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新婚第一晚

別說一個譚月月了,就是十個,也沒辦法和她懷上的花陸兩氏繼承人做比較。

結婚前她就已經開始在醫院調養身體了,醫生說她的身體體質也差不多了,可以懷上優質的好寶寶。

“嗯。”陸開誠應了一聲,緩緩起身。花曼微識相的從他身上彈開,笑的如癡如醉。

看見她的笑容,陸開誠隻有一個想法。

譚月月什麽時候也能這樣衝他笑的這麽燦爛呢?

怕是要等到下輩子。

他被花曼微拽著前往浴室,看見她興高采烈的表情,陸開誠明白她在期待些什麽。今天晚上,算是他們結婚的第一晚。

這個女人喜歡了自己十年,他不是不知道,隻是沒辦法心動。

有時候,愛情就是這麽回事,看對了眼,看順眼了,就自然會在一起。

他與花曼微這輩子算是看不對眼了。

這丫頭暗戀了他多久,蘇未生就喜歡了她多久。

可是她一直不打算接受呢,嗬嗬,也很有趣。

洗完澡,陸開誠敞著胸膛,隻在腰間圍了條浴巾。

一邊擦著頭發,一邊往外走,很邪魅,讓人無法言喻的帥氣。

花曼微坐在床邊簡直看呆了,她放下手中的書,笑著撲上陸開誠的胸膛,“陸哥哥,你真性感,這是在誘惑我嗎?”

他眉頭輕擰,丟下擦頭發的毛巾,不動聲色的躲開她的擁抱,“不洗澡嗎?”

花曼微心知肚明,卻不願點破,“我洗過了。”

陸開誠頷首,鼻間都是她濃鬱的發香。

譚月月隻喜歡淡淡的香味,她用的洗發水一直是清香的檸檬味。花曼微用的是濃厚馨香的玫瑰味。

花曼微和譚月月是完全不相同的兩種類型。

“我不喜歡你的洗發水味。”

“嗯?”花曼微一時沒反應過來。

“以後換成檸檬味。”他霸道的擁她入懷,在她耳邊廝磨著。

花曼微羞澀又激動的點頭應允。

她探頭,想要去吻陸開誠的薄唇。

哪裏知道陸開誠就在這時一個偏頭躲開了她的唇瓣,隻吻住了他的臉頰。

陸哥哥,為什麽會這麽排斥她?

是不是都是因為譚月月那個賤人?

陸哥哥被她勾走了心智,所以才會對她這樣!

花曼微發誓,此仇不報非君子!她一定要譚月月那賤貨跪在她麵前磕頭求饒,直到,陸哥哥對她回心轉意為止!

陸開誠一雙大手在她曲線完美的身軀上遊走,黑眸亮如星辰,卻沒有一點情欲的念想。

盡管身下的人兒的確是尤物,勝過譚月月那副隻剩骨頭的身體。

想到譚月月,他的眸間頓時染上一團火。

怎麽辦,好像對她那具毫無吸引力的身體著了迷。

一場纏綿結束,花曼微疲倦的在心中祈禱。

一定要懷孕,拜托上帝,一定要!

……

喬氏。

此時的喬氏一片混亂,拿到手的大項目突然不翼而飛,一個項目也就算了,偏偏一連三個項目都莫名其妙飛了!

照這樣下去,喬氏遲早破產。

喬易凡陰沉著臉扔掉文件,對著下屬就是一陣嗬斥,“公司雇

你們來是幹嘛的,不僅沒有給公司製造利益,反而不斷在虧損!”

員工a趕忙拾起文件,低頭輕聲說,“boss,真的不能怪我們,這中間一定有人做了手腳,要不然公司哪能虧損的那麽厲害?”

一眨眼間,就虧算了兩個億。

喬易凡皺眉一想,與喬氏有仇的,也無非就是陸氏。

可,陸開誠為什麽會突然對喬氏出手?

他不是多少都要念及母親的情分的嗎?

“給我查,徹徹底底的查!”一聲令下,“還有,把秦思宇給我叫來。”員工唯命是從,難得見到喬大少發這麽大的火,一霎時,嚇得尿都快下來了。

他揉著眉宇,矗立與落地窗前。

譚月月這小丫頭究竟被陸開誠藏匿到哪兒去了?

“喬大少,你找我?”身後傳來男人醇厚的嗓音。喬易凡回頭,看見一個輪廓分明,溫文爾雅,氣度非凡的男人。

他畢恭畢敬的站在辦公桌前。沒有命令不輕易亂動。

當初喬易凡也是看他很有耐力,性子沉穩才買下他,讓他為自己辦事。

“我讓你查的事,有結果嗎?”

他坐在桌前,翹著二郎腿,神情有些疲倦。

秦思宇抬眸頷首,神情嚴肅,“查到了,陸開誠將譚小姐放置在他郊區的私人別墅裏。”

原來是在郊區,難怪一直找不到。

“她怎麽樣?”喬易凡接著問。

“很好,陸開誠沒有對她怎麽樣。”

聽到秦思宇這句話,喬易凡終於放下心來。

“繼續監視,貼身保護,別讓她受到一點兒傷害。”他口氣強硬,正色道。

“是!”

