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64章 悲慘的聶少
轟!倒在地上的陳隊身體猛地一顫,聶書記要下馬?這個消息在他心裏無異於滔天巨浪,關係那麽硬的聶書記什麽時候得罪蔡局長了?這到底是為了什麽?
就在兩人還處於大腦短路的時候,蔡局長動了。
邁著穩健的腳步,走到寧遠的麵前,緊接著做了一個令在場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的動作。
隻見的,那威武的身軀,佇立在寧遠的麵前,一點廢話都沒有,靜靜的一個軍禮。
“寧醫生,我禦下不嚴,讓你見笑了!”
尊敬的語氣,嚴肅的麵孔,難以想象,這句話居然是出自一個位高權重的公安局局長手裏!
頓時一股巨大的恐懼襲上了陳隊的腦海,寧醫生?視線越過蔡局長,死死的凝固在那個一身地攤貨的年輕人身上,實在不敢相信,明明是那麽平淡無奇的麵孔,還有那並不魁梧的身軀,居然讓位高權重的蔡局長尊敬的喊了一聲‘寧醫生’!
喉嚨裏強硬的咽下了一口唾沫,勉強壓製住內心的那股驚慌,陳隊覺得現在自己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那顆心髒了。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身體開始止不住的顫抖,一頭冷汗,個個都有黃豆般大小,一個接一個順著鬢角流淌下來。
隨即,瞳孔止不住的顫抖,陳隊明白了,今天,他算是惹上大事了!
寧遠冷冷的瞥了陳隊一眼,哼到:“蔡國豪,你看看你這都是什麽部下,就跟我這麽橫,連青紅皂白也不問,上來就抓我!”
蔡國豪趕忙點頭,說道:“的確是我疏於管理,這幫小崽子平時這幅德行回去一定要好好的治一治,希望寧醫生不要見怪。”
圍觀的一幫人都無語了,這到底誰是局長啊?
而陳隊更是嚇得麵無血色,一把撲了上來,緊握住寧遠的腿,哀求道:“寧先生,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你放我一馬吧,我無心的啊!”
那話說的可謂是聲淚俱下,但是寧遠卻是不為所動。
“倘若犯了錯,道個歉就完事了,那還要法律幹什麽?暴力執法,不求真相,你自求多福吧。”寧遠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隨即也不管他的眼淚,一腳踹開他,畢竟冤有頭債有主!報仇還得找正主才行,隨即,寧遠的身體轉向了聶少,慢慢的走了過去。
蔡國豪就平靜的跟在後麵,儼然一副保鏢的模樣,至於那幾個小警員,早就蔫了,笑話,自家的局長在人家麵前都跟孫子似的,自己還眼瞎的往槍口上撞!
聶澤看到寧遠來找自己了,尤其是身後還跟這局長的時候,早就嚇得六神無主了,小腿肚子一個勁的打擺子,腳步虛浮,止不住的後腿,嘴唇發幹的厲害。
“你……你要幹什麽?”聶澤顫抖的問著。
“你還記得我剛才跟你說過的話嗎?再要讓我抓到一次,就不是放血那麽簡單的事情了!”寧遠笑著,隻不過那笑容看在聶澤的眼裏,跟獰笑沒什麽區別。
撲通一聲,聶少直接就跪下了,雙膝狠狠的砸在地麵上,雙手像是抱親爹一樣抱著寧遠的腿,滿臉淚水的求到:“寧哥我錯了,你放我一馬吧,我還小不懂事,得罪了您,您大恩大德,饒過我吧。”
啪!
回答他的是寧遠的一個嘴巴子,這一巴掌寧遠可是下了不少力氣的,一張俊臉頓時青紫一片。
“我之前就已經饒過你了,結果你回頭就找人來報複我,你讓我很為難啊。”寧遠冷冷的看著他。
說著就從腰間的針囊取出一排銀針來。
旁邊的蔡國豪眼眸一閃,趕忙阻止到:“別鬧出人命來。”
“怎麽會鬧出人命來呢,我本身就是醫生,下手會有分寸的。”寧遠說道。
隨即轉頭看向聶澤:“今天,我就告訴你得罪我的下場!”
話音剛落,雙手連動,隻見一片幻影,無數的銀針狠狠的刺向聶澤的一些穴道。
“啊!”在聶澤的一聲慘叫聲之中,暈死了過去。
“送醫院吧。”寧遠輕飄飄的說了句話。
蔡國豪一陣苦笑,這小子還真是個瑕疵必報的主,不肯吃一點虧,隨即打了個電話,把昏迷不醒的聶澤送到了醫院,隨即轉頭提醒道:“那小子的父親是公安局的紀檢書記,能量不小,你不怕得罪人家。”
“你多慮了,我,是一個惹不起的存在!”寧遠微微一笑,笑容裏滿是自信。
之後,聶澤被送到了淩海市最好的醫院,淩海協和醫院診治,得到的結果很簡單,隻是一些皮外傷,沒什麽大不了的,開了一些藥就給聶書記帶回去了,但是事情還沒完,據說,在聶少爺出院的第二天,他就在某個俱樂部裏瘋狂玩耍,不但如此,招了不少雞,一晚上連禦數女,**到早晨,將近十個小時,直到做到上下噴血,從此不舉,成為了一個廢人!
