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讓她感到難堪

還不都是為了跟江沐芸贖罪,讓她江沐欣心中沒有陰影,跟他安心過日子麽。

可是今天竟然到了如此局麵,讓人不能不心寒。

夜雖然是朦朧的,但是江沐欣的皮膚很白,在夜色下閃著一層陶瓷般聖潔的光芒。

蕭楚風已經瘋狂了,在這白皙的刺眼下,更加瘋狂,這具身體到底那個男人怎麽樣使用過,他帶色的帽子到底有多高,越想越心痛,越失去理智,此時的他,在江沐欣的沉默下已經完全進入了一種魔鬼狀態,隻想極大地羞辱她,因為她是髒的。

蕭楚風身體莫名的燥熱,荷爾蒙迅速攀升,他痛恨自己麵對這具身體的反應,那是髒的,他卻離不開,一見到便徹底淪陷了。

他蕭楚風不是缺女人的人,隻要點頭,想要多少美女就有多少美女。

可是卻隻有眼前這具身體能激發出他內心深處原始的欲念。

憤怒,激情,更變本加厲的瘋狂,注定今晚江沐欣的杯具。

“賤人!他也是這麽玩你的麽?”蕭楚風忍不住挖苦道。

現在江沐欣的一個言行動作,都會激起他的反感和聯想,引爆更大的憤怒瘋狂。

被如此羞辱的江沐欣恨不得咬碎自己的舌頭自殺,他怎麽可以用如此粗俗語言羞辱她!

依然是倔強的沉默著,心卻一點點被掏空,靈魂已經遊離了身體。

比在瑞士被他誤會被他折磨的心情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這身體還有一處幹淨的地方麽?特麽的我的女人在別的男人身下承歡,你特麽的把我當成什麽了,若不是為你我能去坐牢?”此時的蕭楚風隻想用最惡心的語言來咒罵江沐欣,才過癮,才能緩解他所受的屈辱。

眼淚無聲的滑落,在夜風中變得冰涼,一滴滴落在後備箱上,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

“是不是把我當成他?又在想念他的味道了是麽?”蕭楚風再次用力。

揪心的疼痛感,讓江沐欣差點昏厥過去。

“說!小天天是不是野種?”蕭楚風終於說出了這句讓他自己感到極大羞辱的問題。

聞聽這話,江沐欣身體不由一顫,他徹底瘋了。

江沐欣現在隻想去死,再也不要見這個人,再也不要被這個人無故羞辱!

“說!”蕭楚風已經失去理智,他雙手卡在江沐欣的脖子上,逼問道。

江沐欣就是不說話,如果他連這個問題都要問,真的是變態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小天天是跟他在瑞士的時候懷上的難道他不知道麽!

江沐欣從未像現在這麽痛恨自己是活著的,死,讓心永遠停止跳動,不用麵對來自心愛人的瘋狂,那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以前江沐欣不理解為什麽很多人會自殺,她現在懂了,死有時候對很多人來說,未嚐不是一種

解脫。

“你死了麽?說話!”蕭楚風使勁的搖晃著江沐欣的頭,逼迫她說話,哪怕是爭辯一句也好,也好讓他相信她是無辜的,可是她死不開口,一切都是默認,讓蕭楚風瘋狂。

若真是被冤枉的,誰會忍住不申辯?這不符合常理。

本來小天天是野種他隻是隨口說的氣話,可是現在,江沐欣的沉默,讓他不能不想到可能是真的。

蕭楚風感覺自己要爆炸了,各種情緒在他心中斡旋,他渴望此時在他身體裏放置一枚炸彈,讓他炸的粉身碎骨才是痛快,才是解脫。

“無話可說!”江沐欣的聲音像是從地獄傳來的悲涼,完全沒有人的生氣。

“哈哈,無話可說,也是,都被我說中了,你特麽的還有什麽可說的,髒,賤女人,你連浸豬籠都不配,隻會肮髒了河水。就該一把火燒了,燒成灰燼,免得汙染這個世界。”蕭楚風狠狠地咒罵著。

“給我叫,瘋狂的叫,讓我看看你有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蕭楚風決定用他男性雄風來狠狠地懲罰這個髒賤的女人,好吧,就讓兩人一起爆炸吧。

