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霸氣外露
屈柔見李小樓憤怒地掛上電話,就擔心地問他怎麽了。
李小樓陰了會臉,勉強笑了笑道:“沒什麽事,走吧。”
離走的時候,李小樓又向黃毛他們看了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似呼做了什麽決定般,發動了汽車。
現在不管是不是楊昌建的陰謀,對李小樓而言都不重要了,打都打了,總不能讓對方打回來吧,即使李小樓願意讓對方打回來,可這個所謂的海國集團的少爺,會願意嗎?
李小樓不爽並不是因為打了黃毛,而是不爽被人利用。
混蛋楊昌建,有人求我的那天。
蟲子醒了,這本來是件喜事,可此刻在蟲子病房中的李小樓,卻像是一隻失去理智的獅子,暴怒地撕掉了一張紙。
那是一份領養蟲子的文件,而在領養人一欄填的則是“楊昌建”三個字。
尤其是楊昌建本人還悠然自得地坐在蟲子的病房裏,晃著二朗腿。
楊昌建很爽,李小樓越憤怒,他就越爽:小赤佬,我堂堂的楊家大少,百億家族的繼承人,也是你這樣的玩意能夠招惹得了的?
直到現在,楊昌建也無法忘記,李小樓給爺爺楊大功看病時對自己的侮辱,雖然那隻是言語上的挑釁,可楊昌建卻認為,他居然被一個鄉下人挑釁,這是他大大的恥辱。
他要玩殘他,要把他玩得跪在自己的麵前,求自己殺了他,要玩到他崩潰,玩到他殘廢。
蟲子的小手緊緊地扯著李小樓的衣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帶著恐懼和害怕,這讓李小樓看著即心疼又憤怒。
李小樓緊握著的雙拳在微微地顫抖,他緊咬著牙齒對楊昌建說:“是不是真的想繼續玩下去?”
楊昌建眼睛裏麵閃過一抹濃重的鄙夷,他說:“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秦香怡的父親因家族困難,無力照顧女兒,所以把撫養權轉給了我。”楊昌建笑了笑繼續道,“李先生,我知道你是個善良的人,可是以我對你的了解,你好像還是個在校學生,直白點說,你養活自己恐怕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更何況再去養活別人,所以為了你好,也為了秦香怡好,還是……嗬嗬,幹嘛,拳頭握這麽緊,你不會想要打我吧?現在可是一個法治社會,動手的話,你會吃虧的,當然,你的心情我還是很了解的。”
李小樓看到楊昌建在那兒表演,他突然笑了起來,原本緊握著的拳頭,也鬆開了。
他深深地做了個深呼吸,然後盯著楊昌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道:“既然你想玩,那我就奉陪到底,楊昌建你給我聽好了,這場戰爭是你先發起的,但結不結束,卻不是你可以說著算的。”說完,李小樓給納蘭珊打了個電話,對方很快地就趕了過來。
看到納蘭珊出現,楊昌建有些驚訝,做為濱江律師界幾個有名的女律師,楊昌建想不認識納蘭珊都難,更何況,她還這麽漂亮。
“小看你了,沒想到,你居然可以請到納蘭小姐做你的律師。”楊昌建笑著對李小樓說一句,接著向納蘭珊伸出了手。
可納蘭珊明顯不願意跟他握手,而是很官方地道:“做為李小樓先生的代表律師,我會正式提起上訴,對了,聽說楊家最近正在和京城的寧遠集團恰談收購事項,不知道這場官司會不會影響到你們呢。”
楊昌建臉色一變,他嗬嗬一笑道:“早就聽說納蘭小姐最善長的就是單刀直入,今天我到是領教了,咱們後會有期。”楊昌建又轉頭看了一眼李小樓,輕聲說,“李先生,我等你。”
待楊昌建離開後,蟲子才拉了拉李小樓的衣角,弱弱地喊了句:“叔叔。”
李小樓把她摟在懷裏,輕聲說:“放心,叔叔不會再讓任何人欺負你的。”他看了一眼納蘭珊,後者示意他出去說話。
“有把握嗎?”
