自己想想的世界中，最後永遠留在那個世界。就是說，毒性發作到最後，他會免不了一死。哈哈哈，小紅毛，你看到什麽了？”神醫哈哈笑著說道：“這可是一個美妙的過程啊，你將你看到的描出出來吧，我們會聽的津津有味的，妙哉妙哉。”
帝俊腦中已經迷糊，逐漸聽不清神醫的話，隻是在自己的眼前，出現一個異時空的自己，完全和現在的自己不搭調。
我記得那時我還是個孩子，當我清醒時，我身處黑暗，如同無我的境地，我仿如一種意識的存在。我想在手中聚集出一團火，可是如同幻想一般，沒有一絲反應，如若不是我摸得到自己，真會以為自己如同靈魂似的存在。我在黑暗中摸索了很久。可是那黑暗如同實質般圍繞在我身邊，我累了，從來沒有那麽累，但我還想走，我從沒有這麽強迫過自己，但我還想走。最後我終於倒了如同清醒時一樣，一樣的黑暗。努力的吐著最後一口氣，仿如我的意識般淡淡散去。
我叫帝俊，帝王俊才，一天之下，唯我獨大。這是我們天之子的老祖先傳下來的。我們的種族被稱異族，在別的種族裏我們被稱異類，為此受盡歧視與冷漠。因為老祖宗愛好清靜，喜處仙境。所以沒有太多的族類知於我們，又因我們族規規定，凡違反族規就要逐出族境。所以有太多大奸大惡之人在外界惹事生非，為非作歹。隻能往家族抹黑。所以隻好在家族中的冥之地建造了一座九惡墓地。冥之地就是曆代國王的墓地，雖然對祖宗看似不敬，卻是三代國王同時商議決定的。為的就是麵對祖宗，有一天能夠棄惡從善。而其餘的子民在大限將到之日，便要將所有的力量都注入家族裏第一代國王的墓碑上，直到焚身其中。
這是家族的最先，五位老祖宗同時決定的，其實老祖宗完成統一家族的大任後便駕鶴西去了，所以第一代國王並不是老祖宗，沒有人知道第一代國王什麽樣，更不了解這所有一切是為什麽，但沒有人違反。還有一點就是我們和別的族群不一樣的了。就是年齡，我們天子族的壽命長為兩千歲，並不是多，在年齡上我們的與別族相比雖然不短，卻也占不上優勢。我們與別族不同的就是在長到一千歲的時候就會失去所有記憶，如同新生的嬰兒，雨後的春筍一樣。
我們族人的外貌與最大的族群人族極為相似。而上天無疑是偏袒我們的，因為上天隻賜予人族智慧，而在給我們智慧的同時，又給了我們力量。我喜歡將自己置身與人族中，因為我喜歡與弱者生存，那樣就會為自身的長處所驕傲，尤其是與世界上最多的族群……最多的弱者。當然我也很配服弱者的智慧。
沒有力量就多動智慧，沒有智慧就需要力量。人族正符合第一條，然而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族群也隻有一個……土禦族。一個生性殘暴，妄想獨占土地的邪惡族群。我們族的靈力是先天擁有，後天領悟的。而土禦族生下來隻是比人類力量大了些罷了，而在後天就需要吸收地氣來增強力量。地氣是無法直接吸收的，所以土禦族是靠吸收植物來間接得到力量的。我們滅掉土禦族當然不費吹灰之力，但曆代國王都隻相信一句話“沒有我們他們會更好，他們隻差一位旁觀者。”雖然我認為土禦族與人族的戰爭，人族會敗。但這隻是我的想法。因為我認為戰爭是要靠拳頭的。這都是我沒有融入人族所想的，當我認識到智慧的力量後，我的想法動搖了。
我今年三百歲，因為我們在一千年後重新開始生命，所以我們將自己的壽命定位一千歲，而我現在正值年輕。我是在我兩百歲時偷偷溜出來旳，到現在雖然一百年了，一百年在人類看來很長，在我看來也就人類所認為的十年光陰。而此時我正在大街上與一個女孩散步。
“喂，帝俊，你小子帶錢沒。這都中午了，你散步不考慮我吃飯嗎？”這正是與我散步的女孩，名叫惜顏。這女孩是我前幾天在鎮門口發現的，具他自己介紹她是迷路了。因為人族的人太多所以分為族落。而又交通不便，所以一時找不到她家。便留下暫住幾宿，暫住幾宿。“什麽小子，你應該叫我大哥，今天的肉包子素包子沒了。”