回想起這件事情,那些個跟聶少一起去的公子哥們,都是唏噓不已,不得不讚歎了一句,聶少乃是真爺們,換成是他們,就算是借助藥物,也做不到那般威武,想想都可惜,聶少算是廢了。
寧遠聽了也就是一笑,對待敵人就應該如冬天般寒冷,更何況那些個一而再,再而三的蒼蠅呢!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了。
聶少被送走了之後,蔡國豪給寧遠真誠的道了歉,寧遠瞥了他一眼,一個位高權重的公安局長,做到這個地步也算是給他麵子了,自己也沒必要得理不饒人,畢竟人家還有一位患者等著自己,醫者父母心,想想也就算了。
最後在蔡國豪欣喜的目光下,寧遠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上了蔡國豪的越野吉普,再度回到了王興的別墅了。
剛一進門,隻見的,夫妻倆都是發愁的坐在沙發上,生怕自己的弟弟請不回來寧遠,但在看到了寧遠進門的身影時,兩人同時鬆了一口氣。
“寧小哥,你回來真是太好了,我這個弟弟平時不會說話,你多擔待著點
。”蔡雅芬嗔怪的看了一眼蔡國豪,然後臉頰帶笑的解釋道。
王興也沒閑著,說道:“淨瞎說,寧小哥是那麽矯情的人嘛,你沒看到這都回來了,那肯定是既往不咎了,我就說嘛,寧遠一直都是胸懷寬廣的人,哪裏會跟國豪置氣啊。”
聽著夫妻倆這唱雙簧一般的對話,寧遠嘴角微微彎起。
看到寧遠笑了,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寧遠說道:“來吧,我來給老爺子治病。”
先是在王興和蔡國豪的攙扶下,將老人挪到床上躺好,隨即寧遠又點名要了不少藥材過來。
蔡雅芬聽了之後趕忙下去安排,幸虧家裏的東西齊全,很快,寧遠需要的東西,就分門別類的全部弄齊了,擺放在床邊的小茶幾上。
包括一些竹罐,銀針,幹淨的布等等。
寧遠深呼吸了幾口,確保自己的內心平穩,隨即,手輕輕的搭在老人的脈上,自信的診脈,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別看隻有區區四個字,但是每一個都是不能去掉的,每一步驟都需要醫者靜心診治,倘若是少了其中某一步,很有可能會導致誤診。
再度望了望眼前老人的麵容,寧遠的內心的把握越發的大了,在蔡國豪一家人期盼的目光下,點了點頭,示意可以開始了。
解開老人的衣衫,寧遠抽出銀針,開始動手了。
隻見的,十指連動,銀針就躍然於指尖之上,如一道銀色的閃電一般,極為快速的刺向了老人的頭顱,老年癡呆,以肝腎虧虛髓海不足為本,風痰淤血閉塞腦竅為標,想要徹底根除病根,必須要以補腎,化痰,祛風為治療的原則。
不過幾個眨眼之間,神庭,當陽,上星,風府,亞門幾個極為重要的穴位上立刻插上了銀針,老人身子立刻一抖,好似身體不舒服一般。
旁邊的蔡國豪緊張的看著這一幕,蔡雅芬和王興更是相互緊握著手,彼此安慰,他們都是很擔心老人,畢竟大腦不比其他的器官,那可是人體最精密的地方,稍有不慎的話,那可就不是老年癡呆那麽簡單的了。
而老人變化也很大,本來那一雙暗淡的眸子,隱隱浮現出痛苦的神色,似乎在經曆著什麽難受的事情。
這期間的變化,全部都被寧遠的看的一清二楚,雙掌一拍,立刻將老人放倒,銀針再動,中脘,豐隆,內關,湧泉,人迎全部施針,老人的身體立刻漲紅一片,就好似血液受阻一般。
這個時候,寧遠的手飛快的拿起旁邊的竹罐,另一隻手一挑,立刻刺破老人的皮膚,點出一滴血,火焰一擦,迅速的將竹罐罩在相應的部位,那被刺破的傷口立刻躥出不少血。
這樣的步驟來回的施展了十二次,最後弄的老人身上染紅了一片,蔡雅芬甚至都哭了出來,這血糊糊的父親看上去真的很令她揪心啊。
但是沒人敢在這個時候打擾寧遠。
等待了一會兒,突然病床上的老人一聲呻吟:“媽呀,什麽東西這麽疼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