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有病是不是
李小樓聽完,猛得把陸鳳的腳一丟:“那你去找願意給你摳腳的吧,我還沒這麽賤。”
邊說,李小樓邊要開門離開,突然嘴裏被塞進一物。
李小樓短暫地失神,接著呸呸呸地吐了起來:“腳往哪塞呢,丫有病是不是?”
陸鳳得意地哈哈大笑,她似呼非常滿意李小樓受虐的模樣:“怎麽樣,是不是想打我?來吧,comeon,來吧……”
李小樓頓時無語了:“你絕對有病!”
擱下這句話,李小樓便走出了衛生間。
武冰與趙依萌迎了上來,他見武冰的臉色不善正要解釋,就聽啪地一下。
自己被打臉了。
“就這麽沒見過女人嗎?”武冰說完這句話,扭頭便走,根本不給李小樓解釋的機會。
李小樓欲追上去,卻被趙依萌給攔了下來,她一臉戲虐的表情,上上下下打量著李小樓道:“玩的開心嗎?”
“玩你大爺啊,趙依萌你在醫院耍我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算帳呢,少惹我。”
可惜趙依萌對他的威脅根本就不在意,她道:“李小樓,說實話,衝著你能跟陸鳳勾搭上,就說明我小看你了,可你如果覺得武冰也能這麽隨便的話,那你趁早死了這份心,隻要有我趙依萌在一天,你就休想得逞,別以為我自己長得像那個誰就可以為所欲為?”
長的像那個誰?
李小樓疑惑地問趙依萌:“我長得像誰?”
趙依萌自知失言,顧左右而言它地說:“我管你長得像誰,總之,你少打武冰的主意。”
李小樓咪起了眼睛:“姓趙的,有件事情,我始終沒鬧明白,你說,你要是個大老爺們的話,我倒挺明白你坑我的心思,畢竟武冰真的很優秀。可問題是你明明是個娘們,難不成你取向有問題?你喜歡武冰?”
趙依萌眼色一陣的慌亂:“我喜歡你媽。”
“你怎麽罵人?”
正說著呢,陸鳳已經走了過來,她一手搭在李小樓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拿著張名片塞給李小樓:“弟弟,你讓姐姐太舒服了,希望我們還能有緣再相聚。”說完,便一扭一扭地走了。
趙依萌見狀,嘴角一斜:“本錢不錯嘛,瞧她那一臉春色的模樣,李小樓,我還真是小看你了。”
姓陸的這娘們是啥意思?耍我玩呢?
“我特麽地明明就……”明明就摳了十來分鍾的腳丫子,明明就被當成搓腳師傅用,我明明啥便宜也沒撈著。
但從趙依萌還有周圍人的眼神中,李小樓知道,恐怕就是說破了天,也沒有人會相信,他沒和陸鳳那了個啥。
越想越怒的李小樓,急衝衝地追了出去。
趙依萌鄙夷的表情更加地濃了。
“姓陸的,你究竟玩的什麽?”
李小樓追過去的時候,陸鳳已經坐在她的那輛大紅色的悍馬車裏,正抽著香煙。
見李小樓一臉憤怒的表情,陸鳳笑道:“我一個女人能玩什麽,當然是玩男人了,怎麽,玩不起嗎?”
“玩不起?”李小樓嘿
嘿地笑,“在我的字典裏永遠沒有這三個字,我不爽的是,我壓根就沒占著你一根毛的便宜,憑什麽要頂這個缸?”
陸鳳吐出一連串的煙絲:“在濱海,很多男人都願意跟我這個姓陸的女人,發生點什麽,這往往是他們驕傲的談資,更何況,誰說你一根毛都沒占著了,我的腳毛雖然刮得很幹淨,可兩三根的露網之魚還是有的。”
李小樓突然把頭伸進車裏,摟住陸鳳的脖子,就吻了上去。
陸鳳甩手就是兩個大嘴刮子,一腳底踢在李小樓的臉上,後挫的勁讓李小樓跌座在地上。
李小樓卻哈哈大笑,他摸了摸臉對陸鳳道:“好了,現在我們算是有關係了。”
陸鳳的臉已經冷了下來,她怒視著李小樓,冷冷地笑:“李小樓,你很不錯,我記住這個名子了。”
“你最好記住。”李小樓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還有,以後再想把屎盆子往別人腦袋上扣的話,得看清楚人,我最受不得的就是別人的冤枉,你怎麽冤枉的我,我就會把那件事情變成真,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著冤枉一下,我強了你?”