秦思宇明白譚月月是喬大少的心上人,也不敢怠慢,必定拚盡全力保護。

喬易凡想起那天婚禮,他見譚月月去衛生間去了那麽久,有些擔憂,正要闖進去瞧個清楚。

才剛踏進女衛生間,就被急匆匆的陸開誠撞倒在地。

再定睛一瞧,陸開誠懷裏有個血流不止昏迷的女人。

那女人,可不就是他要找的譚月月?

她是孕婦,下身血流不止,怕是要流產了……

她怎麽會在陸開誠的懷裏?又為什麽會渾身是血?

到底發生了什麽?

喬易凡急了眼,一把奪過譚月月就拚了命的叫喚。

才不到兩秒,陸開誠的拳頭就落了下來,喬易凡出其不意,也沒有準備,當下被他打的頭暈眼花。

“少打我女人的主意!”耳邊傳來一聲暴喝。

等他頭暈好一些的時候,哪裏還有什麽譚月月陸開誠的身影。

他追出去,隻看見酒店外兩道渺小的人影。

想追上去已經來不及了。

手心上都是譚月月的鮮血,觸目驚心。

喬易凡擔憂極了,深怕她遇到什麽不測。

一連讓人找了三天三夜才找到譚月月的下落。

沒什麽事就好。

等公司度過這場危機,他就接她回來。

在幽靜的山林一套歐式別墅映入眼簾,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陽光的照射下格外醒目。

坐西南、朝東北,能

說是“坐金鑾,納盤龍,鎮寶塔,聚寶盆”,是“靠山高硬、前景開闊、位子顯赫、廣納財源、永保安康”的一塊樂土,從自然地理的角度來看,可算是一塊不可多得的寶地。

茂密蔥蘢的竹子沿著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濃烈的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而無論你走到園區的任何地方,卻始終都看不清道路前方10米以外的景觀,翠綠高大的竹林把整個園區隱密在其中,曲折處有通路,通路處又是竹林滿眼。

推開別墅門,兩排井然有序的傭人們穿著統一服飾,神色嚴肅,一同道:“少爺好。”

喬易凡點點頭,跨進了大廳,劉姐立馬把門關好。

“我媽情況好一些了嗎?”

他穩穩坐進沙發,泯了口茶。

“夫人情況有些好轉,現在也能正常說話了。不過主治醫生說千萬不可讓她再受刺激。”劉姐鞠躬,畢恭畢敬的說。

夫人從五年前就開始病了,身體沒什麽大問題,患的是精神病,時常幻想自己是二十五歲少女。

從去年開始,夫人就開始頻繁犯病。老爺心疼夫人,決定帶夫人出去散散心,舒緩舒緩情緒,就將公司交給了大少爺,這一散就是半年。

夫人剛有好轉,一回來病情就越加嚴重,老爺全天二十四小時看護,又找了一幫醫生幫夫人醫治,這才有些好轉。

“嗯。”喬易凡應了一聲,起身往樓上邁去。

輕輕推開主臥室白色雅典的門,喬易凡看見溫文儒靜臉色蒼白的母親安靜的睡在床上,神情自若盡顯貴婦優雅姿態。

以往英俊蕭肅的父親此刻看起來略顯蒼老疲倦,他正在為母親掖被角,動作小心翼翼仿佛躺在床上的是他捧在手心裏的摯寶。

父親愛了母親大半輩子,用盡了生命全力。

可母親永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不給予父親任何好臉。

就連瘋癲的時候,都不願瞧父親一眼。

父親要是糾纏的深了,必會遭到母親一頓毒打。

喬易凡不明白母親的心為何這般堅硬,如若不愛,又為何要與父親生下他們兄弟兩?

“爸,我回來了。”他矗在門口,輕輕喚著深情的喬父。

喬父聽聲音驚喜的回過頭來,輕聲輕腳的拉著喬易凡出了房間,以免吵到熟睡中的喬母。

微白的兩鬢憔悴的神色看的喬易凡心頭一痛,“爸,你是不是又開始不分晝夜的照顧我媽?幾晚沒睡了?家裏有這麽多下人,你用得著這麽辛苦嗎?你的辛苦媽也不會看在眼裏。”

聽見兒子這麽說,喬震笑著撓了撓頭,“下人的照顧與我的照顧是不一樣的,你母親病的嚴重,需要的是關愛,我不管她會不會看在眼裏,我隻要我自己問心無愧就好。”

喬易凡不說話了。

隨著喬震一同進了書房,劉姐送了兩杯名貴的茶進來。

“兒子,你今天怎麽會突然回來?”喬父抿口茶,擺手讓劉姐退下。

劉姐了然,頷首關上門。

喬易凡坐在喬震對麵,放下茶杯,俊美的臉龐染上一絲憂愁。

“爸,公司出事了。”

喬父蹙起眉頭,“出了什麽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