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隔壁怎麽回事

金河一隻手夾著雪茄,另一隻用力地手點著桌麵,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你這婆娘,我們就去那看看也不行嗎?”

輕思雅笑了笑,放緩了語速,道:“金河先生,你們公司這樣,我們完全可以,告你,私闖民宅!”

“告我?”金河冷笑一聲,“這位小姐,你可以去打聽打聽一下,在A市,有誰敢不賣我金爺的麵子!”

“哦?是嗎?”輕思雅也冷笑,隨即把桌上夾在文件夾上麵的鋼筆抽出來,再將桌上文件夾扔過去給金河,金河看著桌上的文件夾,看不到文件夾裏麵的東西,問道:“這是什麽?”輕思雅右手轉動著鋼筆,回答道:“看看,看完了你就知道了。”這些全部都是一部分金河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為了利益暗中進行見不得人的交易。

金河把文件夾拿到眼前,隨意的翻開,越往下翻,金河的眼色就越沉重,之前的隨意也變成了凝重。翻到最後一頁,金河抬起頭看向輕思雅的眼神有些複雜,將這些資料從文件夾裏扯出來撕掉,厲聲的問道:“你從哪弄來的?”這些事情他們做的很隱蔽,不會留下一絲痕跡,這也是為什麽他們的同行明知道他們的手段但卻沒辦法動他們的原因,可這女人怎麽會有這東西。

輕思雅挑眉一笑,眼神不帶一絲的情感,手中的鋼筆仍在不停地轉動,說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輕思雅頓了頓,繼續說道:“噢,忘了告訴你,這隻是備份,我這裏還有很多。”說完輕思雅停止轉筆,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扔到金河眼前,金河看著桌上的文件夾,掐斷了手中的雪茄,扔到煙缸裏,看向輕思雅,神態凝重的問道:“你想要做什麽?”輕思雅右手拿著鋼筆,食指相扣其餘手指輕握微微地撐著下巴,笑道:“你說呢?”金河盯著桌上的資料,厲聲道:“你給說清楚點!”輕思雅依舊笑道:“很簡單,就為孤兒院的事,我要你從此不能再打孤兒院的主意,作為交換,這些東西我就交還給你。”

金河拿起桌上的資料,晃了晃手中的資料,冷笑道:“你認為憑這些東西,你就可以威脅到我嗎?”說完,就將手中的資料重重地摔在桌上,哼,他可以讓她走不出這個包廂的大門。

輕思雅也不急,看了看牆上的鍾表,胸有成竹的笑道:“未必,或許在下一秒你就會考慮考慮了呢?”

金河冷笑一聲,剛想開口,大門就被打開,是他的保鏢,拿著他的手機急匆匆地走進來,說道:“老板,您的電話,劉經理說有急事找您。”其餘的保鏢也跟著進來了。莉莉仍站在門外,往包廂裏看了一眼,便將門關上。這是小雅姐吩咐的,她隻會一些防身術,進去了也是會給小雅姐添亂,所以她還是在外麵乖乖守門好了。

金河看著手機,上麵顯示的是小劉的號碼,接過,嚷道:“做什麽?不知道我現在正在談正事嗎?”劉韌同看著公司的股票滿頭大汗的說道:“老板,大事不好了,我們公司的股票一直在往下掉,而且公司的電腦係統被入侵了,公司裏的所有資料正在向外界流出,您的想想辦法啊!”金河看了輕思雅一眼,對著手機吼道:“廢物,那些電腦技術人員呢?告訴他們趕緊給我修複好,不然他們就等著被炒吧!一群廢物!”說完,就狠狠地把手機摔在地上,手機在地板上摔出了老遠,最終停在一個大漢的腳前,那大漢彎腰,將那可憐的手機撿起。

金河看著輕思雅,怒火叢生的質問道:“臭婆娘,是不是你

幹的?”輕思雅聳肩,挑眉,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金河站起來拍著桌子,吼道:“你別給我裝蒜,我的公司係統崩盤的事,說,到底是不是你幹的?”

