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書房的丹青圖

鏡彩剛才對花醉說換個屋子用膳,但是影月不知道花寶林主子想去哪個屋子。隻是覺得最近的花寶林主子有些奇怪,以往生氣起來會打自己和鏡彩,現在沒有打罵,隻是脾氣更加古怪了一些。

“走吧。”花醉見影月老半天都沒有反應,側臉看了看影月,冷冷的說道。

“是主子。”影月點了點,扶著花醉,“主子要去哪個屋子用膳呢?”

“嗯?”花醉聽影月這麽一問,才反應了過來。也對啊,這秋海堂冷宮貌似很大,可是自己又不熟悉,應該去哪裏呢?

“主子?”影月見花醉發呆,便輕輕的碰了一下花醉。

“去書房吧。”花醉看著影月說道。花醉也不知道為何要突然說去書房,話一說出,自己也感覺到意外,剛才明明還是考慮去哪裏的,怎麽這會兒卻說書房了呢?

“是。”影月點了點頭,便往秋海堂冷宮的書房走去。

鏡彩端著飯菜,也跟在了影月和花醉的身後走著。書房離花醉的閨房並不算太遠,在後院的一間畢竟偏僻的小屋子。

不得不說這個秋海堂冷宮果真是很大,難怪花醉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會不知不覺的迷路了。

影月帶著花醉拐了好幾個彎,花醉承認自己是一個路癡,在影月認為很熟悉的路程,花醉既然一步都不記得,從花寶林主子的房間出來之後該往哪裏走。

影月輕輕的打開書房的門,扶著花醉緩緩的走入書房。一進書房,就能夠感覺的到裏麵是被下人們打掃的非常的幹淨整潔,也能夠看的出來,以前的宇文花醉一定是一個滿腹經書的女子吧。

花醉被眼前的一切驚住了,原來自己這個身體的主人是這樣有才華的,花醉看見正前方有一幅大大的字畫,右下角寫著宇文花醉的閨名。

“主子,進去吧。”影月見花醉停下腳步,便輕聲的提醒著。

“嗯。”花醉點了點頭,走進書房的正中央。

影月似乎很懂得花寶林主子的心思,看了一眼正前方的大字畫,然後側臉,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主子,這幅字畫是主子與陛下寫的。”

“我與陛下?”花醉聽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用手指著自己。原來是自己與陛下的傑作啊,但是上麵隻有寫著自己的名字呢。

“是的,主子。”影月笑了笑,很肯定的點點頭看著花寶林主子。

哦!我的花寶林主子應該是一位才女吧,是哪裏來的靈感呢?

如果是我花醉就會隨便掛一幅古代名作了,所以說嘛,我這輩子看來跟‘才女’這字沒緣分了吧。

這間書房並不算大,比花醉的閨房小了一大半呢。

當花醉走進書房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書桌,在書房正門的左側,書桌的正上方上麵有一幅畫,是美女圖,這個美女應該就是宇文花醉本人了吧。

所畫的美女圖應該是在花園吧,有花有鳥,而且上麵的宇文花醉還很愉快,笑容也是非常的燦爛。花醉被這幅美女圖給吸引了,站在原地不動,不停的觀察著這幅美女圖。

哇!好美的畫啊!畫中女人簡直就是尤物,比本人還要美麗,可是為什麽這幅畫的場景好熟悉的感覺,好像再哪裏見過似得,真的太美了吧!有花有鳥,真是人間仙境啊,是誰那麽的手巧呢?還有旁邊的毛筆字跡……

“主子。”影月走到花寶林主子的書桌邊,一邊低頭整理著書桌,不邊時不時的抬頭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在主子昏迷之前,書房可是主子每日必來的地方呢。”