“什麽，你小子……不是不是，大哥，好大哥，求你了。不然我會向慧言姐姐麵前告你狀的。嘻嘻，大哥你就在好好想想吧。”這家夥軟硬皆施，明明是搖著我的胳膊求我，可越聽越像威脅我。至於她口中的慧言，是我在救惜顏很久以前就認識的了。“哼，告狀，隨你，我可不認為她會向著你，不過今天就不吃了，回去吃你慧言姐的拿手好菜吧。”“什麽慧言姐今天要做飯嗎？好呀，好呀。我先回去了，每次你總比我多吃，這回我一定要吃個夠。”“喂，你跑慢點。”雖然她跑得很遠了，但憑我的聽覺還是聽到了一句“連這也稱得上速度嗎？”生活還是要為吃飯而繼續，想必我已經融入這個大家族了吧。
街上人不多，而我剛要走便感到一道力量向我飛來，我沒有任何反擊。因為這股力量太小了，不至於對我產生任何威脅。還有一點就是這股力量太熟悉了，不。應該說這股力量就是家族內的。力量圍繞在我手上，最後在我手心形成一句話“河沿相見”。我隻是一握拳那股力量便煙消雲散。我沒有任何疑惑，因為答案離我很近。我隻是向旁邊走去因為旁邊不遠處就是河沿。河沿上沒有任何人。有的隻是風。風隻是吹拂我的衣衫，還有那黑色的長發。“參見天子。”從我身後傳來，我聽見聲音便一切了然了。我回頭看見衣著相同的兩名人，站著卻低著頭，紋絲不動。沒錯，這正是父皇的貼身護衛。
“父皇這次找我有什麽事呀。”
我隻是再次轉過身，看著西方的地平線，家就在那裏吧。
“陛下召你馬上回去，我們並不知實情。”
那倆護衛回答時才抬起頭，我們族內規定的是人人平等，雖然有官爵位，卻不用行大禮，講高低，當然尊敬還是要有的。
“哼，我都說過多少遍了，沒事不要打擾我在這的生活，你們先回去吧，告訴父皇我一切安好，不必牽掛。”
說著我就向前走去。
“慢。”
在我麵前突然憑空出現一個人，我有些驚訝他的靈力居然能達到如此境地，竟然連我都有些甘拜下風，白色的頭發，修長的
軀體，連我都有些妒忌。
“你是誰。”
我盯著他。他沒有說話，我又問了一邊“你是誰。”
他還沒有說話。我已經有些厭倦了，長得帥我也不會給你麵子。我剛想說話，隻聽後麵的那兩個護衛說。
“黃子，他是我大師兄。為人冷漠，愛好孤獨，名叫賦天。”
聽完護衛的話，我才慢慢的打量起眼前的這位名叫賦天的人。“賦天”名字裏有一個天字，根據我們天之子的族規。隻有族內的國王與族長的直係親屬名字裏才能帶有天字，看來眼前這位應該是現任族長的兒子了。
現任族長我見過，隻比父皇小一百多歲。如果有要事，父皇何必動用族長方麵那。雖然父親是族裏的一國之王，代表的是權利。可族長卻代表著天子族的傳承。“帝俊，你父親的壽命對你而言可以說大限已到。”
說完整個人如同泡影消失不見，隻留下幾絲白發與話語的回聲悠悠蕩蕩的經久不落。其實在這河邊那來什麽回聲，一切隻是腦海裏重複的畫麵。
不再理會賦天的靈力有多高，而是轉過身麵對兩麵護衛，“他是你們大師兄，那你們是族長手下的人了。”
“是的。”
“你們大師兄是族長的兒子。”
“可以這樣說，但大師兄對我們而言是副族長。”
“哼，從哪裏學到這麽多爛職位呀。”兩名護衛雖然弄不懂帝俊的問題，卻如實回答。
告訴兩人過幾日就會回去，讓兩人回去複命。留下帝俊孤獨的背影，看著湖麵，自己的確變了很多，連自己都很難發現自己與人類的那一點差別，也許自己真的被人類同化了吧。但接著眼裏閃過一抹寒光，回想起賦天的靈力，再看看自己，帝俊笑了，笑自己的愚蠢，笑將自己置身弱者的行列，去體驗強者的自傲。人如逆水行舟，如果你沒有強者的目標，就請順流而下。河水泛起層層波瀾，帝俊呆的一下，看著河麵，看著天空。剛才還好好的天說下雨就下雨，想到剛才若有所思的自己，看來真應了父親的的那句話“有些事情沒有過程，是不會讓你如願得到答案的”。看著街上稀散的人群，帝俊才想到一件事情，看他的表情應該很嚴重。一邊走一邊說“還沒吃飯那，飯菜涼了再吃可不是好習慣。”
“惜顏，你說帝俊怎嘛還沒回來呀，你不是跟他一起的嗎？”“沒回來不是正好嗎，正好這頓飯全是我的，哼，那臭小子每次都比我多吃，今天我要全吃過來，我吃、我吃。”“誰又叫我臭小子那。”這句話對前者如同救星，對後者可就是災星了。“帝俊你回來了。”這位姑娘在看到來人時，一句話來不及停頓就直接說出來了。“慧言，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帝俊聽到這位叫慧言的姑娘說話時，一字一頓的說道。