陸鳳看著李小樓那得意洋洋的臉,越看越恨,她一踩油門,轟得一下,悍馬就向李小樓撞了過去。
好在李小樓躲避急時,才沒有被撞到,但即使是這樣,李小樓也摔了個狗啃屎。
李小樓吐出嘴裏的青草,望著揚長而去的悍馬,怒罵道:“姓陸的,你丫就是一瘋婆子……武,武老師。”
李小樓以不爽地罵了幾句,一轉身就看到武冰與趙依萌站在身後的不遠處,他急忙跑過去說:“武老師,你要相信我,如果我真的和那個娘們發生了點什麽,我肯定承認,我李小樓還沒到明明上了卻硬說沒上的地步,我發誓,如果我撒謊了,就讓我永遠起不來。”
李小樓見武冰依舊冷著臉不說話,做出哈吧狗似的討好狀道:“冰冰,你可以懷疑任何人,甚至你可以懷疑趙依萌這娘們是個拉拉,就是不能懷疑我,你知道的,我一直都在為你守身如玉,我一直,一直都在為你保留我的第一次的……臭娘們,你瘋啦。”
趙依萌追著李小樓狂打,一邊打一邊狂罵:“你說誰是拉拉,你才是拉拉,你全家都是拉拉。”
李小樓一邊躲一邊回敬道:“不是拉拉,你急個什麽勁,瞧瞧你這惱羞成怒的樣,我嚴重懷疑你就是個拉拉。”
“我跟你拚了。”趙依萌羞急地往前一撲,她把李小樓撲倒的同時,自己也受到了牽連。
武冰見兩人在那兒絲毫不顧及形象地扭打,直覺得腦門陣陣地疼,就在這時,遠處傳來一聲驚呼,接著就看到,四周的人群往宴會廳聚集。
等到武冰,李小樓,趙依萌三人趕到宴會的時候,楊家的老太爺楊大功麵色青紫地躺在地上,在他的身邊,蹲著兩個人,老一點的那個,大約六十來歲,頭發花白,眼神卻很銳利,年青一點的那個三十出頭,皮相挺不錯的。
他們都是南山醫院的醫生,同時也是楊大功的保健醫師。
老一點的那個叫陳振山,是國內心腦血管
領域裏的權威,小的的那個叫錢之江,畢業於國家醫科大學,是陳振山的關門弟子。
“陳老,我爺爺怎麽樣了?”楊昌建在一旁關切地問。
陳振山沉默了片刻說道:“從表麵上看,應該是中毒,但具體的情況,需要到醫院做個詳細檢查才能知道。”
誰知道他話剛一說完,人群中就傳來一聲輕笑。
武冰看了一眼身邊的李小樓,責怪他不懂事。
楊昌建見是李小樓,眉頭一皺,對身邊的保鏢道:“把他給我轟出去。”
兩名保鏢就要上前拿人,武冰已經檔在了李小樓的身前,楊昌建見狀更加地不悅:“武冰,你一定要維護他嗎?”
武冰拉住李小樓的手對楊昌建道:“他是我帶來的,你轟他走,也就是轟我們走,放心,我不會讓你難做。”說完,武冰就準備與李小樓,趙依萌離開。
這時,陳振山突然道:“等一下。”
他走到李小樓的麵前,笑著道:“年青人,你是不是有不同的看法?”
楊昌建聞言,非常不悅地道:“陳老,他一個小癟三,你問他有什麽用?趕緊送我爺爺去醫院吧。”
陳振山卻沒有理會楊昌建,他繼續對李小樓道:“如果你有不同看法,請指出來,人命關天,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把救人放在第一位,你說呢。”
“陳老……”
陳振山緊皺著眉頭,他看了一眼楊昌建道:“我自有分寸。”
楊昌建那叫一個怒啊,若非陳振山並非是一個普通的醫生,他早就罵娘了。
武冰和李小樓認識這麽久了,雖不敢說完便了解,但七八分還是有把握他的,你讓他口花花,那成,你讓他救人,那不是害人家嗎。
“陳教授,他就是一小孩,哪懂什麽醫學啊,您就別為難他了。”
陳振山沒有說話,眼睛直視著李小樓,做為一名醫學權威,他有著自己看人的眼光和敏銳的直覺,這些東西曾經幫助他完成過許多複雜的手術,所以,他非常相信自己的直覺。
李小樓輕輕地拍了下武冰的肩膀,他對陳振山說:“你是一個好醫生。”說完,向楊大功走去。
陳振山笑了笑,他見李小樓圍著躺在地上的楊大功轉了兩圈,便蹲在那兒,手指按向了楊大功的腹部。
楊昌建見狀,立刻道:“陳老,對不起,我不是置疑你,隻是我實在是不相信這小子,我……你幹什麽!”
在楊昌建失聲大叫中,李小樓猛得一拳砸在了楊大功的肚子上,身體本能地反應,讓楊大功坐了起來,就見他啊嗚一聲,一大口黃不黃青不青的濃痰吐了出來。
頓時一股濃重的惡臭味,傳播開來。
周圍的人紛紛掩起鼻子向後退。
陳振山反而不避會地蹲在地上,仔細地觀察那灘黑血。
這時,李小樓已經站了起來,他伸了伸懶腰,在眾人的注視下,回到了武冰的身邊。
“你還會看病?”趙依萌顯然不願意相信。
“我還會看相,比如你,一看就是個死拉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