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這也叫夫妻

急速奔跑著,呂逐隻感到兩耳冷風呼嘯聲聲迭起,一浪高過一浪。呂逐四肢百骸都隻充斥著一個信念,馬上找到楚嘉卉!

不到半分鍾,呂逐就從“黑八”台球廳二樓,跑到了對麵的小旅館。這旅館名叫“不思蜀”,看名字就顯得曖曖昧昧。好似裏麵藏著讓人樂不思蜀的東西。

“啪!”

呂逐一巴掌狠狠拍在旅館門口的吧台上,把吧台後麵正看著國產狗血愛情劇的女老板嚇了一跳。

“你這個娃子!搞什麽!”

女老板見到呂逐是個學生,不屑的翻著白眼,從桌上捏起幾顆瓜子磕著,滿臉都是嫌棄。

“剛才那一女兩男在哪個房間!”

呂逐這會兒心急火燎,也沒工夫去介意這老板娘的市儈嘴臉。

“我們這兒可是正規賓館,有星級的,可不能隨意告訴你他們在哪個房間,這叫隱私,隱私懂不?”女老板依舊連眼皮都沒抬,死死盯著電腦屏幕,把市井小民狗眼看人低的行經演繹的淋漓盡致。

呂逐冷冷一笑,這種人他見得多了。遇見有錢的、有勢的、有脾氣的、不講理的,他們恨不得五體投地下跪磕頭,遇見老百姓、老實人、有修養、有家教的,他們便肆無忌憚、有恃無恐,恨不得把兩隻眼睛都翻成白色,臉成了沒有表情的撲克牌,語氣生硬刻薄的可以一口把別人給嗆死。

“嘩啦!”

呂逐很清楚該怎麽對付這種人。也沒廢話,直接抓起吧台上放著的一盆仙人掌,狠狠砸在女老板身前的鍵盤上。花盆應聲而碎,泥土、枯葉、還有那可憐的仙人掌散成一片,到處都是。

“你這小兔崽子,老娘今天……”

呂逐伸手就是一巴掌,把女老板的頭像個破皮球般扇到一旁,狠狠撞上雪白的牆壁才停止。

女老板驚愕的捂著嘴,一道鮮血從她鼻孔裏流出,這點血色才讓她看起來有了些許人味。

“說,幾號房間。”

呂逐眼神陰冷,看的女老板渾身一個激靈。“204……”

“鑰匙。”呂逐伸出手,語氣不容置疑。

女老板乖乖把204的鑰匙取下來,雙手恭敬的放到呂逐手上,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

人性就是如此,對付那些為了兩塊錢就可以披頭散發、撒潑打滾的人,有時候僅僅隻需要一巴掌,比他們更混!

拿了鑰匙,呂逐一路奔向二樓,看準方位,他直接跑到二樓右側走廊的盡頭。“204”號房間就在那裏。

呂逐沒有輕取妄動,他趴在門上屏氣凝聲仔細的聽裏麵的動靜,可裏麵安安靜的完全聽不到聲響。

不能拖延,晚一分鍾,裏麵的楚嘉卉就有可能萬劫不複。

不及多想,呂逐掏出鑰匙迅速的打開門。裏麵窗簾拉得嚴嚴實實的,屋裏隻開了一盞小夜燈,很昏暗。

屋裏是典型的賓館標間,洗手間、浴室一體的小隔間就在門邊,裏麵才是床。這就使得在屋內,從門口到床形成了一個人為的短距離走廊。呂逐一進房間,沒有猶豫兩步來到床前。

隻見楚嘉卉正躺在床上,外衣和鞋

子已經脫去,丟在地上。她雙手被綁在一起,高高舉過頭頂,被一個三十左右的胖男人用膝蓋壓著。胖男人手上拿著部手機,看樣子正在錄像或者拍照。

另外一個穿著西裝的年輕男子,他正努力的往下扒著楚嘉卉的牛仔褲。可由於楚嘉卉這條牛仔褲很修身,皮帶又很難解,這才讓他一時沒有得逞。

眼見褲子不好脫,西裝男索性轉移目標,把魔手伸向了楚嘉卉被長袖襯衣覆蓋著的上身去了。

狗雜種!

呂逐氣血上湧,感覺肢體裏的血液都沸騰了。

“去你的!”呂逐飛起一腳狠狠把正想往楚嘉卉身上撲的西裝男踹飛,接著呂逐跳上床一把奪過胖男人的手機砸到牆上,接著一個擺拳狠狠擊中他的臉頰。胖男人被打的往後仰,頭“梆”的一聲撞上了牆壁。

胖男人捂著頭,伸手擋在身前,“沒我的事,是他讓我幫著錄像的,我和這妞就不認識。”

“讓你錄像!”

呂逐手臂一帶就把胖男人虛擋著的手撥開,照著他麵門就是狠狠幾拳。“還用什麽錄了!”

胖男人被打的“嗷嗷”直叫,連聲說著:“沒有了,沒有了。”

“滾!”

