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35章 從結婚到現在你到底在沒在乎過我
厲璟琛調查過,省城檢查院姓秦的隻有一個,秦海波,就是秦予蕎的父親。
而秦海波雖然是表麵上清白連連,可他派人人查到他的底細,私底下有不少的非法勾當和集資籌款都不明所蹤。
整件事情不僅波詭雲譎,而且有太多巧合。
那個人還說他們老大安排的時候明確提出就是那個姓秦的吩咐的。
厲璟琛一動未動,並沒有回答,他灼灼盯著沙發上半蹲著的女人。
她會與秦海同流合汙麽?
他不敢確定。
沒得到回應的陸向東撇了撇嘴,閻勇進在他身後踹了一腳,提醒他別哪壺不開提哪壺。
時間在一秒一秒的流逝,直到喬治縫完最後一針。
厲璟琛過來抱起昏迷的慕雪兒上了二樓,對秦予蕎一句話也未說。
秦予蕎看著兩人的身影,心口發緊。
一旁有所察覺的喬治輕睨過來,她隻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
“阿菊,去給慕小姐找一套衣服送到她的房間!”畢竟她的身上那件已經破爛不堪,與其讓厲璟琛親自動手,不如她率先安排好。
“是!”
小菊聽話退下。
手術還算成功,但是其他人並沒有要走的意思。
聽陸向東的話,是因為下午被偷襲的事件,所以他們要時刻警惕。
秦予蕎身子本來還生著病,剛才又蹲了一個小時,體力不支,也上樓休息了。
……
給慕雪兒安排了一件客房,厲璟琛回到了書房。
這一側,掛斷電話的陸向東敲響了他的門。
過了半刻,一道低沉的嗓音從裏麵傳來,“進來!”
之見厲璟琛挽起肘間的袖子,露出精裝有力的臂膀,用熱水擦拭傷口,盡管慕雪兒替他擋了一槍,一場惡戰之後,身上難免不會留傷。
陸向東麵色凝重,去了平時的痞裏痞氣。
“厲少,剛才監獄那邊來報,陳敬堯被人毒死在了裏麵……”陸向東放慢了語氣,嗓音裏有哽咽,“並且也查到有人給你上了一份意外保險,保金50萬,如果你發生意外死掉,受益人會到幾百萬的賠償金!”
厲璟琛一聽,拿著手巾的大掌一頓,鳳眸輕眯,身子激動站起來。
“什麽時候的事?”
“今天下午,和咱們遇襲的時間一樣!”
陳敬堯是和厲璟琛,陸向東他們是從小玩到大的朋友,這兄弟說沒就沒任誰也受不了。
厲璟琛穿上衣服就要走,被陸向東和進來的閻勇進攔住。
“厲少,敬堯不止仙人跳這個案子纏身,還有吸毒案和叛國罪,他現在背負太多了,我們一旦現身就有可能中了敵人的圈套,還有可能惹來警察懷疑。”
陸向東說的並無道理,大敵當前,萬萬不可衝動。
厲璟琛停下腳步,閉上眼。
卻是不能衝動,深吸一口氣,“查到是誰幹的了麽?”
一腳踹翻了洗臉盆,胳膊上青筋暴起。
“也和秦海波有關!”
“什麽?”厲璟琛利眼掃過來,咬著牙,“那保險的受益人是誰?”
“秦予蕎!”
陸向東說出秦予蕎的名字時,心是膽顫的。
說實話,這幾日通過秦予蕎和厲璟琛的接觸表現,以為她終於會在厲少的心裏發生轉變。
可是如果給厲大少爺上了這等保險,受益人寫的是她,不是她所為還能是誰。
那三個字在厲璟琛的心裏如一顆定時炸彈一樣爆炸,噴的他五髒六腑都緊鎖難受。
狠狠扔下染著血的手巾,他推開房門邁著健碩的步子走了出去。
陸向東知道他是找誰興師問罪去了。
閉著眼,躲到了樓下,今天都夠坎坷的了,他可不想再見血了。
……
已經躺下的秦予蕎有些睡不著,還在回憶剛才的事。
房間的門就被人從外麵推開,她聞聲坐起。
“是誰?”
軍靴踩在地毯上發出簌簌的聲響,而且動作這麽嫻熟,應該是厲璟琛。
“璟琛,是你麽?”她恁是地喊出口。
下一秒,床頭櫃上的暖燈被人擰開,適應了黑暗光線的她遇到光線乍然,下意識閉上眼睛。
而她的下頜卻被人狠狠鉗住,不得不動彈。
秦予蕎被迫睜開眼睛,望著
男人。
厲璟琛此時此刻的臉陰沉的要死,比他平日發脾氣的閻王臉還要嚴重。
“厲璟琛,你幹什麽啊?”
不明白男人的舉動,她推搡,想要掙脫他的束縛。
“我幹什麽?”
厲璟琛英俊挺拔的俊眉擰著,涼若寒潭的眸底纏著複雜的情愫,也不知道是氣憤,還是悲傷,總之怒不可遏。
“我問你,陳敬堯遇害到底是不是你所為?”
他強硬的口吻問出這句話多少讓人有些無法是從。
被問的發蒙的秦予蕎無法回答,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她也壓根不認識那個人,隻是聽過名字一兩次。
“你在說什麽啊?”她不解的問。
然而厲璟琛又是連串的逼問,“從結婚到現在,你到底在沒在乎過我?”
秦予蕎恍惚,她知道自己在乎他,可是他呢。
眸光裏的精光閃爍,是她在思索,可是在男人看來,卻帶著逃避的意味。
女人的糾結他看在眼裏,如果說下午的刺殺和她有關係,那麽也就是說結婚以來,她都在算計自己。
本來覺得世間的女人沒有不愛財的,不虛榮的,直到遇上秦予蕎,厲璟琛覺得她身上還有那麽一股清流盡管沒有大富大貴也活的自在。
可是今天的種種都在提醒他,事情遠沒有想像的那麽簡單,他有可能小看了眼前這個女人。
“秦予蕎,就算你和別的男人勾勾搭搭,我覺得隻要你人在我這也算是一種成功。”
“可是今天,我發現你的心是黑的,你的人更是貧賤的一文不值!”
本來上午還好好的男人,解救她於水火的男人,現在竟然對自己惡言相向。
更何況是在他救了別的女人的情況下,不管發生了,厲璟琛這麽不分青紅皂白地質問她,就是對她的不信任。
提上一口,秦予蕎苦笑。
“厲璟琛,你夠了,之前我忍你的無理取鬧,現在你沒有想過我的感受帶其他女人回家也就算了。毫無理由地詆毀我,你信不信我是可以告你誹謗的!”
所有的事情都講究證據,一次兩次她忍了,總是這樣,心裏再強大的女人都受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