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初見君王

嚴旦走著走著,不知不覺就走到了秋海堂冷宮的地方,仿佛聽見秋海堂裏傳來的聲音。嚴旦停住了腳步,站在原地,雙手插在背後,靜靜的聽著,是花醉傳來的歌聲。

她想飛,她渴望自由。嚴旦從花醉的聲音聽出來了,“唉。”嚴旦暗自歎了一口氣。

“這歌聲真好聽!”嚴旦低聲說道。

“陛下。”勇公公站在嚴旦的身後叫著。

“這歌聲是從……”陛下走在路上,明明是知道這歌聲是秋海堂裏花醉傳來優美的歌聲,卻還是要不經意的問了一句。

“這……這……”勇公公似乎聽的出來,這歌聲是從哪裏傳來的,但是就是遲遲不敢說。

“我要飛的更高,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翅膀卷起風暴,心聲呼嘯,飛的更高……”歌聲依舊,花醉十分的陶醉,因為好久都沒有這麽放鬆的唱完一首歌。

“歌聲真美啊!好久沒在皇宮內聽到這麽優美的歌聲了。”陛下閉著眼睛,感受著這美妙的歌曲。

“陛下,中秋晚宴快要開始了。”勇公公低著頭,對著嚴旦說道。

“寡人知道。”陛下張開眼睛,冷冷的回應道。

“可是,陛下您走的方向,好像不是去大殿的。”勇公公低著頭說,然後微微的抬起頭,偷偷看看陛下的臉色。

“寡人想去走走。”陛下看了一眼勇公公,便往歌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這可怎麽辦是好啊?勇公公知道這美妙的歌曲是從花寶林的秋海堂冷宮裏傳來的,可是陛下要去那裏,那怎麽跟太後娘娘交代呢?太後娘娘可是一直千叮嚀萬囑咐的啊。

勇公公想上前阻止的,可是嚴旦走路太快了,勇公公小跑著,一路跟隨著嚴旦的身後。

“陛下。”勇公公小跑著,一邊叫著嚴旦。

“好了,你可以不需要跟著寡人。”陛下停下腳步,轉身看著還在小跑著的勇公公說。

“這,這,陛下好像不太好吧,奴才要跟著陛下。”勇公公見嚴旦轉過身看著自己,便也停下了腳步,笑著看著嚴旦說道。

“寡人叫你別跟著了,就在這裏等寡人。”陛下指著勇公公說。

“這,不行啊,陛下,您今晚是一

定要去中秋宴會的,太後交代的,讓陛下……”勇公公結結巴巴的看著嚴旦說道。

“太後,太後,太後是給你這奴才什麽好處了啊。”嚴旦走進勇公公的身邊,眼神狠狠的瞪著勇公公說。

“不,不,沒有啊,陛下。”勇公公說著,然後跪了下來,“奴才是陛下的人,哪裏敢受太後娘娘的什麽好處呢,陛下明察啊。”

“好了,好了,你就在這,要站著跪著都可以。”陛下無奈的看了一眼勇公公說。

“陛下,這不好啊……”勇公公為難的看著陛下說道。

“寡人會回來找你的,去去就來。”說著,陛下便往前快速的走去,不讓勇公公跟著。

“陛……陛下……”勇公公無奈,還跪在地上,不敢跟著陛下前去。

“我要飛的更高,我要飛的更高,飛的更高,狂風一樣舞蹈,掙脫懷抱;我要飛的更高……”花醉是渴望自由的,無論是在二十一世紀,還是在現在的天齊皇朝。

“拍拍拍……”鼓掌的聲音,是嚴旦,緩緩的走向花醉的身邊。

花醉聽到有人在鼓掌,一驚,轉身一看,是一位男子,身穿明黃色的龍袍,一看就知道是天齊皇朝的天子了。

“你……”花醉還沒有反應過來,疑惑的看著明黃色男子,那就是陛下,是傷害花醉,不相信花醉的陛下,是無情的帝王。

“寡人……我是……”陛下想了想,結結巴巴的說。

“說為何來這裏。”花醉一副沒好氣的看著嚴旦問道,花醉是恨他的對嗎?

對了,小桃說的,花寶林現在已經失憶了,連寡人根本就不記得了,那麽寡人不應該告訴她,真正的身份吧。

“嗯。”陛下想了想,點了點頭,站在原地,看著花寶林。

這眼神帶著些許的憂傷,似乎帶著對花寶林深深的歉意。

“你點頭幹嘛啊?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花醉見眼前嚴旦點點頭,便就看著他問。

“因為被歌聲所吸引了,便走到這裏來了。”嚴旦說著,看了看秋海堂冷宮的四周,這裏的確太冷清了,而且離自己的華慶殿也是相當的遠啊。

三年了,這裏一點也沒有變,唯獨你變了,花醉,你是在恨寡人嗎?是寡人對不起你,讓你傷心,讓你難過

,有一天你會原諒寡人嗎?嗬嗬,原諒,寡人越來越不敢奢求你的原諒了。

“哦,不許這樣盯著我看。”花醉見嚴旦用那無辜的表情,不停的盯著自己看,還發著呆。

“嗯,知道。”嚴旦聽花醉這麽一說,這才反應了過來,慢慢的走進花醉,想觸摸花醉,但是沒想到花醉卻一閃,躲到了秋千的後麵。

這是潛意識的閃躲,花醉也一時半會兒沒有反應過來,剛才自己的速度真是快啊。

不料,嚴旦見花醉躲到了秋千的後,便也不死心追了上去,將花醉的手緊緊拉住。

嚴旦是知道,今天小梨不會在秋海堂,太後和皇後會找小梨去宴會上幫忙的,而小桃是自己的人,所以就算是小桃看見了,自己與花醉在這兒相見也不會有什麽的。

“放手。”花醉轉頭看著嚴旦,皺著眉頭,潛意識告訴自己,千萬不要再像以前的花醉那樣,愛上他了。

“讓我看看你,好嗎?就看看就可以了。”嚴旦不知道要對花醉說什麽,但是隻想這樣多看她幾眼,就這樣,近距離的看著,就好,就好……

“嗬嗬。”花醉冷笑了一聲,想甩手,可是,沒有想到嚴旦居然使了那麽大的力氣,將自己越抓越緊。

“我隻不過是一位禁足的寶林罷了。”花醉看著嚴旦,冷眸帶著傷痛。

禁足,是啊,三年前,是寡人狠心的將花醉趕到秋海堂冷宮這裏,還禁足她,也不得讓任何人來看她。花醉身邊隻有小桃和小梨,沒有任何來,她也不能出去,一定很寂寞吧,一定也非常痛恨朕吧。

“我隻是想看看你就好了。”嚴旦笑了笑,沒有被花醉冷言相對的話語所生氣,依舊微笑的看著眼前的花醉。

他是陛下嚴旦,是我的夫君,不對,怎麽可能呢,我隻不過的一個比妾侍還不如的寶林罷了,他的天子,也隻不過是我花醉的主子罷了。

“好久都沒有聽見你的歌聲了。”嚴旦仍然是不願意將花醉的手放開,因為他怕一放開花醉的手,她就會從自己的身邊溜走。

“多謝誇獎。”花醉點點頭,勉強的笑了笑。

“可以再唱一遍讓我聽一聽嗎?”嚴旦用那渴望的眼神看著花寶林。

“不可以。”花醉想也沒想就搖了搖頭,拒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