“什麽帝俊這小子回來了。”
惜顏心裏說道。緊接著手向嘴裏扒就變成了嘴向手裏吞。帝俊和惜顏走向屋裏。在外麵看來不大的屋子，走進才會發現幹淨，除了幹淨就隻剩下那張放飯菜的桌子。的確，一座房子隻擺放了一張桌子。而此時的桌子更加幹淨。“飽。”惜顏一邊說話，一邊回味著。帝俊看著桌子上的飯菜……盤子更形象些。轉頭看向惜顏“謝謝”。還在回味著剛才美味的惜顏還沒弄明白怎嘛回事。
就聽見後麵剛進來的慧言說道，“帝俊，你還沒吃飯吧！這的飯是吃過的，不如我再給你做些吧。”
“嗯。”帝俊不緊不慢的一句話已經讓惜顏有些抓狂了。
緊接著就嚷道：“我也要，我也要。”
慧言看向發彪的惜顏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已經吃過了。”
她已經接受帝俊的這種語氣了，並喜歡上這種語氣。說完就向著門外一家客棧走去。原來這間房子隻用於吃飯，而其他的一切生活都是在外麵的那間客棧裏呀。慧言的背影越走越遠，沒有了背，沒有了影。而此時此刻惜顏也將目光轉向了帝俊，一個老實的人，卻有著鬼靈的心。
“臭小子，剛才上哪去了。”惜顏用著疑惑的語氣說道。帝俊沒有理會惜顏，隻是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像什麽也沒聽到似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麽。兩人就著樣沉默著，誰都沒有說話。
“惜顏，這段時間我會離開些日子，我希望你能照顧好慧言。”帝俊頭也沒抬，穩穩的說道。惜顏沉默了，一句話也沒說，一點表情也沒變。根本談不上“活潑好動”。
好久……“你認為我有那個能力嗎？”惜顏收回剛才的目光說道。其實惜顏心裏明白對方已經知道自己的來曆。但帝俊還是回了句“我信任你”。帝俊向外看了看天，時辰差不多了。在外買菜，到客棧做飯，慧言應該快要回來了。看來我也要走了。“惜顏，你老說我欺負你，這回的飯菜全讓給你了。”
“大哥，你現在就走嗎？不用收拾東西嗎？”“不用了，免的被慧言碰上。”說完，整個人好像虛像模糊在原地。惜顏隻留下那句“我會照顧好嫂子的。”
日落了，太陽的末日，如同整個世界染上了血一樣紅，接著就是黑暗，如同宇宙中最潮濕的角落。等待著新生，等待著光明。在人族的西方向，在西方天與地的連接點。一個如仙境的山林裏。卻住著長相與人類極為相似的族類……天子族。
這個山林看似仙境，其實在山林邊緣有機關，封印術。除了族內人員，懷有不軌之心的人到這不異於自殺。在這片山林中間有一座類於皇宮的房子，卻是給人住的。而房子周圍除花草樹木無不是蜂鳥蝶蟲。靜，大自然的靜。我的身影如漣漪般，層層清晰起來。而此時我正站在這皇宮外，皇宮門上的大匾上刻著“風雲殿”。
誰也不知道是那代皇帝留下的。
“皇子。”門衛向我行禮。
“嗯。”我回答了一句，接著在腰間掏出腰牌讓他們二人看過之後就有收了起來。我雖是皇子，卻也要按照規矩做。腰牌，我們每個族人在出生後都必有的。而我則推開門緩而快的走了進去，我進去之後門隨之被門衛關上。我走了進去，入眼的便是父皇，父皇高坐在一塊不知名的金屬寶座上閉目凝神。而在一旁卻站著三個人。族長，母後，還有賦天。即使如此整個屋子還是死氣沉沉。
“帝俊，你回來了。”
最先開口說話的是父皇。“父皇，孩兒回來了。”我恭敬的回答。“嗯，具體的事情就由族長告訴你吧。”說著父皇就起身，由母後攙扶著回了寢房。屋子裏隻剩下我和族長，還有賦天。“族長大人，到底怎麽回事。”我走近族長的位置問道。“我尊敬的王，叫我族長就行。具體的事情就是皇帝已經快一千歲了。所以……”“你是說父皇就快離開我們大家了嗎？那還有幾天時間？”我焦急的問。“三天，最多三天。”
