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45章 我們已經離婚,你現在又為何粘著我
摟著她就像摟著一個大抱枕一樣,他還將腿搭在了她的身子上。
“厲璟琛,你放開我!”
“我不想睡了,我要上廁所!”
她一遍掙紮,男人的大掌直接扣住她的嘴巴,將她摟緊,“安靜點!”
聲音從後麵傳來,秦予蕎不聽。
繼續有意見,“可是我要上廁所的!”
她憋了一夜了,難道這點還要再憋?
“厲璟琛,你放開!”
“恩,不放!”
“你放開!”
“你在掙紮,小心我會忍不住對你做什麽啊!”
厲璟琛真的是累了,昨晚伺候完她,都已經到了淩晨,這個時候正是睡得香的時候。
女人確實不依不撓的。
一下封住秦予蕎喋喋不休的小嘴,但是很快又放開。
“就你那身材,我早就看過了,要殺要剮隨你便,可現在你必須老實地躺下不能在亂動!”
“昨晚給你脫衣服的時候,怎麽沒見你拒絕和反抗?”
汗顏,昨晚她昏迷了好不好。
厲大少爺耍厚臉皮的功力還真是不小啊。
麽叫就她那身材,她怎麽了,不說堪比世界超模,那也算是前凸後翹吧,從來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明明占她便宜,還耍賴。
大難不死的秦予蕎一醒就被賤男壓著,可真是倒黴。
厲璟琛的上身沒有穿衣,此時此刻正緊緊地貼著她後背,炙熱的溫度傳過來,惹得她一陣驚顫,額頭也冒出大大小小的汗珠。
所以為了避免和他近距離的接觸,她向床邊靠去。
可是誰知男人的身子好像和她的黏在一起一樣,她向前,他就向前,她向後,他就向後。
動作中,背部撞擊到他結實有力的肌肉,相當有彈性。
而男人知道她難受,好像還故意對著她的脖頸吐氣,讓她不僅癢癢,還心思混亂。
搞不懂了他到底又為什麽突然這麽粘著,昨天不還是誣陷她害死他的弟兄,企圖對他圖謀不軌麽。
“厲璟琛!”
逼急了秦予蕎忍不無可忍,不許再忍。
倏地坐起來,她像個炸毛的大公雞,一下秒有可能急眼了打他。
“是你將我攆走的,也是你要求和我離婚的,那麽現在這麽粘著我又為何啊?”
她是愛憎分明的人,既然兩人已經不是夫妻,那麽再做這樣親密的舉動也有些不妥,他不是最憎恨作風**的人麽。
她不是屬狗的,給一巴掌,再來個甜棗就好了。
秦予蕎因為激動,紅潤的小臉頰有些潮紅。
本來精致的五官,因為生氣略顯滑稽。
厲璟琛懷裏的一空,睜開眼睛,看著小女人義憤填膺地看著自己。
這樣的秦予蕎十分可愛,沒想到炸毛的她也居然會這麽好看,他果然是中了她的毒,這樣都會覺得此女人別有一番風味。
將枕頭放在身後,他慵懶地換了個姿勢,睥睨眾生地看著她,抿著唇。
“看來你在耿耿於懷我和你離婚的事?”
不答反問,厲璟琛好像十分喜歡這個套路。
耿耿於懷,他昭示天下和她的關係,又斷絕和她的一切,將她推置到風口浪尖上,難道不是她的錯麽。
如果不是她和寶寶命大,現在他看到的恐怕是一命兩屍吧。
“嗬,你以為我想和你結婚麽?”
秦予蕎大病初愈,好不容易死裏逃生。
這個時候嘴自然也恢複了狀態,能說話時候自然不會憋著,能給自己討理的時候也不能含糊。
“我是不想被人誤會,告訴你你那個敬堯兄弟我看見過都沒,隻不過是在給你打官司的時候,我在原告的聊天記錄看到過,我好心告訴了檢察院的叔叔,提供了他冤情的證據,除此之外壓根不認識她。”
“我也從來沒想要殘害過你,你可以不喜歡我,但是不可以往我身上潑髒水,知道麽!”
她指著小手指,對著男人,一臉的傲嬌。
不知道當律師的最見不得別人冤枉麽,她苦心替別人討冤情,沒想到最後自己是最冤的那一個。
秦予蕎說的唾沫橫飛,十分忘我。
厲璟琛從她的話語中摘取重點。
大掌攥住她的小手,鳳眸一眯,“你說
你提供過證據?”
“是啊,當時我給你打完官司之後,就提供了陳敬堯被仙人跳的證據給呂叔叔。”
秦予蕎被他認真的表情弄得一怔,又重複了一遍。
不過這不是重點,她有很多委屈還沒有說呢。
“厲璟琛……”
秦予蕎還想為自己伸冤,可是男人的思緒已經不在這上麵了。
“秦予蕎,我問件事,你必須要如實回答我。”
“你到底有沒有合謀你父親算計我,我們那天下午的襲擊就是你父親所謂,我被人上了意外保險受益人是你,你告訴我到底你知不知情?”
厲璟琛其實發覺整件事情過於簡單,那麽完美的證據,那麽多巧合,所有的事件都指向了一點,那就是秦海波和秦予蕎。
“算計你,我父親雖然還在省城法院上班,但是很久都不工作了,更何況自從我們結婚之後,我都好久沒見到他了。而且我根本不知道給你上了意外保險的事,我有那錢也是自己存起來,為什麽要浪費在給你上保險的事上!”
秦予蕎誇誇其談,這麽簡單的邏輯,她自然捋的清楚。
“你肯定?”
厲璟琛最開始就不信任她,因為對她有芥蒂。
她和屈楚蕭多次的出現,和厲璟明多次交涉,都不能保證她是清白的。
要說厲家這塊大魚肉多少人等著,就別說他那三個兄弟,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厲璟明後背有隱藏的集團撐腰,厲璟離的男朋友是厲氏的頭號對手沈氏的大少爺,厲璟煜看起來單純,其實背地裏也沒少給他使絆子。
為什麽他會中途棄文從武,不隻是保護家人,還是為了生存。
十五歲那年,他在自己的車底下發現了一枚定時炸彈,當時為了救他,跟隨了他多年無異於親生父母的德叔死於爆炸當中。
十八歲那年,他參軍,被同伴的戰友擊殺,如果不是他機靈,恐怕早就死在亂槍之下了。
……
數次的死裏逃生,他在鬼門關門口來來回回走了數次回來。
所以從小謹慎的他,眼裏揉不得一點的沙子,一點有嫌疑的人一定會剔除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