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正文_第28章 讓陸麟熙身敗名裂
後知後覺的媒體們終於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原來這件事情,葉琛是被人算計的,沙曼是被人陷害的,罪魁禍首正是陸麟熙!
記者們當即有一種被人玩弄於掌心的感覺,沒等陸麟熙後退一步,就重重的圍攏了上去,閃光燈‘哢嚓’‘哢嚓’的聲音綿延不絕,一個一個的問題連轟帶炸似的蹦了出來,場麵一下子就失控了。
從那一刻,沙曼就知道,陸麟熙的明星之路,徹底斷了!
沙曼不禁多看了葉琛一眼,這個男人的城府實在是太深了,隻怕他早就料到了陸麟熙會來這麽一手,才派人搜集了那些照片吧?
她感慨似的想歎口氣,就看不遠處一個高大魁梧的男人正拎小雞似的拽著一個女人,那女人衣衫不整的,明顯是剛才做了點無謂的抗爭,所以連領子都被扯的鬆垮了下來。
“先生,這個女人剛才躲在草叢裏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麽!”保鏢等走近了,才鬆開了手,像是拋什麽物體一樣的將女人丟到了葉琛的麵前,女人猝不及防,腳下一個磕絆,徑直的摔在了地上,手心都給磨破了。
這個人正是桑瀾。
她怕極了,害怕這件事會牽連到自己,所以想趁著大家不留神的時候先溜走的,哪知道這麽倒黴,被人給抓住了。
桑瀾沒立刻爬起來,反而以一種難堪的姿勢匍匐在葉琛的腳邊,張嘴就解釋,“葉先生,這件事真的和我沒有半點的關係,我可沒讓陸麟熙跑來找您,是他自己擅作主張的!”
這種時候,她哪裏還顧得上魚水之歡的舊情?隻要葉琛別把這筆賬算在她的頭上就好!
桑瀾的聲音有些尖銳,讓被圍困在記者中應接不暇的陸麟熙聽見了,他撥開人群就朝前麵擠著,其中一個記者的話筒都快送到他的嘴邊了,陸麟熙用力的一推,那個人就被他推翻在了地上。
他現在的心情已經可以用氣急敗壞去形容了!
“桑瀾!你這叫做什麽話!當初將沙曼送出去,不也是你的意思嗎?你現在怎麽賴我頭上了?”
桑瀾理都懶得搭理陸麟熙,甚至不願掉頭和他說話,她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男人簡直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讓他辦一件事都辦不好,結果現在賠了夫人又折兵。
而葉琛呢?
他就是往那兒一站,不用說話,薄唇輕彎,散發出來的寒氣也足以冷得讓人血液凍結。
這種男人,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男人!
“葉先生,您別聽陸麟熙胡說,他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您怎麽會是那種強取豪奪的人呢!您又有錢,又有勢,想要什麽樣的女人沒有?”
桑瀾將身子伏低了一點,好讓胸前風光顯露。
她本就是靠肉體上位,原先看上陸麟熙正是覺得他是一個有前途的明星,但是現在她改變主意了。
隻要能夠勾搭上葉琛,隻怕她這輩子都可以生活無憂了,桑瀾還真就不信,她這麽性感的身材,難道葉琛看都不看她一眼?
這種時候,桑瀾哪裏還顧得上那些隻忙著瘋狂拍照的記者?她隻要讓葉琛多看她一眼,多和她說一句話,她就有絕對的信心能夠讓他的視線以後隻停留在自己的身上!
見這個女人這麽的下賤和無恥,沙曼險些驚掉了下巴。
她原本還以那些對桑瀾的評論都真假摻半,親眼看見
了才發現這個女人連起碼的自尊自愛都沒有,更可以說是自輕自賤。
“桑瀾!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麽!”
陸麟熙氣的整張臉都扭曲了,低吼出聲就想要將桑瀾給拽回來,結果反被桑瀾一臉厭惡的甩開,“你滾開!沒用的東西!你連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葉先生,得瑟個什麽勁兒!”
等桑瀾抬起頭看向葉琛時,又換成了另外一副花癡的嘴臉,“葉先生,隻要你想,其實,我也可以和沙曼一樣,盡心的伺候您……”
沙曼已經快被這個女人惡心哭了,更別提陸麟熙氣的發紫的麵孔,這兩人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而另一頭,她卻迫切的想知道葉琛的反應。
葉琛的手還搭在她的腰上,掌心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衣料傳遞,竟然冷的刺人,而他的臉更是繃得緊緊的,沉靜的聽著桑瀾和陸麟熙兩個人的對話。
過了許久,他劍眉輕挑,話卻是對著桑瀾說的,“碰你?我怕髒了我的手!”
他已經被眼前的幾個人攪的沒有耐心了,打算先行離開,“蘇澤,這裏就交給你了。”
沙曼隻覺得腰間一緊,一陣風一樣的就被他裹入了懷中,兩個人緊密相擁的視線一下子刺傷了桑瀾的雙眼,整個人就和頹廢了一樣的癱軟了下來。
“還有。”走出了幾步之後的葉琛停了下來,偏頭,平淡的補充了一句,“我不希望明天的報紙上出現不該出現的東西,該怎麽做……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
記者們連喘口氣都覺得困難了,一顆心被這句半威脅半威嚴的話激的起伏不定,相互的看了彼此一眼。
“先生,那麽這個女人呢?”蘇澤說的是桑瀾。
葉琛正眼都沒有抬起,漫不經心的轉身,“我不想再在任何一個地方看見她。”
落下這句話,葉琛抬步抱著沙曼一同回屋。
沙曼被這句話震驚了很久,什麽叫做‘我不想再在任何一個地方看見她’?能夠永遠看不見一個人的方法除了讓她死還有別的選擇嗎?