扯掉江沐欣所有的衣服,將她按在後備箱上,一點溫情沒有。

狂風暴雨的摧折,江沐欣如一顆小樹,無力承受,昏過去醒來,醒來昏過去。

隻覺得身體無處不痛,到處火辣辣的,她碎了,碎成一片片,落入泥潭中。

不知道多久,暴風雨停了,她依然趴在後備箱上。

渾身刺痛,風一吹更是刺骨的寒疼,她想活動一下身體,卻沒有一點力氣。

就像是被釘在後備箱上的一隻巨大的標本。

淚潸然而下,上帝,誰來救救她。

假如他開走車子,她就會被摔落在地上,徹底成了本市一個大笑話。

或許明天的報紙就會有出現這樣的新聞,一女子被強暴後,丟棄在路上,體無完膚慘不忍睹。

“怎麽?覺得還不夠?還想要?”忽然冷冽的聲音響起,卻是極盡羞辱之能事。

“我動不了。”江沐欣不想這樣趴在後備箱上被人看見,天似乎蒙蒙亮了,也不知道這兒是哪兒,她隻能求救。

話音剛落,江沐欣就被拎起來,沒有絲毫溫度,就像是被人提在手裏的一隻小雞,被扔在汽車後座上。

不管怎麽說,在車裏比在外麵好,不會被人發現她的狼狽相。

想到一夜未歸,家裏不定亂成一鍋粥,江沐欣就心急如焚。

“能回家麽?”她再次出聲問道。

“家?那個男人的家?你做夢。”蕭楚風依然怒氣未消。

江沐欣不由苦笑,他們之間徹底的完了,那個溫暖熱乎熱鬧的蕭家即將分崩離析。

“蕭楚風,我們離婚吧!”江沐欣冷冷的說道,她的聲音不大,她已經被折

磨的隻有舌頭能動了。

就算在瑞士,他都沒有這麽魔鬼般的折磨她,各種極限的挑戰,讓她身心俱疲。

這樣的日子她不敢想象還能承受第二次,已經不是夫妻之間的愉悅了,而是一種玩具般的羞辱。

“休想!”蕭楚風沒有絲毫猶豫的低吼,“江沐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我寧肯把你打殘了,也不會讓你跟你的情夫私奔的。那個男人我會讓他付出血的代價!”

江沐欣聽了他的話,不由被巨大的恐怖包裹著,若是他對陳朗不利,豈不是她害了他。

第一次為此事申辯:“蕭楚風,我們之間是清白的,你要是誤會,弄死我也沒有關係,不許你動他一下,否則的話,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你不是我老公,我們之間沒有愛情,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還是離婚吧。”

“哈哈,真是感天動地的拚死相護啊,晚了,現在跟我解釋,晚了!我隻會當成是你的袒護!我就會讓你們生不如死!慢慢承受吧,哈哈,貓抓老鼠的遊戲很好玩,既然想跟我玩,我玩死你們!離婚想都別想!”蕭楚風依然餘氣未消,冷冷的警告著。

說完他發動了車子,江沐欣不再說話,她會給他足夠的證據讓她信任,這一年半她的生活都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的。

公司裏她安心上班,肖林同事可以證明,下班後她就會準時回家,什麽應酬都沒有,家裏人可以作證。

江沐欣不會讓自己頭上扣這樣的屎盆子,但是證明自己後,她想跟蕭楚風離婚,如果夫妻之間需要證據來證明彼此間忠誠的話,這樣的感情沒有任何根基。

這樣感情下的婚姻完全沒有粘合度,隨時都會因為誤會而分崩離析。

蕭楚風竟然把小天天不是他親生的這話都說出來了,他真是蠢到家了。

可見他們的感情多麽脆弱不堪一擊,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誤會,不問她什麽原因上來就扣帽子,一下把她壓死。

蕭楚風已經瘋狂到失去理智,江沐欣會給他滿意答案,而不是無謂的爭辯。

她蜷縮在汽車後座上,**,車裏雖然不冷,卻讓她感到難堪和羞辱。

想到酒會之前他們還是柔情蜜意,愛情花兒開的盎然,眨眼間就如同,經過秋風秋雨摧殘的秋花,零落在冰冷的泥塵中,任人碾壓。

眼淚止不住的簌簌落下,不知道蕭楚風帶她去哪兒,無力問,隻是閉著眼睛,她不忍心看自己的皮膚,被他折磨的紫一塊青一點紅一片的,哪裏能看出原來的模樣。

蕭楚風從後視鏡裏看到江沐欣的樣子,不由心疼,也有點後悔昨晚的瘋狂。

但是卻依然痛恨他看到的情形,他一推開門就看見江沐欣趴在陳朗身上的樣子。

這樣火爆的場景,讓誰能不亂想,非說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純粹是睜眼說瞎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