“哦?是嗎?”花醉聽完影月說的,疑惑的看著影月。

“是的,主子。”影月將一張白紙弄好,擺在花寶林主子的書桌上。

“我以前很喜歡寫字這些的嗎?”花醉腦子裏倒是沒有自己喜歡寫字這樣的記憶。

“當然了,主子。”影月走進花寶林主子,挽著花寶林主子的手,慢慢的拉她到書桌的方向。

“主子,您的飯菜奴婢已經擺上來了。”鏡彩已經準備好了飯菜,也依依都端到了書房內的圓桌上,便緩緩的走到了書房旁,看著花醉說道。

“嗯。”花醉看了一眼鏡彩,淡淡的點了點頭,繼續看著那幅畫。

“主子,去用膳吧。”影月扶著花醉說道。

“好了,好了,你下去吧,影月服侍我就可以了。”花醉開始用午膳了,吃了一口飯菜,然後冷冷的看了一眼鏡彩說道。

“是,主子。”鏡彩微微點頭,福身。然後再看著花寶林主子,“主子,奴婢鏡彩告退。”鏡彩說著,退後了一步,然後轉身走出花寶林主子的書房,往院子外走去。

“那這幅圖?”花醉嚼著飯菜,待鏡彩走出書房後,花醉停下筷子,轉頭手指著牆上那幅畫,疑惑的問影月。

“主子,這你怎麽能夠忘記呢?”影月看著花寶林主子說完,然後走到那幅刺繡圖底下。

“啊?”花醉不明白影月說的意思

“讓奴婢跟主子說說吧。”影月見花寶林主子實在想不起來的樣子,笑了笑,看著花寶林主子說道。

“這幅是主子的丹青圖,其實奴婢也隻知道其一,卻不知道其二。”影月看了一眼牆上的刺繡圖,然後看著花寶林主子說。

“還有其一其二之說嗎?”花醉更加的疑惑的看著那幅畫,不就是自己在花園內玩嗎?

會不會有什麽秘密所在呢?或者關於宇文花醉的一些事情有關呢?我得好好研究研究這幅丹青圖。花醉暗想。

“這幅丹青圖,其實是主子花了三年的時間才畫完的。”影月先伺候花醉用午膳,再慢慢的說道。

“三年?是我禁足的這三年嗎?”花醉現在似乎對‘三年’這個次很敏感,疑惑的看著影月問。

“不是的主子,是主子納入太子府之前就開始畫了一半,和起來花了三年的時候才畫完成的。”影月搖了搖頭,看著花寶林主子說。

這幅丹青圖居然是宇文花醉自己畫的,可是這個院子是在什麽院子呢?宇文府上嗎?可是花醉現在半點印象都沒有了。那時的自己笑的可真是燦爛啊,是進太子府之前就開始畫的,或者說宇文花醉以前就有意中人了?

“哦?畫那麽長時間啊?”花醉依然盯著自己的那幅丹青圖淡淡的說了一句。

“是的,主子。”影月看了看花寶林主子,點了點頭說。

“哦,主子,您先用膳吧,用完膳後,您要不要寫些字?您都好幾日沒來書房了。”影月看了看花寶林主子,然後指著桌上已經準備好的筆和紙張說著。

“啊?”花醉正低著頭吃飯,聽見影月問自己要不要寫字,差一點就把自己給噎到了。雖然二十一世紀的花醉,也算是大學生,但是自己隻不過是電影學院的罷了,如果寫字的話,肯定是沒有那些標準的大學生寫的好了。

花醉才不會自找苦吃呢,萬一寫了一手的醜字,那不是會讓影月笑話的嘛,以前的宇文花醉是那般的才藝兼備的一個女子,而現在的花醉隻不過懂得唱歌跳舞的藝術生罷了。

花醉搖了搖頭,繼續吃著飯菜。

影月見花醉搖頭,便也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站在一旁為花醉布菜,心裏更多出了一份疑惑。

在影月的心裏,自己家的主子是最喜歡寫字畫畫的,如果說起寫字的畫,一定會連飯都不吃,就先到書桌上寫幾行字了,可是今天的主子還真的是有些奇怪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