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重生醒來,再續前緣_第43章 既來之則安之
“寶貝,怎麽,想要了?”
夜爵故意用話語刺激著齊悅,還故意撞她一下。
“別,牛奶要灑了。”齊悅的手狠狠的顫了下,杯子撞到夜爵的下巴,裏麵的牛奶灑出了一些,急的她大叫。
牛奶灑在夜爵的下巴、衣領上,白白的,看著有點……誘惑。
齊悅咽了口唾沫,趕緊移開了視線,聲線有點不自然,耳根子也紅了:“那,那什麽,我,我不是故意的,是你撞我,牛,牛奶才會灑出來,你快放手。”
看著懷中的女人如此羞澀的模樣,讓夜爵的心狠狠的動了下,雙眸帶火,準備燃燒一切。
可不知道為什麽,他強忍了下心中那快要暴漲的情欲。
抬手捋了捋她的頭發,將頭抵在齊悅的頭上,促狹的笑意慢慢勾畫著,說:“你害羞了?”
溫熱的氣息全數打在齊悅的眼睛上,讓她睜不開眼:“你愛上我了?”
齊悅受不了夜爵的曖昧,身子抖了抖,眉梢蹙了蹙,最後鬆開,旋即笑著抬眸,帶著挑釁說:“夜少,愛不愛不適合你跟我,我跟你都不是需要愛這樣矯情東西的人。”
“矯情的東西?”夜爵耐人尋味的複述齊悅的話,頓了頓,一張魅力十足的峻峭臉上有些危險。
“你先放開我。”齊悅擠了擠身子,想要掙脫開夜爵的手。
可齊悅越掙紮,跟夜爵身體上的接觸就越頻繁。
夜爵的呼吸加促。
“再動,我現在就要了你。”陰沉和森冷悉數散了開,低喘的吼了出來。
齊悅被嚇了一跳,連大氣都不敢出,小臉漲得通紅,耳根子都能滴得出血來。
兩人就這樣僵持住了,沒有下一步。
良久,等兩人的呼吸都順暢了,才想著要挪一挪。
“夜少,這樣站著你不累嗎?”齊悅有些嫌棄的看著夜爵,頓了頓,十分口渴的喝了口牛奶,動作算不上優雅,卻讓人喉部一緊。
可某人還不自覺,呲著聲說:“你不累我還累呢,趕緊鬆手。”
聽著小貓兒露出利爪子,夜爵隻是低著頭盯著她小臉兒上嫌棄的小表情,心情沒來由的好,眼尾挑開,逼視著她清澈沒有任何雜物的眼睛,喉結狠狠的滑動了下。
“我渴了。”
齊悅眉頭一緊,心中一駭,看著男人眼眸中的神色,脊背一挺,拔腿就要跑。
可齊悅就算動作再快,那也快不過夜爵。
人家大手一扣,頭一低,精準無誤的吻上了剛喝過牛奶,還有奶香味的唇瓣。
“唔……”
齊悅想反抗,可這反抗的話語全數被男人吞進了肚子。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
如是想著,齊悅對眼前的男人就開始了一陣亂咬。
“嘶!”夜爵一陣悶哼,“女人,有沒有人說過你很不會接吻?”
齊悅瞬間滿臉通紅。
猛地一下推開夜爵的胸膛,她起身,站到了一邊的牆角。
她咬到他的唇了嗎?
看
著他優美的手指還撫在下唇上,齊悅有些心虛的低下頭,不敢輕舉妄動。
“怎麽?在想怎麽逃?”夜爵似笑非笑,說話間字裏行間都帶著魅惑,然後優雅地邁開步子,走了過來。
齊悅警惕的看著那道身影的靠近,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齊悅總感覺,在這種笑的背後,凝聚著一絲絲的怒意與……征服。
想到以往夜爵從來都是折騰她到下不了床,這次他不會……在這裏強上了她吧?
齊悅的眼神烏溜溜地在夜爵與被褥之間徘徊,精細著做著衡量。
而夜爵,看著床上保持烏龜狀的女人,胸口的浮躁竟然莫名地被撫平了。
他習慣性地雙膝交疊著倚牆,居高臨下地審視著她:“站在那裏幹嘛?還不過來?”
他的聲音聽不出是喜是怒,臉上的表情也是不慍不火的,他悠閑的姿態,看在齊悅眼裏,成了最危險的信號。
理智告訴她,不能過去。
過去就是羊入虎口,會被他啃的連骨頭都不剩。
所以,她決定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暴力是解決不了問題的,文明人是要講道理的!