出了房門,李小樓便迫不急待地問。
納蘭珊沒有說結論,她隻是道:“那份領養協議對你很不利。”
李小樓咬了咬牙,他當然知道那份協議是怎麽來的,雖然秦武威這個人的人品,實在是讓人倒胃口,但李小樓還是沒有想到
,他會賣自己的親生女兒。
納蘭珊見李小樓臉上陰晴不定,她提議道:“想要扭轉劣勢,除非讓楊昌建本人放手……”
讓楊昌建放手?李小樓搖了搖頭,這孫子好不容易抓到一個能整死自己的機會,他能放棄才怪。
“那就隻有一條路可走了。”納蘭珊說。
“什麽路?”
“證明秦武威沒有資格在撫養權上簽字。”
李小樓眼睛一亮:“你是說……”
納蘭珊道:“我抽了個空,去蟲子家附近做了調查,雖然還不確定,但至少有這樣的傳聞,說,蟲子並非秦武威的親生骨肉,是他抱回來的,當然,這隻是傳聞,是不能被當成證據的。”
“不,這就是最好的證據。”李小樓心中大定,他已經想到了方法了。
李小樓照顧蟲子睡著後,便與納蘭珊出了醫院。
自始至終納蘭珊都沒有問李小樓想有什麽方法解決蟲子撫養權的事情,這一點讓李小樓很舒服。
“我送你吧,我有車。”納蘭珊指著醫院門口的一輛寶馬Z4說。
李小樓猶豫了一下說:“方便嗎?”
納蘭珊笑道:“有什麽方不方便的,順路而已。”
李小樓也就不再客氣。
車子開出沒多久,便被堵住了,李小樓就見前麵停了一輛紅色的悍馬,在悍馬前麵,圍了幾個人。
在人群中間,赫然是蔣依娜。
但見,她眼睛紅紅地,一個穿著休閑服的青年正指著她罵什麽。
眉頭微微皺起,李小樓就停下車。
“我下去看一下!”李小樓偏頭對納蘭珊道。
“嗯”納蘭珊點了點頭。
李小樓推開車門,走了過去。
“小賤人,你眼睛長這麽大是用來出氣的嗎?這麽大的路,你挑哪不好走,偏往我車前撞,撞壞了我的車你賠得起嗎?”年青人罵得口水亂噴。
蔣依娜眼睛紅紅地,緊緊地抿著嘴,一言不發。
“啞吧拉,連句話都不會說是不是?”年青人推了一下蔣依娜,把蔣依娜推得差點摔倒。
李小樓皺了皺眉頭,拔開人群走了過去。
“學姐,怎麽了?”
蔣依娜抬頭一看,眼淚差點就流了出來,可又倔強地縮了回去,她搖了搖頭說:“沒事。”
“想英雄救美啊,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找死是不是?”年青人偏頭看向李小樓。
李小樓沒有理會他,看著蔣依娜又和聲問道:“學姐,你脾氣太好了,脾氣太好的人,是最容易被狗欺負的,因為狗都長著一雙狗眼。”
“你說誰是狗?”年青人大怒,上前就推了李小樓一把。
李小樓看了一下被推的地方,淡淡地掃了一眼年青人道:“說你是狗是抬舉你,你連狗都不如,衝其量不過是一條披著狗皮的人罷了。”
年青人大怒,抬腳便跺了過來,可是他快,李小樓比他更快。
隻聽見!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青年那張俊秀的臉龐上,頓時多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醫院門口的人都沒想到,李小樓說打就打,一點也不拖泥帶水,被扇的年青人一時之間也是沒能反應過來,愣愣地站在原地,似呼根本沒想到自己會挨打一般。
看見李小樓緩緩地收起手,年青人這才回神過來。
“你打我,你敢打我,我……”
“啪!”
又是一個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年青人話都沒說完,整個人就踉蹌著往後邊退走了兩步。
眸子裏冷光閃爍,李小樓眯視著年青人:“我就是在打你,還需要再確認一下嗎?”