族長肯定且失望的回答。“好了，我知道了族長，你們就先回去吧。”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好恨，恨賦天的靈力，恨他那默而不言的氣質。背影徹底消失後，我才來到父皇的寢室，父皇和母後都在，看來是在等我。母後看到我後終於忍不住喜極而泣，抱著我訴說著一百年來的相思。慢慢的母後心情平靜後，我來到父皇身邊。
“帝俊，我就快消失了，去迎接新生，我已經放下了全都放下了。還有一件事告訴你就是你需要繼承皇位。我們家七代都是皇帝，你以後可不要丟了祖宗的臉，好好的治理族內，如果你貪權奪利，族長有權利將你逐出族內的，會在同族人上下再立新主的。”父親說著說著沉思了下來。不知什麽時候母後從後麵拿著一個木盒過來了，走到父親身邊
將木盒交給了父親，父親這是已經像是病危之人，摸著木盒的手顫巍巍的打開了木盒，從裏麵鬧出一本書，一本有著曆史氣息的書。
父親摸著書皮再次對我講道：“這本書是我族曆代皇帝代代相傳的天書，據流傳下來的說法是這本書是由五位老祖宗同天要來的一本天書，最後由其中四位耗盡畢生精力破解了其中奧妙，為了真正能為我族人所用，第五位老祖宗將自己的心血融入這本天書內。流傳就是流傳，當不得真，但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打開天書的方法就是心血，曆代相傳的血。孩子，你把左手伸過來。”
我將自己的左手伸了過去，而父親則將書放進盒內。父親的左手離我的手隻有一指近。
“將靈氣集於左手。”父親說道。而我照做。就見我和父親手上的兩道藍光遊走於手心，我正想看個仔細，突然紅光乍現，待恢複如初識我驚奇的發現左手多了一道紅色的閃電圖案。
而父親閉目凝神說著：“你手上的這個就是心血，打開天書的鑰匙，對族內所有的不解，在天書裏都可以找到答案，因為曆代皇帝在新生前都將所有記憶奉給了天書，我也不例外。好了，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來這裏我會告訴你另一件事情的。”
“父親，我想留下。”
“不用了，你回去吧，這是我們族人的命……天命。”我不知道為什麽會出來，將木盒戴在身邊。看著深夜，看著星星，約定會想你，你也在想我嗎？等我做了皇帝就會娶你的。
清晨，我醒來了，不種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感覺。這就是我的寢室，一百年從未回來過，還是那樣的幹淨。昨晚回來後，就睡了，睡得很香。天書在我沒有正式繼承皇位前，是不能打開的。所以我隻是用靈力存在了我體內。我想起父親的話，剛打開門要前往父親的宮殿。就見一仆人端著飯菜過來，我讓她將飯菜放下。“退下吧”“是”待房門被關上時，我才嚐了起來，是很香，但我敢保證如果不是從昨晚就沒有吃東西，我才不會對這些菜的評價這麽高那。吃過早飯，仆人就進來收拾。而我就徑直來到“風雲殿”。
族長，還有白頭發的賦天也在。我過去向他們打招呼，族長對我很熱情，而賦天就像族長的保鏢似的冷冰冰的。“王，既然你已經到了。我們進去吧。”
“嗯，父親母親都在裏麵嗎？”
“是的。”我與族長並排走了進去。父親高坐在那不知名的寶座上，沒有人知道王座那是什麽來曆。“嗯，孩子，今日叫你來有兩件事情。第一件就是傳位。有曆代族長負責，所以今日之後你就是天子族新的王，新的皇帝。”
我沒有半點興奮，皇位對我來說隻是權利，而不是實力，可怕的實力。第二件事情就是在繼承皇位的前一天必須成家。我驚了身體不可察的震動著。我不願意，我不會同意的。因為我要履行我們的約定。
我在心裏不斷的重複著。我知道接下來不會有好事情的。父皇接著說道：“我和你母後已經為你挑好了人選，而且連對方都願意那。想必你也會同意的。”父皇笑嗬嗬的自言自語著。
“落霞，你出來吧。”父親話語說完就看見一道人影，衣著七彩，慢慢的從旁邊的屏風後麵出來了。的確很漂亮，但是愛的不是你，想的也不是你。再漂亮也不會勝過我心中的那個她的。正當我決心滿滿時。
