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啤酒瓶破頭

安苑猛地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珍妮。她、她怎麽會說出那樣的話來中傷自己!

珍妮見自己被雨姐爆料了,又看著這麽多人看著自己,麵子上有點過不去了。這些夥伴,都是她大學頹廢的時候結識的很要好的,都是在道上混的。自己為了徹變好了之後,就沒再跟他們聯係了。之所以今夜會約他們出來,就是想讓他們羞辱整理一下安苑,沒想到,卻會弄到現在這樣的局麵。

珍妮想了想,隻得狠下心,狠毒地盯著安苑,“她搶了我的男人,難道不賤嗎!你們要怎麽樣對她,跟我都沒有關係!我先走了!”珍妮說著,就匆忙拿起自己的包包,想要奪門而去。

卻被雨姐一把拉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

“你想走?你把這個麻煩帶給我們,現在想繼續把這麽麻煩扔給我們,你自己卻想走?”她側過頭,有些冷淡地看著珍妮。

珍妮所說的這個女人,搶了她的男人?據她說知,她一直癡情的,隻有金熙徹。若安苑是金熙徹的女人的話,那他們傷害了她,金熙徹還不把他們的皮都給剝了?珍妮自己不敢動這個女人,就利用他們!真是沒想到,原本這麽好的姐妹,今天竟然自私地把他們推出去送死!H市出來的混的誰不知道金熙徹是黑老大,得罪了他,他們可沒有好下場!

“這、這跟我有什麽關係啊!”珍妮有些心虛,裝作強硬地說道:“是你們跟她起了衝突,我可沒做什麽!”

“不,今天就要在這裏,大家認認真真地把這件事說清楚。”雨姐的態度很堅決。

“雨姐,什麽事兒啊,有必要嗎?”紅豆有些疑惑地看著她們兩個,不過就是這個賤女人打了黃牛,很簡單的一件事啊,讓黃牛打回去不就好了。

“閉嘴!”雨姐看了黃發女人一眼。

見到雨姐這樣嚴肅的神情,紅豆也隻得低下頭不出聲了。

“劉雨,你他媽幹什麽啊!好好的一個聚會弄成這樣,是你們弄成的,我可什麽都沒做,你想我怎麽樣?”珍妮不高興地看著

雨姐。

雨姐沒有理會珍妮,而是看向安苑,說道:“你跟金熙徹是什麽關係?”

安苑皺起了眉,怎麽最近每個人都在問她跟金熙徹什麽關係啊!而珍妮,為什麽又要這樣中傷自己?

安苑看了看雨姐,又看了看珍妮,說道:“你在忌諱金熙徹麽?忌諱的話,我勸你別動珍妮,她對金熙徹很重要。”如果不是珍妮,金熙徹怎麽可能同意讓她出來啊?

“那你呢?”雨姐看著安苑,依舊不依不撓道,現在最重要的,是知道金熙徹跟安苑之間什麽關係,這才是問題的核心所在。

“不重要!”安苑想也不想就答道,她對金熙徹,從來就不重要!

“你們走吧。”這時,雨姐放開了珍妮說道。

你們?

“雨姐?也放她走嗎?”黃牛揪著眉,不敢相信雨姐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嗯。”雨姐淡淡地應道,然後看著安苑和珍妮,“趕緊走!別在我們的地方呆著!看著就煩!”

“雨姐!怎麽可以!”黃牛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他的臉現在還痛著呢!

“閉嘴!”雨姐眼神淩厲地瞪了他一眼,就是她說不重要,她才覺得,安苑對金熙徹肯定不簡單。若是一般的金熙徹身邊的女人,肯定巴不得說自己對金熙徹很重要,而這個女人偏偏相反,就說明她對金熙徹來說,是特殊的。

黃牛雖然不服氣,隻得不說話了,隻是恨恨地看著安苑。

珍妮二話不說,趕緊走了出去。

安苑便放下了一直舉著的啤酒瓶,看了雨姐一眼,“謝了。”然後,就走了出去。

當安苑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剛好見到珍妮正打開寶馬車的車門,要進去,她也見到了從酒吧裏走出的安苑。

兩人相視。

安苑抿著唇,眼神有些受傷。這個就是那個眼神真摯地對她說當她是好朋友的人嗎?怎麽會……

珍妮隻是恨恨地看了安苑一眼,就上車了。

寶馬車發動了,揚長而去

安苑輕輕歎了一口氣,看來要自己回去了。

這時,黃牛突然從酒吧裏麵走了出來,一眼就見到了在門口的安苑,他麵露凶狠,二話不說,就拿著手中的啤酒瓶,猛地走上去。

“啪!”

是啤酒瓶破碎的聲音。

安苑毫無防備,就這樣被人從後麵用啤酒瓶打破了頭,頓時就有血流了出來,她看見了從自己額頭上滴出來的血。

然後眼前一黑,就倒在地上,暈了過去。

“黃牛!你瘋了!”雨姐臉色焦急地從裏麵走了出來,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安苑,她眼神一緊,一巴掌就朝黃牛甩了過去,吼道:“為什麽不聽我的話!”本來以為安苑走了就沒事了,沒想到黃牛卻突然走了出去,不受控製地打了她。

黃牛感受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有些抓狂地吼道:“劉雨!你也不替我想想,讓一個女人打了我我還不還手,這讓我以後怎麽在道上混啊!”

“啪!”

又是響亮的一巴掌,劉雨氣極了,“就是為你好才不讓你動她!”

黃牛當眾被雨姐甩了兩巴掌,臉色鐵青,恨恨地看了雨姐一眼,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你!”雨姐看著黃牛就這樣離開了,氣急敗壞。

雨姐看著暈倒在地上的安苑,還流著血,她有些緊張地看著,不知道應該怎麽辦。她不知道安苑住在哪裏,自己帶上她的話,如果她真的跟金熙徹有不簡單的關係,那自己就死定了。

她狠心地轉過身,就走進了酒吧裏麵,當沒有看過這件事,卻是打了120叫救護車。

酒吧街上,一個女人被打破了頭倒在地上,路過的人隻是冷淡地瞄了一眼,這種事已經司空見慣了。

突然,一輛華麗的車色轎車停在了酒吧門口,從車裏走出三個穿著西裝的男子,去把地上的安苑拖到了車上,然後車就急馳而去了。

路過的人看著這樣的一幕,也隻是淡漠。那個女人怎麽樣了,跟他們沒有一毛錢關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