輕思雅了然,慢慢地說道:“噢,這件事啊?”金河見輕思雅這麽說,更認定了是她幹的,厲聲道:“你趕緊給我停手!”輕思雅搖頭,笑道:“金河先生,你錯了,真的不是我幹的。”確實不是她做的,也不是她叫人做的,她隻是提供了信息,這些年他幹了多少壞事,毀了多少的家庭,恐怕他自己也數不清,但是被他毀了的家庭總有幸存者,也總有想要報仇的人,她隻不過的順手推舟,告訴他們金河房地產開發有限公司裏的所有機密包括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就在劉韌同的電腦裏而已。至於他們怎麽做,那就真的不關她的事了。

正所謂善惡終有報!他金河就是多行不義必自斃!

金河顯然不信,對著輕思雅怒吼道:“你要再不叫他們停手,今天你就別想活著走出這裏。”隨即對身邊的大漢吼道:“去,把那個臭婆娘給我綁了。”

離金河最近的一個大漢點頭應了一聲“是”便活動了一下手腳,十指的骨頭被他掐的咯咯直響,便向輕思雅走去,輕思雅轉著手中的鋼筆笑著看向他走來的大漢,大漢麵無表情的走到輕思雅跟前,伸出手想將輕思雅胳膊抓住,輕思雅伸出腳用力地朝大漢的膝蓋踢去隨即又用力的踩住大漢的腳板,右手手中的鋼筆用力地指向大漢左手的肘關節,同時左手抓過大漢的右手的手臂反手一折,隻聽到骨頭斷裂的聲音,疼得大漢直叫,左手捏著大漢的右手往前拉,大漢疼得齜牙咧嘴,被迫往前,輕思雅將右手中鋼筆快速的放在桌子,隨即迎麵給大漢一拳打得大漢眼冒金星,不知東西南北。雙腳在踢向大漢的膝蓋,大漢站不穩隻聽轟的一聲便暈倒在地板上了。

解決完了上前的大漢,輕思雅挑眉地看向金河。

金河有些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開口說道:“上,一起上將這個女人給我幫過來。”剩下的九個大漢齊齊應道“是!”便朝輕思雅走去,輕思雅收起桌上的鋼筆,站起身,掀起桌子,那就名大漢本能的用手擋住,輕思雅單手拿起椅子猛的朝在最前麵的大漢的腦門上一砸,隨即在太陽穴上補上一拳,又在肚子補上一腳,那大漢倒地,連呼痛的機會都沒有,便暈了,腦門也破了,鮮血直流。輕思雅如法炮製,又兩個大漢倒地,隨即將椅子扔向後麵上來的那剩下的六個大漢,趁大漢們用手將椅子擋開之機,輕思雅上前給那六個大漢的膝蓋補上幾腳,那六個大漢由於疼痛,連忙後退,輕思雅又趁機拿起一張椅子,隨後雙手抓住椅子,像打地鼠一樣猛敲他們的腦門,其中有在最前麵的一個大漢伸出手,想攔腰將輕思雅抓住,輕思雅提腳踢向那個大漢的肋骨,疼得大漢微微的彎下腰,本能的想收回手捂住肋骨,可輕思雅不給那大漢機會,踢向那大漢的手腕,“嘶啦”是骨頭錯位的聲音。

“啊……”是大漢痛喊的聲音,輕思雅繼續之前的動作,來回幾次之後,拿著椅子橫掃過去,那群大漢一排應聲而倒,輕思雅將手上的椅子往那群倒地的大漢砸去,甩了甩手,上前,將椅子踢開,一隻腳踩著最清醒的那個大漢的手另一隻腳踢向那大漢的下巴,那大漢疼得暈了過去,看向其他的大漢,一人一腳,將他們都踢暈了。