父親又說話了：“落霞姑娘那……”
“陛下，落霞姑娘……”這位姑娘吞吞吐吐的說道。
“我在這……”眾人朝來聲處望去，一位比剛才無論美貌，氣質都比剛才好了不知多少倍的姑娘正站在那像這走來。
父親看了看這位姑娘，“落霞，你這又是什麽餿主意呀。”
“父皇，我隻不過想看看帝俊哥哥是不是變成了那種貪圖美色的人。”
“哦。”包括眾人都恍然大悟。包括我聽到那句哥哥更是恍然大悟，怪不得熟悉的背影，原來是她，兒時的玩伴，雖然將近兩百年可是兒時溫馨的畫麵依舊曆曆在目。幼時最好的玩伴。
承載著快樂的回憶向我飛來，多少年了，為失去這麽個玩伴我失落了一百年。我望著落霞的臉龐笑了，這笑為你留了兩百年。當我在心裏激動不已時。
父皇那裏已經說到不可挽回的重點了。“哦，看來你對帝俊還是很滿意的嘛？帝俊是非常願意的，不如你們……”
“父親我認為我的婚事以後再說不遲。”我無話可說，不可以將事實說出來的。因為我要的是一箭雙雕，兩全其美。落霞很疑惑，但父皇母後已經隱約的知道了這其中的事情。整座殿內鴉雀無聲。
而父親卻突然開始顫抖起來，越加劇烈。全殿的人都為之擔憂，我和母後攙扶著父皇。而族長更是上前查看父親的症狀。“陛下的時間到了，時間到了。”“什麽”。我驚訝的想要呐喊。
卻見父皇一點沒有吃驚，對著大殿繼續說道“帝俊，你給我聽著，你皇位繼承……”父親說話時氣喘噓噓。
“父親。”我半跪在父親身邊。“我以皇帝的身份宣稱，不管怎樣，落霞就是你的未婚妻。除非她不願意，負責你非她不娶。族長監製呼呼……”父親的氣越來越弱。
我看向落霞，她的眼裏除了擔憂，似乎還有這一種委屈。我再次看向父親，父親的話小的隻有我一個人聽得到“你們一起走，一起的路。”我沒有聽清最後是什麽意思。可父親卻帶著滿意的笑容化作藍光慢慢模糊。最後隻留下屍體，我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父親這次居然是二次生命，已經新生過了。我不相信。原來失去可以在你眼前如此的明目張膽。
我們族人在壽命到時就會化作一道藍光，去迎接新生，而隻有當兩千歲時再死去時會留下屍體。所以父親這次是真正意義上的死亡。母親包括族長都很吃驚。卻轉而更加傷心。全族上下都為之傷心，沒有人發現這意味著已經沒有了新生，有的隻是回憶，痛苦的回憶。時間的奢華在於生命的運作。
我們對於傷心的事從不那麽依戀，我們更在意回憶，美好的回憶。父親就在當日葬入冥之地。而我在三天之後繼承皇位。當我再次抬起頭時星空的遠方已經發出淡淡星光。我不知道這深邃的虛無夜空容下了多少顆星星，一顆顆在黑暗中唯一代表著希望的光，即使它的光亮微不足道，但是它的美卻讓人追隨。我雖然喜歡星星，可它錯在不該出現在夜空。
我依然在等待，我第一次發現自己走在了時間的前麵，三天，再過三天我就是王了，在夜空下，再美的星星都是陪襯。
第二天我起的很晚，卻讓我很滿意。以快臨近中午了，我站在日下，感受著力量，很棒的力量，讓人向往。但是如果這力量能夠留到夜晚，我向往那樣的夜晚。
時間過得很慢，而我剛吃過午飯，飯菜都是最好的，可惜吃不到那種心滿意足。算今天還有兩天我就是天子族的王了。在此之前我注定無所事事，閑來之餘我去了族長的去處。族長的住處是“地閣”。天子族的任何人進入“風雲殿”“地閣”必須要有腰牌，這次連我也不例外。進入地閣，裏麵的布設簡單樸素。看不出一點威嚴，卻有著說不出的莊嚴。
我見到族長時，族長與賦天正在向我走來。“王，請進。”我當先走進大廳，賦天還是向族長的隨從一樣。我走進大廳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落霞，我很想逃避。身體卻慣性的一直向前走，落霞隻是一直看著我，而我也一直看著她。我離她越來越近，可以清晰的看到她眼中的淡然，我始終不理解我為什麽很想逃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