而更可怕的是,葉琛竟然敢當著那麽多人的麵,說出這句話來。
難道他不怕觸犯法律嗎?
在別墅的大門關上的那一刻,沙曼聽見了無數的腳步聲,其中還有隱隱約約女人的哭聲。
蘇澤在將所有的記者送走之前,還下達了一句警告,“如果還想繼續在傳媒界待下去,就管好自己的嘴巴!”
憑著葉琛的能力,想要徹底的封殺一個人太容易,所以他相信在場的人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一輛輛的黑車載著驚魂未定的記者們離去,蘇澤才有空轉身,他可沒忘記剛才先生說的那句話。
要讓桑瀾徹底的消失在眼前?
他向身邊一個冰寒著臉的黑衣男人丟去了個眼神,那人就疾步的走向了桑瀾,有力的手臂從桑瀾的身後將她抱住,另一個男人見狀則一步一步的走上前來,然後開始解褲帶。
陸麟熙嚇得褲襠都快濕了,他沒敢跟隨著那麽多記者一同坐車下山,隻能留在了這裏,可是留在這裏做什麽?親眼看著自己身下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弄?
那種窩囊的感覺一下子襲上心頭,他剛想上前去拚一把,又一想桑瀾先前放浪的舉動,再加上這棟豪宅前守著的一個一個的身影,任何一個拿出來都比他要強壯高大。
陸麟熙把腿就朝著山間茂密的灌林跑去,結果才跑出了十來步,從他的左右後方就衝上來了幾個人,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被重新的壓到了蘇澤的麵前。
這夥人實在是太可怕了,每一個都身手了得,一看便知是葉琛所養的精英。
“蘇,蘇特助,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饒了我這次吧。”
陸麟熙手腳發軟,額頭上全是豆大般的虛汗,而他的後方則是驚天動地的哭喊聲,那種撕心裂肺的尖叫讓他的小心髒都快跳出來了。
“饒了你?你誹謗先生的時候,難道沒有料到這樣的下場?”蘇澤冷笑一聲,手一抬,再一揮,三五個體格魁梧的男人就大步流星的朝著他走來,陸麟熙第二句求饒的話還沒有說完,劈頭蓋臉的拳頭就落在了他的身上。
慘叫聲,哀求聲,繚繞在山林間……
沙曼回到屋內的時候,身上都是冷汗,衣服上濕漉漉的,臉上躁的火紅。
“覺得我很可怕?”
屏退了門口候著的若幹傭人,葉琛將她的身子扳了過來,沙啞的聲線立刻讓沙曼聽出了點不尋常。
她瞥了眼半遮半掩的房門,門外隻有空寂的走廊,安靜的連掉下一根針的聲音都可以聽見,而房內,隻有他們兩個人,曖昧的氣息節節升高,這種時候,葉琛會對她做出什麽?
“沒,沒有。”危急關頭,隻能先說謊話了。
“沒有?”葉琛湊上前了一步,“女人,怕,就是怕了,為什麽要不誠實?”
剛才他抱著她上樓的時候,分明就感覺她小小的身子抖個不停,若非如此,又怎麽會輕易挑動了他體內的邪火,他現在分分鍾就想把這個可愛的女人壓在身下愛撫一番。
但是所謂的前奏,還是不可少的。
“我沒有怕!”沙曼又往後退了一步,這才驚現自己的身後已經是牆麵,她根本無路可退,“桑瀾是有錯,也不至於丟了命,你不覺得你這樣太狠毒了嗎?給她一點教訓就可以了!”
“給一點教訓?”葉琛被她那理直氣壯為別人辯駁的模樣給逗樂了。
這還真是隻心慈手軟的小貓,原先還要求他幫她報複來著,一眨眼倒開始幫別人說話了!
葉琛單手撐住了牆麵,身子壓上她,另一隻手卻撩起了她鬢前的發絲,繞在指尖。
“丫頭,你的心腸太軟,她和陸麟熙陷害你的一切,你都忘了?更何況……”
男人的臉上笑意漸深,在沙曼哆嗦的小眼神中繼續,“她剛才還試圖勾引你的男人,也忘了?”
一口灼熱的氣息陪在了沙曼的臉上,她的雙腿不由得顫抖了一下。
她的男人?
沙曼一下子明白了過來,敢情這個男人說的是他自己?
可是什麽叫做她的男人?他才不是她的男人!
剛才她當著那麽多媒體的麵並沒有說清真想,隻是單純的不想讓陸麟熙的陰謀詭計得逞,可事實上,她就是被逼迫著和他一次又一次的發生關係的!
“葉,葉先生,您別這樣,我們昨晚才剛剛那個什麽的。”感覺葉琛的臉正逐漸的在她的視線中放大,沙曼的眼珠子都不會轉了。
難道這個男人要晚上幾次,白天再幾次嗎?
她當初和他說好的,隻陪三晚!除了晚上,其他的時間都不可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