這個過程不多也不少,正好十分鍾,而在這十分鍾中,金河看到輕思雅輕鬆

地解決掉第一個大漢的時候,就已經被輕思雅的強悍嚇到了,整個人愣住了。

這個女人真不是人,那十個強壯的大漢就這樣被她打倒,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此時,這樣的想法就蹦出金河的腦海。這女的下手比他還狠,突然間他後悔了,後悔不該惹上這強悍的女人了,可是已經晚了,因為輕思雅嘴角噙著笑正朝著他走來。盡管在這包廂裏那女人的笑容一直都是這樣,但這時他看著就覺得渾身發冷,那種冷是深入骨髓的。

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輕思雅,金河害怕的問道:“你,你你想做什麽?”金河連說話都哆嗦了。輕思雅噙著笑,說道:“你說呢?”金河承受不住輕思雅散發出的氣場,腳一軟便不受控製地跪了下來,哆嗦的說道:“女……俠,女俠,女俠饒命。”

女俠?輕思雅聽到跪在她跟前麵向猥瑣的中年男子,冷笑不已,眼中的輕蔑更盛了,說道:“饒命?”金河哆嗦的回答道:“是……是……是!女俠饒命?”輕思雅冷笑一聲,伸手抓住金河的衣領將他提起來,冷冷的說道:“聽你怎麽說,原來你還欠我一條命?嗯?”

說完又將金河摔下去。金河又被重重的摔在地上,原先是跪著的姿勢,現在變成癱坐在地上。輕思雅轉身,在輕思雅轉身之際,癱坐在地上的金河眼中閃過厲色,猛的站起來撲向輕思雅,“你真的嫌自己命長了是嗎?”

輕思雅冷清的聲音傳來,剛要撲上來的金河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到了,愣了一秒,而就是因為這一秒,輕思雅一個漂亮的回旋踢,將他踢飛撞向包廂的大門,發出一聲巨響。在門外的莉莉也被這突如其來的巨響嚇了一跳,隨即又平靜下來,她相信小雅姐。

包廂內,岑亦新、秦文博、秦文昊、林弘洋、沐白、顧銘拿起自己的酒杯,齊齊碰了一下杯,隨即仰頭,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這時,顧銘出聲道:“亦,你怎麽突然想到要回來?”秦文昊接過話,說道:“對啊,他們不是說資本主義的錢是最好賺的嗎?”岑亦新笑道:“在國外呆膩了就回來了唄。”想到剛回國不久就碰上了這麽一個有趣的女人,他更覺得這次選擇回國的決定是對的,想到輕思雅,岑亦新的笑容更不自覺的加深了。秦文博坐在岑亦新的一側,盡管燈光有些黯淡,但秦文博還是看到了岑亦新這“不正常”的笑容了。秦文博轉著手中的酒杯,說道:“似乎你在回國的這段時間還發生了什麽有趣的事!”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沐白說道:“嗯,讓我猜猜。”沐白沉吟了一下,說道,“能讓亦覺得有趣的事,肯定不會是工作,也不可能是女人了,難道是賽車?”沐白之所以這麽判斷,是因為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且他們都知道岑亦新是從來不近女色的,唯一感興趣的就是車。在他眼裏的就隻有各種車的模型,小時候,他生日,全班同學到他家做客,有個女生跑到把他的房間,不小心把他的模型弄爛了,事後他發現了,第二天在學校裏就把那女生整得那叫一個慘,完全不會因為那人是個女生而手下留情。

岑亦新笑而不語,顧銘搖頭,說道:“我覺得不是,我覺得……”顧銘的話沒有說完,就聽到一聲巨響,是重物撞擊的聲音。正在說話的顧銘被嚇了一跳,在確定聲音是從隔壁發出後,顧銘有些神甫未定問道:“隔壁怎麽回事?”岑亦新、秦文博、沐白齊齊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秦文昊站起來說道:“出去看看就知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