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三年寡人很想你
去往秋海堂的方向非常的遠,可以看得出來太監們已經大汗淋漓了,都覺得有些吃不消,還好辰妃的身姿比較的輕盈,那些太監還是能夠勉強堅持住的。
嚴旦和花醉已經昏昏欲睡,一炷香時間過去了,影月知道鏡彩不會那麽快回來的,便也沒有站在秋海堂的門口守著,就到小廚房去燉補湯給花醉,等著她醒來再喝。
“嗯。”嚴旦微微張開雙眼,側臉看著正在熟睡的花醉,爬起身來,不停的盯著花醉,在額頭上輕輕一吻,隻見花醉微微皺著眉頭。
“陛,陛下。”花醉一驚睜開了眼睛,將自己身上的被子,緊緊的抓緊,害羞的低下頭,不敢言語。
“疼嗎?”嚴旦在花醉的耳邊柔聲的問道。
“我……我,有那麽一點點。”花醉看了看嚴旦一眼,便有低下頭,微微點頭。當然疼了,這是二十一世紀花醉的第一次,雖然這個身體是真正宇文花醉的身體,但是那疼痛感,花醉還是能夠深深的體會到的。
“這是什麽時候了?”嚴旦輕輕的揉著花醉光滑的肩膀,看向窗戶外,天色已經黑了,記得剛才來秋海堂冷宮的時間,天還未黑,看來自己來了很久了。
“這……”花醉被嚴旦問現在是什麽時間,她怎麽可能知道呢,對於二十一世紀的花醉,都是看手表才知道時間的啊,可是對於古代的時間觀念自己根本就不知道,這可怎麽回答嚴旦試好呢。
“臣妾不知。”花醉臉已微微泛紅。
“好。”嚴旦看了看花醉,也沒有再多問現在的時辰,便下了床。
花醉的眼光隨著嚴旦下床,不停的轉移著,第一次見到一個男子光溜溜的站在自己的麵前,而且還是一個古代的男子,花醉害羞的連忙把頭埋進被子裏。
“來給寡人更衣。”嚴旦也不顧自己光著身子,就攤開雙手,等著花醉來給自己更衣,隻是花醉遲遲都沒有上前。便轉頭一看
,花醉已經把頭埋進被子裏,嚴旦笑了笑,走向花醉。
花醉感覺到嚴旦再次的靠近自己,緊緊的抓著被子,那樣的氣息,花醉想起剛才與嚴旦纏綿的時候,微微一笑,但是也是感覺到害羞。
“陛下,我……我就不幫陛下更衣了吧。”花醉是害羞的,說話聲音也變得顫抖了許多。
“怎麽了?你還害羞了?”嚴旦笑了笑,一把將花醉緊緊抓著的被子掀開了。
“啊?”花醉驚訝的看著嚴旦,雙手抱著自己,心跳動的更加的厲害了。
“來給寡人更衣。”嚴旦湊近花醉,柔聲說道。
花醉見狀,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被一個陌生男子這樣看著,是第一次,花醉很不習慣,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陛下。”花醉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嚴旦的臉頰。好光滑的臉蛋啊,陛下保佑的真好。
花醉微微一笑。
“嗯。”嚴旦看著花醉,點了點頭,“來。”拉著花醉的手,要花醉起身。
“是。”花醉這會兒也沒有再拒絕嚴旦了,便起身,有些害羞著,花醉都不敢直視著嚴旦的臉。
“快點,現在應該很晚了,母後一定是在中秋宴席上等著寡人呢。”嚴旦看著花醉說完,雙手攤開,好讓花醉為自己更衣。
“是。”花醉點了點頭,雖然古代的宮服有些複雜的,但是找到袖口也就知道如何穿了。
“三年沒有為寡人更衣了,你的更衣速度也慢了許多。”嚴旦見花醉更衣的速度,沒有三年前那般的快,側臉看了看花醉說道。
“嗬嗬。”花醉淡淡一笑,沒有多加回答。
是啊,在花醉的記憶中,嚴旦寵愛著自己,每夜都會在自己的宮殿玉樓留宿的,早上到了該上朝的時間,而嚴旦也遲遲不願意上朝,就像多與花醉相處。
所以花醉當年的更衣速度快,也是練習出來的,因為嚴
旦趕著上朝,每次都在最後一刻起床,讓花醉為自己更衣,伺候自己洗臉。
“這三年寡人很想你。”嚴旦說出這句話是出自真心的。
嚴旦是真心的愛著宇文花醉的,當年辰妃流產一事,嚴旦並不想給花醉這麽重的懲罰,然而他隻是為了要給太後一個交代罷了。
這三年嚴旦寵辰妃和麗妃,都是因為在後宮沒有一個和自己心意的女人,寵愛辰妃隻是為了補償三年前流產一事罷了,而寵愛麗妃,隻是因為麗妃會懂得如何去取悅嚴旦,討嚴旦的歡心。
“嗯,我知道。”花醉點了點頭,一邊幫著嚴旦整理已經穿好的明黃色龍袍學。
現在的花醉是淡定的,如果是真正的宇文花醉,一定不會原諒現在的陛下吧,也不會不屑陛下現在所說的話了。
“好了,寡人該走了。”嚴旦見花醉已經將自己的龍袍整理完,轉身,輕輕撫摸著花醉的臉頰,“寡人一定會再來看你的,你等著,寡人很快就會將你解禁。”
“嗯。”花醉聽了嚴旦說的話,點了點頭。其實解禁不解禁對花醉來說也無所謂,因為她隻是後宮的險惡,如果真的能夠解禁的話,那麽出去必定是險境,處處都有危險。
“麽。”嚴旦在花醉的額頭上重重一吻。
“陛下,保重。”花醉不知道該與嚴旦說些什麽,說完保重,連忙跑回床上,用被子緊緊的抱著,“恭送陛下。”
“哈哈哈!”嚴旦還以為花醉怎麽了呢,突然反應那麽快跑回床上,現在才知道,原來花醉還害羞自己光著身子,哈哈大笑了起來。
“陛下不許取笑我。”花醉害羞的低下頭。
“好,寡人走了。”嚴旦依依不舍的離開了花醉的閨房。
“嗯。”花醉看著嚴旦的背影,突然顯得有些落寞了,這是花醉的第一次。
想起剛才的場景,花醉臉頰還是會微微泛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