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40章 有沒有安排人跟著
而秦予蕎看出了她的鬼把戲,言笑晏晏,“我說G0328號售票員,如果你打算盜取我的信息,我可以告你的,寧萌萌是吧,記住了!”
“不知道你知道我是厲璟琛的前妻,還曉不曉得我還是一名律師,從來沒輸過,如果我要告你,讓你坐監獄,那簡直是易如反掌。”
她連虎帶騙,售票員終於是害怕了。
“哼!”
不甘心地給她辦理了手續,給了她票。
秦予蕎十分滿意,精致的麵龐盡管被口罩遮住,還是掩蓋不住她的英氣和美麗。
“雖然寧小姐動作慢了點,但是服務還是不錯的,一會評星的時候,我會好評的喲!”
說完,她扭著小蠻腰離開。
要說她為什麽這麽咄咄逼人,其實無非就是不想自己的信息暴露,這樣不僅給父母帶來麻煩,還會對以後的生活造成影響。
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她會如此全是拜厲璟琛所賜,如果說之前她有可能對他動了心,那麽現在,她恨他恨之入骨。
這個男人將她的生活攪的昏天暗地之後逃之夭夭,不是賤人是什麽!
經過了層層關卡,在她的機智和努力下,終於還是上了火車。
六九城到省城也就三個小時的時間,秦予蕎打算睡一覺,正好她買的也是臥鋪。
放好行李,便躺下了。
……
空軍第二師部隊大院裏。
一連串的深綠色空軍作戰車排一字型,進入了一級防備狀態。
陳敬堯是第二師的前鋒排長,本身素質就是十分厲害,會武鬥能拚搏,他會被人不明不白地殘害在監獄裏,不緊是打了第二師的臉,也是一種變相地向第二師的示威。
更何況,厲璟琛素日和陳敬堯猶如親兄弟。
陳敬堯的屍體放在警察局的停屍房裏不能帶出來,所以厲璟琛就在部隊裏放了一個他平時帶的那頂帽子讓兄弟們祭拜。
黑白裝飾簡單的靈堂裏分外肅靜,除了帽子意外,中間排放著陳敬堯的黑白照片。
厲璟琛身穿高級長官的海軍製服挺拔筆直,攜眾兄弟扣了三個禮。
他緊抿的唇微啟,“兄弟,放心,我不會讓你冤死的!”
“讓我知道是誰在操縱這一切,一定將他碎屍萬段。”
他剛毅冷肅的臉緊繃,將肩上的一顆星摘下放到台子上,“我說過要帶你橫穿五湖四海,打遍天下,榮獲國家的最高榮譽……”
後麵的話,他沒有,大家都懂。
而後,衝天的二十八響大炮被一個一個被送上天空。
陳敬堯今天二十八歲,這每一響都是對他的紀念,希望他今天可以在天空中翱翔。
祭拜儀式結束。
厲璟琛,陸向東,閻勇進還有剛從外麵回來的海軍作戰指揮長傘燁酒以及海軍前鋒程吉宇,圍坐在一個房間裏商議著什麽。
傘燁酒和程吉宇都是厲璟琛的人,平時聯係不頻繁,但一出事肯定能幫上忙的人。
接到阿木的通知之後,他們立即調派人著手調查此事。
得到了不少消息的傘燁酒最先開口,“厲少,我派去監獄的探子回來說,敬堯是被診斷心髒麻痹死的,但我們都知道他身體好的很,體能測試的成績都比我們高,所以根本不可能有心髒病!”
傘燁酒的聲音十分粗粒洪亮,可能是跟他常年出海有關係。
眾人聽得認真,他繼續說道,“法醫確定死亡,屍體很快就被帶走了,不得任何人探視或者認領。”
這是他打聽到的所有線索,突然想到一點又提醒道,“而且,根據我的人說,監獄出了這件事後是大換血,很多人都是無故辭職,所以進來的都是新麵孔,我們想要接觸還需要一段時間!”
厲璟琛涼薄的眸笑著,笑意卻不達眼底,沒有發表建設性的意見,倒是又問了程吉宇,“阿宇,你那邊怎麽樣了?”
程吉宇點點頭,早就急不可耐想說了,“我這的消息是集中省城的,下午在慕雪兒家襲擊你們的那群人是秦海波手下的,而且他也確實和處理敬堯仙人跳的案子的負責人有眾多的勾當,敬堯死後他曾匯過一
筆巨款出去,而那筆款最終流向了那批放高利貸的人,所以那天你們逮住的那個下手說的都是事實。”
“可以很負責人的說敬堯的死就是他致使人辦的。”
聽到這個消息,厲璟琛大掌攥緊。
果然還是那個結果。
這些消息無疑是當頭一棒,讓他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厲少,剛才第二排的排長來報,說秦小姐已經上了回省城的火車,大約晚上六點多到。”
回省城了。
一出事,她就回去了。
很難不讓他多想,她是回去和她的父親碰麵去了,那麽也就說一開始她和他結婚都是一場騙局。
“有沒有安排人跟著?”厲璟琛聲音寒冷,比剛才更加冰了幾個檔。
“有,路上安排了兩個弟兄尾隨!”
“好!”
厲璟琛很滿意。
“厲少,現在的事情對我們都很不利,敬堯是我們的人,而且我們又莫名其妙在慕雪兒家遇襲,很多事情都是衝著我們來的。”
冷靜的閻勇進分析,“並且我們在明,敵人在暗,這樣我們很容易從吃虧的。”
所有的陰謀從陳敬堯的仙人跳開始,對方就一步步地將他們拉下水。
“想害我的人無非就是那麽幾個人,整件事最關鍵的一環就是秦海波,我想不出來他為什麽想方設法加害我!”
厲璟琛長指摸著下頜,若有所思。
“早年,還是他不顧爺爺身敗名裂替他打了官司,最後贏了又消失的無影無蹤。”
“二十年出現了,他的女兒就要和我結婚。”
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照理說親生閨女嫁入豪門,他不該向著女婿麽,卻在背後使壞,著實讓人匪夷所思。
“這個秦海波,我調查過!”程吉宇揣測,“早年確實是清清白白,並沒有什麽劣跡,連一千塊錢的受賄都不敢收的人,現在居然張狂肯定有原因。”
這些厲璟琛也知道,他記憶當中,自己並沒有的罪過此人,也隻不過有過一麵之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