“老子今天砍了你!”年青人立穩身子,立即撲打向李小樓。
李小樓側扭過身子,躲過年青人的衝勢右腳一勾。
“撲!”地一聲,年青人的身體一時失去平衡,直接摔倒在地上。
年青人從來沒有受過這般的侮辱,他見周圍的人對他指指點點,
頓時大腦衝血,像瘋了一樣,衝向了李小樓,他見李小樓不動,伸手就朝李小樓的腦門抓去。
就在這個時候,他感到右手抓空,隨後腹部像是被一柄鐵錘擊中一般,疼痛瞬間布滿全身,本來挺直的腰身佝僂起來,胃部傳來劇烈的抽搐,萬千毛孔同時大大張開。
“你……”
“砰”,李小樓狠狠一拳勾在年青人的下巴上,將其閃電般擊倒在地。
然而年青人在落地的霎那間,腰身猛的拉直,狠狠一腳揣在李小樓的麵部。
遭到年青人暴力反擊的李小樓與年青人一起躺倒在地,隻是他的背部剛剛落地,整個身體猶如壓在彈簧上一般,用難以想象的速度重新彈起,朝年青人膝蓋猛踢了一腳。
這一下正好打在年青人膝蓋筋脈連接處,讓雙手撐地欲要站起來的年青人再次重重躺在地上。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年青人跪在地上,身上的疼痛與精神的屈辱,讓他大喊大叫,“我一定要殺了你,殺了你!”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響起,年青人原本就被李小樓打紅的左臉頰,旋即變得像是隔日豬肝一般,紫紅一片。
慢條斯理地收起手,李小樓眼睛盯著年青人,語氣平淡地像湖水般:“殺了我?你確定?”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
“啪!”又是一個耳光聲響起,年青人右邊臉頰也是如左臉頰一般,變得紫紅一片。
依舊是盯著年青人,李小樓繼續以一種摧殘似的方式問,好像抽耳光的不是他一般,平淡地問:“確定要殺我?”
“我,我去你……”
“啪!”
嘴巴微微張起,年青人還沒來得及說話,右臉頰再次被挨了一巴掌,紅得幾乎要透出血來。
隻是看著年青人那張紅腫充血的臉龐,圍觀的人都為他感到疼。
再看看李小樓。
這人年紀雖輕,可行事作風,卻是霸氣外露啊。
一連挨了幾巴掌,年青人的眼睛紅得嚇人,嗓子裏也發出呃呃的聲音,突然,他一翻白眼,竟然暈死了過去。
李小樓有些傻眼了,他似呼也沒有料到最後會是這麽一個局麵。
蔣依娜見狀,急切地道:“他沒事吧。”
李小樓知道,她在擔心會鬧出人命,李小樓嗬嗬一笑,伸出手探到年輕人的鼻孔間,笑道:“氣急攻心,嗬嗬,真是個奇葩,這樣也能氣暈。”
“學姐,你來醫院是……”
“噢,我來看個長輩,你呢?”
李小樓簡單地說了幾句,便指了指後麵道:“我現在要回學校,你走不走?”
蔣依娜搖了搖頭:“你先走吧,我還要等會再回去。”
李小樓有些不放心地把手機號碼留給了蔣依娜,說:“若是這玩意再找你事,就打電話,這裏離學校比較近,我趕得過來。”說著,便揮了揮手,上了納蘭珊的車。
待李小樓上車後,納蘭珊一邊打方向盤,一邊笑道:“看不出來,你下手挺狠的。”
李小樓哈哈一笑:“哪裏是我下手狠,我隻是給了對方幾耳光而已,哪裏會想到,他會這麽不禁打,直接氣瘋了,真是什麽人都有。”
“被人打眾打臉,還打這麽狠,而且還有火發不出,是你,你也受不了的。”
李小樓聞言一愣,側臉看著納蘭珊說:“納蘭律師,你好像話裏有話啊。”
寶馬Z4開上了路後,納蘭珊才說:“做為你的律師我得提醒你,楊昌建雖然是個三世祖,但他的爺爺以及楊氏集團,可都不是好惹的。”
“那又怎樣?”
納蘭珊笑了笑道:“我不知道你這麽不在呼的底氣究竟來源於哪裏……楊昌建殺過人。”
“你是在告訴我,讓我離楊昌建遠點嗎?你是不是在告訴我,殺人並不意味著犯罪?”
納蘭珊一踩刹車,語氣不善地道:“李先生,做為一名律師,我相信法律是公證的,任何人隻要敢違法都逃脫不了法律的製裁,但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