呂逐拽著他的領子把他從床上丟了下去,他就像個酒桶一般滾到地上,手腳並用的爬走了。

“你誰啊!”在床裏側地上躺著的西裝男捂著腰,指著呂逐。

呂逐正在氣頭上,這家夥竟然也不懂審時度勢,還敢用這樣的態度。呂逐一把抓住西裝男的手,用力一扭,就疼的他嗚哇亂叫。

呂逐手上用力,“哢嚓”一聲,西裝男的手腕被呂逐生生給扭折了。“這下知道我是誰了吧。”

西裝男把斷腕的手臂舉在胸前,疼的滿頭冷汗,渾身發抖。可他嘴卻仍舊很硬:“我和嘉卉是世交,我爹和他爹是多少年的好朋友,我們夫妻間的事,你一外人瞎攙和什麽……”

呂逐恍然大悟,一臉茅塞頓開、醍醐灌頂的表情,他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你們是一對啊,看我這事幹的,真是不應該。我是不是該給你道個歉呢?”

西裝男撇著大嘴,不知道真傻還是假傻,他衝著呂逐吼道:“你他媽道個歉就完了,你把我手都搞斷了,你光道個歉就行了!”

呂逐終於忍不住,低聲嗤笑起來,他拍拍西裝男那滿是麻子的臉:“你這貨穿個西裝人模狗樣的,怎麽腦子不靈光呢?你是不是從沒出過門,還是你從小就沒和除了你爸媽之外的人接觸過?我逗你玩呢,這都沒看出來?”

西裝男一臉愕然,也不知是裝的,還是他真實感受。

“老子還跟你道歉呢,也不看看現在什麽形勢?還世交……還夫妻,你他媽見過哪個丈夫把自個老婆綁起來硬上,邊上還有個攝像帶參觀的?”

“我……”

呂逐抬手照著西裝男下巴就是一下,他這一下打的極狠而且速度很快,西裝男話才出口猝不及防差點把自己舌頭給咬斷。

“今天非讓你知道知道什麽是社會,讓你知道知道什麽事該做什麽事不該做,讓你知道知道做錯了事是要接受懲

罰的。”

說完,呂逐揪著西裝男的領子把他提起,然後雙手連珠炮般前後交替出拳,在他身上各處穴位狠狠擊打著。

這是呂逐才學會的狠招,他出拳時把食指中指往上頂起,用中指指節去擊打西裝男。他打擊的穴位也是有講究的。這些穴位逐一打下去,會讓被擊打者腎脈盡毀,腎功能衰竭。

說白了就是西裝男這輩子不僅不能傳宗接代,而且以後連男人的正常反應都不會有,他那勞什子以後終生不舉,可以說是基本已經成擺設了。

西裝男被呂逐一通葉問詠春拳般頻率快速的拳頭擊打過後,也沒有感覺有什麽異樣,他才被嚇回去的原形又畢露了:“你是嘉卉的追求者吧,告訴你,我和嘉卉從小定的就是娃娃親,你沒戲了。我這隻是提前辦事,你就算打死我,嘉卉也不會看上你的……哇啊啊!”

正說得痛快的西裝男被呂逐雙手踮起推到了窗框上。他上半身完全在窗戶外,隻有小腿還在屋子裏。西裝男趕緊單手抓著呂逐的手臂,整個人都懸在呂逐手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

“你怎麽這麽搞笑呢,說你是冥頑不靈啊,還是思維方式獨特呢?我不是說了,你和她什麽關係我不管,最關鍵的是人家女孩願意嗎?女孩不願意,管你是娃娃親還是喔喔親,就是欠揍!”

說著,呂逐往前探身把西裝男又往窗外推了一些。西裝男奮力用腳勾住窗框,手抓著呂逐衣袖死死的。

一股惡臭襲來,原來是這家夥嚇得太狠,直接大小便失禁了。隻見一道斷斷續續的黃色**順著他的褲腳往樓下滴,身上臭的好像剛從糞坑裏撈出來。

“求求你,別殺我啊!我……沒幹別的啊,就像平時幹的一樣,我沒有想著傷害她啊,我以後會娶她的啊!”

西裝男直接崩潰大哭,鼻涕眼淚橫流,樣子要多慫就有多慫。

“平時幹的一樣!”

呂逐眼神一冷,又往窗外推出去一點。

西裝男此時猶如驚弓之鳥,嚇得哭爹喊娘,哭天搶地。“我平時不是幹的嘉卉啊,我是說……我第一次對嘉卉幹這事啊。我的意思是……我的意思是我平時是對別的女的這樣啊!”西裝男嚇得語無倫次,生怕哪句話惹惱了呂逐被直接給扔下去。

“別的女的?”

“對啊,我家有的是錢,那些女的就自己往上貼。遇到不願意的,我就下藥加錄像,事後再給點錢,也沒有不樂意的……”

呂逐歎口氣,“聽你的意思,也不能全怪你?”

“對啊,對啊。我玩過這麽多,還是處的也就那幾個。她們跟別人幹有時候還倒貼,可我回回都給錢!”

“你他媽真無藥可救了……”呂逐直接把西裝男推出窗外。

“別……”

呂逐正想著一鬆手這小子估計命都沒了,得找個軟和的地方仍,卻聽到身後一聲氣息微弱的阻攔。

呂逐回頭,正撞上床上楚嘉卉萎頓的眼神。她雙手綁著,衣服散亂,可還是有種很高貴、不可褻玩的氣質。

她努力睜大眼睛看著呂逐,聲音從喉嚨裏呢喃而出:“饒了他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