“夜少,強行做那種事是犯法的,要蹲監獄的哦!”齊悅緊張地咽下口水,做最後的掙紮。
但悠閑倚靠在牆上的男人聽到這句話明顯的一愣,垂在大腿一側輕輕敲打的手指,停住了。
“哦?強行做哪種事?”他挑眉問道。
齊悅汗顏!自己怎麽會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她才不會被他牽著鼻子走。
齊悅故作鎮定,“我說的是打……打女人。”他想哪兒去了!
打她?夜爵嗤笑。
打女人這種事情,他還真不屑做。
隻不過,如果是她的話,那感覺是不是又會不一樣呢?
“你覺得,會有誰敢抓我?”夜爵陷進身後的沙發,手指再次敲打在腿上,一下一下的,就跟他說話的語速一樣。
他的意思是,我這樣要權有權,要錢有錢的人,警察局的人敢動我半根汗毛嗎?
齊悅郝然,這人,要不要這麽囂張啊?
雖然她知道,他說的是事實,還是忍不住在心裏盡情的鄙視他。
看著齊悅吃鱉的模樣,夜爵竟然覺得,其實這樣逗逗她玩,感覺好像還不錯。
“我的話不想說第二遍,齊悅,還是說你喜歡我親自動手?”他玩味地看著她,有些偏瘦的身體逞強地坐得筆挺。
她纖細的腰肢,有些蒼白的臉頰,還有那雙總是不停轉動的眼睛,在打小算盤的時候,總是會泛著點點的星光,像是會說話一樣。
似乎想到了什麽,他的眼神幽暗了許多,劍眉也微微聚攏。
敢動他的女人,那人是活的不耐煩了吧?
齊悅見他皺眉,以為真的是不耐煩了,權衡輕重,還是不情不願地站了起來。
這裏是他的地盤,跟他硬碰硬的話,隻怕還是自己會吃虧。
於是,房間內一種微妙的氣流在轉動,而房內
的兩人畫麵也是很詭異。
齊悅以一種不知名的動物的速度,向前蠕動。
而夜爵,駕著雙腿,像個大爺一樣的看著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的某人。
神奇般的沒有覺得不耐煩,看著她頹敗害怕的樣子,平時那個伶牙俐齒的女人,現在倒乖乖聽話了。
男人的自尊心和征服感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著蠕動的某人,頭都快要縮到龜殼裏麵去了,也不覺煩躁。
齊悅低著頭,想著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事情。
萬一他要是真的開口讓她脫,她預測了一下自己是不是能夠快速的跑掉。
目測一下和房門的距離,嗯,跑掉的概率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了。
如果裝可憐博同情,那依據她曾經和夜爵相處的經驗,唉,這種概率也是比中五百萬還要低吧?
早死晚死都得死,那就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
思想工作一做通,齊悅便不再糾結那些不可能逃脫的機會,一鼓作氣的走到夜爵麵前,雄糾糾氣昂昂的站定。
“怎麽?不怕我打你了?”夜爵看著眼前的人,堅定的眼神,臉上的表情也是很生動。
不知道這女人腦子裏又在打著什麽主意。
我知道你不打女人,我是怕你獸性大發!
齊悅差點翻白眼。
而且,怕難道你就能放過我嗎?
“額,夜少,我覺得我們應該坐下來好好談談。”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齊悅還是試探性的開口。
或許,他現在心情不錯了。
“談談?嗬,我們確實應該好好談談。”
夜爵說這話的時候,已經飛快的伸出手,拉住了齊悅的手臂。
齊悅還在晃神,怎麽覺得他那聲“嗬”笑的那麽奇怪了。
“啊!”
突如其來的力量,讓齊悅措不及防,重心不穩地朝著沙發上倒去,而雙手也條件反射地抱住了眼前健碩的男人。
齊悅驚魂未定,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之前的事情,現在頭都暈乎乎的,還未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直到一個悶悶的聲音響起,“女人,吃我的豆腐,你可知會有什麽代價?”
她軟軟的臀部,就這樣坐在他結實的大腿上,而最為尷尬的是,她居然抱著夜爵的頭。
身上還穿著下午拍戲的無袖短裙,應導演的要求,稍微有些低領的,而且還是V字領的,露出脖子下麵大片的肌膚。
夜爵剛剛說話的時候,嘴唇好像還似有若無的刷過她的皮膚,特別是那灼熱的氣息,滑過她的皮膚,似有一股電流穿過,酥酥麻麻的。
齊悅嚇得立馬撒開了爪子,覺得麵紅耳赤,渾身的細胞毛孔都蘇醒了,叫囂著像是要著火般的發燙。
“你,你放開我。”齊悅想站起來,奈何身下的人,大手早就托住了她的腰身,沒有讓她起身的意思。
他的身體灼熱的有些嚇人,就算隔著兩個人的衣物,她的大腿都能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溫度,那大手隔著她的裙子,在腰上磨砂著。
(本章完)