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危險的信號

“你來做什麽,你怎麽找到這的?”儲藍天又把她給賣了,損友,季清淺在內心暗罵。

“你不來見我,不就是想我來找你?”白墨北走了進去。

“有事就說!”

“季清淺,你以為你能跟我劃清界線?”

“白墨北我不是你的奴隸,不是你的所有物,我為什麽不可以,你憑什麽要求我!”陰魂不散到哪他都要跟著出現,季清淺沒休息好,頭痛欲裂。

“你的命是我救的,你說我憑什麽?”白墨北站起來,一步步走向季清淺。

季清淺握著拳頭,這個無恥的人就知道用這樣的事來威脅她。

而這又是無法辯駁的事實。

“所以,你要來要挾我,堂堂白少居然是這樣的小人?”

“對,我就是要要挾你,我就是小人,你以為成功不需要犧牲,你以為外麵那些人有誰是幹幹淨淨的?”白墨北相對於那些殺人放火,賣粉害人的人,算是仁慈了。

季清淺被她逼得步步後退,最後跌坐在椅子上。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我會感激?”季清淺不去看他的眼睛,不想承認被他說服。

“今天是別人說這些,明天別人會說那些,你不累?”

“白墨北我和你是各取所需,所以別對我評頭論足”不得不說他的話真是一針見血,她今天的確被徐競文的話給刺激到了。

她越是這樣做,越表明了她內心亦是這樣看待自己的,她其實大可不必這樣做。

“你以為你願意,季清淺,我不喜歡淨添麻煩的女人,否則,我會中斷協議,或者你可以找你的徐大哥,你試試看他會不會幫你!”白墨北冷哼了一聲。

季清淺無言以對,白天她就質問過徐競文,但他給出的答案她並不認同。

“現在回去,我可以當什麽都沒發生!”

季清淺咬著下唇,她不想和他有更多的交集,自然沒有回去的道理。

“白墨北,你這是在找碴!”

“就是找碴!”他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

季清淺被拽得一陣吃痛。

“為什麽不肯放過我!”季清淺痛得眼泛淚花。

“季清淺隻能說你的身體讓我舒服,在我沒找到新的玩伴之前,你就得乖乖地侍候著!”白墨北輕浮的樣子,大手拉著她硬是不放。

“你滾!”

“和你滾床才對!”季清淺這麽大的聲音吼他,他居然沒有生氣,而是拉著她往臥室走去。

“你瘋了,這是儲藍天的房子!”

“季清淺,隻要我願意,誰的房子我都能變成自己的,你以為你能逃到哪去!”將她推到床邊,然後慢條斯裏地開口。

眼睛裏,是篤定的光芒,帶著掠奪。

她相信,他可以做得到。

隻要他不肯放手,她無路可逃。

季清淺終於知道什麽叫作作繭自縛,就是她這樣子的。

他站在床邊,看著坐在床上的她,一臉不平的樣子,由始自終他都知道她不願意,但他卻偏偏要她有一天自己臣服。

不為什麽,隻為她是一棋值得費心的棋子,照目前她的表現看來,是利大於弊的,她的智商甩季心潔好幾條街。

“我不會跟你回去的,隨便你著,要是覺得不劃算,就殺了我!”

季清淺想站起來,她已經習慣了他不請自來,自動讓出臥室想要到客房去

但是白墨北如何會讓她如意,有他在隻能他說了算,季清淺的生活隻有標準答案,不可能是選擇題。

他將她抱住,季清淺拚命反抗,但是他卻硬是不鬆手,一直到她打得累了,眼淚飆出來。

他耐心出奇的好,不但沒有生氣,還細細地吻去了她的眼淚,吻上她的唇,好像蠱惑人心一般,季清淺最後隻能受著他的牽引,然後跟他一起沉淪。

季清淺醒來時,是黎明時分,白墨北似乎剛辦公完洗澡出來。

她被子下全身赤祼,衣服被白墨北扔得老遠。

她卷著被子走下床去,還沒撿到衣服就被白墨北撞見了。

季清淺胸前、鎖骨都是吻痕,妖冶至極。

“醒了?”

季清淺每次與他做完,都懊惱自己的定力,討厭他之餘又自責,所以她不吭聲,將那睡裙撿起來後,不敢再穿而是走到衣櫃邊找睡衣。

白墨北卻硬要將那睡裙塞到她的手裏。

“品味進步了!”似乎很滿意她這樣穿。

“你胡說什麽!”季清淺在心裏暗罵他色胚,但盡管他這樣子,依舊充滿了魅力。

“多買幾款,每晚穿一件不同的,我喜歡!”

“是儲藍天給我的,你別亂說!”季清淺急忙解釋。

白墨北好心情地看著她走進去換衣服,生澀嬌嫩,雖然他們之間親密過很多次,可每一次她的反應都狠狠地挑起了他的欲望。

“那讓她多帶你買幾件,明晚,我要看你穿新的!”他湊到她的耳邊,細聲地說,好似情人之間的情話一般。

在這安靜的深夜,兩人剛剛做過激烈的運動後,他跟她語耳的樣子,隱隱透出幾分甜蜜。

季清淺臉皮薄地想轉身就走,但是,他牽住了她的手,拉著她就走到床邊。

“睡吧,明天帶你去個地方!”白墨北難得地替她掀開被子。

季清淺覺得自己每次遠離了白墨北,但他卻又會窮追猛打,她不消一會,又得回到他的身邊。

他似乎把自己當成了他的所有物。

季清淺愣愣地站在一邊,沒有上床睡覺的意思。

白墨北已經躺下,他發現季清淺同樣有潔癖,所以她呆過的地方他很放心地睡下。

“看來你不夠累?”白墨北的聲音再度響起。

季清淺咬咬牙,還是乖乖地上了床,她可不敢惹他,萬一他再次獸性大發,那她就是自討苦吃。

白墨北見她這麽聽話,翻了個身,從背後摟住她,一會就睡著了,季清淺似乎能聞到他身上幹淨的味道。

她竟然覺得這麽自然,她不知道何時起,已經習慣了與他的同床共枕。

身體與心靈是兩個載體,身體已經契合時,心靈也終將有一天會被侵蝕。

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徐競文在醫院裏,看著今天季清淺的行蹤,他的嘴角是上揚的笑意,季清淺隻要離開了白墨北,那他就成功了第一步。

接下來,他要步步緊逼,按計劃一點點把白墨北從季清淺的生活裏剔除。

季清淺起來時,難得的白墨北不需要她動手,而是叫好了早餐,今天她睡晚了,而白墨北也沒有去上班。

“你不去上班?”工作狂不工作她有些不習慣。

“周末,今天休息半天!”白墨北沒有穿正裝已換好一身休閑服,清爽幹淨中又帶了幾分魅力,成熟

的男人的標致,季清淺覺得自己在他的麵前是個雛兒。

明明三十幾的大叔了,但是卻擁有一張童顏,保養得相當得宜。

見季清淺盯著自己發愣,白墨北覺得她有時候有點呆。

“看飽了就別吃了,出發吧!”他已經吃飽站起來。

季清淺這才收回心神,看著他往門口走去。

“喂,太沒人性了,我好餓等我吃一口!”但是白墨北已經出了門,想起田七那天說白墨北不喜歡不準時的人,她的爪子又伸了回來,但是,瞄到一邊的三明治她還是抓了一塊一邊吃一邊跑出了門。

季清淺邊跑邊塞,色拉醬沾臉上都不知道,看她狼狽的樣子,白墨北眉頭微皺。

“惡心!”扔下一句話,白墨北開始看今天的報紙。

季清淺不搭理他,繼續將手中的早餐吃完,她昨晚被他折騰得體力透支,睡覺的時候就已經很餓了,現在簡直前胸貼後背。

“我們去哪裏?”吃完,終於記起來問他。

白墨北轉頭,盯著季清淺的臉,然後慢慢地湊近她,伸出了自己的手,季清淺想躲但是她已經靠到了車門邊,沒路可退。

看著白墨北越來越近的臉,她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眼睛也閉上了。

隻是久久沒有感覺到他再進一步的動靜,隻是手在自己的臉上輕輕地劃過而已。

緊接著,便聽到一陣輕笑,季清淺睜開眼睛發現白墨北一臉得意,手指上沾了一點白色的色拉醬,正衝著她擺了擺手指。

“一大早,想什麽?”戲謔的聲音,眼底含笑,此時的白墨北沒有平時的冷漠,多了幾分平和,隻是舉手投足間的貴氣與生俱來,即使是一個玩笑,在他那裏也顯得優雅從容。

“白扒皮!”季清淺感覺自己被耍了,低低地咒罵了一句,摸著自己的肚子還是很餓,剛才那點不夠塞牙縫。

“不扒皮,扒衣服如何?”白墨北目光再度流連在季清淺的身上。

季清淺一滯,幹笑了幾句一臉地討好的樣子,示意他別亂來。

這時,田七將一個小袋子遞了過來,上麵印著龍泉早餐店的字樣,這可是林城的老字號,他們家賣的小龍包和燒賣可是一絕,每天限量所以好多人排長隊都想要買,季清淺一看到便兩眼放光,肚子頓時空城計唱得更響了。

“給我的?”

“淺小姐,慢慢吃,還沒到目的地!”田七笑著點點頭。

“田七,你真是大好人啊,感謝你八輩祖宗,不像有的人,冷血動物!”瞥了眼白墨北,季清淺憤憤不平地嘀咕了幾聲。

“淺小姐,這是白總咐吩的,我可不敢邀功!”

“開你的車,廢什麽話!”白墨北淡定地看著新聞,打斷了田七。

田七惺惺然地沒敢再開口,一大早白墨北就給他打電話,讓他務必帶一份早餐過來,害得他六點就爬起來排隊。

季清淺吃著早餐,再也不敢吭聲,她有些疑惑為什麽白墨北會知道自己的喜好,她以為這個世界除了媽媽儲藍天也就隻有徐競文會懂,看著窗外的風景一口一口地將小龍包吃掉,她想不通也不願意去想為什麽,隻當是巧合。

但其實季清淺不知,關於她的事,白墨北除了調查,已經從儲藍天那裏詳細地詢問過,當然會知道。

隻是,他絕對不會說,而她也不會知道。

兩人還沒到目的地,季清淺便接到了電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